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塆子前面有条土路,路不宽,也就三四米,路上略微嵌了点砖头,路面也不平坦,高处,像山;低处,像海,倘骑了自行车在上面行走,倒也蛮考车手的水准。天晴行走,倒也轻松,只是走完,脚上的鞋子已失了本色;天雨,就不好说了,倘真要行走,一脚踩下去,稍慢一点拉起,就要费老大的劲了。路不长,也就半里。路两边,都是田畴。春冬两季,田畴上失了装饰,倒显出了它的宽廓;夏秋两季,就可尽显它的含蓄了。路的尽头有方塘,塘也不大,才二十来亩;塘水也不深,才二米多点。塘里养了鱼,却又怕鱼儿太孤单,又植放了些莲藕。夏秋时节,方方荷叶正值繁茂时期,倒也给塘带来诸多乐趣和闹热。白天,蜻蜓在上穿梭;晚上,青蛙在尽情地鼓噪。一过这时节,一切都归于枯寂,又似在孕育新的闹热与繁茂。
走到塘边,往左一拐,穿过一块空地,再走上十米,就到了一户人家,紧挨这户人家墙边,还残存一溜砖墙,墙上已长了野草。这家人姓许。许姓人家人口简单,一个老头,一个儿子,儿子单名一个泽字,一个媳妇,媳妇叫小荷,媳妇已有了身孕,眼看就要临盆了。
塘的左边,有条河,河的上方抵哪?不知;河的下方哪来?也不知。河面不宽,才二三十米,河水清澈,终年淙淙,口干了,掬起就可饮用,咽下肚里,喉间尚留一袭清甜。塘里的水,就汲取于它。干塘时,再用抽水机抽取,又将水还回河里。但这一进一出,水已不是原先的水了。好在小河并不计较这些,汲取由人,抽取亦由人,小河只是无私地奉献,大度地接纳,并无半分的怨言和嫌弃。
当然,这也只是说说,一般不会干塘,原因也蛮简单,塘面太大,要想抽干,难。要卖鱼了,邀上塆子里的人拉网,那场面,倒也壮观。吆吆喝喝,闹热了好一阵子。完事后,请上帮忙的人,胡吃海喝一顿,临走,每人提上一条尺把长的鱼,这也算是酬劳了。
至于那塘里的莲藕,也只在秋末雇人采摘。价格倒比冬季出售贵一半。
沿河堤可去塘的对岸,却也不能走远,再远,就是荒野了。走到许家对面,这里也住一户人家,姓丁,丁家人口干脆,一老妪,一男人,男人单名一个塘字,一媳妇,媳妇叫小悦,媳妇已身怀六甲,离生产不远了。
丁家人要想去塆子里闲玩,有三条路:一条走大堤,经过许家,上土路;一条走右边,属人行道,曲曲弯弯,其实,这也不是路,只是走的时间长了,就形成了路。走这条路,不需经过许家,离许家还有二三十米远,就上了土路;一条就省事多了,从丁家划船,要不了一会儿,就到了对岸许家,将船系了,走过许家大门口,再上土路。丁家人出门,一般只走右边那条路,右边那条路行走,相对来说要远些,也难走些,但丁家人却不嫌远,只走这条路,尽量不与许家人照面,有时碰到了,奈情面不过,才笑笑,问候一声,匆匆过去了。
许家人见了,虽有心想多言几句,但看到丁家人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也就忍去了这诸多冲动,但丁家人都走出多远了,许家人却还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了,才摇一摇头,走开了。
这一年,又轮到丁家喂养了。
这也是多年形成的习惯。
早先却不是这样,两家都是合在一起喂养。说是喂养,实则只是照看一下,因为那一时节,那塘属队上的。又因两家喂养这鱼有经验,才叫两家人去照看了。说起来,两家人也并非从父辈开始喂养,从曾祖辈就开始了。当然,这塘也不属队上,属地主老财家的私产。
至于这方塘堰,是天然形成的,还是人工开凿的,就不得而知了。
