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与陌生人相处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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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总结,能够让我们迅速从失败中恢复过来,继续前进。如何在竞争激烈的社会中保持自信心?如果你对总结范文感兴趣,不妨来看看以下这些,或许能给你带来一些灵感和启发。
陌生?似乎就是指从未见过的两个人。相处,是何种方式?我不想知道,亦不想知道。
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年之久,每天行走在固定的一条线上,偶尔逃离一下,放松一次。
在最后一天,我独自行走在街上,突然觉得这里好大好大,身边的人似乎都变得陌生了。
“谨姐,怎么了?”
“没什么。”
以往那一声声的问候和那简短的答语回应在耳边,天空下起了小雨,雨打在身上,早已失去了知觉,神经也麻木了,身边的行人匆匆的与我擦肩而过,时不时传来一声:“现在的小孩,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停住了,雨顺着头顶到发梢再到衣服上,一滴一滴,一点一点,这个样子似乎有点像被抛弃的人找不到回家的路。
到了外省上初中,没有人认识我也没有我认识的人。我学会了伪装,那张脸上呈现的是什么样的表情,眼神显着有些空洞,比以往更可怕些。新同学只是悄悄的从我身边经过,没有人打招呼,是在怕我吧!记得黄冠群这样写过:“谨姐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我只是浅笑着,没有再去管这些,将他们都隔绝。
陌生了,是因为自己将他们都隔绝了,孤单了,是自己断送了这些,我只是一个人,一个简单的人。一个孤独的行者。
在哪里,曾经相遇过,亦真亦假的生活,似懂非懂的答案,或是陌生,或是熟悉,不得而知,以不得而终。
一天一天就这样度过,虚度吗?有时甚是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生气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去打击报复别人,只是一味的虐待着自己,小刀划过手臂,有点痛感,血流出,品尝着,一副嗜血的样子,像是恶魔一般,贪婪着。
一切都是显得那样的陌生,对着镜子,我不敢抬头,不敢去面对自己,我逐渐忘记了与人相处的方式是怎样,对自己的形象也逐渐模糊了,我开始否定自己,不去承认自己,渐渐的,坚强一成了伪装的外表,有些害怕,逃避,便开始了新的旅行。
又换了一个新的环境,以往比现在不同的只是多了种陌生的熟悉感,而现在则是真正的陌生,刘海竖下来,挡住三分之一的脸,强笑着。
陌生的自己与陌生的人相处着,那僵硬的脸,不知笑到何种程度,不入流的我仍是自成一派,在皎洁的月光下独自行走着。
就像做了不该做的事,爱上了不该爱的。
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年之久,每天行走在固定的一条线上,偶尔逃离一下,放松一次。
在最后一天,我独自行走在街上,突然觉得这里好大好大,身边的人似乎都变得陌生了。
“谨姐,怎么了?”
“没什么。”
以往那一声声的问候和那简短的答语回应在耳边,天空下起了小雨,雨打在身上,早已失去了知觉,神经也麻木了,身边的行人匆匆的与我擦肩而过,时不时传来一声:“现在的小孩,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停住了,雨顺着头顶到发梢再到衣服上,一滴一滴,一点一点,这个样子似乎有点像被抛弃的人找不到回家的路。
到了外省上初中,没有人认识我也没有我认识的人。我学会了伪装,那张脸上呈现的是什么样的表情,眼神显着有些空洞,比以往更可怕些。新同学只是悄悄的从我身边经过,没有人打招呼,是在怕我吧!记得黄冠群这样写过:“谨姐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我只是浅笑着,没有再去管这些,将他们都隔绝。
“小姐。起床了。”春嫂的声音短暂地响起,匆忙地离开。
