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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山的草在山顶上,在草原上,在广袤的戈壁上,在幽谷崖底,它们 不择地势生长着,它们不管是绽红泻绿的春天,还是烁金流火的夏天。它们不管是落叶凋零的秋天,还是寒风刺骨的冬天,它们都生机勃勃的活着。这一点像阿山的小伙儿,当出门就出门,当走就走,当跑就跑,不怕炎炎烈日,不怕北风怒吼,更不怕多变怪异的春天,当干什么,就干什么,任何变化的天气都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实际阿山的草儿比阿山的小伙更来劲,更有精神,更有生机,更有朝气,更勇敢,它们在积雪覆盖的寒冬就发芽了,到雪未融尽之时,它们早露出了笑靥,眨着眼,仰望蓝天白云,端倪着太阳。在寒气嗖嗖的夜晚,它们望着,深邃天空的星星,这时它们忘记了春夜的寒冷。因为它们土生土长在阿山习惯了这里的环境。它们蓬勃之态生长在阿山的每一个角落,为了装饰阿山之美,它们 生来就有抗雪抗寒之本性。它们与 暴雪为伍,与寒风作伴,与赤热相随,它们真是百炼成钢了。它们无处不长,无时不生。
当春风还没有吹到的时候,它的弟兄们就从雪中探出头来,四周张望,想看看阿山大地之美。当春风还在山的那边,快吹来的时候,它们摇着脑袋向人们预告春天的到来。
春风终于吹来了,青草被春风吹拂晃动着点着头,然后直挺着腰,朝着太阳微笑。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但第一个报春的,第一声叫:山绿了,原野青了,河流解冻了的是草。阿山人怎么不喜欢它呢?
阳春三月,风吹到塔克拉玛干就变了脸色。土黄色的风沙,奔跑如马,衣袂飘飘,摩挲着大漠戈壁的脸。
风沙,和田绿洲最豪情的标记。始于春。
春来了,风沙跟着来了,大漠开始播绿了。昆仑山下,塔克拉玛干大漠边缘,百万人沐着风沙,插青植绿,奏响铿锵乐章,敲击着大漠门扉。一片片绿荫在大漠肌肤扎了根。
人进沙退,和田人擂响的战鼓,连绵不绝,在大漠分外激越。与大漠相依,人被磨砺得异常坚韧。
一声鸟鸣,唤醒了绿洲晨梦。村庄舒展开双臂。农人伸出阳光的手,侍弄果树、麦田。果树扎起了羊角辫,麦田站直了小蛮腰;农家肥强健土地筋骨,雪山水舒展麦田绿装。村庄向着大漠,绽开又一个笑脸。
面朝大漠,春暖花开。鲜花、翠柳,在绿洲人家芬芳、摇曳。风沙吹过,村庄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探望勃勃生机。
大漠之春,舒展筋骨,豪情挥洒,无须好酒,人自醉。醉倒在大漠绿洲,醉倒在奔放的阳光里。
老太太躺在急诊室床上,我才知道:上当了!我怎么会被拿娘骗了?雨中,她拦住我,苍白的小脸上,挂着雨滴。“您瞧,怎么办哪!”我这才发现,街上一动不动躺着个白发老人。“她是你的什么人?”“我也数路的。”“车撞的?”“唉……”我毅然做这老人和少女的保护神了,在马路中央拦汽车。一辆,又一辆,无情的司机只留给我满身满脸的雨水泥浆。她递给我雪白的一块手绢,我真为她的善良动心!又一辆吉普车驶来,停住,好心的解放军,帮我们把老大娘抬上车……
好个调包计!准是她撞倒了老人;却让我送医院。嗨,傻小子!你怎么就不多长个心眼儿?开车前我问:“你不上车?”挤不下了。再说,我的自行车……喏,雨衣给我。”得,穿在老人身上的雨衣也给了她。我只剩下那块手帕,是——带有香水味儿的。
“你妈妈醒了!”护士惊喜地把我推到老人跟前。谢天谢地,把我当成了她儿子!老人的嘴唇抖动着,好不容易才猜出她的话:“我发烧,儿子媳妇都不管我,我自个儿来医院,没想到,半路上晕倒了……”
我的心在颤抖,尽着一个路旁捡来的“儿子”能尽的孝心。这时,送我们的解放军返回了:“差点忙忘了,您上车时,姑娘留下个钱包。她是您什么人?女儿?”