两家人既然都是跟地主老财家喂养,住家自然也没得这么分散,两家人自然也住在了一起。至于现在丁家人住的住处,也只是一个简易窝棚,住上个把人,就行了。却也不是长住,只在那荷叶田田时节,才在晚上去过夜,以防止梁上君子光顾。因为塘太大了,夜黑一双眼睛看顾不过来。后来,塘堰归了队上,丁许两家申请队上,自家出钱,做起了两栋砖瓦房,家也就在这里安下来了。两家人的关系,也就亲如兄弟了。只是到了后来,两家人的关系亲过了头,丁家男人上到许家女人床上去了,两家才开始了争吵。祖辈见了,私下一协商,丁家搬去了对岸,也就形成了现在这种格局。但两家父辈不知这端的,丁家还以为许家太狠,挤走了丁家,走后,却还故意留下那一溜墙不拆,还放出话来,说要刺瞎许家人的眼睛。许家知道了,也不为意,也只当丁家人一如先前,还住在隔壁。许家倘要晾晒个么东西,也不在丁家坮上晒,也只在自家门前晒,有时,东西多了,许家人多走几步路,去到河堤上晾晒。
八几年分田到户后,丁许两家自然分得了这方塘堰,队上也有人眼红过,却耐不住自家技不如人,嚷嚷几回也就歇气了。也是,那大个塘面,不要说喂养,就是望一眼,那眼都要晕了。
塘分到手后,并非整塘,而是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半,中间自然要另筑堤坝,两家人也曾动过此番念头,只是细细一计算,又觉工程浩大,投那钱不划算,两家搬出人来,说合,改为一起喂养,又通过抓阄,一家一年。这样搞了几年,觉得收益不大,又搬人说合,才改为三年一倒换,这样收益也就大了。
今年,自然轮到丁家了。
当然,这里还有一点要说明,丁家喂养了塘堰,丁家原先种殖的田亩,就要把与许家种,不然,这几年,许家人就要喝西北风了。丁家也没二话,留下自家两三亩的口粮田,剩下的十多亩地,悉数把与了许家,这也是之前都讲好了的,一切都照规矩来。这田也不在别处,就在土路两边。
此时,正值荷叶田田时节。
没过几日,丁家媳妇小悦产下一男丁,取名荷塘。荷塘的小胳膊小腿,犹如莲藕,粗,白,蛮惹人眼。生产时,也没出外,就在家里,接生的自然就是那有名的接生婆。
小悦醒来,听了儿子的名字,有气无力道:“你还没忘?”面上,竟显浓浓的醋意。
丁塘听了,眼前又显了那已逝去的一幕。
那一年,小公社组织基干民兵打靶,认识了小荷,后来,丁塘得了十环,也收获了小荷。丁家差媒说亲时,要了小荷的生辰八字,丁母找人一合,竟相克,遂吹了。二人得了准信,相拥大哭一场,就此分离了。后来不知为何,说给了对岸的许泽。二人再次相逢,已成他人妇,他人夫了。
这次替儿子取名,丁塘想都没想,就替儿子取了荷塘一名,又恐老婆小悦责怪,还准备了一大堆说辞,现在一听,知道小悦已知其中之意了。唉,不愧为曾经的台柱子,这心眼,就是活泛。其实,丁塘也知道,小悦的心里,又何曾忘记过对面的许泽?好几回,丁塘都听到,小悦在睡梦中,都还在喊叫着许泽。丁塘听了,也只苦笑,丁塘在睡梦中,又何尝不是在演映昔日与小荷在一起的场景呢?现在好了,家中有了荷塘,荷塘映月,倒也不离不弃了。
晚上,许家媳妇小荷产下一女丁,取名月色。月色虽小,人见了,也真有如此刻屋外的月色,朦胧,耐看。
小荷听了女儿的名字,苦涩一笑,看着殷殷切切,忙前忙后的许泽,责怪的话语,也咽下了肚里。小荷知道,许泽与小悦才是天设一对,地造一双啊!凭许泽的相貌,才学,哪个剧团不争着抢着要?只是许泽割舍不下家中的老父,才滞留下来,成为新一代农夫了。又因观念守旧,活活分开了这一对金童玉女。唉,自已和丁塘,又何尝不是?小荷想,现实面前,自己以往学的那些新思想,新观点,却就是不顶用了。也只有叹声,老天不公,造化太捉弄人了。现在好了,家里有了月色,时时照耀着荷塘,自己心中的那份念想,也就落到了实处。
两个小伢,各自在自家屋里长大成人。
读书时,两人一起上学,放学;
玩耍时,两人一起玩耍。
长大了,毕业了,荷塘说:“我要出去打工了。”
月色看了几眼,幽幽道:“爸妈不让去。”
荷塘动了下唇,道:“我去帮你说说?”
