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路歌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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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
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左袂。
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大鹏奋飞啊振过八方,中天摧折啊力量不济。
所余之风啊可以激励万世,东游扶桑啊挂住了我的左袖。
后人得此消息而相传,仲尼已亡,还有谁能为我之死伤心哭泣。
路:应为“终”之误。
八裔:八方荒原之地。
中天:半空。摧:摧折。
馀风:遗风。激:激荡、激励。万世:千秋万世。
扶桑: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大树,生在太阳升起的地方。古代把太阳作为君主的象征,这里游扶桑即指到了皇帝身边。挂:喻腐朽势力阻挠。石:王琦辑注《李太白文集》注云:当作“左”。左袂,即左袖。
得:知大鹏夭折半空。
“仲尼”句:此处用孔子泣麟的典故。传说麒麟是一种祥瑞的异兽。鲁哀公十四年(前481年),鲁国猎获一只麒麟,孔子认为麒麟出非其时,而被捕获,非常难受。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打开《李太白全集》,开卷第一篇就是《大鹏赋》。这篇赋的初稿,写于青年时代。可能受了庄子《逍遥游》中所描绘的大鹏形象的启发,李白在赋中以大鹏自比,抒发他要使“斗转而天动,山摇而海倾”的.远大抱负。后来李白在长安,政治上虽遭到挫折,被唐玄宗“赐金还山”,但并没有因此志气消沉,大鹏的形象,仍然一直激励着他努力奋飞。他在《上李邕》诗中说:“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也是以大鹏自比的。大鹏在李白的眼里是一个带着浪漫色彩的、非凡的英雄形象。李白常把它看作自己精神的化身。他有时甚至觉得自己就真像一只大鹏正在奋飞,或正准备奋飞。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这样一只大鹏已经飞到不能再飞的时候了,他便要为大鹏唱一支悲壮的临终歌。
诗歌的头两句是说:大鹏展翅远举啊,振动了四面八方;飞到半空啊,翅膀摧折,无力翱翔。两句诗概括了李白的生平。“大鹏飞兮振八裔”,可能隐含有李白受诏入京一类事情在里面。“中天摧兮”则指他在长安受到挫折,等于飞到半空伤了翅膀。结合诗人的实际遭遇去理解,这两句就显得既有形象和气魄,又不空泛。它给人的感觉,有点像项羽《垓下歌》开头的“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那无限苍凉而又感慨激昂的意味,着实震撼人心。
“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石袂。”意谓大鹏虽然中天摧折,但其遗风仍然可以激荡千秋万世。这实质是指理想虽然幻灭了,但自信他的品格和精神,仍然会给世世代代的人们以巨大的影响。“游扶桑”暗喻到了皇帝的身边。“挂石袂”的“石”当是“左”字之误。严忌《哀时命》中有“左袪(袖)挂于扶桑”的话,李白此句在造语上可能受了严忌的启发。不过,普通的人不可能游到扶桑,也不可能让衣袖给树高千丈的扶桑挂住。而大鹏又只应是左翅,而不是“左袂”。然而在李白的意识中,大鹏和自己有时原是不分的,正因为如此,才有这样的奇句。
“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前一句说后人得到大鹏半空夭折的消息,以此相传。后一句用孔子泣麟的典故。但如今孔子已经死了,谁也不会像他当年痛哭麒麟那样为大鹏的夭折而流泪。这两句一方面深信后人对此将无限惋惜,一方面慨叹当今之世没有知音,含意和杜甫总结李白一生时说的,“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梦李白二首》)非常相近。
