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雪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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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下旬,新年的钟声越来越近了,辞旧的鞭炮声也蓄声待发了,辞旧迎新的喜气都在人们的脸上焕发着格外明亮的光彩。然而,我却想起了故去的存在,一种念旧的情愫在心底油然而生。
爷爷在生产队分暖瓶时,选了一把别人不要的歪嘴暖瓶,历经多次搬家,生活的琐事风尘都不曾打扰到它,样子虽然不讨人多看一眼,保温效果却还是那么好。向爷爷问起那一批暖瓶的下落,他骄傲地说:大都寿终正寝了。爷爷很珍惜它,因为它曾经陪伴爷爷在寒风苦的夜里值班,为爷爷添暖,打发孤苦单调的日子,浸泡苦寒贫穷的生活。
爷爷是个念旧的人,八十四年的光阴如今是倏忽而过,他在不同时期用过的家什还在,甚至复员退伍军人每年过节的“慰问信”和领袖元帅们的画像,在搬了多次家后,依然完好无损的贴在墙上,只是斑驳了色彩,像秋叶褪色,像秋花暗淡。
母亲从老家来县城跟我们住在一起,也已经有九年的光阴。每一个夜晚,她都失眠,总舍不得寒风苦雨中那个逐渐破旧,失却温暖的老屋。
父亲去世三个月后,我的孩子便降临人世,腰椎不好的母亲已经失去干重活的能力,而且心情悲痛,不能独自生活,我是她唯一的孩子,理所当然的我们把她从老家接来。
她随身携带做针线活络的剪子、针、线,给她的孙儿缝制衣物。每过一段时间她就回一次老家,带回和面的盆、挖面粉的瓢、和父亲吃饭用过多年的两个碗。慢慢地,妻子有了怨言,可还是任凭母亲从老家带东带西的。每一次母亲总是心急火燎地往家赶,离开家时,又眼圈通红,把屋檐下的花浇了一遍又一遍,把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把地扫了一遍又一遍。
院子还是荒了,野草野菜葳蕤自在地伸展着绿叶,屋子里灰尘永远也扫不完。这个家真的笼不住半点热气,漏不下半点曾经的温馨,好像旧时光已经在这里凝固冰冷。三岁的儿子,在一个夏日午后醒来,坐在床上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家怪好,就是没有爷爷。
为了让母亲少一份牵念,我把她养的那些花都带到了城里。有的水土不服,枯老了;有的还灿烂地青着,绿着。我又给母亲买了一些花,她又像在老家一样,专注地养花。
最初,母亲还对邻居妯娌念念不忘,对亲戚姐妹一如既往的牵挂。一有空,她就跟我絮絮叨叨地说些家长理短,也经常给我的两个姨打电话。只是后来,慢慢地不再关注那些邻居妯娌的喜忧,人一走茶就凉,凉了就再也热不起来了。只是和自己的姐妹联络着,浓浓的亲情不减反增。
母亲对老家的蔬菜情有独钟,每次回老家,都会带回一袋又一袋蔬菜——韭菜、豆角、南瓜、白菜,只因为它们绿色天然。妻子爱吃韭菜馅的饺子,母亲就在阳台上用塑料泡沫种了两畦韭菜,隔三差五总让我们一家四口人尽享香与鲜。
也许这种念旧的情愫是可以遗传的吧,高三我用过的圆珠笔芯攒了很多,舍不得扔掉,带回家;我用过的练习本,考过的试卷,舍不得卖掉,装进箱子,放在床头。那些涂抹勾画,那些红色的审判符号,既是评价又是我青春汗水与泪水交战的凭证。
如今,每当一级学生毕业了,我更是很难从那种念旧的情绪里回过神来。在同样的教室,同样的讲台,面对着不同的孩子,重复着同样的生活,一种依依不舍之情,一种不为人知的隐隐的牵挂与守望,日夜不停地煎熬着我。好在,这于我而言不能算是一种痛苦,至少证明,我曾经用心地走过一段美丽的旅程。