老人眼角流出滚烫的泪。她多大福分,捡了个“儿子”又拾一个“女儿“。我在医院又耽误了一些时候,等到出院时,天已亮了,雨还在下。我的心很沉重:因为世上有丑恶存在,就该怀疑美好的东西吗?我想起了那个姑娘,可惜,不会再见到她了……
正想着,一抬头——天哪!雨中出现了一个身影,车子骑得那样快,又一下子停在了我的面前:“让您受累了,我赶着上了一个夜班,提前请假来了,那老太太……”
我毅然转回身,陪同她走进了医院。
沉睡了一个漫长的冬天,春风吹来,它渐渐的苏醒了,每年都就在这个时候,3月底、4月初。人们听见了哗哗的作响,就知道河流解冻了,春天来了。这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解冻三尺非一日之暖”,用了长达1个月的时间。
当冬天一来临,河水结冻的时候,人们就盼望着它解冻之日。谁想它长期的沉睡呢?实际上冬天河水是结冻了,但下面还是流动的,它生活在阿山地区可从来没有真正的沉睡过。它的源地,有源源不断的水源,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居高临下,冲泻下来。
人们记得有一年的春天,河水刚开始解冻,上游的水来了,冲到河面上,晚间遇冷结冻了。因为是早春,结得多,化的少,越结越高,要成灾了。人们用炸药,炸开冰层。哈!那情景甚是壮观,场面可热闹非凡。远远看,随着一声巨响,河上开了大朵大朵的冰花,向四周散去,比看雾凇精彩过隐多了。众多的人们冒着春寒,这其中有八旬老人和几岁的孩子,远远站着冰花,冰开花了,形成奇景,成为春季景色的一大亮点。
阿山地区的河流,夏天洪水期,冬天结冰期,和冰花开放时都吸引无数的参观者,前来欣赏。阿山的河流最生机,最晶莹,最有观赏性,最有价值。
阿尔泰山的河流,每年从冰雪封冻到冰花怒放,从绿草茵茵到黄叶纷飞,从浩浩荡荡到清澈见底,从畜群遍地到大雪茫茫,如此这般的变化,所以它的还是不为多数人知晓。但它却不埋怨人,也不呈怒色,就这样横万古的流淌着。阿山的河流上没有繁忙的航船穿梭,也没有游艇的飘忽。它就这样悠闲自在的横躺在阿山脚下。它情愿躺在这里,它爱这块土地,爱得痴迷,爱的专注,爱的深沉。
这是上天给它的使命,它背负起了这个使命;这是阿山人给它的责任,他负起了这个责任。
它要把阿山送出阿山,送向大海,送向世界。
《将军》
独白:真没想到,我爷爷会跟我聊起中国梦这三个字,老爷子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说在60多年前,他就跟着中国一个大大的英雄,走中原,下关东,对了,老爷子叫张喜庆,而那位大将军叫杨靖宇张喜庆:我叫张喜庆,我娘说,希望我出生能给家里冲冲喜,那年头,小日本闹得正凶,可我不怕,因为我打小就跟着靖宇哥,打小那会儿,他和特务打架,我就给他捡砖头,现在他成了东北抗联的司令,我就给他当个警务员,这一天,我们刚下了前线,靖宇哥突然叫住了我。
杨靖宇:喜庆张喜庆:到,报告司令员。
杨靖宇:行了,下了战场,还叫我哥。
张喜庆:哎,嘿嘿杨靖宇:成天打小鬼子,累不累啊?