此诗发之于声是李白的长歌当哭;形之于文,可以看作李白自撰的墓志铭。李白一生,既有远大的理想,而又非常执着于理想,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追求了一生。这首诗说明他在对自己一生回顾与总结的时候,流露的是对人生无比眷念和未能才尽其用的深沉惋惜。
李白。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
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石袂。
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注释:
〔1〕临路歌:“临终歌”之误。李白绝笔。
〔2〕八裔:八方荒原之地。
〔3〕中天:半空。
〔4〕摧:摧折。
〔5〕馀风:遗风。
〔6〕激:激荡。
〔7〕万世:千秋万世。
〔8〕扶桑:古代神话中的神树,是太阳出来的地方。古代将太阳作为君主的象征,这里游扶桑暗喻到了皇帝的身边。
〔9〕挂:喻腐朽势力阻挠。
〔10〕石袂:当作左袂,即左袖。
〔11〕得:知大鹏夭折半空。
〔12〕仲尼句:指孔子泣麟的典故。传说麒麟是一种祥瑞的异兽。哀公十四年,鲁国猎获一只麒麟,孔子认为麒麟出非其时,而被捕获,非常难受。
感受与译文:
这首诗是李白的绝笔,让人深深地感受到了作者对人世的眷恋和壮志未酬的惋惜之情。根据注释,本诗的大意为:大鹏奋飞啊振动八极,中天摧折啊力所不济。虽被摧折,其余风啊仍可激扬万世,游于扶桑啊又挂住左翼;力虽不济,后人得此余风而可传此事迹,然而世无孔子,谁能为我的摧折而哭泣。
赏析:
《临路歌》是唐代伟大诗人李白的作品。题名可能是《临终歌》之误。此诗当是李白在疾亟之后精力不支情况下的最后作品。
这首诗题中的“路”字,可能有误。根据诗的内容,联系唐代李华在《故翰林学士李君墓铭序》中说:“年六十有二不偶,赋临终歌而卒。”则“临路歌”的`“路”字当与“终”字因形近而致误,“临路歌”即“临终歌”。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打开《李太白全集》,开卷第一篇就是《大鹏赋》。这篇赋的初稿,写于青年时代。可能受了庄子《逍遥游》中所描绘的大鹏形象的启发,李白在赋中以大鹏自比,抒发他要使“斗转而天动,山摇而海倾”的远大抱负。后来李白在长安,政治上虽遭到挫折,被唐玄宗“赐金还山”,但并没有因此志气消沉,大鹏的形象,仍然一直激励着他努力奋飞。他在《上李邕》诗中说:“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也是以大鹏自比的。大鹏在李白的眼里是一个带着浪漫色彩的、非凡的英雄形象。李白常把它看作自己精神的化身。他有时甚至觉得自己就真象一只大鹏正在奋飞,或正准备奋飞。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这样一只大鹏已经飞到不能再飞的时候了,他便要为大鹏唱一支悲壮的《临终歌》。
歌的头两句是说:大鹏展翅远举啊,振动了四面八方;飞到半空啊,翅膀摧折,无力翱翔。两句诗概括了李白的生平。“大鹏飞兮振八裔”,可能隐含有李白受诏入京一类事情在里面。“中天摧兮”则指他在长安受到挫折,等于飞到半空伤了翅膀。结合诗人的实际遭遇去理解,这两句就显得既有形象和气魄,又不空泛。它给人的感觉,有点象项羽《垓下歌》开头的“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那无限苍凉而又感慨激昂的意味,着实震撼人心。
“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石袂。”“激”是激荡、激励,意谓大鹏虽然中天摧折,但其遗风仍然可以激荡千秋万世。这实质是指理想虽然幻灭了,但自信他的品格和精神,仍然会给世世代代的人们以巨大的影响。扶桑,是神话传说中的大树,生在太阳升起的地方。古代把太阳作为君主的象征,这里“游扶桑”即指到了皇帝身边。“挂石袂”的“石”当是“左”字之误。严忌《哀时命》中有“左袪(袖)挂于扶桑”的话,李白此句在造语上可能受了严忌的启发。不过,普通的人不可能游到扶桑,也不可能让衣袖给树高千丈的扶桑挂住。而大鹏又只应是左翅,而不是“左袂”。挂住的究竟是谁呢?在李白的意识中,大鹏和自己有时原是不分的,正因为如此,才有这样的奇句。