喜新厌旧不值得提倡,辞旧纳新犹可商榷。人不可能一辈子在一个地方与同一人,同样的物件打交道——即使是夫妻也很难白头偕老,事与物,人与情,得失聚散有时,要会珍惜。
对于人的生命历程而言,旧不仅仅是年轮的增加,还是人生的积淀。念旧,不仅是一种对故去岁月的怀念,对体己物件珍存的温暖情愫,也是对生命的尊重与热爱。念旧,不是一种固步自封,也不是要拒绝新的生活,因为只有念旧,才懂得最好的拥有是珍惜,是舍得。
那是一个小巧精致而与众不同的普通小院,小院的进深不超过成年人的四跨,却有一个放满各种盆栽的花园,听阿婆讲以前这个院子很宽敞,她有两个儿子,老大结婚后就分了家,只好把整个宽敞的四合院一分为二,阿婆(奶奶)就住在小儿子家,后来儿子犯事被送进监狱,媳妇也被别人拐跑了,家里只剩下她和一个4岁的孩子相依为命,以出租的两间空房的租费过日子。
记得高三那年秋天当我第一次踏进这个小院就有种莫名的兴奋,联想着这么别致而有神秘的小院一定有很多的故事在等待诉说,而我很乐意做一位幸运的聆听着,就在我依然沉浸在这被自己赋予无限遐想的氛围时,被一束柔和中带有刺眼的反光惊醒。
回过神来发现原来是房东阿婆的老花镜,阿婆怀里抱着熟睡的孙子,就在院子的藤椅上眯着眼,老花镜在旁边花园的围坎上放着,屋里躺在沙发上的猫咪发出喵喵的叫声伴随着被微风吹动的老花镜反光营造出一幅绝伦的画卷。
阿婆是回族人,黑色的伊斯兰头巾包裹着她斑白的发丝难掩已被岁月侵蚀的双鬓,但回族女人特有的漂亮挑鼻梁配有一对椭圆形老花镜使她更具有一番才德貌兼具的气质,每次夸阿婆漂亮时他都会挑挑老花镜很认真的说:“其实我年轻时更漂亮,君(阿爷)追我很辛苦,我看他可怜就答应嫁给了他,可他道好没等我自己先走了,这老花镜就是他在我们结婚纪念日上送的,一直戴着不舍得换。”
说到这阿婆都会习惯性的用手挑挑老花镜。这时我才顿然明白为什么阿婆每次在开心或难过时都会用手挑挑老花镜,可能这只是阿婆的一个习惯,但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小小的一个举动却有一段如此感人的故事,一个普普通通的老花镜却有着阿婆几乎所有的美好回忆。
后来我到远方上大学,但在梦里我时常都会梦见那束伴随着阿婆从屋檐照到窗户,从床头照到心里的反光,若隐若现,扑朔迷离。
柔和的风吹拂,暖流漾过。在格外喧哗炎热的夏天里,这巷显得十分静谧。
南方的巷,不是北京的胡同。它没有鳞次栉比的人家,来来往往的商贩,没有络绎不绝的热闹。当然它也不会似胡同一般,在起风后,便只剩满地尘埃。
巷很干净。蜿蜒不笔直,宛若一位恬静的江南女子,神秘淡雅,那种独特的气息时时撩动人的心弦。
巷柔情似水。她安静地流淌在喧嚣浮躁的城市中,散发着柔和的微光,如滚滚红尘中被遗忘的明珠。
走进深巷,一种久违的归属感油然而生。一片破碎的瓦,一块潮湿的砖,一只迷失的蝴蝶,墙角默默盛开的花儿,无疑都是巷的烙印。
缓缓往里走,更为幽静,不同于阴森和肃杀。那是浮华城市没有的静,抛弃了纷繁世俗,隔绝了尘嚣,物我两忘的存在,质朴有傲然。
闲来无事,可至巷中随意走走,轻哼着小曲儿,抚摸这儿的一砖一瓦,品味这里的古朴典雅,悠然惬意。兴许转眼,还会邂逅一位丁香般结着愁怨的静美女子。
若感到苦闷烦躁,到深巷里负手漫步,沉思默想一阵,你或许会顿觉神清气爽,既而豁然开朗。
身心疲惫的人儿,也可常去巷里散散步,将身心融入巷中,感受这独一无二的和平静穆,悒郁的心情也许能随着漫步深巷逐渐消失不见。
