2025年老屋散文冯(实用1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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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3-26 00:00:00    小编:B站经济金融一点通

2025年老屋散文冯(实用1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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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散文冯篇一

清明刚过,我,因事要去潜江,也带点放松心情的念头。搭乘许久未坐过了的客运车,一边听着五月天的音乐,一边惬意地呼吸窗外的新鲜空气。不远处,乡村或新或旧的房屋座卧在黄花绿树下,春意盎然、一片生机。情不自禁想起途中的家,那幢伴我几十年、已经斑勃而古朴的老屋;想起在这个季节闲暇散淡的乡邻,,正适合我此时如囚鸟放飞般的心境。油然而生出急切的思乡之情,,于是把正事儿抛于了脑后、象不成熟的少年任意挥洒他的放荡不羁,义无反顾朝着老屋奔去。.

由丫角街下车朝北而上,经过二排人家,拐过一道弯,约莫二里路,便能看到老屋了。或者绕开人群,经318国道直通老屋的那条电排河路也可。这条泥巴路和老屋的年纪不相上下,笔直而宽阔。除了左边河堤上的赶鸭人,平时很少有人走这条荒路。前些年这路还是满地的荆刺野草,现在被垦了出来,种上棉花,洒上菜籽和芝麻,;以前如巷道般的两排水杉,到后来包括河对岸都换成了更具经济效益的白杨林。为了庄稼不受影响,右侧的树木已连椁刨起,开垦得光光溜溜,由路堤到农田连成一片,庄稼茂盛的时候,远远看去你已分不清路与田的界线,。更北些,一条墨绿的杉树林环抱着这片土地,这路这河就从林带穿过去,从老屋身旁向北宛转延伸到美丽的长湖源头。

我一直情有独衷于这路,它的的空旷与宁静,时时让我弃了车马,甘于劳顿。两排白杨树,一片菜花香;澄蓝的天,和絮的风,。伴着轻盈的脚步,沿途满眼麦浪夹着油菜黄,耳边草虫鸣啾,蜜蜂嗡嗡。偶尔一群河鸭,几只惊鸟,仿佛徜徉于世外桃源,心情便格外明朗,所有烦恼随之九宵云外。一路或悠然坐于草甸,或愉快地踽踽独行。不一会儿,老屋的影子逐渐清晰。

待得更近些,门前聚集的邻居们已远远的望过来,眼尖的已开始叫着我的小名,年迈的`母亲追问着旁人,脸上绽放了笑容。俄而到了人群了,大致都是一块长大的同辈们。也会有一二位长辈,问个好、撒铺烟。浓浓的乡情笼上心头。稍倾,招呼爱打麻将,玩花牌的各自找了角坐下,其余的也大都成了围观者。我便静下心,和往常一样在屋里屋外漫不经心的转悠。

老屋迄今已有近三十年历史了,是原来老三间的样式,高且大.后面院子里一幢厢房。刚建起来的时候它是村里的之最。所以一直是父亲的,也曾是我们年少时的骄傲。如今,二三层的小楼如雨后春笋般立了起来,一年比一年高大,气派,少时让我自豪多年的老屋终于偃旗息鼓,败下阵来。我曾经多次动过翻新的念头,但是看着他庞大的身躯,又拿不准以后的境况,不由得妥协了。

去年在院子里洒的那些花花草草多半都已死去,几株成活的植物横七竖八向外伸展着几枝新枝。我总是忧心母亲会把它当它成碍事的杂类。门口亲手栽下的水杉和梧桐快长成了参天,上面用小刀刻下的那些关于青春的字迹,随着树的年轮变得一塌糊涂,再也看不清。西山墙的爬山虎又发出了新叶,它神奇的触角如蛛网般布满整块墙壁。再往后,隔壁的竹林疯狂地蔓延至后院荒芜的空地上,青黄的笋尖三三两两从土里偷偷探出头。那口盛产泥鳅鳝鱼的河塘逐渐浅了,盖上了厚绿的一层植被,稀稀拉拉从里面冒出了几根半卷的荷。。。。

看着我的老房子,它似乎开始老了,没加粉饰的青砖红瓦,屋后正墙裂了一道口子。高大的院墙剥落一地的尘灰,经年的雨水腐蚀了厨房的木梁,狂风一作,摇摇欲坠。堂屋顶的塑料天花板也开始老化了,上面拓印着游龙戏风的图案,间或落下一块,露出房顶的丑陋。烫刀石般光滑的水泥地面曾让不少人对瓦匠竖起大拇指,而现在也裂了细细的纹。原来时尚的宽大木页窗,涂着朱红油漆的宏伟四开门,玻璃损了落了,北归的燕子裹紧了翅膀,无所顾忌穿进了堂屋,建了窝的墙面于是斑斑痕迹。

老屋老了,没有层的概念,因此没有了旋转的楼梯和不锈钢扶手;没有亮敞的铝合金门窗,没有欧派风格的装饰件;没有各式的墙面砖,光亮洁净的地板。

老屋老了,老于形,然而却还是保持着一股说不出的神韵,从正门看高大还是恰到好处,不显不藏。她处在整台的第一户.谈开去是领头雁的荣耀.四十多年前,这里曾是一处荒坟,父亲顶着队上爷字辈的非议,倔强的携全家从老台搬迁到此.几十年过去了,原来的老台只剩下斑秃的高地,而新台的人家排成了一条长龙,快看不到尾了.老屋是全队里休闲的中心,从不乏热闹,一天的劳作结束了,三五成群便聚在老屋门前侃天聊地,交换种地的心得,说说眼下的农事,打打麻将,聊聊生活锁事,却也其乐融融。

我膜拜老屋,它是父母永不服输,百折不挠的精神的象征。听说这屋仅这青砖就用了四五万块,在队上的窖里整整烧了七七四十九天。我知道那不是一个神话故事,每一块土制的模型都真真切切都凝聚着他们的血汗与希望,该要捆多少稻草,送进窖洞,多少个日日夜夜,经过他们的焚烧,成型,然后再一块块搬了出来。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那工程和万里长城有何异呢!父母一生勤劳善良,为人所称道,然而老天并不作美,从这老屋出去的姐和哥都接连遭遇不幸,两个曾经被人所羡慕的家庭先后陷入困境,这对父母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也让我对世事的叵测与难料陡增了无比的感慨。如今父母亲都老了,脸上如老屋一样风蚀了道道皱纹。母亲的眼睛已不能清晰得看见子女们笑容,她弱不禁风的、病怏怏的身体似乎随时要离我们而去。墙头那把瘦锹,就象父亲不再硬朗挺拔的身躯,为着儿女们的成长,曾经他的故事,浸透奋斗的源泉,撬开整片大地!

我依恋老屋,怀念兄弟姐妹们儿时的纷争与童趣,怀念父亲的慈爱与生气,怀念母亲缝过的补丁纳下的鞋底,怀念每一次翻新,邻里之间互帮互助的友情与和谐!老屋有着数不清的爱与温情,欢笑与哭泣!!我怀念她,及至于怀念那只聪明的名叫撒灰的狗,那只讨厌的偷腥的猫。

我无比依恋老屋,每每临行前都不能果断得离她而去,无论多么奢华的豪宅,都敌不过她的温暖与舒适!她如大海般宽广的胸襟,包容所有放纵的玩皮,她慈祥的眼眸,足可洗涤一切伤痛与委屈!老屋是我的根,是系着风筝的那头线,无论飞多远,海角天涯,永远牵挂。

阳光撒进来告诉我日落日出。

门外的小树是爱的礼物。

你挑了一天的花布来装饰我们的窗户。

我亲爱的老屋有你陪伴我的孤独。

那时生活有点艰苦。

爱是我们唯一的财富。

亲爱的老屋还停在原处。

而你在那里只留给我回忆的幸福。

无论我现在何处都爱你一如当初。

无论我现在何处都爱你一如当初。

老屋,一定会有一天,我会再回到你的怀抱!不再分离,直到终老!