张喜庆:不累,哎,对了哥,咱啥时候回咱村里看看呐,我想吃咱村口那杏儿了。
杨靖宇:嘿嘿,就知道吃,行,回村儿之后,再给你说个媳妇,你都二十好几了,也差不多张喜庆:我,我才不要呢,女人除了生孩子就会生气,还能干啥。嘿嘿,哎,靖宇哥你去城里五六年了,你咋没带说个嫂子回来呢
杨靖宇:哎,其实,你有个嫂子,她叫夏儿,你夏儿嫂子真的和咱大山里的夏天一样的美,我们一起去过磁器口的茶馆,码头上的望江台,好多地方,每天晚上我都把她送到学堂门口,看着他上了他们家的车,就在车里,她还对着我偷偷的笑,就在那学堂的天台上面,我还给他下了跪,求了婚,她答应了!
张喜庆:下跪,凭啥下跪!
杨靖宇:你叫什么,城里求婚兴这个,你不懂。
张喜庆:哦,哎,那后来呢?
杨靖宇:后来,后来她被鬼子抓走了,当时我就在旁边看着张喜庆:啊!那为什么你不杨靖宇:因为我身上揣着一份全省地下党的名单!他知道这份名单在我手上,丫头一左一右带着她走的时候,她还回头对着我笑,笑的跟每天一样的甜,在那一刻我真想拿枪蹦了我自己!我连自己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活个什么劲!每次想到这些我的心里面都挖着疼,我一定要好好打鬼子。咱中国每少一个鬼子,天下的夫妻就少受一份这个疼。咱中国也少遭一天这个罪。
张喜庆:哥,你说得对!那你说,假如没有日本鬼子,咱党和红军队伍还能干啥呀杨靖宇:喜庆,你记住,即便没有了日本鬼子,咱党和红军也会永远吃立在中国,党是什么?
是全天下老百姓的梦想,总有一天,党会带着我们赶走鬼子,给我们一个有尊严,有梦想的国家,到了那一天,我的夏儿也会回来拉。。
张喜庆:我懂了,那嫂子独白:杨靖宇,摆摆手转身走了,这是他们哥俩最后一次聊起,理想和爱情,斗争越来越激烈,杨靖宇中了枪,只剩下喜庆一个人跟在杨靖宇身边了。
张喜庆:我们在零下三十度的严寒中,被逼近了三道藏子沟,五六天没吃过一粒粮食了,我眼前一黑,就突然什么都不知道了,半夜时候醒来,手里多了一张纸。
杨靖宇:喜庆,哥去帮你引开鬼子,别回来找,这是命令,对不起没能带你回去吃杏儿张喜庆:我不吃了。
杨靖宇:没能给你说个媳妇
张喜庆:我不要媳妇。
杨靖宇:看到你嫂子后,告诉她我爱他张喜庆:你自己去说呀!
杨靖宇:替我们多杀几个鬼子张喜庆:不!后面的事情都是听说的了,杨将军被杀害前,鬼子将军亲自上山,向我杨将军劝降杨靖宇:笑(带有嘲讽,时间要长)呵呵呵呵,日本人,我杨靖宇,虽然只是华夏一匹夫,然我曾以堂堂七尺须眉向党宣誓,捍卫中国之尊严,今生憾,不能爱我夏儿,不能看到我中国梦圆,系能为国人梦想尽心,能为国家之命,今天我能血溅在这片山河之上,值了!
张喜庆:将军死后,日本人在将军的胃里找到的只有棉花和树皮,是捍卫中华民族的希望和爱一直撑着,才没有倒下独白:这个就是我爷爷给我讲的故事,他最后在北平找到了夏儿,给她带去了将军留下的一首诗:张眼江山五万素,方寸不让寇民虫,我自丹心埋焦土。
合:明春自在国梦中
“苞萝”,是我们山里人的叫法,真实学名叫“玉米”、“玉蜀黍”。但我更愿意这样叫,觉着自然、亲切、原汁原味,就譬如“爹地”、“妈咪”一样,听着虽觉洋气,但怎么也没有“爹”、“娘”那样的质朴,那样的东方,那样的贴心贴肉。
山里人,对山苞萝有着太深的记忆,太多的眷恋。
家乡廿七都是个大山区,那里,人均口粮田不过两、三分,且单季稻居多,自产的稻米只能解馋,不能饱腹,而出门三步就爬坡的强劳动使得山里人的饭量还特大,于是,山苞萝、番薯、马铃薯等山杂粮就自然成了我们的当家主食,尤其是山苞萝,一日三餐几乎就没离开过。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山苞萝养育了我们山里人,也滋润了山里人坚毅、直爽、厚实、纯情的性格!