今天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早晨。我不是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此时我现在已经坐在发出着嘈杂的轰鸣声的火车上。
在漫长的等待中,我终于到了d城。从走出火车的第一步起,指针已经从凌晨2点50分走到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我可以很坦然地说,我逃离了他们繁琐的生活。就在我15岁的时候。一个花季般的年龄,我却上演了一出对于我爸妈来说百感交集的戏剧。
在漫长的等待结束后,我顺利搭上了公车,到达一个小村落。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从村头走到村尾,才看到一栋低矮的楼房,门口有一块粗褐色的木板,上面歪歪扭扭用粉笔写着“旅馆”两个大字。我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有喜有愁,为终于有地方落脚而高兴,为这等“星级”的旅馆而愁。
我推开木门,费了好一番劲,累的浑身疲惫的我顿时有一种归宿感,但一看到这旅馆大厅的摆设便又咽了口口水:几个小木凳和一块圆木桌,十平米左右大的厅子,只有一个年近半百的女妇人坐着择菜。从一个偏门里走进一位三四十岁的女人,两眼不屑地打量着我。
“你素?住宿的不喽?”她满嘴的地瓜腔令我有些不惯,便简单地回应“恩”。
“住多久嘞。”
“我多久走就住多久咯。”我惊了一惊,该死!怎么忘了自己的处境。“先住三天吧……”我摸了摸口袋里薄薄的一点钱。
草草付了帐,拿着陈旧的钥匙,走进那个小小的偏门,就看到了铁栅门,上面别着一块漆绿色的木板,漆的很不精致,颜色涂的有深有浅,油漆还没干的时候就挂了上去,使一条条恶心的绿涂料在褐色的木板和铁栅栏上留下了又细又长的像粘稠物一样的身影。
我捏了捏手中的钥匙,这个旅馆只有少少的三间客房,我看了看手中的钥匙:202。
这里的房门都是用红漆漆的,而且漆的水平相当粗糙,太阳摇摇欲坠,狰狞的红漆让我有些胆颤。我将门锁转动,咔嚓咔嚓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着,似乎好久没有护理,已经有些生锈了。木板门还是挺耐开的,看来经常有客人光临。
我将行李随意地扔在地上,闷头就倒在床上,不再去顾不干净不卫生这些烦琐的问题了。双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上面爬满了或霉或菌的生物,令人想作呕。
“~~~~~~”突然,阳台外传来了一阵安静的音乐,熟悉的曲调。我循声而去,轻轻打开窗户,声音愈来愈清晰,我转过头,嘴角划出了俏皮的弧度,声音就来自于隔壁的窗户。很纯的吉他声,没想到在这个小村里也有人会听,甚至用吉他去演奏那段调调——magicwinds(不可思议的风)。
“滴答滴答”看着手表上的指针指向两点半,我准时走进教室报道。“嘿,同学!你是谁?”“我是学生20168编号。”老师飞快地对照了一下单子,“哦,你的教室在东边那一间,不在这儿。”
真是抱歉,我刚升入初中,初来乍道对一切都很陌生。我走到门口:“报告,20168编号。”老师用手一指:“先坐那儿吧。”
我轻声坐下,用眼睛瞟了一下四周,好家伙!全是一张张自信得有点自负的脸,看样子都是优等生啊!
第二天,正式上课了。我看着将与我相伴三年中学生涯的两个同桌。一个是默不作声还流着鼻涕的男生——呀,他是我的小学同学!那另一个呢,是个女生。哦,我常在市少儿艺术大赛上见到她,钢琴弹到了十级的女生,据说学习很好。她不搭理我,今后我们就是学习上的竞争对手了,陌生的对手。
“叮铃铃”上课了,伴随着老师走进教室的脚步声,我们都打开了课本。“这节课我们认识的是无理数。”我一瞥她:她正聚精会神地听着,竖起耳朵,并不时的点头应和。她在提醒我:上课不要开小差,快快抓紧听课。我赶忙挺了挺身子,张大耳朵听起讲来。
“0既不是正数,也不是负数。”老师讲着。这时,我听见“刷刷”的记笔记的声音。是谁?我内心正犯着嘀咕,一看,吓得我嘴张成了“0”型。
原来,那位女同桌的书上早已记得密密麻麻,还用不同颜色记着。让我看看都记了些什么:竟然全是老师讲过的话。确切一点是老师讲过的每一个知识点。这位同学也太认真了吧,我肯定不如她!不行,我也要向她学习,于是,我把老师讲过的每句话重重的写下来。
慢慢相处下来,我们间的战火味愈来愈浓烈。我与她不算友好,她考90分,我就不能低于90分!