老屋散文冯篇二

大姐打电话来,有人要租几年没人住的老屋,叫上老爸老妈一起回老屋收拾房子。

老屋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做的两层砖混结构的楼房,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出嫁之前我住了大约六七年时间,后来每年逢年过节姐妹们都要回来和父母一起吃饭聊天。

我们几个人打开老屋的大门,屋内的家具等一概东西都蒙上一层厚厚的灰,一些房门也有点变形,卧室的纱门上的纱都破了,陈旧的木柜里都是些不再有用的旧衣服,把所以的衣服都清理出来扔掉,然后把椅子搬出来用水洗干净,大姐忙得满头大汗,母亲端来一盆水在洗那扇大门,我站在旁边看那扇门,门上的红色油漆已班驳得没有一点完整和光亮了,而且开关时也有点拗手。再看大门外的阶沿,边上居然有些苔藓的痕迹。忽然一丝沧桑泛上心头,眼前浮现出曾经多么鲜亮的大门啊:我和嫂子坐在大门前聊天,咿咿学语的侄女扶着嫂子的膝盖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夕阳已经西下,厨房里飘着香味,前堂的电视正在播放着节目,这曾经是多么具有人气的房子啊!

第一层没有用的东西都清理完后,就上二楼清理。上得二楼,我记不起我有多少年没有上来了。在父母搬到和我们一起住以前,已经好多年没有上楼了,逢年过节的也只是在一楼吃饭聊天。此次上来真有些隔世的感觉。由于没人搭理,上面有严重漏水的痕迹,曾经是哥哥新房卧室的地面上有些绿色的青苔,曾经时尚的嫁妆——那套木柜已经十分破旧。向东的正面阳台上也是青苔隐约可见,我转到后面,向西的背面阳台上,大约是因为阳光比较充足的原因,虽然没有青苔,但做栏杆的钢管已经锈断了很多,从阳台上有一扇门是与整个结构脱离的一间房,那是我曾经的闺房。

父亲知道我喜欢文学,特意为我设计的小小闺房只有几个平方,完全与其他的房间隔开。外面的世界无论有多么喧哗,我呆在房间里也不会被吵到耳朵,我再次站在房间里,熟悉而又陌生,因为漏水的缘故,屋顶上角线处痕迹斑斑,居然长了一些植物。地面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白色墙灰,我扫了扫,地面上现出微弱的红色油漆,往事一古脑地涌现出来:我专门买了油漆把地面刷得干干净净,采摘了幽香的金银花,栀栀花,放在房间里,只要走到阳台上,一股清香就会扑面而来,这里是我布置的世外桃源,我的闺友称之为“没有灰尘的房间”!在二十多年前,这样的一间屋子可真是难得啊!我曾经在房间里写字读书,曾经在月色皎洁的夜晚靠着栏杆嗅着楼下满园的橘花香!这小小的房间呵,曾经装载了一个少女多少的青春爱恋,装载了一个少女多少的青春梦想!

此时我又站在阳台上,栏杆是不可以靠的,楼下的橘园里荒草连天,零星地挂着一些望天收的橘子。于是,沧桑的味道从那扇大门开始,越来越浓,曾经承载热闹的老屋因为失去了人的照料,只几年间就荒败到如此地步,也许世间的一切,无论什么都需要时刻地照料着,否则就会荒芜,即使老屋一直住着人,如果不去照料它,虽然不至于如此荒凉,也许破旧和漏雨也是无法避免的。难怪人生到了一定的岁月总是那么沧桑啊!例如爱情和婚姻!

老屋散文冯篇三

从炽热到薄凉,也许秋天不是众人心目中最美的季节,但于我,她应该是四季的皈依。我喜欢秋天,喜欢秋天的各色景象和天气。

喜欢一个人,在秋日的午后,独坐在老屋的院子,泡一杯红茶,看透明的玻璃杯里让人心醉的琥珀色。不饮,已经被淡雅的香气围绕。此刻的秋如茶,茶似秋。素淡中氤氲着含蓄的热烈,浓郁中散发出轻快的馨香。茶等的是一个懂她的人,人等的是一个倾心的秋。在岁月的秋上,饮一杯茶,任遐想和眼前景致交错,凭思绪共茶香袅袅,人与秋色共醉。

墙角处,母亲从山上移植回来的两株野百合依然挺拔,只是因为秋的缘故,已不那么苍翠,有了些许暮年的感觉。在其中的一株上,还有一朵紫色的花儿孤零零的撑着。不知是想抗衡秋的薄凉,还是迎接秋的厚重。

有风来袭,吹开头顶一树落叶,同时,带来了不知谁家的阵阵桂花香。那是属于秋天这个独有的季节的馨香,历经了光阴的雕琢,素净中带着张扬,时断时续,直入心脾。秋以一种欲诉不言的妩媚,用她独有的气息让人懂得,让人珍惜。

若能,有梵音一曲,定疑为天籁。让丝丝禅意与这个热烈的、厚重的、明快的秋天一起,融入我的生命,在心底长存。

对于这个季节,内心深处一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喜欢秋阳热烈但不像夏天那么霸道;喜欢秋风萧瑟却不似冬天那么凛冽;喜欢秋雨缠绵却不和春天那般吝啬。

秋天,是一个繁华落尽,但又硕果累累的季节。

秋天,在诗人的笔下有时凄凉,有时却也热烈。安静是她的主旋律,但热闹处却是其它季节所不能替代的。

秋天,是成熟的美。她不似春的妩媚,夏的奔放,冬的内敛。

秋天,是理智的美。她不似春的羞涩,夏的热烈,冬的含蓄。

喜欢秋天的落叶缤纷,走向生命尽头却摇曳着婀娜的影子,像极了去赴一场热烈的约会,没有悲哀,只有义无反顾。万物随春而生,随秋而逝。经历了曾经的葱茏和繁华,最终尘埃落定,留于他人说。

或许,很多人,很多事,都是那样子。必须经历上天赋予的所有经历,才能有安逸的句号。

如是,啜一口茶,醉于秋天。

老屋散文冯篇四

老屋如一桢照片,静静地贴在我的记忆深处。它的颜色总在变更,但从不褪色!