“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前一句说后人得到大鹏半空夭折的消息,以此相传。后一句用孔子泣麟的典故。传说麒麟是一种象征祥瑞的异兽。哀公十四年,鲁国猎获一只麒麟,孔子认为麒麟出非其时而被猎获,非常难受。但如今孔子已经死了,谁肯象他当年痛哭麒麟那样为大鹏的夭折而流泪呢?这两句一方面深信后人对此将无限惋惜,一方面慨叹当今之世没有知音,含意和杜甫总结李白一生时说的,“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梦李白》)非常相近。
《临终歌》发之于声是李白的长歌当哭;形之于文,可以看作李白自撰的墓志铭。李白一生,既有远大的理想,而又非常执着于理想,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追求了一生。这首《临终歌》让我们看到,他在对自己一生回顾与总结的时候,流露的是对人生无比眷念和未能才尽其用的深沉惋惜。读完此诗,掩卷而思,恍惚间会觉得诗人好象真化成了一只大鹏在九天奋飞,那渺小的树杈,终究是挂不住它的,它将在永恒的天幕上翱翔,为后人所瞻仰。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
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左袂。
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大鹏奋飞啊振过八方,中天摧折啊力量不济。
所余之风啊可以激励万世,东游扶桑啊挂住了我的左袖。
后人得此消息而相传,仲尼已亡,还有谁能为我之死伤心哭泣。
路:应为“终”之误。八裔:八方荒原之地。
中天:半空。
摧:摧折。
馀风:遗风。
激:激荡、激励。
万世:千秋万世。
扶桑: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大树,生在太阳升起的地方。古代把太阳作为君主的象征,这里游扶桑即指到了皇帝身边。
挂:喻腐朽势力阻挠。
石:王琦辑注《李太白文集》。
注云:当作“左”。左袂,即左袖。
得:知大鹏夭折半空。“仲尼”
句:此处用孔子泣麟的典故。传说麒麟是一种祥瑞的异兽。鲁哀公十四年(前481年),鲁国猎获一只麒麟,孔子认为麒麟出非其时,而被捕获,非常难受。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打开《李太白全集》,开卷第一篇就是《大鹏赋》。这篇赋的初稿,写于青年时代。可能受了庄子《逍遥游》中所描绘的大鹏形象的启发,李白在赋中以大鹏自比,抒发他要使“斗转而天动,山摇而海倾”的远大抱负。后来李白在长安,政治上虽遭到挫折,被唐玄宗“赐金还山”,但并没有因此志气消沉,大鹏的形象,仍然一直激励着他努力奋飞。他在《上李邕》诗中说:“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也是以大鹏自比的。大鹏在李白的眼里是一个带着浪漫色彩的、非凡的英雄形象。李白常把它看作自己精神的化身。他有时甚至觉得自己就真像一只大鹏正在奋飞,或正准备奋飞。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这样一只大鹏已经飞到不能再飞的时候了,他便要为大鹏唱一支悲壮的临终歌。
诗歌的头两句是说:大鹏展翅远举啊,振动了四面八方;飞到半空啊,翅膀摧折,无力翱翔。两句诗概括了李白的生平。“大鹏飞兮振八裔”,可能隐含有李白受诏入京一类事情在里面。“中天摧兮”则指他在长安受到挫折,等于飞到半空伤了翅膀。结合诗人的实际遭遇去理解,这两句就显得既有形象和气魄,又不空泛。它给人的感觉,有点像项羽《垓下歌》开头的“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那无限苍凉而又感慨激昂的意味,着实震撼人心。
“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石袂。”意谓大鹏虽然中天摧折,但其遗风仍然可以激荡千秋万世。这实质是指理想虽然幻灭了,但自信他的品格和精神,仍然会给世世代代的人们以巨大的影响。“游扶桑”暗喻到了皇帝的身边。“挂石袂”的`“石”当是“左”字之误。严忌《哀时命》中有“左袪(袖)挂于扶桑”的话,李白此句在造语上可能受了严忌的启发。不过,普通的人不可能游到扶桑,也不可能让衣袖给树高千丈的扶桑挂住。而大鹏又只应是左翅,而不是“左袂”。然而在李白的意识中,大鹏和自己有时原是不分的,正因为如此,才有这样的奇句。