觅得一处小巷的清净,在淅淅沥沥的雨幕里,撑一把透明伞,漫步深巷,颇为浪漫。慢慢平息心境,聆听着残漏声声的雨丝丝缕缕跌落在屋檐的声音。在深巷陌陌中寻找心灵归宿。你会顿然知晓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在人间。
巷,是茫茫人海,扰攘凡世里安宁的乐土。她恰如一抹飘逸的山水画,透着淡淡清雅的气息。她是一位隐者,神秘的隐于世间,把一生情动,一世喜怒,倾覆于盛世繁华。她没有招蜂引蝶的香味,没有夺目的绚丽。她是人间的一朵小小点缀,在斑驳的夕阳下,她深情款款的述说那新旧沉浮的箴言。
巷,悠闲贞静的风度,温润绵长的性格,需要人耐心去体会。去吧,寻得一处巷,就是觅得了一处洗涤心灵的乐园。
天空俯身垂下无限的眼睛,凝视着巷中漫步的人儿,静静轻吟:
风渺渺,烟袅袅。
微雨闲唱花更娇。
恰闻玉笛萧萧。
独步深巷情悄悄。
皓月如钩,挥洒心中的忧愁,静静的回忆着,时光如梭,光阴似箭,心里留下满满的惆怅,不知道你是否安好,摆弄着手中的电话,不知道从宿命时候起就连打个电话发个短信问候的勇气我都没有了。
月光冷冷,我的心如冰霜,我静静的守候着那渺茫的真情,不知道多少次失望,多少次悲伤,长夜慢慢,我的思念犹如没有根的浮萍随水漂流,我多想念你温柔的港湾,让我的灵魂得到停留。
你不经意间打开我心灵的枷锁,徘徊在我守候已久的净土中,可是你有匆匆的离开,不小心将一枚带刺的种子遗留,悲伤地泪水打湿了净土,它生根发芽,刺痛的心鲜血直流。
红尘如歌,唱着无奈,唱着寂寞,唱着悲欢离合,想你的心一首没有被岁月冲淡的情歌,世俗蹉跎,残酷的将梦打破,天涯海角,各自奔波,你心里早已没有了我,相遇只能匆匆走过,残留一片荒凉,和那难以启齿的柔弱给我,伪装快乐的活着。
有多痛苦可以呐喊,有多少哀伤可以哭泣,有多少热爱可以表达,有多少喜爱可以追求,恋着你给的尘世浮华,写着你给的红尘纷扰,看花开,待花落。
没有谁会懂的别人内心的矛盾,对于物质和精神上的满足是不能并存的。
经常沉醉于物质上得到满足,便失去了,对精神世界的感知。大学一年,习惯了在黑暗中行走,忘记了在日光下做人。给家里打电话,说着安慰的话,给他们精神的慰藉。会给某个女孩,打无数个电话,却不想接家里打来的,会走过几条繁华的街,为了给心爱的人一份生日礼物,却不会想到家里啃着馒头的父母。我们怎么了?我们的父母怎么了?会久久的责备自己,会在黑暗的角落里,一个人啜泣。早上看着镜中,看着一道道泪痕,洗把脸,继续没心没肺的混着,浪费着粮食。
图书馆,好久没有去了吧!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只有睡觉的时间是清醒的,只有做梦的时候,才会有满腔的激情,早上依旧洗把脸,洗掉梦想,洗掉人生,走向死亡。
订了很久的闹钟,响了很久,睡了很久。说好的努力,说好的拼命,一个按钮就可以关闭而已。看了好多的书,看了好多的爱情,也写了很多的爱情。只是有时忘了亲情,忘了友情,忘了我们应该有激情,忘了为了有一个美好要拼了命努力的誓言。
夜已经熟睡,世界一片安宁,唯有窗外夜空中的那颗星星还在偷偷的凝望着我,我假装没有发现,悄悄的伸出手和它打了招呼,暖暖星光洒落在指尖上,这一刻如果没有那颗讨厌的流星就好了,不合时宜的出现划破了夜的安宁,也搅乱了一颗凡心。六月不经意悄悄的消失了三分之一,突然发现自己那种伤春悲秋的情绪又一次出现了,不应该的太过于敏感了,总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太好,可是总也改不过来。