老屋坐北朝南。虽不是依山傍水,但也是“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的典型农村住房。其实,现在的老屋还不是真正的老屋。我十岁时老屋拆了,搬到离老屋一里左右的地方做新农村。记得搬迁的那天,我们小孩都喜气洋洋的,因为我们要住的新房子是当时农村人还没住的红砖房,而且新房子规划得真的好,两排四栋,整整齐齐,真的是“一排排房子迎春风,一盏盏电灯亮又明”的。我们住进新房子了,新房子虽有它的好处,可是渐渐地,我却怀念起老屋来了。老屋前有小小的山丘,山丘上有一簇簇的竹子,我们可以在竹林里挖笋尖捡竹叶;老屋前有一口池塘,池塘里的水清浅而凉滑,我们可以在池塘里玩水;老屋湾里的房子排得参差不齐,正好让我们东躲西藏的;老屋屋檐下好象特别宽敞,坐在那里抓石子或站在那里吃饭很舒服。还有,在老屋,我们躲过未曾发生的“地震”;我们在黄昏时和湾里的小伙伴手牵手转圈;我们睡在门前的竹床上听父亲讲故事;我们在门前晒大筐的红苕片,边晒边吃;我们学着隔壁驼背的姜婆婆扯着嗓子喊她孙子“fo——回来吃饭啊——fo——”;我们偷偷地围起花被单当裙子学跳舞;我们在天麻麻亮时就跑到牛棚去抢牛放--。啊!住在新屋,却想起老屋里许许多多有趣的事来!原来我们是和老屋一起长大的。

但没想到,分田到户后,各家动了移家的念头,想就近守着自己的田地。不久,纷纷地就有人家搬回到老屋了。他们和先前搬到新农村是一样的欣喜。看着人家在忙着做房子,忙着搬家,而我们家还是按兵不动,我们姊妹兄弟就有些急,但不敢问父亲。终于,新农村的住户大多数搬回到老地基去了,父亲也打算做新屋了。那正是我家最困难的时候,但父亲颇有雄心,他要做的房子是全湾最好的。我那时已经毕业教书了。家里做新屋时,父亲不要我们帮什么忙,只让我和姐姐安心工作,叫弟妹静心读书。我也果真没回去看新屋是怎么做起来的。记得新屋做成后我才回去看,那白砖黑瓦,气势不凡的房屋让我激动不已。走进房屋,父亲站在宽敞的堂屋指点“江山”一般喜形于色,我则欢喜地不住地打量新奇气派的新家。两个花园式的园门,别致新颖;穿堂的客厅舒适小巧;厨房连通外面的凉棚,通畅简便。既有现代派的开放,又有古典味的雅致,比原先的老屋不知要漂亮多少倍!我们都高兴极了。这样,在我们搬离老屋十年后,我们又重回老地方,真正地守护起我们的家园来了。

后来,父母陆陆续续地像燕子衔泥一样装饰着我们的新家。父亲在门前栽了两棵树,一棵是樟树,一棵是枣树。那瘴树现在已是苍劲挺拔,郁郁青青了;那枣树也是傲然耸立,倔强不屈的。在两棵树的旁边,又栽了一片橘树。橘树现在长得很好,结的橘子大而酸甜。父亲又雇人在厨房侧打了一眼井,那井水清亮甘甜源源不断。弟弟有时用井水浇树泼菜,让树们菜们也领受这自然的恩赐!这口井还是我们湾的第一口井呢。现在湾里每家都有自己的水井了。

再后来,葡萄架搭起来了,有串串葡萄怡人眼目,脍人口舌;竹子栽下了,并很快地“雨后春笋茁壮成长”,现在的竹子已怕是和井冈山上的毛竹差不多了。小碗盏大的口径,枝叶婆娑,遮天蔽日;围墙做起来了,红砖逶迤,曲折生趣;菜园种起来了,就地取材,鲜嫩可人。有人见了我家的房子,对我父亲说:“你家真像是过去地主的庄园呢!”父亲听了很高兴,这是他苦心经营的杰作!

现在,新屋也成了老屋了。一晃又是一个十年!我们回去时,总是要到老屋去转转,嗅嗅陈年的气味,想想昨日的欢娱。父母也似乎更依恋老屋了,他们在老屋安然自在,也给我们兄弟姊妹许多慰藉!

老屋!你深深地扎根在家乡的土地上,不管沧桑巨变,你总是敞开怀抱迎接远方的归人!你承载着几代人的期望,你沉淀着那不可再回的故事!我现在住在新楼房里,却忘不了住在你怀里的温暖!

老屋散文冯篇五

一直不想面对岁月的流逝,可是奶奶满头的白发见证了岁月的印记!

-------题记。

站在老屋前的路上,思绪万千,一晃就是20几年,我已经从一个天真幼稚的小丫头变成了如今的28青年,门前泥泞的小路如今也是明晃晃的水泥路---回想小时候我们每天就在这条路上玩耍追逐,弄得一身泥,那时候就想如果我家门前有一条水泥路就好了,这是我小时候的念想,不过从没有放在心上,奶奶说现在社会越来越好,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就这样嘻戏打闹,眼前就如电影般的场景在我眼前拂过,那些年的故事犹如昨日,不知不觉我的眼角湿润了,才觉我也站了许久。从前放学都要走这条小路,每跑到转角可以看到家的时候就开始大声呼唤奶奶,奶奶总是走出来应着我,小三妹你总是天天都要都要这样,以后奶奶不在了,你还喊吗?我排行老三,村里人都叫我小三妹,我喜欢他们这样叫我,奶奶这样说的时候,我总是嘟着嘴说,我要陪着奶奶一辈子的。

小时候家里穷,父母一年四季都在外打工,所以从小都是由爷爷奶奶带大。哪些时光犹如潺潺流水一去不复返了。

我记得那时候我最喜欢陪着奶奶去卖菜,我们家乡有赶集会,赶集头一天奶奶从自家地里采摘新鲜的蔬菜,我会帮着洗洗干净,然后一把一把的扎起来,我记得很清楚是卖一毛钱一把,买完菜奶奶都会给我买几个包子回来,包子2毛钱一个,在我的记忆中包子是最美味的东西了。

小时候还有一种味道是甜甜的麻糖,那时候卖麻糖的会背着麻糖到我们村里来叫卖,每当我听到丁丁叫卖声,我就会飞奔回家,拉着奶奶的袖子给我买,奶奶一直都很疼爱我,每次都会给我几毛钱,然后就是美美的享受麻糖的美味。

我呆呆的站在小路上,想呼唤奶奶,不过喉咙就如有刺一样,我叫不出来,我走到院坝空荡荡的满地的落叶,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我们已经搬走了,可执拗的爷爷奶奶不愿离开老屋,我想因为这里有他们一辈子的记忆,到此刻我渐渐明白根的归处,人到了一定年龄便想回归自然,回归家乡,因为这是人性的落叶归根。

老屋散文冯篇六

去年,雪下得大,老屋终于不堪重负,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晚上,轰然倒下。

老屋是江南典型的建筑,砖木结构、雕梁画栋,一进五重的套房。这样的建筑,一般百姓是建不起的,只有在外经商的商人,或者地主才能够完成这样的建筑。建筑的封闭性很强,外墙用厚实的青砖砌成,高高的马头墙面,屋脊上画着水浒、三国故事,建筑内部也讲究,青石板铺地,房梁用整木拼接,窗户为雕花漏窗,建筑一般为暗二层,一层住人,暗楼里储存粮食,杂物,也可以当卧房。

建筑内房屋的用途分明:厨房、厢房、卧房、柴房、工作间、一应俱全。

尤其是堂屋,不允许堆放杂物,它是公共场地,是办红白喜事摆酒席招待客人的地方。一进五重的五个堂屋同时可以容纳三百人。每重有一橱房,方便办事。

每个堂屋之间都有天井,方便采光。耳房里也有小天井,这种建筑符合风水学说,叫四海归田。下雨的时,四方的水汇到天井里,天井里置二口大缸,下雨的时候,积满雨水,一有聚财之意,二则用于防火。

值得一说的是工作间,里头堆满了劳动工具,大到风车,小到提娄,这些工具帮助人们将粮食转化为美食。老屋留下来农耕社会的种种习俗,反映了先人的勤劳与智慧。

与老屋相伴的是老树,老屋后边山旁,有前人栽下的果树,有梨、枣、柿、村口是五棵硕大的枫树,树上面歇着喜雀、杜鹃、还有猫头鹰。

晚上在老屋的凉台乘凉、月光透过树的枝丫、地上面是班驳的树影。远处的虫鸣,近处的莹火,夜,格外静谧。

老屋倒了,我很痛心。

几年前,我就牵头,由所有住户出一笔钱对老屋进行修葺,可是由于意见不统一,这个事情被搁置起来,现在老屋倒了,大家都后悔!