月色一喜,随即,又垂下了头:“我爸会打断你的腿的。昨天还说,要我不跟你来往。”说完,已滴下泪来。
荷塘心疼地抬起手,轻柔地擦拭,又抚着双肩,道:“等着我,等我挣了钱,买下这方池塘,我们就可以天天荷塘月色了。”
月色听了,轻柔地点了下头。
此时,月色正浓,映照着方方荷塘。夜风拂来,耳中响起“哗啦,哗啦”的声音。夜风拂面,轻吸一口,竟有淡淡的馨香沁入心脾。
两人也在这夜色中,分开了。
此后,每当夜幕降临,总会看到一道倩影,驻守路边,看着土路,期待远方的人儿归来。
荷塘几时能归来?快了,就在下一个月色降临时。
怡园的两支荷,一支含苞,另一支半开。同青山说:“怎么可以这么美,直教人想投湖自杀。”她倒没有诧异,却说起前几日书里头读到,朱光潜先生坐船过镇江金山寺,在甲板上看月亮,看到痴处,也生出恨不能一死的念头。眼面前还有两缸子睡莲,花色杏黄,青山因不晓得睡莲何种香气,上去嗅了嗅,竟是热带风情,有点鸡蛋花的腔调。可我还是喜欢那两支荷,藕香榭,水面平阔,风起时,荷叶摇曳,筋骨苍劲,有泼墨之姿。再走几步,有一株老枇杷,枝干虬结,隔着幽幽的叶子望出去,那荷花骨朵儿便楚楚可怜,恨不能捧在手底心。最妙的是绕到对岸,于一处怪石缝隙间观荷,远远地,一抹嫣红,可作美人如花隔云端之想。
南雪亭的`梅树郁郁亭亭,竟有几分凄清。三年前,同郭君,青山在此处赏梅。我和青山在花丛底下,无事佬一样,晒太阳,说闲话。郭君穿着蜡染袄子,回廊上坐着,沏茶,弄蛋糕,偶也插进来,搭几句腔。那年秋游怡园,在南雪亭小酌,剪了阳台上的菊花送青山,又被她翻出来调侃。正巧,一枝白梅,不知被谁折了,挂在树桠间。四顾无人,干脆折断,送她作案前清供,也算了却这段公案。郭君在旁看我俩嬉闹,又打着圆场,到底说了什么玩笑话,竟不记得了。
如今雨丝盈面,我举着伞,木头似地立着,眼前是郭君低头浅笑的温柔样子,仿佛那被阳光晒暖了的花香也还在,只是梅林里的那条石径,一折三曲,赏花人亦如云烟,无迹可寻。问青山:“也有你这么狠心肠的人,自枫桥一别,就再也没去探过她?”她虽伤感,但也回得坦然:“若是为治病筹款,我倒帮得上忙,可如今这样的境况,去了也无益处。”一时默然,前阵她写追念郭君的小文时,竟然泣不成声,想想她果真是心如朗月,不拘人情俗礼,动的亦是真情。
顾文彬曾把南雪亭这一片梅林,连同几处屋子,取名为“梅花厅事”,这块匾就挂在锄月轩里头,真是俊雅端庄,出自俞平伯妻弟之手笔。据说俞樾同顾文彬交情甚笃,曲园与怡园为邻,俞老先生曾说俏皮话,要向顾家借点怡园的月色到曲园去照照,还写过“旧时月色”四个字,在怡园某处似乎还挂着,可惜遍寻不着。只有微雨幽幽,园子里的栀子,玉簪,凌霄,如含朝露,低低的垂着,好像古时女子胸前斜斜佩着的“压襟”。如今怡园外头的楼房都要高过园子的内墙了,面壁亭前有人闲聊,昔时佳人抚琴的石桌子堆着瓜果壳儿,总是不忍目睹。再看看园子里的花草,仿佛没有什么分别心,葱葱茏茏的枝条儿伸出墙外,反倒自在。
晚上散步,看见月亮高挑,此时的怡园与曲园一定同在一片月色里了吧。只是故人如梦,惟有旧时月色而已。
月儿每次乘着夜色、仙仙而来,飘飘然然,最初的模样,美如梦幻。
春天里她像花儿一样清丽脱俗;
夏夜里有她的婉约柔情;
秋天里她似碧波潋滟;
冬夜里她犹如雪花般轻灵。
宛如银钩,圆如玉盘。脉脉不语,盈盈蓝天间。
多少年的多少思念,寄语月端。她不曾变,她还是我们小时候的那轮美丽的遐想……人生若只如初见,多么美好的心愿!