一年总在忙碌中度过,而忙碌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所以一年的时间也变得短暂了起来。一个呼吸间,一顿饭的功夫,一颗烟的时间,我们从未曾好好的想想为什么总是在浪费,感觉一生总有大半的时间在做一些无意义的事,可是每个人都不是这样的吗?什么又是有意义的呢?以前总觉得在家待着不好,所以我们奔波在外,一个人来来去去的,夜深的时候却也总是在想家,想家。也许想的并不是家,是回忆里的那一份悠闲,是村口树上的那一窝小鸟,是那片水洼的游鱼,是夏天地里的吃食,也是母亲锅里的烧菜。
也许失去的总是令人神往,平淡的总是今人追求,闲暇的时候想想,其实我们要的并不多,却也很多很多!窗外夜色深邃,那颗调皮的星星也把自己藏在了云朵的后面,四四方方的黑暗显的格外的狭小,孤独。这个时间在那座小村庄里也许只有几只犬还在百无聊赖的发着呆,偶尔叫几声吧!其他的都已经睡着了,一片梦乡。
花是有语言的,我一直这么认为:花开在春天,春天有一片灿烂温馨芬芳的花;花开在夏季,夏季有喜好高温、尽展生命奔放的花;花开在秋天,秋天有喜好秋风吹拂、一点点步入寒凉的花;花怒放在冬季,冬季有林立寒风、傲雪风霜的花。
即便是不起眼的田边林头、丘陵野壑,一朵孤零的不算茁壮的油菜花绽放于微风中,说明春天已经到来,微风已是春风;一枝腊梅,红艳在墙角,那怕无人知晓、无人观赏,也预示着寒冬降至,严寒锁城。
我欣赏花的娇艳,好看花的多彩,喜闻花的芳香,却不怎么在意花的生长、花开花落。百花争艳,蜂聚蝶飞便是春天;荷叶满塘、石榴如火便是酷夏;山茶满树、菊花点缀,便知深秋;水仙迎客、腊梅独放,便晓严冬,仅此大致知晓花与四季的关系。要精细弄明白每样花开的月份、花期、形态、喜性及更细微的特征,那便是门外看花,花不入流。
人有人言,花有花语。花开在自然,涉及万物,那是生命的娇艳、回报自然;鲜花捧于手中,赠人玫瑰,手留余香,那是感情的寄予、人际交往的需要。自然界因花而孕育发展、繁衍生息、多彩多姿;人借以花的娇艳、馨香、温情,而传递感情,表达思想,赠予祝福,称之为花语。花语无言,胜似语言。
在国外,不要给中年人送小朵的花,那样暗示着他们不够成熟;不要给年轻人送大朵大朵的鲜花,那样讥讽着他们过于早熟。在英国和加拿大,百合花代表着死亡,在日本,莲花被看着人死后在另一个世界所用的花,无人欣赏和喜欢。墨古哥和法国则忌讳着黄色的花,黄色代表着不忠诚;而在拉丁美洲,菊花却被当作一种“妖花”,为死人所拥有。
花普通存于自然,却是天地灵秀之精华,美好的象征、美丽的化身。赏花在于悦其姿色而知其神骨,如此方能遨游在每一种花的独特韵味中,而深得其中雅趣。古人自古对花有评:“梅标清骨,兰挺幽芳,茶呈雅韵,李谢弄妆,杏娇疏丽,菊傲严霜,水仙冰肌玉肤,牡丹国色天香,玉树亭亭皆砌,金莲冉冉池塘,丹桂飘香月窟,芙蓉冷艳寒江……”
在现实生活中,如能很好地掌握送花的礼仪,以花交友或暗示,则能够很好的进行感情沟通,和谐人际关系,增加生活情趣,抒发典雅情感,营造出美丽的心情。
花开花艳,花开花落,一季春光始然。人生百态,变化无常,又形如百花绽放,盛极又谢,无怪而不惊奇。
当整个世界对人三缄其口,闭嘴不言。这时候,我就是现在这样的悠闲。悠闲的可以想你。可以用足够的时间把“想”延送到你在的地方。这一刻没有余地的发现,这世界只有你,才愿意使我不孤单。
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这样。
我很想你。太想了。非常想。
需要你,心在寂静之中冒着烟。
我怎么这么想你?这问题令人经久的思量。反反复复好几遍。
日头落的明明白白。落魄的残阳落慌而去,我稀里糊涂的就掉进了黑夜。我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种恐慌的荒凉。