山苞萝特指种在山上的苞萝,一般在端午后夏至前播种。种籽是从上年收获的苞萝棒中先精选出棒型端正壮实、行数均匀紧凑、颗粒硕大饱满的苞萝棒,再去掉头籽掐去尾籽,取中间段最均匀的颗粒留存起来的。山里人种苞萝不叫种,而叫“点”,每到播种时节,山民们都会在腰间扎一个竹子编成的菱形竹笼,当地人叫“瞿笼”,里面装上苞萝种,边挖山,边点种。
处暑时节,舒腿展臂的苞萝苗日见茁壮,山民们便挑着人粪尿拌的草木灰,外带少量的尿素、碳铵、钙煤磷等化肥,上山“铲苞萝”。“铲苞萝”不是将苞萝铲掉,而是铲草、间苗、补苗、施肥(当地人管施肥叫“点根”)。如果天公作美,在铲苞萝后的两三天里下一、两场透雨,那么,苞萝苗就会象拔了节一样的生长,每当夏日的轻风拂过,肥硕的苞萝叶便荡起层层绿浪,绵延不绝,犹如一片动感绿洲,看到此景,山民们的眼角眉梢处便都写满了笑意。书中“旱苗得雨”一词,恐怕也只有在雨后山苞萝的绿波里,在写满山民脸上的笑意中,才能得到最完美的诠释!
入秋,苞萝开始扬花打包,根据长势,每株少则一个包,多则两个包,甚至三个包,在苞萝杆的分节处左右交叉分长。初始,苞仔的开口处挂着嫩白的细须,随着生长期的延长,苞仔越长越大,须色也由最初的嫩白变成嫩红,直至最后的棕黑。在这成长的季节里,也给我们这些大山少年带来了无限的野趣,在砍柴的间隙,我们常常将苞萝须揪下,用细藤勾串起来,挂在嘴唇上,把自己打扮成传说中的关公、张飞模样,自得其乐一番。有时,我们还会玩一种名曰“坐柴尾”的游戏,就是将各自砍下来的柴头尾串联在一起,由个头最高、力气最大、经验最丰的“带头大哥”把头,我们这些小不点分别坐在串起来的但是属于自己的柴的尾部,一声令起,“带头大哥”双手紧紧把住肩头上的拉棍,发力拉动长长的柴龙,不论山高坡陡、坎高石低,从山顶起沿青纱帐飞奔直下山脚,柴龙过处,苞萝苗就象飞艇劈浪般的向两旁“喀拉拉”倾倒,坐在柴尾上的人也会有多半像滚石般的滑落,那份惊险与刺激,绝不亚于现今冬奥会上的高山滑雪。现在想起,都不禁后怕。但奇怪的是,当时的我们居然都毫发无损,也许,这就是我们山里孩子与生俱来的耐贫瘠、抗击打的“苞萝性格”吧。当然,玩这种破坏式的游戏是要付出代价的,回去以后,轻者被大人斥责一番,重者还得挨揍。
到了霜降后三五天,苞萝就完全成熟了,原来青葱的叶子,绿色的包衣都变的松黄,包衣里却绽露出金灿灿、油光光的苞萝棒。这时,大人们便腰扎围裙,肩挑竹篮,蜂拥上山,开始一年之中最忙碌,也是最愉悦的秋的收获。
掰苞萝看似粗活,其实颇有讲究。一般,人们都会在右手中指套上一片淬过火的坚硬竹签,将苞萝顶端的包衣从中剖开,向两边撕下,然后掰下触手温滑如玉的苞萝,这样,既不伤手,速度也快。掰回来的苞萝棒经过一番晾晒后,便开始下籽。山里人挺聪明,下籽时,通常都会取两根口径约3 公分长约60公分的小圆竹,向内均匀锯出斜槽状,再用加工过的竹片相互穿插加拴固定,制成极像微型楼梯的“苞萝刨”来刨。速度较手挪要快上好几倍。照习俗,在下籽前,每家都不忘从中挑选出一部分硕大饱满的苞萝棒,反结包衣,串成苞萝挂,悬挂在房屋正中的横梁上,预示五谷丰登、金玉满堂、生活美满!