寒风摇拽着月影晃动,迷离了多少双眼睛?这一身的柔白,素雅清新。温柔的朦胧了夜色。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的牵挂。海上生明月 ,天涯共此时的思念。心绪幽幽随风而动。月下多少呢喃诉语?多少有情人悄悄相依?她用自己浪漫的情怀,成就了多少美丽的诗句和传说。
不过她有时也好似一面魔镜,角落里的身影躲闪着露出原形,肮脏的交易、愚蠢的行为、他们或许威慑月光的皎洁素雅,突然会羞愧顿悟,让不纯的变的纯了,让污浊的变得干净。或许就是这样的明净与黑暗的映衬中,她用自己的洁白无暇,拯救了多少迷途的灵魂。
月亮大概是上帝派来的天使吧,只为夜晚而生。
惠泉如泣如诉的月色,人间渐行渐远的吟唱,唯有淡泊心性,才响绝世清音,感叹用生命在倾诉的乐者!胡琴一动,心就莫名的痛了。思绪纷飞,已不由自己主宰。琴音缭绕如云,牵动着你的情愫,惹得眼泪抛落于红尘。缠绵悱恻的琴声,相伴一个哭泣的灵魂,哀怨浸透骨髓,讲述着几十年前的惠泉,一片清寂的月色。凝神倾听,陶然沉醉其中。
月下长衫
清瘦了一段如水光阴
胡琴,幻化成今生妩媚的情人
凝视,相拥
悲咽漫过指间,如泣如诉
轻拢、慢捻,孤愤充溢着流年
过往结起云烟
渐行渐远
琴音,流淌着浸入骨髓的思念
眷眷柔情
是时光垂泻下来的青蔓
摇曳的身影
溶入到今夜凄美的惠泉
是一粒幻世的微尘
皈依于飘渺的天地
还是一滴上苍的清泪
落入隔世的心弦
琴声,幽幽脉脉
迷乱了水中的寒星
是谁,静立于苍茫一隅
是谁,踟蹰于月光之下
寻觅长风起处的秋水芦荻
弦弓在岁月的长廊漫溯
季节间的缝隙,忧伤在游离
诉尽,清愁与哀怨
悲悯荡漾成清辉
天涯一曲,醉了人间
掬一捧惠泉的水
灈世上万千蒙尘的眼
沐浴着琴音的惠泉
是痴迷在月影里的温柔
飘泊于古今的月色
不再惊惧偃蹇和离乱
因风步入你今夜的情怀
遥遥云水,琴曲淋湿了一方天地
萧瑟沧桑,辗落为忧郁的行吟
月色下,撑一叶时光之舟
暮霭弥散
红尘渡口,回眸可识清寂?
夜,已经深了。苍穹中几颗疏疏朗朗的星微微透着一丝寒意。只有那一弯残月,在极深沉的夜幕中,在几朵飘悠的云中若隐若现。清凉的光,如水般倾泻、玉般寒彻,照着不再是万家灯火的人间。
我站在窗下,默默望着窗外的月,心底是一片温柔与感动。一切都是蓝色的,充满梦幻的浅蓝。
昨日有雪。那自西岭来的雪,洒我们个满城洁白。于是今夜,便显得格外宁静而淡远。无所不在的蓝光,落在雪上,像极深邃的湖水。
望着这梦幻的世界,望着这天上的月,猛然间,我心度一阵冲动,似乎还来不及思考,我的双手就轻轻地掀开了琴盖,打开了乐谱。
面前的谱子是德彪西的《月光》。
抬起双手,突然感到手上似乎赋予了千斤的力量。我没开灯,淡淡的月光从窗外射进来,斜照在琴键上。黑白两色的琴键在月光下突得神奇而肃穆,似乎有神灵在主宰它们。
乐曲在一片沉寂中开始。
几个轻轻的双音和弦相呼应,仿佛那淡如水的月光,宁静中自有一份安然。紧接着,便是旋律的出现,右手的单音与左手的和弦构成了一种不同的气氛。乐曲开始流动,月亮开始在云中穿行,月光在地面洒下一片斑驳的、移动的影。
一个小小的高潮在层层衬托下出现。右手的八度和弦制造了一个奇异的音色,和谐宁静中透着清亮。
乐曲又静了下去,极低的衬音与极高的旋律相隔三个八度,幽远、清脆,加之衬音浑厚,仿佛教堂古远的钟声。
一刹那,我的心突然一震。手指下的琴键活动了,变幻了,成了一个个活泼的精灵,跳着、舞着。我的手指在琴上飞动,仿佛芭蕾舞者的足尖,轻盈而坚实。
或许是百年前的夜晚,法国的塞纳河畔:清冷的月,似在河水中洗濯过一般明净;那云,如青纱一样轻薄素淡。小提琴缠绵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小桥流水深处有灯影,荷塘月色纤云巧弄影,瑟瑟馨风沁幕偶尔几声蛙啼蝉鸣,远远近近,划破那流年中的惊鸿,划破这月色的云稍。云不淡,风不惊,柳轻浮,虫丛鸣,月惊艳,荷淡香,蓮心覓,人思量,荷塘月色。
清冽的月色在薄雾中被打捞,在点点繁星下却惊扰了一池静水,绿圆淡香的荷叶悠然铺满一池碧水,高高低低露出水面的荷叶,近直远袅娜铺开,羞涩的托出彩荷花,红白相间,若如芙蓉出水别样静美宠爱。
月光倾斜,芊芊夏草,月柔碧玉,幽幽风致,荷叶悠然,淡香幽飘。轻雾薄纱缠绕一抹月色的惊艳、缠绕一池静思的碧水、缠绕一季淡香悠然的袅娜。