没有你的夜,整个夜空就象一块冰凉的铁板,把人压着,不让我喘气。孤独,象夜天一样那么庞大无边。
当整个世界对我铁青着脸,我就更加想念你的笑。
长久以来,得于你那般的挚爱,而我却不曾为你写下片言只字。
其实只有你才真正不舍置我于孤独。
我们哪天认识的呢?我真的又忘了。原谅我。我总是把时间的阵脚弄乱。把你的爱记住,却忘记了你爱过我的时间。你知道我对数字是不敏感的。这你是知道的。当我知道了你在爱着我的时候,你那时其实早已经知道了我的心。
我把这些话写出来,但这些话用眼睛是看不到的。它只能拿心聆听。
所以说,爱情不是观看。爱是遥感。
我感觉到了此刻你的心打开着,类似于蓝牙或远程传送。你在等着接收我的呼唤。
不管多远。
就象忧郁的歌手常常只能想办法用声音把思念所洞穿。
我常常记不住一些该记的数字。包括比如你几点几分想过我,我收到过你的几个思念。或者我送过你多少的玫瑰做了爱情的花环。甚至包括你的q号和电话。
或许因为我不是个善于算计的人吧。
我只对你承认我很多的时候其实很笨。
对生活中生意中甚至生命中的一些数字,我总是缺乏精打细算。这常常令我尴尬劳力地于得失之间来回奔波,以纠正自己那些错误的数量判断。
不管世道多么圆滑,你依然愿意与我一同相信,我们所运行的爱情会走正规路线。并且我们同时相信它可以停靠到生命的终点。
这没有多难。只要目光正确,心不跑偏。
这世界只对我敞开你一个窗口亲爱的。散给我光明和温暖。守着它。寂静,然后是黎明。
想你。该想的人。想你的时候动用了我多深的思念?我不知道。把你在心里翻腾了多少遍?我不知道。你看,我就是这样的愚笨。
我想爱情中的人都是把思念伙在一起共用的吧。而我就如此奢华着我们的思念深重。
我学不会用数字计量爱情。或许天生我来只就以笔画搭建人生。
此刻我慢慢想及你用数字记下来的有关于我们的一切。
越想越深…
越想越深……
越想越深……
秋雨缠绵,持续不断,让人沉默无语又无奈。
一场秋雨,一次气温下降,随着秋天的深入,冰凉的寒气上升,恰是暑去寒来的写照。阴冷的天气,人们忙碌地更换着衣装,把自己包裹起来,抵御深秋的寒气侵袭。
淅淅沥沥的秋雨敲打着大地,滋润着万物,不折不扣,整个世界笼罩在缠绵的秋雨中……。
阴云上下翻滚,随着阵风向前移动,雨点也是忽大忽小,不停地击打着地面,低洼处蓄积了四面流淌的雨水,越来越大,渐渐形成了小小的湖泊,映衬出天空灰暗的轮廓,模模糊糊,支离破碎,这是来自天空中的雨点酿成的悲剧。
秋雨绵绵,秋风萧瑟,绿意渐渐消失,枯黄的叶子,紧紧地依附在枯萎的茎杆上,匍匐于地面上,还有那些顽强不屈的叶子在秋风中挺立,久久不愿离开母体,展示出母子情深的魅力。
四季轮回,春去春又回,美丽的大自然有序运行。春华秋实,天公恩赐于人类,果蔬,米粮供奉我们得以生存下去。
1998,这个世界太残酷高考结束的那个夏天,距离现在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了,最后一场考试科目是英语,急促的哨声响起,伴随着这一声哨声,随之落幕的是我那段懵懂的青春。
不管结果如何,我把我十八年的时光交付给黑板,粉笔,试卷,哨声落幕之后,我也将不再属于我曾经痛恨的学校,我腻烦的那座小城。我将孤身一人,带着我可笑的理想,奔向奔向另外一座城市。而我的故乡,永远的成为了一段泛黄的记忆,我也不可能像十八岁以前那样,踩着上课的铃声,口中含着油条,在那条开裂的马路上狂奔了。
我将要完成我人生中最大的蜕变,然后漂泊在上海,深圳,也许生活中会有其他的感动,会拥有新的家庭,但是我永远变成了那座小城的过客。
我怀念那间光线昏暗的教室,我怀念围墙旁边的那棵梧桐树,我怀念每天经过的那所破旧的机关大院。