苞萝有许多种吃法,最常见的是将苞萝籽磨成粉,用番薯丝搅拌后,装在饭甑里面蒸,这叫“苞萝饭”; 也有将苞萝粉加水揉成团、拍成饼状,再用三个手指一小块一小块的掐入盛有米汤的锅里煮,这叫“苞萝羹”;还有将锅水烧开,放入油盐,外加萝卜丝、青菜叶等辅料,将苞萝粉均匀撒入锅中勾成糊状,这叫“苞萝糊”;此外,还有“磨太浆”、“苞萝拌米饭”、“油煎苞萝饼”等。都说山里的媳妇聪明精致,的确也是,她们总能变着法子,把极普通的东西做出新花样,让你味觉不疲,常吃不厌。联想到如今流行时尚的“农家乐”,除了人们对原生态风情的眷恋回归之外,乡下农妇的奇思妙手又何尝不是一种愈久弥浓、令人入迷的乡土文化元素!
最让我难以忘怀且回味无穷的是另两种吃法。一种是“烤苞萝。”从刚掰下来的苞萝中,挑出一些颗粒不齐的我们称之为“癞头籽”的苞萝,投进灶膛里,烤得焦黑,张嘴啃去,“嗤嗤”作响,虽然满嘴乌黑,可那一种嫩滑、厚实、略带焦香的甘甜味,直叫你食欲大振,欲罢不能。另一种是“炒苞萝。”取山涧里的清水沙晾干,放到锅里烧热,将去掉头尾籽后大小均匀的苞萝籽倒进锅里炒熟了吃。抄一把,松脆爽手,嚼一嚼,唇齿流香,满屋弥漫,诱得身边人垂涎欲滴,直咽口水。在她面前,什么“白箭”、“绿箭”,什么“柠檬”、“草莓”,都将黯然失色,退避三舍。每逢过年,主人还会将苞萝籽加少许糖精,先煮熟后晒干再炒熟,那么,这就是炒苞萝籽之上品,一般用来招待客人,小毛孩轻易是吃不上的。
苞萝食特耐饥,食后有力气,能抗重活,而且,但凡常吃苞萝食之人多半牙齿极好,咀嚼功能特强,在山里,七八十岁之人很少有刷牙的习惯,但嚼起炒苞萝籽来,个个都“喀哧、喀哧”的,登山越岭,更是如履平地,那份刚劲,绝不亚于年轻人。
星移斗转,物换人非。自80年代后,随着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落实,农业科技的发达,粮食产量大幅度增长,山里人早已不再为温饱而大量的开垦种粮,加上国家退耕还林大生态战略的实施,山苞萝渐渐退出了曾经辉煌的大舞台,那曾经给我们童年带来无限野趣的青纱帐早已隐去,那曾经给我们带来无限希望的金黄色的丰收美景早已成为悠远的记忆。虽然,我们在大田里、市场上多少也能看到它的新新同类,但与之相比,只能说是一位柔弱婉约的小家碧玉,决非是坚刚厚重的大丈夫。今天,要想再啃一颗“烤苞萝”几近奢望,要想再吃一把“炒苞萝籽”当属奢侈!
然而,那份铭心刻骨、不可复制的苞萝情结,却依然让我情牵,让我眷恋,让我神往!