莲依睡,月方伴,柳轻浮,风低吟,我借着月色轻声步近,在薄雾之间有一朵朵美丽而沉香中的睡莲,已让我无暇顾及,有红,有白,依水伴月而静睡,仔细看,莲心中还含着雾水的晶莹,更加惹人眼爱。月光若水,垂柳柔丝,荷叶如翠屏,悠然袅娜的荷叶上沉淀了雾气的水珠落在翠屏上,风浅荡,大大小小的水珠在翠屏上滚来滚去,在月光的沐浴下,荷叶上水珠在倾斜,慢慢打在静思的水面上让月光涟漪。
一池欲滴圣洁的荷花、一池艳娇香醉的睡莲,花依水,水恋花,月影交错,重叠倒影,荡漾叠叠,月光涟漪宛在水中央。
今晚翠屏淡香眩目了一池月光的镂锦,今晚欲滴圣洁、艳娇香醉的心莲黯然销魂了一池荷香,一只短笔,墨香点开,花艳香醉如娇容,丹青画丈荷韵成诗千行。
满池月色镶彩荷,
露水莲心觅思静。
身入污泥花自洁,
黯然荷香留暗香。
荷塘点水墨香诗,
丹青画丈荷韵中。
让我卸掉所有的忧伤被笼罩在厚厚的月色裙纱里,撒下的一滴相思雨化成一池碧水,流淌在暗香的翠屏里,流淌在娇艳的莲心里,流淌在我花蕊的心房里。溶溶月色,荷塘碧水,悠悠我心,人生能几何?诗经难托,怕惊扰太多的忧伤,诗赋华丽,也只是一副诗词画卷?翻翻旧日记,黑色依然是最彻底的奢华,打开微博,却已有人为我寄上一池荷塘月色。。。
荷香风浅吟,
夜下月晓醉。
流光正徘徊,
此景最销魂。
明月照几时,
今去又何东。
思雨敲窗,听雨品书沸水一杯淡茶,清香幽雅,卷书似是故人来,芬芳依然的书韵,幽幽依旧的指琴声。一汀荷香雨,迷恋的雨恋花,雨打荷塘,珠落翠屏,红连粉衣白相间,蔓延了素纸,滞不住的笔尖。
霏霏细雨湿透夜色荷塘的宁静,涓涓雨点敲打在屋檐下的台窗,闭上眼睛细细听来,却多了一份荷香的清凉和雨丝的静默,多了一份荷塘香雨的思念和翘首的牵挂,却少了一份那月下的荷塘堇色。
那年,中秋刚过,在无锡办完公务,我们驱车到了沙家浜。
沙家浜的出名,完全是因为那部同名的戏剧。说起来,沙家浜人应该感谢江青,是她将《芦荡火种》改编成了《沙家浜》,一唱就是十来年,唱响了沙家浜,也影响了我们这一代人,让我们潜意识里总有着那么一种情结,萦绕胸怀,挥之不去。
我们住进了阿庆嫂大酒店。说是大酒店,实际上是当地的农民自家办的家庭旅社。它三面环水,被芦苇荡松松散散地围着。在一片还没有完全枯黄的色彩中,暖色的三层小楼给人以柔柔的温馨感。阳澄湖的湖水,轻轻地拍打着屋角下的石基,发出细微的响声。那响声,令我突然想到阿庆嫂为了给藏在芦苇荡里的郭建光们报信,故意扔东西到湖里的声响,也令我想到了刁小三“抢东西,我还要抢人呢”那场戏。
晚上,拒绝和他们打牌,我独自一人,沿着蜿蜒的小路,向芦苇荡深处走去。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圆盘一般,高高地镶嵌在深色的夜空中,皎洁的月色洒满了大地,将那高高的芦苇映照得清晰可人。水,阳澄湖的湖水,微微地波动着,映在水中的月亮,也相应地作着微妙的改变。
芦苇在不见凉意的秋风中舞动着,给寂寥的夜空添了些许妩媚。我很熟悉芦苇,却没想到沙家浜的芦苇如此高大,走在其间,如同走在茂密的丛林里。那芦苇仿若参天树木,遮挡了四野,难以见到浩瀚的湖面,眼前只有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和高悬头顶的明月。那轮明月,也更加抢眼地镶嵌在墨色的夜空中,夜空如同被芦苇顶起来一般,罩着沉沉的大地。
风儿不疾不徐地吹来,不凉不热,她不时地掠过高高的芦苇,发出“沙沙”的响声,给寂静的月夜平添了些许的生气。迎着那风儿的吹拂,拐了几个弯,终于走近了一座高高的木桥。拱形的木桥,在皎洁的月色下,悄然而卧。
湖水分割了成片成片的芦苇,成片的芦苇又分割了浩瀚的湖水,平静的水面倒映着圆盘般的明月,明月又反衬了湖面的平静。风儿,不疾不徐的风儿,轻柔地掠过芦苇丛,爱抚着水面。于是,微微荡漾起的阵阵涟漪,将水中的圆月摇曳成耀眼的光盘。那光盘,不是一个,也不是两个,在被芦苇分割出来的无数的水面上,因了水面大小的不同,距离的远近,光盘也幻化出了不同的景象。但那份宁静,那份安谧,那份温馨,都如同江南水乡美丽的少妇,俏立水边,妩媚,娴静,无意诱人,却又有着一股令人难以拒绝的魅力。
立在桥上,我感到了某种满足和欣慰。我战胜了胆怯,战胜了自己,所以看到了别人没有看到的美丽景致。在阳澄湖,在沙家浜,我看到了如此美丽的月色。