“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前一句说后人得到大鹏半空夭折的消息,以此相传。后一句用孔子泣麟的典故。但如今孔子已经死了,谁也不会像他当年痛哭麒麟那样为大鹏的夭折而流泪。这两句一方面深信后人对此将无限惋惜,一方面慨叹当今之世没有知音,含意和杜甫总结李白一生时说的,“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梦李白二首》)非常相近。
此诗发之于声是李白的长歌当哭;形之于文,可以看作李白自撰的墓志铭。李白一生,既有远大的理想,而又非常执着于理想,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追求了一生。这首诗说明他在对自己一生回顾与总结的时候,流露的是对人生无比眷念和未能才尽其用的深沉惋惜。
根据裴斐《李白年谱简编》,此诗作于唐代宗宝应元年(762年),即李白去世当年。这首诗题中的“路”字,可能有误。根据诗的内容,联系唐代李华在《故翰林学士李君墓铭序》中说:“年六十有二不偶,赋临终歌而卒。”则“临路歌”的“路”字当与“终”字因形近而致误,“临路歌”即“临终歌”。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
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石袂。
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大鹏奋飞啊振过八方,中天摧折啊力量不济。
所余之风啊可以激励万世,东游扶桑啊挂住了我的左袖。
后人得此消息而相传,仲尼已亡,还有谁能为我之死伤心哭泣。
路:应为“终”之误。
八裔:八方荒原之地。
中天:半空。摧:摧折。
馀风:遗风。激:激荡、激励。万世:千秋万世。
扶桑: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大树,生在太阳升起的地方。古代把太阳作为君主的象征,这里游扶桑即指到了皇帝身边。挂:喻腐朽势力阻挠。石:王琦辑注《李太白文集》注云:当作“左”。左袂,即左袖。
得:知大鹏夭折半空。
“仲尼”句:此处用孔子泣麟的典故。传说麒麟是一种祥瑞的异兽。鲁哀公十四年(前481年),鲁国猎获一只麒麟,孔子认为麒麟出非其时,而被捕获,非常难受。
这首诗题中的“路”字,可能有误。根据诗的内容,联系唐代李华在《故翰林学士李君墓铭序》中说:“年六十有二不偶,赋临终歌而卒。”则“临路歌”的“路”字当与“终”字因形近而致误,“临路歌”即“临终歌”。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打开《李太白全集》,开卷第一篇就是《大鹏赋》。这篇赋的初稿,写于青年时代。可能受了庄子《逍遥游》中所描绘的大鹏形象的启发,李白在赋中以大鹏自比,抒发他要使“斗转而天动,山摇而海倾”的远大抱负。后来李白在长安,政治上虽遭到挫折,被唐玄宗“赐金还山”,但并没有因此志气消沉,大鹏的形象,仍然一直激励着他努力奋飞。他在《上李邕》诗中说:“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也是以大鹏自比的。大鹏在李白的眼里是一个带着浪漫色彩的、非凡的英雄形象。李白常把它看作自己精神的化身。他有时甚至觉得自己就真象一只大鹏正在奋飞,或正准备奋飞。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这样一只大鹏已经飞到不能再飞的时候了,他便要为大鹏唱一支悲壮的《临终歌》。
歌的头两句是说:大鹏展翅远举啊,振动了四面八方;飞到半空啊,翅膀摧折,无力翱翔。两句诗概括了李白的生平。“大鹏飞兮振八裔”,可能隐含有李白受诏入京一类事情在里面。“中天摧兮”则指他在长安受到挫折,等于飞到半空伤了翅膀。结合诗人的`实际遭遇去理解,这两句就显得既有形象和气魄,又不空泛。它给人的感觉,有点象项羽《垓下歌》开头的“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那无限苍凉而又感慨激昂的意味,着实震撼人心。
