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学科工作总结 音乐学科度工作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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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下社会,接触并使用报告的人越来越多,不同的报告内容同样也是不同的。那么报告应该怎么制定才合适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最新报告范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时光飞逝,时间在慢慢推演,又迎来了一个全新的起点,不妨坐下来好好写写工作计划吧。相信大家又在为写工作计划犯愁了吧!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音乐学教师的个人工作计划,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自从加入吴毅浩音乐学科带头人工作室这一年来,我觉得自己在理论与实践中找到了一个桥梁,在教育教学经验与水平上都有所提高。在过去的一年里,能认真参加学习,努力提高自己,希望成为具有创新能力的研究型教师。
通过一年来的学习交流,我又重新审视自己。回顾以往的工作,可以说是个紧张忙碌,充实而又喜悦的。在20xx年里,希望自己能够加倍努力,在各方面有更大的收获。
随着教改的不断深入,也时刻感到自己的不足。因此今年要积极利用空余时间多阅读工作室为我们推荐的有关教育理论方面的书籍,学习先进经验和新的教育理念,不断的充实自己,在课堂中更好的进行教育教学实践,并认真完成研究课题报告。但是作为一名骨干教师,墨守陈规,踏步不前是绝对不行的,一直以来,在实践中也是不断反思,在今年的工作室学习中更是要明确努力的.方向,制定努力的目标。
个人发展目标:成为具有创新能力的研究型教师。
1,认真理解钻研教材,提高自己的教育教学能力。
2,积极参加各种教育培训,不断提高业务能力水平。
3,认真总结反思,虚心请教其她工作室成员,不断积累经验。
4,勇于参与实践创新活动,培养创新和实践能力。
5,钻研教学,提高理论水平,完成研究课题。
教育工作是一项常做常新,永无止境的工作。作为一名骨干教师,必须以高度的敏感性和自觉性,及时发现,研究和解决教育和管理工作中的新情况,新问题,掌握其特点,发现其规律,尽职尽责地做好工作,完成我们肩负的神圣使命。教学之艺,变化无穷,我也将把在工作室中所学到的先进经验,理念带回基层学校,辐射到其她教师,大家共同学习研究,取长补短,推陈出新。
新的学期开始了,在这一学期中,我们音乐教研组工作紧紧围绕校领导提出的新要求和新课程标准出发,以激发学生的音乐兴趣,提高学生的审美情趣来开展。
每个音乐教师做到认真分析教材,分课时备课,突出重难点及解决方法。在课堂教学中,根据各年级段的特点,认真上好每一堂课。
由于低年级学生课间贪玩好动,要做到让孩子们听音乐进课堂弹奏简单又好听的律动乐曲或发声练习曲,让学生唱起来、跳起来,使学生的注意力较快地回到课堂中。低年级的音乐课应是内容丰富、充满情趣的,教师要做到语言优美,引导学生展开丰富的想象,会用自己的肢体语言表达歌曲的内容和情感,让他们充分感受音乐带来的乐趣。
中高年级在注重歌唱教学的同时,突出欣赏教学。由于受生活经历、文化素质、欣赏情趣、艺术修养的制约,教学时要做到循序渐进、层层深入,让学生对音乐有一个感悟的过程,体会思想情感,从音乐中悟出道理,从而提高学生音乐欣赏的能力、兴趣,并能够渗透德育教育,提高学生对真善美与假丑恶的辨别能力。在整个课堂音乐教学中,还充分利用现代化教学手段辅助教学,引发学生的学习兴趣,突破教学难点。
每个老师都努力做到课前有修改、课后有反思。
xxx、xxx两位老师将在专科组的”每周一课”中献课。三、积极开展兴趣活动,举办各种比赛。