经常读教育教学论文、哲学等理性文章象是在寻找人生之路,寻找自然界的奥秘。感觉生活在社会和自然界,找不到路在何方?看看仙人和大师都怎么说。渐渐的感觉眼前有一点点蒙蒙亮。但百家之说各有各的观点。反过来又给弄糊涂了,例如佛学讲的是彼岸的.观点,人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来世成佛,其实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佛。道家讲的是人与自然的关系,提倡无为,也就是顺应自然而为,不要逆道而为。即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非常赞赏道家的观点。在思考问题和做事时,常用之。儒家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即父子之间、君臣之间,兄弟之间,朋友之间等等,这门学派的根在周礼。是我国稳定社会秩序,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基石,所以被历代统治阶级所倡导。
这个暑假偶尔想换换口味,看看散文,在脑海中快速搜寻着,忽然想到生于江苏海安,长在扬州的朱自清。我详细阅读了他的散文集《荷塘月色》,读后回味无穷,象赏花,又象沐浴在春风里。从思想上看,朱自清追求“真”给人一种身临其境之感。
从形式上看有“美”之感。他笔法细腻,语言清丽。大体可分为三类:1.自然类有《春》、《荷塘月色》、《春晖的一月》、2.个人和家庭生活类有《背影》、《航船中的文明》等。3.以写社会生活评击黑暗现实为主要内容的有《白种人—上帝的娇子》、《执政府大屠杀记》等。
读这些文章就感觉我又回到那左牵黄右擎苍,气吞万里如虎的青少年时代,人老心不老,就读散文好!不信你读试试!大家果然茗不虚传,他那种观察的独到,描写的准确细致,入木三分。让人如临其境。
身在异乡为异客,不逢佳节也思亲,没有比回家更幸福的事了。家里有什么?有一板一眼拉二胡的慈祥老父亲,有乖巧懂事会下厨煮皮皮虾的女儿,还有消融疲累无人打搅的懒觉。在家的港湾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俗语说得好,在家千日好,离家一日难。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远走他乡,心头滋味自不一般。这里是青海海西,高原戈壁干旱缺氧,饮食不习惯,环境艰苦,还挺得过,最让人烦愁纠结的是家里大事小情照顾不到,和家人朝夕安享天伦之乐成了梦寐以求的奢望。
如此,想家盼着回家就成了常事常态。人在天涯旅途,不仅是时间的过客,也是空间的过客,许多时候会身不由己。其实放开些,想家想到木然,想到释然,也就没什么了。有时候,也感慨,好男儿四海为家。记得刚参加工作时,离开盐碱荒滩的小县城,到百里外灯红酒绿的市区,在一家技校实习车工,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竟然想家想得睡不好觉。家就是一块超级大磁铁,磁场永远那么强,静下来闲下来的时候,磁力线就会一圈一圈把人缠绕。周末,下了最后一节课,就拎着背包风风火火去长途车站赶末班车。车轮飞驰,目光没半刻闲暇,拾捡着一路景色和幸福心情。离家越近,心头的'幸福感越满当。夜色撒下大网,一轮皓月悬空,满车厢倦累的人渐渐静默下来。这时,有两个少年声音清亮,谈论起月亮的颜色。一个少年说,他见过的月亮有白色的,还有黄色的。另一个少年说,他还见过红色的月亮。月色勾勒着车厢里的人影轮廓,看不清少年的面庞。少年绘声绘色讲述着他见到红月亮时的情景,充满了魅惑。下了车,趟着小巷的月光之水回家,少年口中那枚神秘的红月亮依然温馨美丽地悬在心头,久久不去。
到离家三千公里的大柴旦镇工作,久违的想家感觉一回回如潮涌来过,涤荡心坎,又不同少年时候。一次,休完假回青海,在火车站遇到同事,他感慨道,每次重上高原,总在倒计时回家的时间,不知道为啥,心里总感觉没着没落没了根一样。于是就经常奔忙在车间一线现场,不让大脑有闲暇想家,让日子过得快些。离开家,远离家人亲情,一个人就是一片无法抑制思乡念头疯长、飘游不定的叶子。岁月会把一个人恋家的情结盘生得越来越粗实,难以解绕展开。又是一个异乡的周日,正午的阳光闲适地移转着,大柴旦体育馆广场享沐着高原的日光浴。坐在石阶上,我恍若回到无烦无愁的少年时光,一个人的小县城,一个人的时光,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时光的空白里流溢着浅浅的幸福和淡淡的空茫。日光之桨偷偷挪运着一船船的光阴,天色缓缓黯淡下去。虽是同一个太阳,这里的太阳要比老家的晚落山一个多小时,想来家乡的小县城已是华灯初上了。晚饭时间了,想起身回宿舍,倏然之间,黄昏的广场燃起橘红的灯火,音乐喷泉跃动着响起,哗哗的水声推涌着音乐,洗亮浩空的明月。我又在石阶上坐下来,这月光该是早早照过故乡的月光吧?透明的黄昏里,依稀那两个谈论月色的少年慢慢走过来,又渐渐走远。谈着月色沐浴着月色回家,该是多么恬淡悦心的事啊。月光朗照大地,那个曾经趟着月光之水赶路回家的少年,如今已被月华洗淡洗浅了鬓角,在异乡广场仰望家乡的方向,心如止水。