“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石袂。”“激”是激荡、激励,意谓大鹏虽然中天摧折,但其遗风仍然可以激荡千秋万世。这实质是指理想虽然幻灭了,但自信他的品格和精神,仍然会给世世代代的人们以巨大的影响。扶桑,是神话传说中的大树,生在太阳升起的地方。古代把太阳作为君主的象征,这里“游扶桑”即指到了皇帝身边。“挂石袂”的“石”当是“左”字之误。严忌《哀时命》中有“左袪(袖)挂于扶桑”的话,李白此句在造语上可能受了严忌的启发。不过,普通的人不可能游到扶桑,也不可能让衣袖给树高千丈的扶桑挂住。而大鹏又只应是左翅,而不是“左袂”。挂住的究竟是谁呢?在李白的意识中,大鹏和自己有时原是不分的,正因为如此,才有这样的奇句。
“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前一句说后人得到大鹏半空夭折的消息,以此相传。后一句用孔子泣麟的典故。传说麒麟是一种象征祥瑞的异兽。哀公十四年,鲁国猎获一只麒麟,孔子认为麒麟出非其时而被猎获,非常难受。但如今孔子已经死了,谁肯象他当年痛哭麒麟那样为大鹏的夭折而流泪呢?这两句一方面深信后人对此将无限惋惜,一方面慨叹当今之世没有知音,含意和杜甫总结李白一生时说的,“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梦李白》)非常相近。
《临终歌》发之于声是李白的长歌当哭;形之于文,可以看作李白自撰的墓志铭。李白一生,既有远大的理想,而又非常执着于理想,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追求了一生。这首《临终歌》让我们看到,他在对自己一生回顾与总结的时候,流露的是对人生无比眷念和未能才尽其用的深沉惋惜。读完此诗,掩卷而思,恍惚间会觉得诗人好象真化成了一只大鹏在九天奋飞,那渺小的树杈,终究是挂不住它的,它将在永恒的天幕上翱翔,为后人所瞻仰。
(余恕诚)。
作者:李颀。
主人有酒欢今夕,请奏鸣琴广陵客。
月照城头乌半飞,霜凄万树风入衣。
铜炉华烛烛增辉,初弹渌水后楚妃。
一声已动物皆静,四座无言星欲稀。
清淮奉使千余里,敢告云山从此始。
【注解】。
1、广陵客:这里指善弹琴的`人。
2、《渌水》:琴曲名。
3、清淮:地近淮水。
【韵译】。
今夜主人有酒,我们暂且欢乐;。
敬请弹琴高手,把广陵曲轻弹。
城头月明星稀,乌鹊纷纷飞散;。
严霜寒侵树木,冷风吹透外装。
铜炉薰燃檀香,华烛闪烁光辉;。
先弹一曲渌水,然后再奏楚妃。
一声琴弦拨出,顿时万籁俱寂。
星星为之隐去,四座沉默陶醉。
奉命出使清淮,离家千里万里;。
告归四川云山,是夜萌生此意。
【评析】。
此诗是诗人奉命出使清淮时,在友人饯别宴会上听琴后所作。诗以酒咏琴,以琴醉人;闻琴怀乡,期望归隐。首二句以饮酒陪起弹琴;三、四句写未弹时的夜景:月明星稀,乌鹊半飞,冷风吹衣,万木肃煞。五、六句写初弹情景;铜炉香绕,华烛齐辉,初弹《渌水》,后弹《楚妃》。七、八句写琴歌动人;一声拨出,万籁俱寂,星星隐去,四座无言。后两句写听琴声之后,忽起乡思:客去清淮,离家万里,归隐云山,此夜之思。
全诗写时,写景,写琴,写人,步步深入,环环入扣,章法整齐,层次分明。描摹琴声,重于反衬,使琴声越发高妙、更加动人。
初唐时石鼓出土于凤翔府天兴县(今陕西宝鸡)。
三畤原。这一事件如发生在今天,必会惊传为“考古新发现”而震动中外,但是此时却不可思议地有些萧然。因为在朝廷眼中,它们不过是几块长满苔藓的破烂玩意,因此其遭遇自难与郡国之所出鼎彝相提并论了。就诗歌而言,韩愈之前,杜甫只在《李潮八分小篆歌》中带过一笔,此后韦应物虽写过一首《石鼓歌》,但因缺少热情和略乏文采,恐怕在《韦苏州集》中也属下乘之作。只是他诗中“乃是宣王之臣史籀作”一句,倒开启了鼓属何代的千年聚讼之门。及至韩愈的这首力作问世,才使石鼓之“光价”在后人心目中大大地增强和提高了。今天上距韩愈作歌又过去一千多年,十面石鼓尽管已无完字,但仍作为一级文物陈列在故宫博物院里,这不得不归功于韩愈的呼号之力吧!
开头四句明白如话,点出了写作的缘起:张籍拿着石鼓文拓片来劝我试写一首题咏诗,李杜大手笔已不在世上,这非同一般的事情叫才疏学浅的我多么难堪啊!这四句中,“石鼓”二字凡三见,似乎平淡拖沓,其实不然。韩愈开创以文为诗的先河,不避同字且不避同式,正是古文的惯习。应予注意的是,“劝”字下得十分精当,它省去了诗人几多犹豫的潜台词与推诿的闲笔墨,具有一字九鼎之效。韩愈向来自负于“金石刻画臣能为”(李商隐《韩碑》),但对此却自惭才疏,那么石鼓文的深奥难懂也就不言而喻了。