在这一学期中,教研组将以培养艺术修养,发展学生的创造思维为目标,开展课外活动,积极组织并参加每一次学校要求的活动。并且从参加活动的人员中发掘人才。让每个学生都能发现并发挥自己的特长。
1、常规训练具体工作及时间安排:
鼓号队:xxx、xxx每周一、三上午训练
合唱队:xxx、xxx每周二、五上午训练
舞蹈队:xxx、xxx每周二、四上午训练
指挥队:xxx每周一上午训练
2、特色活动及比赛时间安排:
九月:9月29日,合唱队、舞蹈队将组队参加”成都市国际青年艺术节”。
十月:a城”超级童星”舞蹈比赛复赛
十一月:a城”超级童星”舞蹈比赛决赛及颁奖典礼
比赛将丰富同学们的业余文化生活,为他们搭建了展示艺术风采的平台,同学们在活动中得到锻炼,在活动中健康地成长。
在本期音乐教学工作中,我们音乐教研组将不断改进音乐教学方法,丰富课外活动的形式和内容,在有效完成教学任务的同时,提高学生的音乐素质,使我校的音乐教学工作上一个新的台阶。
ethnomusicology这个词从最初在欧洲出现至今已有50多年,自上世纪80年代初传入中国并被广泛使用也已近30年的时间,但学术界对ethnomusicology的学科概念和中文译名一直未能统一,这给该学科的建设与发展带来了一定负面影响。为了弄清各学科名称之间的关系,本文力图从ethnomusicology的历史演变和发展现状入手,对这些学科的学术概念、学科内涵、研究角度、研究目的和研究方法等差异进行比较研究,得出ethnomusicology的概念已经泛化并分化成不同学科的结论,同时对ethnomusicology的释义和译名等问题提出自己的见解。
一直以来,学术界对ethnomusicology有着多种不同的理解和翻译,有称“民族音乐学”的,有称“音乐人类学”的,还有称“音乐文化学”的。对此,大家在著书立说时往往不加区分,各取所好,混为一谈,窃以为,这种现象在其他学科是比较罕见的。
学科名称通常反映的是该学科的研究对象、理论基础、视域范围和研究方法等。ethnomusicology多名称混用的状况使得大家对该学科的内容、范围和研究方法等产生了模糊认识。一方面,多数学者将民族音乐学与音乐人类学、音乐文化学等同起来,视为同一学科;另一方面,少数高校同时招收民族音乐学和音乐人类学、音乐文化学等专业方向的学生,这委实令人颇为费解。那么,民族音乐学与音乐人类学和音乐文化学到底是不是一回事;有什么区别;有无区分或统一的必要;如要区分,又当如何进行?本文主要就这几个方面问题与业内同行进行探讨。
一、ethnomusicology的出现及多名称并存现状
众所周知,“ethnomusicology”一词源自于荷兰学者吉卜•孔斯特(jaap kunst)的个人创造。1950年,吉卜•孔斯特在阿姆斯特丹出版了他的著作《民族音乐学》,该书将“ethno”(氏族、种族、民族,或泛指人)与“musicology”(音乐学)进行组合,创造了ethnomusicology一词,并得到了西方学者的普遍认可。毫无疑问,“ethnomusicology”的中文译名当为“民族音乐学”(也有人译为“人类音乐学”)。但由于音乐界对是否该用“ethnomusicology”这个词本身就存在很大争议,致使大家在对该学科的认识上存在着分歧。
早在20世纪80年代以前,音乐界就出现了vergleichende musikwikwissenschaft(比较音乐学)、musical folklore(音乐民俗学)、anthropology musicology(音乐人类学)、cultural musicology(文化音乐学)等诸多名称。然而随着该学科研究领域的不断拓展,研究内容变得更为宽泛,学科命名也就变得越来越复杂。如何准确地界定该学科名称,成了当前世界音乐领域的一大难题。在当今中国就有民族音乐学、音乐文化学、音乐人类学、中国音乐学等多个名称。
回顾历史,中国最早接触、学习、研究民族音乐学的是王光祈先生,其时为“比较音乐学”。自上世纪20年代王光祈先生率先将“比较音乐学”引入中国,到1980年“南京会议”①中国“民族音乐学”的确立,国内学者对ethnomusicology的学科名称一直存在着较大争议,至今没有统一。