儿子从北京回来,听说老屋倒了,他要我把所有住户邀请到一起,酒席上,他和我堂哥的儿子当着大家的面,决定把老屋的产权买下来,然后进行修缮,恢复原来的面貌,把它建成建筑博物馆,他们的意见得到大家的支持,不久,一座江南民居博物馆将在老屋原址建成!

老屋,儿子终于圆了我一个梦!

老屋散文冯篇七

二十多年过去了,老屋如今已经易了主人,容颜亦如它的年龄一样苍老了许多,和宽敞明亮的平房大院相比起来,它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年龄。每次回到乡下,总会不自觉的在房前屋后盘桓一阵,老屋虽老,却盛满了我用一生也割舍不断的情感。

老屋背倚青山,是村子里最后一户人家,因地势缘故,要高出前面的人家一房,坐在屋内便可看得见每家每户的屋顶冒出的炊烟,也因而被乡邻们谑称“后楼”。小时候,曾经无数次爬上“楼”顶,去看远方的风景,呼唤儿时的伙伴儿。老屋就是我心中的楼。

听姥姥讲,老屋的一檩一木都是母亲用家织布换来的。煤油灯下,母亲起早贪晚,没日没夜的赶制,今天换来几根檩条,明日买来几条椽子。日积月累,母亲熬坏了眼睛,那“咔嚓、咔嚓”的织布声,仿佛是从远古传来的呼唤,刺穿了我的内心,久久不去。拼齐了房木,又是父亲一砖一石历经数日,在这个别人眼里不屑光顾的位置,亲手搭建起一个叫“家”的所在。

老屋最早的窗户是纸糊的,西边的一扇应该就是满族那种带有窗格式的,很少见的那种,老屋的房梁上吊过一挂悠车,我虽不记得自己睡在里面的模样,但那一定是母亲哄我入睡,唱给我摇篮曲,让我睡得最香甜、玩得最开心的地方。

九四年,终于吃上了自家的井水。此前,吃水问题一直是困扰父母心中的一块心病。吃水要到数百米外村子里的大井肩担手提,除了供家里人饮用,还要浇灌菜园,供给家畜,长年累月,风雨不误,挑水的路上,一走就是十几二十几年。那一年,父母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们的担心不无道理,就位置而言,打井不但要比别人家挖得深不说,能不能打出水来也是个问题。一锹一镐的刨下去,二十几米深才见了水,挖出来的泥土石块一篮一篮的运上来,石头一筐一筐的送下去,稍有疏忽就会伤人,直到吃上第一口清汪汪的井水,才结束了那种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吃上自家井水的日子,才是父母最开心最快乐的日子。井,就在门前园子的北侧。

成家之后,我也时常回到老屋,陪在父亲身边喝上几盅,唠上几句家常,吃着母亲做的饭菜,母亲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我们。

人到中年忽然明白,老屋老了,可我对老屋的情感并不是因为熟悉它,而因它才是是那个曾经给过我温暖,为我遮风挡雨记录我生活点点滴滴的地方,是我生命成长的摇篮。

老屋散文冯篇八

童年的时候就清楚记得我家的老屋是上上世纪的建筑,虽几经改建,但任保留了原有的面貌,高高土墙内灌以密密支撑的禾木柱子,凭借四周柱子的支撑又建一土楼。记忆中,老屋曾改造过两次。改造前的老屋是以草修葺的房顶,年头太久,祖母催促父亲将屋面换成鲜艳的红瓦。那时我家也属于贫寒阶层,但老屋毕竟是祖辈传下来的,相对当时整体乡镇建筑,又属那个年代最为堂皇的,克服困难,还是要将它维护一下。

老屋也能算是卢集的乡间名胜,当年门口是长长的街道,遇上逢集,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摩肩接踵。走脚小贩摆开了摊子不住地吆喝,孩子们绕着街道巷子奔跑戏耍。偶有过往的人群仰头看看老屋土楼的房顶,窃窃地嘟哝一声:“喏,这家有钱”!

听我爷爷说老屋是他用二斗玉米从殷姓地主手中换来的,当时老屋土楼很是很风光,生意据说做到南京,上海,只是后来土楼闹狐仙,财主害怕就转给我爷爷了。于是土楼变得让人害怕起来,自已一个人从不敢上去,没事就站在楼下向上凝视,胡乱猜想。天上白云飘过,像有飘逸俊俏的狐仙飞来。太阳落幕黑漆漆的,土楼仿佛传出咚咚脚步,想着狐狸长长的尾巴,狭长的嘴,吓得撒腿便跑。

在旧时的农村建房子几乎很少用得起砖做基础,我家的老屋却是六层砖的地基,且是青砖,墙体则是麦秸秆和泥再用木柱榫卯垒起,屋顶用禾木、芦苇杆蓬盖的,上面再修葺以麦秸杆以防漏雨。日本鬼子侵略中国年代,那些为所欲为的鬼子把太阳旗插在老屋房顶,鬼子进村的步伐惊起深夜的犬吠和鸡鸣,让这个世纪老屋发出过正义的哀鸣,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年代,老屋显示出太多的无奈和无助。

二十年前,祖父因病离开了老屋,临走时拉紧我父亲的手向老屋莫明指了指又疲惫地回头看了一眼土楼。那天,我们全家的哀泣使老屋苍老了许多,那棵由爷爷亲手栽在老屋庭院中的枣树也悲戚地挥手送别,遒劲的树干和婆娑的声响像祖父谆谆教诲的.话语,老屋依然还是忠实的聆听者,此后每次回老家看到这棵小枣树的时候就好像看到了祖父的身影。

父亲接过了老屋打算把老屋拆了重新盖几间新屋,但祖母坚决不同意“这个老屋是几辈子人居住过的,承载了我们这个家族太多的风雨和血泪,虽然破旧,但也能遮风挡雨,将屋面换成清一色的红瓦将就着住吧!”于是就顺着祖母的愿,修葺后再用石灰水粉刷一遍,甚是整洁;在父亲的打理下,土楼里变得有条有理,父亲把它改进成他的裁剪工作室,屋内挂满了父亲的裁剪样板作品,祖父留下来的老式桌子成为老父亲龙飞凤舞的舞台,闲暇时父亲依窗而坐拿着喜爱的裁剪书籍惬意地消磨时光......

好奇总会战胜恐惧,终有一天我偷偷爬上土楼,一股刺鼻的书香味道沁人心脾,几只闲置的柜子里翻出很多线装古本三国,红楼梦......我顽皮地将几本书撕了叠成纸牌玩耍,最终被父亲发现把我训了个遍体鳞伤。近几年,老父亲在我要求的同意下也会到城里来住上一段时间,每来时老父亲都回头顾盼老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老屋,其实我看得出来,父亲是不愿意离开老屋地;春节刚过,天气稍有转暖,父亲就闹着要回老家,在父亲的严词要求下我只好在麦收前把老父亲送回了老屋,继续过着和老屋相依相守的生活,也把我和家人的牵挂带回了老屋。老屋也在岁月的沧桑中静静的,默默地等待着。

老屋散文冯篇九

燕子是一种候鸟与益鸟,堪称鸟中精灵。它们筑巢于居家屋檐下房梁上,特别亲近人类,而且与人同居。它们冬去春来,绝不会认错主人,一如既往地打扫旧居,繁衍生息。在春夏秋季节里,一只燕子起码要吃掉数万只害虫,燕子是害虫的天敌,庄稼的保护神。因而备受人们的青睐和保护。