雪山拢绕的小镇朦胧睡去,月色高原天籁寂寂。月光作伴好还乡,梦里依稀轻推开我家小院的门扉,所有过往的日子,所有的笑语欢颜,纷纷涌出小屋,细细打望着披满月辉的归人。
二更斜月窗半开,清风摇动竹影徊。
满庭青砖琉璃白,细听琴声天际来。
我轻轻地将散步获得的月色里的片片飞羽,珍藏于诗的扉页,心中的丝丝感动已然定格。所有的怀想,悄悄折向远方;所有的美丽,都凝成了暗夜里幽幽闪亮的露滴。我知道,匆匆的岁月,带走的是时光,载不动的是流动于月夜下的一抹思绪;蓝天白云里,盈盈一水间。月光下,印出我文字的青苔。窗外,那棵开放的玉兰树,枝头堆满了洁白如莲的花朵,在旁边一簇簇金黄的迎春花的陪伴下,显得更加美丽温馨而动人。我不知道每一扇窗里,会放飞多少琴的幽韵,但我知道,此刻,静静地守望在窗口的是梦幻中天外云聚云涌人生禅意。琴键轻扬,如银河水卷。听村头几声清脆狗犬,看夜空星月幽幽,想象每一盏柔和的灯光下都会有感人的故事,心儿一片空灵,总会生出许多柔和的感动。此时此刻,月上中天,圆如玉盘,大地流光,山川茵蓊。乡村周围都很安静,窗外的月亮特别惹人怜爱。每天陪伴我的那盏灯光依旧温柔。静坐案头,独自一人边品赏着女儿的琴韵,在旋律的流动中,悠然地在键盘上敲打着文字。不知不觉就会陷入一种无限的遐思,一种入禅的意境;仿佛看见了一幅浓淡相宜的泼墨山水,在文字中季动,回旋,转而涌向远方,汇集成一股浩瀚的正气,在月星中激荡。一个个秀美的意境经至踏来:汨罗江畔温暖的小桥、流水、青山、雀跃的景致,萦绕于怀,似三月春光,如淡雅素笺,清澈妩媚地在白云蓝天下,歌飞姿舞,飘飘渺渺。自己仿佛也成为了那个享受孤独的清新淡雅的人士,临风飘逸,踩着唐韵宋风的清雅节拍,踏歌而来,琴键飘香,心洁若瓷;亦似那一泓静得如泉水。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轻流漫步,自在熬游。轻盈如柳絮,自在似泉流,诗意朦胧,月如梦幻,情怀无限,婉转铿锵。
似乎突然有所省悟:原来自己一直喜欢这样的自信人命二百年的我,现在才感觉只是个坐在阳台的小窗前,写几句歪诗的书生执子。
此时,心壶难平,任一袭月光透过窗帘,静浸全身,才会验一分恬谧。清风习习,吹动窗纱,拂来飘去,浪漫而温馨。一张小桌、一把藤椅、一杯清茶、一本好书,或在握、或放在膝上静静地看,累了,就静静地抬起头来,遥望远天,看云朵一朵一朵地开,又一朵一朵地落。这一刻,所有的星星都会跌落湖里;所有的思绪都想飘向远天,思绪也插上了梦的翅膀。这一刻我可以安静地与文字相约,与江南写手、老编们一起侃谈写作,探讨人生;或架一心壶,水煮文字,欣赏美文、婉词。爱慕那些江山中柔情的学子,他们划一叶扁舟,畅游江山之中,怡情烟雨之上,或悄然清谈、或敲键作文。更慕他们青春焕发,激扬文字,指点江山。把尘世间的故事换成浅斟低唱,将岁月的里冷暖唤醒一段段久违的情愫,在江南优美的文字里架一道七色彩虹。
在别样花开‘江山’红的圈子里,我学着任凭思绪飘离红尘,捕捉遥遥人生的足迹,从古朴的怀想中,守着一方净土,关起一页小窗,守住心灵的执着,志感悟一个人的朝圣般的文化。这一刻,我便能静静地寻找自己的方位,让静谧成就自己楚咏骚风;这一刻,也可以让心妩媚,沐浴在翦翦祥云和习习月色,任一泓心湖荡起碧波,让华词异章,于梦境中涉云河踏月色如约而来。这个时刻,我会醉心于天边的云梦月霖,淡看蓝天下那一朵朵渲染清雅的江枫。夜色,点点滴滴流入心间的都是月光下的流水,缓缓流入心扉,漫过诗文,沉入心底。
这时,我若闭上眼睛,心灵就会飞翔,飞向万里遥遥江山,飞向水韵情怀的江南。只与书香为伴,只与心绪相依,静静地感觉大自然的清音,静静地聆听烟袅雨等的声音,这份悠然、这份恬淡,不是世上的每一个人都难能可求的。此刻,我便可尽情地感受一抹倾注的月光,正穿越红尘阡陌,缓缓地射过清书轩的小窗,落在我的案头、书笺、键上,滑落在心灵的深处,珍藏在诗笺的底页。
今夜无眠,月光为伴,任疲倦敲打书本,手不释笔,批注着学生的幼稚心灵。这是人民教师忘我工作的缩影。