在我国最早将ethnomusicology一词译为“民族音乐学”的是上海音乐学院的罗传开先生。“南京会议”之后,这一名称逐渐为国内大多数学者所接受,并流传开来。如,伍国栋将其论著定名为“民族音乐学概论”,杜亚雄有本书叫《20世纪民族音乐学在中国的发展》。但这一名称受到了西方和中国相当一批学者的反对。管建华经常使用的是音乐人类学,出版有《音乐人类学导引》、《音乐人类学的视界——全球文化视野的音乐研究》等,并将音乐人类学与音乐教育结合起来进行研究;持相同观点的还有杨沐,杨沐在《漫谈音乐人类学的定义与范畴》一文中明确将“‘音乐人类学’作为本学科的中文名称”②。而蒲亨建等人使用的是“音乐文化学”。同时,蒲亨建认为,民族音乐学,音乐人类学和音乐文化学等“均名异而实同”③,这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当前中国音乐理论界的普遍看法。
从近20多年国内外情况来看,西方学者对ethnomusicology的学科命名和界定似乎已不感兴趣,他们将研究重点更多地指向借鉴、吸收其他学科的概念、理论与方法,努力拓展研究的方向、范围和课题,以适应该学科的发展需要。同时,国内学者在经过一段时间争辩之后,或淡而忘之,或倦而厌之,很多人都觉得该学科发展得实在太快,所有争论都不会有什么结果,以致避而不谈了。
关于ethnomusicology历史演变过程很多论著(文)均有记载,在这里我不想多说。我想讲的是这样一个事实:任何一件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ethnomusicology也是这样。随着研究内容、范围、方法的不断拓展,该学科已与其本体渐行渐远。在与不同学科进行“联姻”的过程中,ethnomusicology已经逐渐脱离其“母体”,孕育出了许多新的不同学科。在今天之中国,该学科目前已从单一的民族音乐理论研究,延伸到学科方法论、音乐民族志、音乐文化区划、跨文化比较研究、中国域外传统音乐文化、城市民族音乐学以及计算机辅助民族音乐学研究等众多领域。学科研究内容的不断扩大,使ethnomusicology早已突破了原来留予的狭小空间,扩展到一个新的研究层面。
在ethnomusicology的历史演变过程中,东西方的文化差异起着决定性作用。
我们都知道,音乐是人类所特有的一种文化现象,音乐成为人类生活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的主要根源是人类文化,不同的文化必然会产生不同的音乐。陶玛(美)在《文化变迁中音乐的纯洁性》一文中就指出,音乐事实上可以将其描述为一种“非言语的交流方式并由该文化的成员们所实践,它是宗教、语言和生活方式所勾画的一种文化”。
东西方由于其历史发展和文化背景的不同,使得它们在风俗习惯、宗教信仰、思维方式、道德观、价值观等方面存在很大的差异。民族音乐学起源于欧洲,承载着西方文化特性,深受西方思维习惯、研究方法、历史进程和文化传统等的影响。回顾历史,民族音乐学的前身比较音乐学,是与西方文化侵略和对“欧洲文化中心论”的批评相伴而生的。在研究视角上,它将音乐与文化割离开来,进行物理的而非文化的研究,体现了西方人具体而微的分析型思维习惯。“民族音乐学”取代“比较音乐学”的事实背后是东方文化的综合型思维模式。由于东方文化的整体性特性,东方文化中的音乐与生活融为一体,使西方学者在对东方的音乐进行理解时出现了障碍,渐而将研究视角探向了产生音乐的环境和文化。
就民族音乐学在中国的发展状况来说,我们也不难从中看出一些端倪。比较音乐学被王光祈先生传入中国以后,由于该学科当时只对“音乐本体”进行研究,忽视了音乐与环境之间的相互关系,这种片面性的思维方式与东方人综合型模式是有冲突的,或者说,不符合东方人的思维习惯。笔者认为,这可能也是比较音乐学未能在中国发展起来的重要原因之一。相反,民族音乐学对“音乐”与“文化”普遍关注的综合特性与东方文化在本质上是一致的,很快受到了国内学者的普遍响应。在近20多年的学术讨论和研究实践过程中,中国民族音乐学研究一直秉承中国传统音乐理论,在翻译、借鉴西方比较音乐学和民族音乐学成果的基础上,努力构建本民族音乐学理论体系,先后出版了一批有影响的民族音乐学专著、译著和论文,逐渐形成了有别于国外民族音乐学的独特风貌。