呢,‘燕子燕子,不吃你米,不吃你粞,借你高梁生个子,生个子。啥人保护我的子,走出门槛拾金子,拾金子。啥人掘落我的子,走出门槛就要死,就要死。’”接着母亲又说:“燕子是家鸟,碰不得啊!谁捉燕子伤害燕子,谁就会生疮长癞痢头。”其实,她是在吓唬小孩,目的是教育我们不要伤害这些可爱的燕子。听完母亲一席话,我们反问道:“你怎么能听懂燕子的话?”母亲笑着回答:“我小时候也是听你们外婆教的。”

春暖花开时,房梁上三窝雏燕都孵出来了,每窝都有十来只,这可忙坏了燕子夫妇,天亮后只要大门一开,它们就急急忙忙地飞出去觅食,为小燕子叼来丰盛的早餐,它们穿梭般地来来往往飞进飞出,那些小燕子的胃口似乎也特别大,好像总也吃不饱,成天在窝里嗷嗷待哺。有趣的是,小燕子们很讲卫生,拉屎时把屁股往窝外一挪,将屎拉到窝外。父亲就想办法将旧簸箕、竹篮之类的盛具挂在燕窝下,垫上硬板纸,接住燕屎,以免弄脏桌椅板凳和地面。

在燕子夫妇的辛勤哺育下,渐渐地小燕子羽毛丰满长大了,由于好强,常有小燕掉到地上,它们飞不动跑不快,稍不留神就会成家猫的美餐。此时,父母就关照我们,看到落地小燕要加以保护,让大人架梯放回窝里。有一天我们惊喜地发现,三窝小燕子终于都出巢了,成群的燕子在屋里飞来飞去,它们又不时地飞进飞出,老屋里整天紫燕绕梁,一派祥和景象。

光阴荏苒,几十年转眼就过去了,父母早已作古,我们兄弟姐妹都像出巢的小燕一样,离开了世代居住的老屋,但每年清明时节,我们又像燕子一样回到老家,为已故的双亲祭祀扫墓,缅怀父母的养育之恩,再去看看生养我们的老屋,那毕竟是我们的家呀。

老屋散文冯篇十

老屋已不复存在了。几年前,三叔在宅基地上盖了楼房。老屋承载了三代人的故事,见证了岁月的沧桑和人事的变迁。每当我记起如烟的往事,心头总是无比沉重,一种淡淡的惆怅挥之不去。上大学时,我曾写过“老屋已在风雨中飘摇,墙体斑驳,昨日的辉煌已销声匿迹;高楼四起,琉璃生辉,让它相形见绌;老屋默默的守在那里,记录着往事……”流年似水,关于老屋的印象变得模糊。如今,老屋已不复存在,只有某些画面还定格在我的记忆深处。

老屋是爷爷盖的,坐北朝南,东西各两间正房带厢房,中间是大堂。基层用青砖砌筑,上层是土砖,外墙被简单的粉刷,房顶用粗大树木作梁,堆放器具和柴草,屋面盖的青瓦。在当时,老屋可谓风光之至。

我在老屋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时光。那时候,老屋的人气非常高,左邻右舍,大人小孩都来老屋。大人们谈论家长里短,小孩们玩游戏,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在农闲的时候,婶婶大娘会和我妈一起在老屋的大堂做针线活,我们穿的毛衣、裤子、布鞋都是自己的妈妈亲手做的。放了学,我和小伙伴便在老屋的大堂写作业,打弹珠,捉迷藏。上了小学之后,我开始在房门上写写画画,开始得奖,然后,大堂的一面墙壁上贴了各类奖状,优秀少先队员、三好学生、学期考试成绩第一名等等。在小学六年级时,我和弟弟纷纷获奖,学校的鼓号队送奖到家,在老屋门口拍照留念,被邻里的大人们夸赞不已。那是老屋的荣耀。

渐渐地,来老屋的人少了。人们开始外出打工,挣钱的人们开始盖起高楼,老屋没落了,而我也不在老屋生活了。我开始走出家门,开始适应陌生的环境,开始新的生活。

有一年,我回老屋,去寻找一盆花,那花是父亲从工地带回来的,我们栽在一个铁盆里,放在了墙头。父亲说这花有太阳就会开花,生长的很快。没过多久,我真的见到这花在铁盆里蔓延并迎着阳光盛开。后来,我们离开了老屋,这花下落不明。

很多东西一去不复返了,而家乡似乎与我渐行渐远。每次回来上班,母亲会送我去车站,走过蜿蜒的水泥路,走过一片片小树林,走过田野和村庄,身后的家乡慢慢隐去,我不能回头,一直向前。

老屋的消失是历史必然,而属于我的老屋的记忆也许会随着岁月的变迁而不断浮现。

老屋散文冯篇十一

山下的老屋,就是我的家,听奶奶说已经有了七十多年的历史,可是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老屋坐落在白龙山脚下郭家寨的寨子中央,是两间大瓦房,它可是爷爷的命根子。爷爷用一辈子的心血修建老屋,付出无尽艰辛,它可是爷爷一生最骄傲的杰作。

爷爷的父亲(我的老祖)去世得早,是老祖婆省吃俭用把他们三兄弟拉扯大。旧社会太黑暗,人们吃不饱饭,穿不暖衣,老祖婆含辛茹苦养大了爷爷,却累得弯了腰,最终带着一身病离开了人间。老祖婆去世,大爷,三爷分家单过,爷爷老实,没得到什么家产,只得临时搭了一个棚,勉强生活,他的梦想就是希望以后可以盖一座房子。为了生活下来,爷爷去几十里外的村子打野菜,六月间冒着风险去煤矿挖煤,满天飞雪,他还得背着橘子踏步在去纳雍的路上,一去三五天,就希望卖个好价钱。爷爷吃过的苦,受尽的伤,用文字真的难以书写,我们今天的美好生活,来之不易。

奶奶永远难忘跟着爷爷建房子的场景。那些年,爷爷刚娶了奶奶,没有正式的住处,生活太艰难了。爷爷曾经承诺过,要让奶奶过上好的生活,有一个温暖的家,因此爷爷根本没休息,白天昼夜操劳,像牛马一样在集体地里劳动,像土地一样奉献生活,只为赚钱贴补家用,勉强生活。可是那些年,无论如何努力,生活还是很困难,能活下来就算不错了。

新中国成立,全国大解放,爷爷有了土地,开始了不一样的生活。爷爷靠着勤劳的双手,以及奶奶娘家的帮助,终于有了一些积蓄,他想到建两间茅草屋。可是那个时代,要建房是一件不容易得事,好多有钱人,也不见得能建房呢。这个问题,爷爷也苦恼,但还是硬着头皮,坚持盖房。

为了建老屋,爷爷先去买了许多木材,再去溪水打捞一些泥沙,过滤好,放在溪水边。又独自将过滤好的沙土从溪边背回家里来堆好。再去县城买一些石灰,将泥沙和石沙混合,用溪水搅拌,搅匀,再从溪水边背回一些石头,就可以简单筑老屋的基巢。

一声响雷,春雨哗哗而来,第二天就阳光明媚,郭家寨空气清新,风景怡人。爷爷建房很谨慎,他须得请三五个人帮忙打基脚,挖土,还要筑基巢,一天供应三顿饭,渴了喝溪水,干了吃米酒,累了拉家常,疲劳时讲笑话,一天的活就干得差不多了。