南节度使刘闢后,韩愈即写过一首热情洋溢的《元和圣德诗》,对嗣皇的英明果断备加赞扬。所以《石鼓歌》的这段描写正传达出了诗人切望重振颓纲以臻于尊王攘夷的郅治局面的心声。“雨淋日炙野火燎”二句,是承上启下的关键。把石鼓流传千年而历尽的劫难浓缩在七字之中,这是略写。诗人认为石鼓得以完好保存,如果没有鬼神呵护是不可想象的,仅此而言,石鼓本身就已是稀世珍宝,又遑论其他无算的文物价值呢。寥寥两笔便为下文的切入阐发作好了铺垫。
往下十四句是专对石鼓文作具体描述的。文辞的深奥,字体的朴茂,都使“好古”的博士先生心荡神怡美不胜收。即使剥蚀斑驳,他也会忍不住地赞叹一番。在那些古拙的字迹间,诗人任凭审美意识纵情驰骋:夭娇流美的线条,多象鸾凤翔舞,云君来下;交互牵掣的点画,又使人仿佛置身于珊瑚丛生的龙宫水府。笔力的雄健,使他想到金绳铁索的劲挺;笔势的飞动,似乎只有用禹鼎出水龙梭离壁才能传其神韵..原本静止的书迹都化成了活泼的形象,他不禁沉浸在美的超然享受之中了。美感的获得与否,取决于审美体验的深浅程度,尽管韩愈断未见过“鸾翔凤翥众仙下”,但现实生活中的百鸟和鸣和万舞翩跹却并不少见。常人或许只能以平常的语言道出,而诗人却善于用浪漫的想象把常景编织成一幅云诡波谲的图画。对于石鼓文,韩愈并没有满足于正面的描写,他痛斥陋儒,深憾孔子,无非是想获得烘云托月的效果。后人不明乎此,因而有胶柱鼓瑟的'责难,如宋洪迈《容斋随笔》卷四云:“文士为文,有矜夸过实,虽韩文公不能免。如《石鼓歌》极道宣王之事,伟矣,至云:‘孔子西行不到秦,掎摭星宿遗羲娥。陋儒编诗不收入,二雅褊迫无委蛇。’是谓三百篇皆如星宿,独此诗如日月也。..今世所传石鼓之词尚在,岂能出《吉日》、《车攻》之右?安知非经圣人所删乎?”但只需看看韩诗中“读难晓”、“得切磋”之句就可知道,诗人这样说不过是艺术的夸张,所谓恨之越深,爱之越切,如此而已。这一段是全诗的精华,原因在于它驾驭形象思维,把丰富的审美感受传递给读者,使之受到强烈的感染。
“嗟予好古生苦晚”以下直到结尾为最后一段。
这段结合诗人自己的身世之感,既有追述,又有夹议,但更多的是流露出隐隐的惆怅和深深的惋惜。韩愈在文学上以“障百川而东之,回狂澜于既倒”(《进学解》)为己任,为了力矫时弊,他才主张崇古。因此他竭力称扬石鼓文,也应是这个文学宗旨的组成部分。他身居博士,“职是训诂”(《元和圣德诗》),把保护石鼓看作是应负的责任。为此,托故人度量坎坑,为安置作好了准备,又戒斋沐浴郑重其事地报告上司,本以为安置“至宝”是瞬息可办的举手之劳。
然而无情的现实把他美好的愿望击得粉碎——那班尸位素餐的老爷关心的只是升官发财,他们对区区石鼓是丝毫不会“感激”(激动)的!在这里,一个“老”字生动地勾画出那种麻木不仁的昏聩神情。眼看石鼓仍继续其日销月蚀而归于沦灭的厄运,诗人真是忧思如焚。虽说目下标榜儒术,但据理力争恐怕还是于事无补,歌到这儿,韩愈不禁心灰意冷,喟然长叹了!
这一段写得苍凉沉郁,使人觉得诗人不仅在哀叹石鼓的不幸,而且简直是在嗟叹寒儒的卑微。为了反衬现实的荒诞,诗人还运用了两个典故,显得格外深刻而有力。第一个是蔡邕。后汉熹平四年,灵帝不满于当时文字使用的混乱,特命蔡邕与堂谿典等正定六经文字,由蔡书丹上石,刻成后置于鸿都门前,每日前来观看的车辆,使街道为之阻塞。第二个是王羲之。东晋王羲之喜鹅颈之宛转,见山阴道士所养群鹅而爱之,道士因索写《道德经》一部,举群相赠。蔡王二人都是书圣,但前者擅隶书而后者工楷则,这两种比石鼓文晚起得多的书体尚且如此风光,那么当局的冷落石鼓,到底于心何忍呢?用典之妙,起到了振聋发聩的效果。
这首长诗一韵到底,如长河直贯而下,波澜老成。诗中又多用响字虚词,铿锵激越,朗吟上口,便觉有一股郁勃之气喷薄于字里行间。如果用“驱驾气势,若掀雷走电,撑决于天地之垠”(辛文房《唐才子传·韩愈》)的赞语来评价这首歌行,自然会觉得绝非虚誉。
劝我试作石鼓歌。
少陵无人谪仙死,
才薄将奈石鼓何?
周纲陵迟四海沸,
宣王愤起挥天戈。
大开明堂受朝贺,
诸侯剑佩鸣相磨。
蒐于岐阳骋雄俊,
万里禽兽皆遮罗。
镌功勒成告万世,
凿石作鼓隳嵯峨。
从臣才艺咸第一,
拣选撰刻留山阿。
雨淋日炙野火燎,
鬼物守护烦撝呵。
公从何处得纸本,
毫发尽备无差讹。
辞严义密读难晓,
字体不类隶与科。
年深岂免有缺画,
快剑斫断生蛟鼍。
鸾翔凤翥众仙下,
珊瑚碧树交枝柯。
金绳铁索锁纽壮,
古鼎跃水龙腾梭。
陋儒编诗不收入,
二雅褊迫无委蛇。
孔子西行不到秦,
掎摭星宿遗羲娥。
嗟予好古生苦晚,
对此涕泪双滂沱。
忆昔初蒙博士征,
其年始改称元和。
故人从军在右辅,
为我度量掘臼科。
濯冠沐浴告祭酒,
如此至宝存岂多!