三、ethnomusicology及其相关学科的比较
由于ethnomusicology及其相关学科的研究对象都是音乐本体与其所处的文化背景,具有交叉学科的典型特征,“都强调要以人类共同体为中心来展开具体音乐的研究、具体音乐所处社会自然和文化环境的研究以及环境之间相互关系的研究”④;在方法论上都注重田野调查。正缘于此,大家普遍认为它们是同一学科,只是叫法不同而已。然而查阅所有持这种观点的学者论著(文),谁都没有做过系统的、有力的论证。笔者最初的想法是,上述名称不论是否为同一概念,为维护学科名称的严肃性,必须从这些学科的研究目的、对象和方法等各主要方面进行对比分析,发掘其异同点,以证明其是否为同一概念。如果真是“名异而实同”的话,理当尽快统一,以免大家混淆不清。但随着研究的逐步深入,笔者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上述学科尽管比较类似,但随着研究领域的不断拓展,并与人类学、文化学、历史学、心理学等学科进行融合,由此而形成的“民族音乐学”、“音乐人类学”和“音乐文化学”并不是一回事,应当归为同一研究领域的不同学科。
(一)学科概念不同
就学科名称而言,民族音乐学,顾名思义,是民族学与音乐学的结合,而音乐人类学是人类学与音乐学的结合,这是国内学者一再申明的。这里所说的民族应当是指具有族群、种族、人种等组成的具有文化意义的“文化群体”或“文化共同体”。而人类学是从生物和文化的角度对人类进行全面研究的学科,但民族学与人类学是否可以划上等号,这在理论界尚存在争议。通常而言,人类学研究较民族学更为宽泛一些。既然民族学与人类学本身就存在分歧,那么民族音乐学与音乐人类学就不能简单地划上等号。就民族音乐学而言,我个人以为,“民族”二字并无实意,目前该学科不仅仅研究某一民族的音乐;也不仅仅研究本民族或他民族的音乐,而是将世界各民族的传统音乐都纳入其研究范围。某种意义上说,改用“传统音乐学”这个名称似乎更为贴切。
文化与人类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一切文化都是人类所特有的,即便其他物质所承载的文化也无一例外地是以人的认识、感知和理解为前提的,然而文化学比人类学的概念要狭窄一些。进一步说,文化学只是人类学的一门分支学科,它仅限于人类学的文化内容。除文化学之外,人类学还包括人体解剖学和生理学等诸多方面。如将音乐学与生理学结合起来的音乐治疗,应该可以归为音乐人类学,而这与民族音乐学和音乐文化学研究相距甚远。按照学者赵宋光的观点,音乐文化学是“把音乐作为一种文化现象来认识,在这认识中,文化形态与文化内涵处于辩证的统一之中,客体方面(音乐作品,它的形态、手段、技术构成等)与主体方面(社会文化心理、社会群体的生产生活方式、语言、习俗、信仰,包括生产方式的地理特征,生产方式与语言习俗的历史源流,人口的迁徙等)是联结为整体的,是彼此不可分割而且是能相互说明的”。以此为例,不能不说民族音乐学与音乐人类学和音乐文化学不是同一概念。
至于其他诸多名称,本文限于篇幅和研究重点,在此就不复累牍了。
(二)学科内涵及研究角度不同