待到基脚完工,形成地圈,爷爷找来两个师傅,带来一些小工,将做好的石头一块一块从地基砌起,大概二十厘米高,再用柱头这些粗木在石头上固定,一块一块木头镶嵌。阳光温柔,清风做伴,一两天时间,一鼓作气,一个房屋空架,就挺立在地基上。一切弄好,准备酒食,聚集一群人,就可以盖房子。十多个外村人来帮忙,三四个寨中妇女主动帮忙做饭。男人上楼下楼,钉挂条,大梁,串角,提茅草上房开盖,待到夕阳西下,简单的草房就可以制成。

看着自家房屋建成,爷爷眼里全是激动,因为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比一家人住上新房子更让人开心的了。有了老屋,爸爸和姑姑也开始长大,一家人幸福的过着日子,虽然简单,却是无比满足。小小的屋子有爷爷流过的汗水,有奶奶手忙脚乱的背影,当我的眼抚摸过门前的每一块石头,每一丛荆棘。石砌的台阶上有爷爷清晰的足音,竹窗栏前有他青春的瞭望。老屋边缘又用竹子夹好,防止北风倾袭老屋。听说是土改时,辛辛苦苦从很远很远的地方砍回来的材料。

老屋有三个门,门很小,却非常精致,风吹雨打也不会坏。一个窗,已经很旧,结满蜘蛛网。老屋大部分是由木结构组成,木与木相接,相互交错,以前盖茅草,别有风趣,但到冬春季节容易起火,怕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为了安全起见,爷爷后来又将老屋茅草扒掉,改为盖土瓦,瓦是爷爷监督父亲做的,做工精细,质量不错,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弄好。

老屋的左边是三老爷子家,右边是三伯家。老屋周围全是树,有枇杷树、橘子树、樱桃树、还有一大棵皂角树,春去秋来,这些书见证着老屋的成长,寨子的变化,历史的兴衰。记忆深处,每到果子飘香的季节,推开门,站在老屋前,那果子的味儿飘香而来,十分醉人。

老屋之下,一百米左右是一条小溪,溪水悠悠扬扬,养活了一代又一代人的郭家寨的居民。溪水可以洗衣服,可以饮用,是郭家寨的福源之地。坐在老屋前,听着溪水涓涓流淌的声音,美妙极了。

老屋环境清幽,门前栽满樱桃树,打开门,就能看见亮晶晶的樱桃果儿。前边是一片竹林,竹子翠绿,每年都会发新枝,出竹笋,供人们欣赏。左边的三爷爷家,比较冷清,由于三爷爷去世得早,现在房子已经废弃。曾经太多故事,现在不存在了,唯有尘埃,耗子,落叶,还有蜘蛛网,有时还有些阴森,怪害怕的。

但每次回家,我都喜欢去老屋看看,不是怀念,而是人生走过二十年,偶然发现不能期盼太多,还是故乡纯朴,他们一辈子就希望有栋房,一个能容纳家人安然生活的家。房子是家的象征,是人们坦然过日子的窝。于是,精心经营,修修补补一辈子。由于活得简单,村民们烦恼不多。

老屋一开始是用草盖,后来社会发展,爷爷勤劳,爸爸也长大了,才将老屋的茅草弄掉,盖上水泥瓦,经得住风吹雨打,经久不衰,可是没有钱,就迟迟没有动工。

春天的老屋异常温暖,奶奶刚带回很多油菜花,一株挨着一株,看着迷人,闻着舒心。那时候我还读小学,放学归来,放下书包就在老屋里玩,看奶奶整理油菜花,听奶奶讲述老屋故事。

夏天到了,老屋旁的橘子树变绿了,异常有精神,我和奶奶天天从老屋里往橘子林里提水,给橘子树浇水。待到秋天,沉甸甸的橘子挂满树尖,我和奶奶一个个摘下,放在老屋里,待到快要过年时,或是背到集市卖掉,或是留着招待客人,每吃一个,味道鲜美,口感特别。

老屋经历岁月的洗礼,再艰难的岁月也傲然挺立。就是1980年代的那次大洪水,老屋也安然无恙,这多亏爷爷当时的谨慎。但它被破坏过,当年计划生育抓得紧,老百姓倍受其害。母亲和奶奶听说他们要来,早就悄悄溜走。那些政府管计划生育的来到老屋周围,左右不见人,前后没有看到爸爸妈妈,拿着大锤,胡乱敲打,只几下,老屋凄凉叫了几声,咚咚,咚咚咚……就把老屋砸了几个大洞,每逢刮风下雨,老屋全是水,弄得家具全是湿的,从那以后,老屋一天天衰落下去,后来到了九十年代,六十多岁的爷爷因患重病而去世,老屋更是越来越古老,没有了曾经的生机。

老屋没有炊烟,因为已经很旧。多少年来,没人照料,早已被老鼠占领。尽管如此,每次我回家,还是坚持去看看老屋,打扫打扫, 因为我对老屋的感情很深,那是对爷爷的思念。他早早离开人世,花了一生心血建造老屋,实在不容易。老屋是庄重的纪念,在故乡得含义里占有浓浓的味道,睡在老屋,让我没有饥饿。

去年,我家搬进了新房,村里要求我家坼掉老屋。没有半天时间,老屋消失了,彻底消失了,连一片瓦砾都没有了。以后回家,再寻老屋,肯定都找不到地方。现在走进郭家寨,密密麻麻的房子与寥寥无几的乡人形成鲜明对比。木屋少了,年轻人出门打工。我 回家见不到老屋,老屋已经被撤掉了,原因是房子是危房,为了寨子安全。

远去的老屋,沉淀了厚厚的历史,倾泻着浓浓的期盼,浸润出淡淡的乡愁。老屋已消失成一种记忆,深深刻在脑海里。轻轻闭上眼,仿如走入时光隧道。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栏投射到房间里,那光水一样浸满房间,温暖柔和。

老屋是爷爷留给我们的最后财产,老屋建成后没多久,爷爷就生病了,是我们没有保护好老屋。 老屋已是记忆里的纸片片,支离破碎、残缺不全。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拼不成原来的模样。老屋又像陈年老酒,愈久弥香,萦绕在我心怀。多少次从梦境走近你,你容颜依旧,你寂静无声,你在风雨中剥蚀飘摇。

后来,父亲又去世,老屋更是无人提及。当时我拼命想长大,想离开家,想上大学。可离开故乡,离开老屋就没有了根。梦中的老屋,山下的老屋呀,依旧那么清晰,和儿时一样,只是那人已经不见,永远再也无法看见。

老屋散文冯篇十二

前些日子浏览朋友的音乐空间,无意中在视频里瞥见,一滴晨露自草尖落下,正好砸着一只小蚂蚁的头部,那只倒霉的小蚂蚁,拼命的挣扎,左冲右撞,企图脱离这滴要命的水珠,夺命而去。我默默地凝视着这个镜头良久,不觉呆了。是的,在那个被遗忘的角落,心的底部,尘封的记忆,在这一刻,被这只小蚂蚁唤醒了。

一种熟悉而又温馨的气流,自心底慢慢升温,内外浸染。默然间,嘴角上扬。也许,我该为它做些什么了,哪怕是用稚嫩的,粗浅的文字,捡拾一些过往,它们便是我此世遗落在流年里的那缕琥珀光了。

说起我的童年,应该是静寂而又安逸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虽然有些寂寞,但寂寞中的我在沉静中一直活的飞扬跋扈!也许,孤独盛开的花朵,自有其傲然不可凛侵的气势吧!所谓的造化弄物,环境塑人,大抵如此。用冰心的一句话叫做“病的神慈我”,她老人家拈花一笑,我便顺着她的指尖滑落红尘,自此,在烟波浩渺的攘攘尘众中,涅磐,锻造。