氈包席裹可立致,
十鼓只载数骆驼。
荐诸太庙比郜鼎,
光价岂止百倍过?
圣恩若许留太学,
诸生讲解得切磋。
观经鸿都尚填咽,
坐见举国来奔波。
剜苔剔藓露节角,
安置妥帖平不颇。
大厦深檐与盖覆,
经历久远期无佗。
中朝大官老于事,
讵肯感激徒媕婀。
牧童敲火牛砺角,
谁复着手为摩挲。
日销月烁就埋没,
六年西顾空吟哦。
羲之俗书趁姿媚,
数纸尚可博白鹅。
继周八代争战罢,
无人收拾理则那!
方今太平日无事,
柄任儒术崇丘轲。
安能以此上论列,
愿借辨口如悬河。
石鼓之歌止于此,
呜呼吾意其蹉跎。
南风吹山作平地,帝遣天吴移海水。
王母桃花千遍红,彭祖、巫咸几回死?
青毛骢马参差钱,娇春杨柳含细烟。
筝人劝我金屈卮,神血未凝身问谁?
不须浪饮丁都护,世上英雄本无主。
买丝绣作平原君,有酒唯浇赵州土。
漏催水咽玉蟾蜍,卫娘发薄不胜梳!
羞见秋眉换新绿,二十男儿那刺促!
李白。
大鹏飞兮振八裔,
中天摧兮力不济。
馀风激兮万世,
游扶桑兮挂石袂。
后人得之传此,
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李白诗鉴赏:
这首诗题中的“路”字,可能有误。根据唐代李华在《故翰林学士李君墓铭序》中说:“年六十有二不偶,赋临终歌而卒。”可见“临路歌”的“路”字可能与“终”字因形近而致误,“临路歌”应是“临终歌”。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打开《李太白全集》,开卷第一篇就是《大鹏赋》。这篇赋的初稿,作于青年时代,李白在赋中以大鹏自比,抒发自己要使“斗转而天动,山摇而海倾”的远大志向。后来李白在长安,政治上虽遭到挫折,被唐玄宗“赐金还山”,屡有失望之情,但并没有因此志气消沉,大鹏的形象,始终激励着他努力奋飞。他在《上李邕》诗中说:“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也是以大鹏自比的。大鹏在李白的心里是一个带着浪漫色彩的、非凡的英雄形象。李白常将它看作自己精神的化身。他有时甚至觉得自己仿佛真是正在奋飞的一只大鹏。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这样一只大鹏已经飞到不能再飞了,就要为大鹏唱一支悲壮的《临终歌》。
歌的头两句是说:大鹏振翅高飞啊,撼动了四面八方;飞到半空啊,翅膀折断,无力翱翔。两句诗概括了李白的生平。“大鹏飞兮振八裔”,隐含有李白受诏入京之初试图一层鸿图。报效祖国之心。“中天摧兮”暗指他在长安受到挫折,等于飞到半空伤了翅膀。
结合诗人的切身经历去理解,这两句就显得既有形象和气魄,又不空泛。它给人的感觉,有点象项羽《垓下歌》开头的“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那无限苍凉而又感慨激昂的意味,着实震撼人心。
“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石袂。”“激”是激荡、激励,意思是大鹏虽然中天摧折,但其遗风仍然可以激荡千秋万世。这实际暗示理想虽然幻灭了,但他的品格和精神,仍旧会给后世的人们以巨大的影响。
扶桑,是神话传说中的大树,生在太阳升起的地方。
古代将太阳作为君主的象征,这里“游扶桑”暗喻到了皇帝身边。“挂石袂”的“石”当是“左”字之误。
严忌《哀时命》中有“左祛(袖)挂于扶桑”的话,李白此句在造语上可能受了严忌的启发。然而,普通的人不可能游到扶桑,也不可能让衣袖给树高千丈的扶桑挂住。而大鹏又只应是左翅,而不是“左袂”。
挂住的究竟是谁呢?可见,大鹏与李白的形象有时原是不分的,或互换的、等同为一体的。正因为如此,才有这样的奇句。
“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前一句说后人听到大鹏半空夭折的.消息,依次相传。后一句用孔子泣麟的典故。传说麒麟是一种象征祥瑞的异兽。
这两句一方面相信后人对此将无限惋惜,一方面慨叹当今之世没有知音,含意与杜甫总结李白一生时说的“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梦李白》)非常接近。