有多少人,从相识相知到只剩一个姓名;有多少爱,从海誓山盟到徒留一段曾经;有多少情,从相濡以沫到今天的无影无踪。
你对我真心,我为你用心
人都是有感情的,打动过内心的人,谁也忘不了;陪伴过生命的情,谁也放不下。
诸多放弃的背后,是得不到珍惜而默默离去;诸多随缘的借口,是收不到暖意而不再执迷。
再要好的朋友不懂相互照应,也会越来越远;再亲密的关系不知理解包容,也会越来越淡。情是一天一天换来的,心是一点一点处出来的。
想要得到回报,你就得认真付出;想要赢得人心,你就得以心换心。
人与人之间,总有邂逅;心与心之间,总会生情。
一种感情,无关年龄,只与倾心有染;一种思念,无关距离,却可以海枯石烂。感情,没有模板,只要感到心暖;相处,没有形式,全凭轻松自然。
很多时候,有一份懂得,便会温暖心怀;生活中,有爱的陪伴,即使苦累心也甜。
只要,说出的话,有人愿意听,就是温暖;只要,心里的事,有人愿意懂,就是真情。
最深的爱,总是风雨兼程;最浓的情,总是冷暖与共;最懂的人,才是最暖的伴。
一辈子不长,要把对你好的人珍藏。朋友不在于多,能把你放心上的就那么几个。这一生错过了,下一世未必再聚首;这辈子失去了,下辈子未必再拥有。
与人相处要记住:你给我一分,我还你十分;你对我真心,我为你用心;你陪我风雨,我与你同行;你陪我一程,我记你一生。
《天地的恩泽》
走出门,就与微风撞了个满怀,风中含着露水和栀子花的气息。
不坐车,不邀游伴,也不带什么礼物,就带着满怀的好心情,踏一条幽径,独自去访问我的朋友。
那座古桥,是我要拜访的第一个老朋友。它如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在这涧水上一站就是几百年。岁月悠悠,波光明灭,泡沫聚散,唯有你依然如旧。
走进树林,这里也全都是我的朋友。鸟儿呼唤我的名字,露珠与我交换眼神。
我靠在一棵树上,仿佛自己也是一棵树。我的脚下长出根须,深深扎进泥土和岩层,头发长成树冠,胳膊变成树枝,血液变成树的汁液,在年轮里旋转、流淌。
捡起一段落花,捧在手中:拾一片落叶,细数精致的纹理,忽然,雷阵雨来临,一时间,仿佛满世界都是雨,偏偏飘酒,落在心底。
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会来到这里,倾听这些大自然最原始的朋友,劝说着人生的美好。其实天地间给了我们很多恩泽,就看你把自己深处在哪里。人生渐远,皆是烟火。唯有懂得释怀,才能使自己活出不一样的精彩。
在电视里曾看到这样的事情:不用,而用棍。因为弹会损坏海豹雪白的皮毛,虐杀让小海豹头破脑裂地被剥皮时还在苦苦地挣扎蠕动。
前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成年海豹也难逃一劫,纯洁安静的冰面上一片凄厉的叫声,鲜红的血将方圆十几里的白色浸透……我哭了。为可爱的生命,为无辜的生命!
我哭了。为漠然的选择,为残忍的选择!
从远古漫长的岁月中走来,人类一直利用着生物,但却没有给它们带来灭顶之灾。现代文明的发展,人类主宰自然的工具更加机械化、科技化,人类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有力。于是,心存畏惧的生存挣扎终于演化为肆无忌惮的欲望释放和贪得无厌的攫取。
美食,毛里求斯的渡渡鸟被当做“活罐头”吃绝了。而中国某些城市正时兴用野生鸟类熬粥。藏羚羊面临灭顶之灾,虎和熊的命运也岌岌可危。
如今,自然界植物灭绝的速度是每分钟一种,动物是每天一种。许多野生物种甚至还未被人类认识,就已经永远消失了。
地球属于每个生命,而大自然的美正在于生命的多彩。我们唱过“地球很小是个家”。是的,心灵最崇高的选择应该是珍爱万物,呵护生命。停止那些残酷的选择吧!是玫瑰使我们陶醉于世界的芬芳,是苹果使我们品尝到生活的甜美,是百灵为我们啼啭出大自然优美的和弦……此时此刻,脑海中突然闪现出那令人动容的诗歌:
每一片温柔的海浪
每一缕森林中的水汽每一只振翅鸣叫的昆虫都是神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