我出生在一个庸常的平民家中,以行三的名次位列前两朵花之末,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国度里,我的到来可谓波澜不惊,并深为祖父所不喜。为此,屡屡骂我的父母是个绝户!而我,则纯粹是个多余。还好,上天总算不负我的父母,又遣来了一个妹妹和两个弟弟,不至于陷落在绝户的骂名里被诅咒。我的父亲也因此被同僚忌讳,而且还登上了超生的黑名单。

那个年代的领导阶层,讲究的是又红又专,身上有了污点,难免被大会小会点名批评。想父亲那个脾气,如何受得了?每次受气,醉了酒,晚上回来就发“雷霆之怒”,时而冰雹子满地,时而火蛋子乱飞。而那个被袭的对象就是他最为喜欢,最离不开的一套套精美的茶具了。我们家也会在暖瓶的轰鸣和茶具的碎裂中,合家大小,一个个呆若木鸡,就剩下战栗和暗夜的碎影了。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陷入异常的沉静中,听着母亲和姐妹们的抽泣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既不想起来加入她们的群体,也不想言语一声,好像这一切都与我无关!耳边总会有个声音,轻轻的对我说:闭上眼,睡一觉,一切就会过去的!

其实,很多时候,结果和那个叮嘱的话语一样,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一切就已经照旧了。可直到今天,我也搞不明白,那个小小的我,何以冷漠如斯?何以寂凉彻骨?听任双亲在厮打、饮泣,听任什物被摔的碎裂成泥……竟然能够无动于衷!甚至,索性闭上眼睛,充耳不闻亦不看。乃至,后来的后来,姐姐们相继出闺,我成了某种名义上的“老大”,那时最小的妹妹,一听说父亲今晚又醉酒了,立时吓得捂住肚子,疼的站不起来!每每看着妹妹可怜的样子,我就拉着她一走了之。可胆小的妹妹不敢随我走远,亦怕母亲挨打,总是一个劲地求我不要离开。我就耐心的对她说,只要父亲看不到我们俩在场,就不会对母亲动手。她总是半信半疑看着我,眉眼之间堆满了哀愁,既不想离开,又怕失了我这根救命的稻草。这时的我往往很决断的拉着她的手,躲在黑暗里,默默的观察着家里的动静,等一切正常了,就和她一起回家休息。

事情就像我预料的那样,什么事也没发生,偶尔也摔东西,但父亲绝不再对母亲撕扯了。至于那些个器物,则都是他的最爱和日常的必需品。十多年来,也不知道碎在他手里的茶具、暖瓶、小凳子、小桌有多少,大都昨晚碎了,明早买回来,或者过几天就会有朋友送给他。

周而复始,旧的去了,新的就跟着来了。神垕的,景德镇的,等等。对于那些瓷器,有的真的是很令人惊艳!心情好时,他亦会爱得痴迷,谁要是不小心给碰了瓷,一眼扫过去,立时满地霜白,雪花漫天。也会在闲暇,邀来三两好友,一起品茶,卖弄自己精美的茶具,那个自豪就不用提了。

而妹妹对我的崇拜就此升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每次,都悄悄的问我:怎会未卜先知?我会脱口而出:“一个人闹得起吗?就比如吵架,母亲不敢惹他,旁边没有围观的,他威风给谁看?没有对手,自然就闭嘴了。”说真的,只是想躲个清净,不听不看而已,并没有什么先知。

幼年的我,身体赢弱多病,不给父母长脸,三天两头的在家与医院间往返,更遭祖父的白眼与厌弃。

有时候,很多事让你不得不由衷的感到这世间诸多的安排都是大有深意,且是极具戏剧的!

说起我的父亲,用今天的话来讲:应该是个很能干的人!不但身材挺拔,且相貌出众。年轻时,便成为了一方土著的头儿,五官端正是远近闻名的。最大的特点就是,性子耿直,脾气暴躁,一旦被惹急了,犹如火神爷,不论你是有脸的没脸的,顷刻间,便会电闪雷鸣,冰雹子满地。家里户外,威名远播。故而,对于爷爷的辱骂,他充耳不闻,反而和他老子对着干的劲头十足。而我,就是那个最大的受益者之一。

七十年代末,那时的我不过几岁,而我所有的记忆,以及被我深藏在内心的悲喜,像一幅沉静的水墨,又像一座孤城,遗落在我的经脉里,在岁月里消融。其实,直到今天,我也搞不懂,那时的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被我喝到肚里的那些草木精华,不能用斤量去计算;被倒掉的乱草渣子,可以用农村常见的草筐子来衡量,也许,一二三也不止。

每年的夏季,对于我而言,则是生命中必经的一场场劫数。炎热的天气,刺眼的太阳光束,风热蝉噪;无不是我头晕目眩,心烦意乱,饮食无欲。偶尔大意,一不留心就引发了导火索,吐的昏天黑地,连续几天或十几天不得安生,靠输液维持生理所需。那时侯的我,极度无奈,吐完被逼着吃,吃完再吐!吃进去,再吐出来的滋味,让人难以忍受,故尔,就索性闭上眼,死活不再张嘴了。既不吃,也不说话。沉默便是我最好的逃避方法。面对着急的父母,耐着性子,压低嗓音,反复询问,我也只是用点头和摇头来回应。被逼急了,就闭上眼睛,任他西东。

好在父亲非是等闲之人,社交广泛,所交之友,各路神仙都有,亦非泛泛之辈。其中,精通中医、西医的医生叔叔就有好几个,招呼一声,他们便很快上门为我疗治。来的最勤的是一位西医,名字叫做贤的叔叔。贤叔性格敦厚,说话轻声细语,略略问我几句,便为我配置针药,小心扎在手背上了。

记忆中居住的老屋,足有二十几米长,院子中央有一株老皂角树,有两个成年男子合抱那么粗细,矮矮的,枝叶繁茂,像一把大伞,遮住了半拉院子。站在树下,阴阴的,凉凉的,无风自爽。树上鸟雀成群,蝉噪鸟鸣,十分热闹。而每一次输液,我都会被安置在这棵树下,静静的躺着,旁边搁置一张小茶几,父亲和贤叔叔一边喝茶聊天,一边看着我输液。我自无心聆听他们前三皇后五帝的叙说,只是默默的闭着眼睛假寐。

盛夏的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叶斜斜的照射在我的脸上,我眯着眼安静的躺着,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一句“喝茶吗?”我听了,舔舔嘴唇,也不言语。有时候,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没有气力去说,继而就昏昏欲睡。一觉醒来,那张小床已经被挪了地方,有时候刚刚输完液,有时候还剩少半瓶没输完。等眼睛适应了周边的光束,就默默地看着那棵皂角树,成群的小蚂蚁,排着长长的队,上上下下来回的攀爬。有的头上顶着白色的卵状物,有的则什么也没有顶,只顾匆匆忙忙不知疲累的赶路。偶尔有一只掉落在我的身上,我就用手轻轻的捏着它,把它放进我的手心里,看它一步步的顺着我的手臂攀爬,等到它快要爬到我的肩部时,就又把它捉回来,重新放回手心里。如此反复的捉弄它。等我玩累了,就把它轻轻放到地上,看着它蹒跚着离去。

习惯了那个无声世界里的安静,亦习惯了充耳不闻窗外事的安逸。我的童年是静寂的,静寂的只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犹如一只微小的蚂蚁,为了生存来回奔波上下求索,又似横着一道翠微,将仓皇无助,将一切俗世尘屑与世隔离。