少年那孱弱的影子还刻画在我的脑海中,它斜斜的躺在校门口的土路上面,宛如朝圣一般,指向在晚霞背景之下的那棵梧桐树。
现在想起来,这就是我的青春,一颗敏感而又迷茫的心,无数漫不经心却又刻骨铭心的记忆碎片。
上课铃声还将在黄昏时分响起,会是谁迎着满面的夕阳,踏上那条朝圣的道路呢?一定不会是我了,那些劣质的再生纸,散发着奇怪气味的油墨,和一份份廉价的盒饭也不再属于我了。
我们已经在经历离别,在这段纯真的岁月,只是我们还没有意识到,有些东西这辈子再也不会相见了。
如果一种生活你过得不开心,那么你在这种生活里生活就一定是错误的,请你选择放弃;如果一份爱情让你觉得不顺利,那么你在这份感情中追逐也一定会受伤,请你选择遗忘,放弃他(她)的所有。
这是我在哪本杂志上看的想不起来了,我觉得说这话的人真的很欠煸,他口中所说的我觉得都是在放屁!为什么他不说:如果你觉得活着很难过,那这个生命活着就一定是错误的,不如放弃,重新再活一次?这样岂不是更能达到他的目的?我认为他是在污辱人类最高级的情感。
是啊,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真的爱也只能有一次。也许改变一种生活会很简单,但是要忘记自己曾经付出的真爱,曾经是自己的所有,能做到么?我做不到,没有办法做到。这段时间,我看了很多有关放弃爱的话题,都来自你的空间,我知道了:在你看来,放弃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我很难过。就象前面所说的:一份感情如果不适合你,就真的要放弃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十全十美的生活,也不会有所谓的完美爱情。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好好的生活,好好的为了自己的追求而去努力。
当你遇到一个值得你一生守护,一生值得你去付出的人,即便是遇到阻碍,你能坦然的放弃么?能够说改变就改变,说放弃就放弃吗?在我们的生命中,充满了太多的无奈,太多的失望和遗憾,如果遇到不开心就放弃,遇到不合适也放弃,那我们还追求什么?哪个人不是需要在逆境中完善自己,哪个人不是要为自己辛苦经营的感情而改变自己?生活是需要适应,感情是需要磨合,生命则需要更多的珍惜。
宝贝,你能体会么?不要轻言放弃,轻易的去放弃你所能更好的拥有。现在的我们,毕竟还很年轻,不能理解,接受,感悟的还有很多很多,如果遇到不能为自己所顺意的都要放弃,那么,就会失去很多,而我,正是知道这样的心态不可取,所以我会珍惜自己所拥有的,所争取的,所企盼的,所有的一切一切,之所以我不轻言放弃,因为,我忘不了你,没有办法去抛开那份难以割舍的爱,我,毕竟把所有的真心都留在了你的身上。
真爱,在人生中只有一次,将来,如果遇见了一个能对我付出真心的人,我只有告诉她:对不起,我所有的爱都投入在了另一个人身上。而那个人,就是你!在以后的生活道路上,你应该如何选择呢?选择简单的生活,平淡的爱?还是幸福的生活,一生执著的感情?真心希望在以后,你能试着去接受你所能够把握的,你所能勇敢应对的,那样,你心中所希望就会永远陪伴着你。
关于放弃,你要如何放弃?关于放弃,请你不要轻易放弃。