任何学科名称的由来均有其历史原因。上世纪中叶,民族音乐学一直注重对音乐本体结构的研究,而对于人类学方面的研究则显得比较薄弱,因此,我们将它归于“音乐学”的范畴,其所关心的是音乐的本体结构。与此不同的是,音乐人类学是以音乐学的视野去观察、思考人类学问题。按照美国音乐人类学家梅里亚姆的说法:“有一种音乐人类学,是在音乐学家和人类学家范围之内。就音乐学而言,它提供了所有乐音产生的基础,以及最终理解那些乐音和乐音过程的框架。就人类学而言,它有助于进一步理解人类生活中的产品及过程,因为音乐是人类智力行为中一种复杂因素。没有人的思考、行为和创造,乐音不会存在;而目前我们对声音的理解要多于对产生音乐的全过程的理解。”透过梅里亚姆的理解,我们不难看出民族音乐学与音乐人类学之间的差异:民族音乐学主要提供“对声音的理解”,而音乐人类学主要是对“产生音乐的全过程的理解”,即“对文化的理解”,或者说,是对“文化中的声音世界”的理解(川田顺造:1988)。梅里亚姆的目的是“提供研究作为人类行为的音乐的理论框架,说明来自人类学并有助于音乐学的几种行为过程,增加对行为研究的知识。”这里的核心是“行为”,音乐人类学最根本的学科目的是研究人的音乐行为和音乐文化,而不再是音乐本身,重点是“将音乐结构问题与人类学问题结合起来”,揭示“音乐与政治、经济、社会结构、音乐现象以及语言之间的关系”。尽管,随着理论研究的不断拓展,民族音乐学对音乐文化的研究逐步加强,但其出发点仍是通过对文化的研究来理解音乐。
(三)研究目的和研究方法不同
由于近40年来学术界把民族音乐学作为一个“杂货筐”,将任何有用的新理论和新方法都不加区分地放进来,以发展该学科理论。同时,该学科的研究范围和领域也在不断拓展,几乎囊括了所有被认为与音乐有关的人类行为,致使如何界定这一学科变得十分困难。而要从研究方法层面来梳理它们之间的关系,还得从民族学、人类学和文化学说起。
民族学和人类学这两门学科,都适用于对文化或文明的研究,但两者在对文化现象的认知和解释方法上存在很大的不同。民族学主要采用历史的方法,采用明确的、严格的历史观点,拟定出一套特殊的方法,并通过这种方法获得具有某种程度可能性的结论。而人类学主要采用归纳的方法,其目的是发现普遍规律,将自然科学的普通逻辑方法应用于该学科的特殊内容。民族学以残碎的历史记录和主观假定为基础,其研究成果是为了告诉人们某些事曾经或可能发生;而人类学研究是以事实为依据,运用某种逻辑的方法发现和证明一些普遍规律,其研究成果是告诉人们为什么发生和怎样发生。显然,这两门学科在理论依据、研究目标和方法上是完全不同的。
文化学源自人类学,它是一门关于探讨文化的产生、发展规律和文化本质的科学。作为人类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其研究目的与人类学较为接近,研究方法主要有调查法、文献法和比较法。近年来,学术界又出现了文化人类学,研究方法很多,如田野调查法、跨文化比较研究法、社区研究法、历史和文化研究法、跨学科综合研究法等等。就研究方法而论,该学科与当今的民族音乐学倒是十分相近的。
既然民族学、人类学和文化学的研究目的和方法有着严格的区别,那么以这三门学科为基础的民族音乐学、音乐人类学和音乐文化学也理应当是有所区分的。
此外,我们还应当看到,西方一些学者在使用和理解ethnomusicology一词时其实是有所区分的,他们通常将侧重于对音乐本体研究的称为“民族音乐学”,侧重于人类学研究的称为“音乐人类学”,而将侧重于音乐所处文化环境研究的称为“音乐文化学”,并不像国内音乐理论界那样混为一谈。
四、结论
我国的民族音乐学、音乐人类学和音乐文化学均源自于ethnomusicology,这是无可争议的,但由于研究者的不同知识背景,该学科的研究逐渐迈向了不同的学科领域,其研究目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已发生了很大变化。因此,在翻译英文文献时,应当根据其研究内容、目的、方法等的不同翻译成不同的名称,而不应统一译为某个中文名称;而在撰写中文论著(文)时,则应当脱离ethnomusicology的本义,根据论著(文)的内容来合理确定名称。如果硬要让我从中作唯一选择的话,由于文化的多维和复杂特性,我个人认为采用“音乐文化学”这个词可能更为确切。
参考文献
⑦同④,p18.
连 赟 南京特殊教育职业技术学院音乐系讲师
(责任编辑 金兆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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