最近,无意中在q音乐里搜到了越剧《女驸马》里的精彩唱段,很是欣喜,小时候的我,就是听着这些优美的地方戏长大的。越剧虽然不是我们省的戏段子,但那柔美的唱腔一直是我的最爱。尽管那时不大懂那部戏所阐述的细节,内容具有什么划时代的意义。但是对于李素贞女扮男装,赶考救夫的壮举还是很钦羡的!那时的女扮男装,对于一个小女子而言,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违反礼教有悖于社会纲常的大不敬。而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则是小菜一碟,不值得大惊小怪。男子留长发,女子剃个秃瓢,美其名曰是时尚。而那时的我,却因为长期的饮食不良,患了严重的贫血,头发大把的脱落,小学三年级的我却不得不剃了个光头,戴上和男生的一样的帽子走进教室,提前十多年过了把时尚的瘾。还好,性格沉静,生性冷漠的我,用无言为自己设置了一道屏障,那上面生长着足够置人于千里之外视若无形的刺羽,它绵密厚实而又寒光闪闪,形如铜墙铁壁,没有哪个大胆的男孩子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我也免了人前的尴尬。我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人独享着皑皑雪域里的静寂,倾听雪花在心海里簌簌飞舞,自由来去。没有人可以随便踏入属于我的城池,我亦不会自动走出去和他们一起。一本小人书,或者能够读懂的任何书籍,就是我的天地。我的喜怒哀乐,都寄托在书里转换着四季,任懵懂的年华流转,就这么无声的随意着。

光阴就像一只被射出去的羽箭,串起四季寒暑,泛着冷冷的白光,疾逝而去。耳畔犹响着那年夏季蝉鸣鸟唱的喧闹声;眼前犹见一对对小蚂蚁在那棵老树上不知疲倦的奔波着。而我的城,和城中的老屋,以及那些旧时光,早已遗落在岁月的尘嚣里,了然无踪,恍如一梦!

老屋散文冯篇十三

在梦中又一次见到了姥爷的老屋、菜园,想来现在老屋早已拆除了吧,也曾去姥爷住过的小镇上找过两次,无奈时间太过久远,都未能寻见,每每想来总有些遗憾。

姥爷家的小院里养着猪、鸡、鸭、鹅,还有一条大“四眼”狗。本来那条大黑狗一直是我们小孩子的玩伴,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狗的两只眼睛变得红红的,我们以为它疯了,它又总是围着我们小孩转,我们很害怕。姥姥骂它:“远远的死在外边,别回来了。”一天那条狗真的再也没有回来,谁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

姥爷十分喜欢养花,从小院一进入到菜园姥爷搭了一个棚子,在棚子里,姥爷种了好多盆花草,一到夏天,五彩缤纷,花香怡人,俨然一个花的世界。

到现在我依然记着,那个花棚边上,有一口装有铁制辘轳的水井,井口是方形的,井壁用木料围成。人们常见的辘轳大都是是木制的,而姥爷家的辘轳是铁制的,不但与传统辘轳的材质有差别,构造和外型上也有变化,是利用古老的辘轳的原理改进制成的井上汲水装置。铁辘轳的一端装有齿轮,齿轮上有一条闭合的铁链,铁链穿过一根深入水中的铁管,铁链上相等的间距装有圆形的和铁管内径等粗的胶片,摇动辘轳把,齿轮转动,带动铁链从铁管中穿过,胶片此时起到了提水阀的作用,不断地将井里的水提取出来通过一个铁槽流出,在出水口处,姥爷用水泥抹起了一条小水渠,水就顺着水渠流到菜地里。

每到了提水浇地时,不管是否感到口渴,看到那清澈的井水,我总要忍不住趴在出水槽上咕咚咕咚灌几口,那时井里的水特别甜、特别好喝,毫无污染,你就是喝个肚儿滚圆,也不用担心闹肚子。夏天的天气越热,井里的水越凉,打上一桶水来,把手放进去,你会感到像冬天一样冰凉刺骨。姥爷常用篮子装了晒得热呼呼的黄瓜、西红柿、西瓜用绳子拴了,然后顺到井底,吃时再提上来,井水冰镇过的蔬菜水果,在炎热的夏天,吃起来简直是透心凉,格外的爽口。买回来的肉姥爷也把它吊在井里,可以保持几天不变质。那时候,水井就是姥爷家天然的绿色“冰箱”。

在我儿时的印象中,姥爷和姥姥总是在晨曦微露时分,就起床择菜、洗菜,然后拿到市场去卖。姥爷姥姥在菜园里辛勤劳作,而菜园却成了我的乐园。有时捉来一只虫子,找一处地埋了,有时趴在地上看蚂蚁搬家,或者捉一只蝴蝶、蜻蜓用细线拴了牵着玩,在菜园的地中间,姥爷还挖了一个晒水池,我就把捉到的青蛙、老鼠扔在里面看它们游泳。

老屋散文冯篇十四

时间总是冷酷无情,不会怜悯谁的痛苦而缓慢,也不会为谁的悲伤而停下它匆匆的脚步。

从秋中到冬初,短短的时间里,妈妈就由自己坚持做饭到由我来做,由吃一小碗饭到只吃几口饭。有时妈妈会呆呆地坐在哪里,我明显地感觉到妈妈心事很重,却从来不说出来,一会就又变得若无其事。

妈妈是个很勤劳的人,自己能做的从不喊我。在我面前,从不说药苦啊或者饭不好吃的话,总是费力地咽着还一面夸我饭做的越来越好吃!就这样,妈妈还是被病魔折磨的卧在了床上。

妈妈身边不能离人了。我也因为厂长里照顾,每天下午可以不去,在家守护母亲,上午就由哥哥姐姐们替着。

老屋有了从前的摸样,大姐,二姐,三姐,哥哥,身影不断穿梭忙碌着,儿时的记忆总在我眼前出现,只是少了父亲的影子,有时候,我会望着夜空想,“爹啊,你怎么这么自私啊!你去天堂的日子,妈妈为你守着,总想让你在去天堂的三年后风风光再走一次,可是三年一过,为什么就这么急着让妈妈赶过去呢!”想着,想着,我的心就痛了起来,眼睛湿润起来,不敢再看天空。漆黑的夜并没有告诉我该怎么做,只有让风把划过腮边的泪水吹干。

妈妈越来越脆弱了。什么东西都不能吃了。就喝几口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着粘液,身体变得很轻,很轻,皮包着骨头。可每次问她:“娘,你疼吗?她总是笑着说,我不疼,没事的。转身我就泪流满面,因为都知道,癌症就是最后被疼死的。有时妈妈,稍微好点,就会问:“还有多久过年,我能过去年吗?”二姐总会坚定地告诉她:“没事,你会过年的,过了年就好了!”每当说完,二姐就红了眼圈。我看到了母亲眼里希望的光茫,原来生命是如此的孤独和无助。每到此时,我都会去外面吹风。

尽管妈妈如此的坚强,我们是如此的留恋,最终还是抵不过时间的狠心和生命的无奈。年刚过完,妈妈就带着我们的不舍和眷恋走了!去天堂和父亲相守,留下空荡荡的老屋和我们声声呼唤,那个春天本应该是阳光明媚的,却因为母亲的离去染上凄凉。母亲走后的三天,我们都回各自的家里,唯独丢下老屋独守空门。

老屋终于完成了她的使命,送走父亲和母亲,把我们也送上了人生的征程。

别了!我的老屋,留下我太多回忆的老屋。别了!我的老屋,承载了母亲和父亲一生岁月的老屋。别了!我的老屋,留着到处飘走着母亲身影的老屋。别了!我的老屋,把我养育成人的老屋。

远去的老屋!不朽的记忆!再也回不去的,我可爱的老屋。

回头望老屋,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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