有人会把世间的苦当做是一种考验,坦然咽下,默默无声地承受着。我有个朋友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做护工,他曾经告诉我了一件事。在他们监护室里有一个二十八岁的年轻人,因为和自己的老婆吵架了,一气之下就跳了楼,朋友并没有告诉我是从几层楼上跳下的,只是说他从此就成了植物人。自从我朋友在那里上班开始,他已经在里面住了三四年了。朋友告诉我这个年轻人的母亲每天都会来给他送饭,所谓的饭也不过是一种糊糊,从胃导管里顺下去。他母亲在我朋友的口中是个老实本分的农家村妇,约有四五十岁,穿着朴素,一双千层底的布鞋我朋友见她缝缝补补了好几层。朋友所在的医院在市区中心,而这位母亲显而易见是乡下的,朋友给我讲到这里突然问我“你知道我们医院离乡下有多远吗?”我愣了愣,随口道“有十几里路?”朋友微微摇了摇头,沉声道“从医院到郊区十多里路,从郊区到乡下五十多里路。”我没有说话,朋友立刻又问我一声“你知道她怎么来的吗?”我摇了摇头,我不敢说步行,因为我会害怕心酸,也怕朋友会说出那两个字。朋友看着我,慢慢道“步行,她每天都步行五十多里路到郊区,再乘公交车到医院,这四年多从来没有间断过。”我怔住了,也惊呆了,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呀?能让一位母亲执着地坚持这么久。朋友说这位母亲到了监护室门口,总会先递上饭盒,急急慌慌地问一句“他饿坏了吧?”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没有感觉,更不会觉得饿。朋友总是不敢跟她交谈,怕自己说的某句话增添了她的牵挂。朋友告诉我,她的儿媳在她儿子出事的第二天就去了娘家,过了不久便改嫁了。而朋友也从未见到过这位母亲的老伴儿。朋友还告诉我,曾经不止一个护工劝过这位母亲,他的病注定是不能好了,注定是永远这样毫无知觉地当个植物人了,你又何必坚持地救他呢?在重症监护室里每天的花费都在两千以上,不如放弃了吧,你这么大年纪也该少点负担了。这位母亲总是苦叹地重复着几句话“不,不行,只要他有口气不断,我就救,再难也总会过去的,我能活几年,就让他也活几年,他是我的儿子呀,我能眼看着让他断气不管?”而后便是一串热泪和步履蹒跚的背影,迎接她的是明天那五十多里路。不知道她是怎样过日子,或许是清晨出发,下午到,或许是傍晚回家,夜半到。
我们总觉得搞一些小浪漫,小温馨,去感动所追求的那个人,是多么的伟大。殊不知,真正的感动并非朝夕所做的,而是始终如一的执着。我们自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接着便是学文成人,进而成家立业,总是有那么一个人痴痴地守候着,我们高兴了,她便高兴,我们难受了,她便惊慌失措,不知道怎样安慰。即便我们成人了,成家了,她也总是坚持着自己的担忧和守候,一如既往地拿我们当孩童。我们在外面看着红尘里的繁华,有时会盲了心,为了短暂的恋爱而痛哭流涕,为了所谓的追求而不计后果,我们迎合着社会的需求而变化,迎合着恋人的距离而走远,殊不知守候我们的那个人却一直未变呐。一直拿我们当做她自己的整个世界,喜着我们的喜,悲着我们的悲,默默地,不惊不扰地看护了我们一辈子。我们或许会因为工作的不顺,生活的不如意,而在她面前发泄牢骚,过些时候我们可能会后悔,可是她却在当时就自责难受,没有给你好好的日子,不能替你分忧解愁。