《临终歌》可谓是李白的长歌当哭;也可以看作李白自撰的墓志铭。李白一生,有远大的理想,且非常执着于理想,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追求了一生。这首《临终歌》让我们看到,他在对自己一生回顾与总结的时候,流露的是对人生无比眷念和未能才尽其用的深沉惋惜。
《梦天》通过记梦游仙的方式抒发郁结于诗人胸中的感情,那么,这首《浩歌》则是感情跌宕、气魄恢宏的抒情诗。李贺举进士曾受人攻击,遭遇坎坷,极不得志。这首诗就是在这样的情状下写出来的一首慷慨悲歌。
引发这首诗的酵母是一次春游宴会上的劝酒。杨柳嫩黄,细叶如一片轻烟濛濛,鲜艳的春色在初阳的照耀下,更加妩媚迷人了。诗人和朋友们骑著名贵的骏马,在郊外游玩饮宴。一位弹筝的歌女举起酒杯劝诗人喝酒。喝吧,捧起那金色的酒杯,尽情地喝吧,你又未能得到长生不老之术,又没有人赏识任用你,你何不在畅饮中寻求欢乐!这就是第五句至第八句所描写的内容,也正是这样的场面、饮宴、祝酒辞,引动了诗人的感想和联想,感情激荡写下了这首“浩歌”。
诗从事物的变化与人生的短促写起。开头四句形成这首诗的第一层次。第一层写变、写人生短促,但诗人不是哀伤,而是写出了浩大的气势。这里写“吹山”变成平地,把南风之剧烈威势写得令人惊心动魂。接下去写天吴“移海水”,海之辽阔,天吴能移,就把天吴的神力栩栩如生地写了出来。他写人生短促、宇宙永恒的`时候,再一次运用了神话的素材,使诗的意境弥漫一种神奇虚幻的色彩。王母的桃花三千年开一次花、三千年结一次果,在漫长的永恒的时间岁月里,不知开了多少次花,结了多少次果了;那号称长寿的彭祖、巫咸,如果有多次生命的话,那么在漫长的无穷的时间长河里,也不知道会死了多少次了。诗一开始,把气魄、神奇,缥缈的气氛交汇在一起,形成了感人的氛围境界,紧紧吸引着读者,把读者带到了一个神妙的,开阔的,存在与变幻、永恒和短促交错的画面中去。
既然人生短促,事物变幻,那么诗人对此怎样看,他怎样去回答歌人的劝酒呢?“不须浪饮《丁都护》”四句,回答了“身问谁?”这个问题,也回答了纵酒的劝告。不必在《丁都护》的悲切乐声中颓废消沉地狂放纵酒,世上的英雄本来无须什么主人。“买丝”两句承接“世上英雄本无主”而来,含有对求主的讽刺意味。要求主人吗?那最好就是找平原君了;可是平原君早已入土,当今已无“平原君”,只好致酒祭奠他啦。这里感情是很复杂的,一方面希冀主人赏识,另一方面又不甘受人驱使,把自己的前途寄托在他人身上。此外,这里也还包含对当政者不能任用贤才的深刻讽刺。这四句用直抒胸臆的手法,和第一层次的气魄相呼应,感情如滔滔的江水,奔腾激荡,把读者引向诗人心灵的深处。
人生确是短促的,和永恒的时间相比,简直是转瞬即逝。计算时间的漏壶不断地催迫着水滴向下走去;而年青女子浓厚的浓黑的头发,转眼之间就稀疏脱落,连梳子也承受不住了。光阴易逝,容颜易老,这是客观事实。如果让时光白白地过去,让秋霜爬上眉毛,白色替换了青黑,那是壮夫羞为的。男子汉、大丈夫是不会受人拘束、受人役使的。这里诗人以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回答了歌人的劝酒。
当然,诗人在这里所表达的思想很旷达,但他对于现实又充塞着满腔愤懑,以旷达的情怀表达愤懑的情绪,反而使人更觉诗人的激愤。从诗人的激愤中,我们可以看到现实摧残人才的悲剧。因此诗人李贺在轻烟迷濛、柳条拂娇的春日郊游时,会突发慷慨悲歌。
他激愤,但并不消沉,不是纵酒消愁,而是以一种傲岸的人生态度来对待现实;他不是及时行乐,而是珍惜时光,不甘颓废。也正是在这种痛苦矛盾的心情下,所以诗写得感情激荡,波浪迭起。激愤的心情和明丽的娇春相辉映,傲岸的形象和神奇的色彩相交汇,形成震撼读者心魄的境界。
2024年临路歌(实用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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