在那幅老花眼镜的背后,是看不完的作业,写不完的教案,作不尽的笔记。虽非韩愈《师说》时代,可那句熬膏油以继晷的.名句,成为教师永久的座佑铭。常常把身影投摄到三更的夜幕,随月轮碾过;或交付给喔喔的鸡鸣,让风雨洗尘。偶尔放下笔,倚窗远望,看着苍穹的星星,仿佛学生一双双如饥似渴的眼睛,你又忘记了疲劳,丢开了寂寞,走进了精神的乐园。夜常常匍匐在你批阅过的紊乱无章的作文上;月光静立在你执着的沉思中。在你慎笃的思考,严谨的文风,精辟的批语中,汩汩地流淌着一汪清泉,拔除出病句,浇灌着思想,结果出茁壮的文章。这时你露出了欣慰的微笑。面对人民教师的光环,面对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荣耀,你以蜡烛点燃了一颗颗璀灿的星星,你用人梯架起一座座引渡人生的桥梁。
就是这样,老师用无数个不眠之夜,心沐月色,造就着伟大而崇高的师魂!就是这样,园丁用无数个不眠之夜,搭起一座座守护园林的木棚。
在教师记忆的词典里,夜,总是美丽得如一纸天书,一部永远没有结局的著作。著作中的主人是天真烂漫、视如生命的学生。
七月,似乎在我眼里,就是个讨厌鬼。
这种天气,真的让人恨得要命,那热浪,就像爱上你似的,你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而我,却还要接受阳光的洗礼,给我那“可歌可泣”的老爸提行李。
“你们到底要说多久啊?要不先来开了车门!”我提着行李,撅着嘴,对正在“亲热”的老爸老妈发了一点儿小火。
“来了来了!”老爸朝我招招手。
哼,就知道在那儿说悄悄话,也不试着替我想一下站在刺眼的阳光下曝晒是什么感觉。而且更可气的足,老爸竟然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不记得也就算了,还要出差。
“琳,爸出差的这段时间,你要学乖点儿,别让你妈操心,知道吗?”爸边开车门边说。“哦!”我敷衍着,心想: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操心了啊!“还有……”我心中一喜,以为爸爸记起了我的生日。“还有记得每天早晨读30分钟的英语!”当老爸把一句话完整地说出口时,说真的,那一刻我差点崩溃。走了还不忘管我的学习,真的佩服你!“那,我走了!”爸爸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我把行李放在后座上。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了。白始至终,我都没和他道别,谁让他这么重要的.事也敢忘!这,就当做是我给他的惩罚吧!
可是,话虽然这样说,我的眼眶还是不争气地热了起来,毕竟是我的生日嘛!毕竟是爸爸嘛!我的心里很纠结,很矛盾。低着头,逆着光,沿着爸爸离去的方向,踱着步,阳光再强烈也不在乎了。
“哧——”一阵刹车声后,一辆熟悉的车停在我的眼前。我抬头,是爸爸!我惊讶地跑到车前。爸爸开了车门,走了下来。
“你不是……走了?”我有点诧异。“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又折回来了!”爸爸满脸愧色地说着,递给我一盒东西,“拿着,今天是你生日,太急了,来不及给你做生日,想起你喜欢吃冰淇淋,就给你买了一盒,就当是蛋糕吧,谅解一下你老爸!”
“嗯!”我的喉咙出奇地难受,说不出任何话。
我招招手,向老爸道别。目送他的车走远,直至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的眼泪开始滑落,滴在冰淇淋上。低头看时,甜美的冰淇淋已经开始融化,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地上。
我暗中羞愧起来,自我解嘲地说:原来,冰淇淋也会流眼泪啊!
那年七月,那盒流泪的冰淇淋,消失在那天耀眼的午后,而记忆,却永远停留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融在冰淇淋里的父爱_700字】
月色散文诗(汇总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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