我们有喜怒哀乐,会在母亲面前抱怨,可是她也有喜怒哀乐呀,她却从未言说过。还记得那是三姨娘去世后的第二天,母亲正在洗衣服,突然就停了下来,眼泪掉落在了水里,没有声音地哭着,我看到了,立刻问道怎么了,永远也忘不了母亲那眼神,悲痛且无奈,更多的是露着一丝无助的孤单,抽泣着道“你三姨这一死,我再也没有姊妹了,以后再也没人看我了。”我霎时怔住了,眼泪刷地一下流了出来,我一直觉得三姨娘的离世让我很难受,却未料最难受的却是母亲,他们自小长大数十年的姐妹,怎么能不伤痛?这份伤痛一直持续了两年。母亲有腿疼的旧疾,三姨娘离世后过了两年,母亲腿疼的实在熬不住了,便进医院做了换骨手术,躺在病床上的母亲看着很憔悴,白发也越发浓密了,眉头的沟壑更深了,说起来我便惭愧,我也是那时才给母亲第一次洗了脚,第一次洗了头,这些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因为换骨的专家是外地请来的,所以日程上没有安排开,故母亲要在医院里等上数天,不停地做着手术前的输液。如此母亲便不安地躺在病床上,不住地低声说要回家,地里的庄稼要荒了,我跟姐姐不停地劝慰才罢休。我在医院的第二天,那时是中午,姐姐下去打饭了,我跟母亲在聊天,母亲突然说起三姨娘,说他那时便是这个医院里,那时他住的病房在三楼,母亲在老家听说他病了,住院了,就来医院里看他,时隔两年多,母亲回忆起来还是不住地哭,母亲说她刚进病房时,看到三姨娘躺在病床上,已经不像原来的姨娘了,母亲差点认不出他,还是姨娘先开口的,姨娘说他想母亲了还说他们姊妹三个,大姐走了,就剩下母亲他们两个,母亲又腿疼出不得门,他自己又哮喘不能行动,一年见一次面,想得厉害,如果母亲再不来看他,只怕以后就见不着了。母亲对我说到这里时,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我也眼泪覆面,暗暗地责备自己,一直疏于对母亲的关心,没有了解母亲心内的世界。有人说爱情就是搭一座桥,走进对方的心里瞧一瞧,亲情只怕要搭两座桥了。
人这一生,一路走来都在向前看,向前追求,却忘了回首望望,那亘古未变的守候。
人的一生如果只守护一个人的话,他们肯定选择我们。我们那?人的一生如果注定要负一个人的话,我们负了谁,也别负了她。即便负了世界,也要对得起她。
人生啊,你太匆匆,我还没有长大,我还没有好好待她,母亲便已到老年啦。人生啊,你对不起我可以,可千万要对得起她呀。
是谁在轻敲记忆的心门。
回顾过去的痛苦。
梦里掉了红色的电影。
只是印记青春的读白。
-问题记录。
蓦然回首的瞬间,已经过去匆匆飞跃,设防不及的心门再次受到打击。三十岁的我已经站在人生的对面,过去青春的年轻人已经茫然,左岸的烟花灿烂,但我已经回不去了。吹一夜风,听一夜音乐,喝一杯寂寞的清茶,一个人的路终究一个人走。童年的玩伴,年轻的同窗不知道梦醒在哪里,是否像我一样走路。
风轻轻吹,晚上沉睡,一个人邀请月亮散步,像流浪一样流浪。
以前的你,以前的他,以前的我们,以前的中学三年级(四年级)班和我的职业学校的同学,不知道你们一切是否安全,是否应该有昨天的笑容。我的死党蒋福旺,印宾,刘涵当然有宝宝,明子,老饶……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们。我不知道你们也像我一样想起了我。
流年总是在我们以外的世界里整理青丝,淡淡的过去,破碎的少年的心事,难忘的是那次悲伤的姿态。
合上后记又打开序言,故事总是有节奏地走在生命章节上。世界上的一切都瞬间消失了,只有记忆一个接一个地记录下来。不断复制,复制重复。
过去的誓言,过去的执着,过去的过去,过去的过去。回忆途中橙梗清香淡雅,思想途中忧郁依然充满,多年来的过去不断挤压,描绘连载的小说。
时间流动,年华就像水流。
过去可以等待记忆,变红了。
不知道红尘,杨柳岸,我们是否还记得那樟树下的誓言,有青春的灰烬,保护已经过去的年龄,为青春写流浪的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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