战火燃烧蔓延了好几个周。
上课,我都要抢在她前面举手;
作业,我都会认真地写;
有不会做的题,我不再放过,一定要问遍周围的“左邻右舍”;
当我开小差时,就用卷子警示一下自己……。
就这样,我仿佛在爬楼梯一样,一点一滴地进步着。
“滴答滴答”时间飞快的流逝,我们仍在竞争者,我不知道这样的竞争要持续到何年何月?这样的相处好了好累!
柔和的月光洒下,躺在卧室里,望着皎洁的明月我的思绪又飞到了一年前。
在一番挣扎下,我决定这次的旅行就去上海看世博。点着满心的欢喜我独自一人踏上了旅程,在上火车前的聊天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小徐,对她挺有好感的,于是我们便成了朋友。上火车后我们所在的车厢差得很远,我们便告别了。有一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哥哥和两个小朋友。我并没有因为他们是陌生人而害怕,只是想到这次旅行大家都要互相照顾,我们应该是朋友才好。晚上那两个比我小一岁的小朋友问我多大,我也不隐瞒,就把他们当朋友就告诉了他们。我们那两个小朋友很谈得来,互相认识后我们就开始聊天了。而那个哥哥很安静还没有说什么话。于是我们就问他多少岁,他只是回答了简单的两个子:“十四。”整个晚上他就说了这么点话。第二天因为我跟他谈了很多我们也成了朋友,上午十点时小徐找来了,为我们的这一天就在谈话中结束了。
一天晚上,不知为何隔壁几个像混社会的大哥哥大姐姐找到了小徐,让她跟他们一起打牌。小徐再三拒绝,可是他们就是不放过她,于是小徐就对我说:“你跟我一起去吧。”“我很讨厌打牌,看着我都心烦。”他接下来的话让我震惊了“我们老大,得很漂亮,你叫她陪你们吧!”(老大:我们组长的称呼)顿时我就对她产生了厌恶感,她有困难时我们帮助她,但是她却想把麻烦推给朋友,我不知道将这样的陌生人当做朋友能可靠么!出于无奈我去找了那个大哥哥帮忙,让他多叫一些朋友来帮忙,可是那些朋友都出去了,于是他硬着头皮来帮忙......
于是他我的说服下后面几天他成了小徐的跟班,他也没抱怨一句。我不得不说这样的朋友实在可靠。
出门前母亲叮嘱少跟陌生人说话,可是她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你呀善于交往,于是这一旅行团的很多人都成了我的朋友。回去的路上,望着窗外美丽的星空我思索着,虽说在人生中陌生人向天上的星星那么多,可是只要用炙热去交往,陌生人也会是朋友的。
我如浅草,枯荣有时;你是流云,舒卷无垠,唯有无限生长,方可在消失处相遇。
与岑相遇在报刊亭前,不约而同,总在下午相遇。旁边两棵碧绿的榕树上,鸟雀唱着婉转的不知名的乐曲。我不断地瞥岑一眼,在不经意间,发现他也注视着我。当眼神聚集在一起时,又一下子散开。我买了他常买的《意林》,他犹豫了半晌,说:“你是不是住在我家楼上?”我端详着岑,岑戴着眼镜,胖墩墩的身上背着一个包,还是一样的校服。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像是吧。”就这么认识了,常和他一同去学校。
与白相遇在篮球架下,一同打球。他有些叛逆的样子并不阻碍我们的相识。他的性格像是奔马,无拘无束,有一种带着野性的轻狂。一次很偶然的机会,让我们一同上课。我与他同桌。我感受到他的率真像沙漠一样缠绵、深远。记忆里闪过三毛,闪过撒哈拉。白传授给我一种奇妙的解题方法,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笑着摇摇头,一时间让我发现他是一个神秘的人。
与橙相遇在跑道上。我与他暗暗较着劲。长跑让我体力不支,而他步伐矫健地跑着。最终橙冲在了我的前头,转过头来,不屑地笑了笑。这笑使我铆足了劲,忘了疲惫地追上橙。橙淡淡地说道:“不错,实际上恒心比耐力更重要。”我们交谈着,交谈着,忘了时间,我们就这么结识了。
陌生人的一个眼神常常可以让我思考良久。与陌生人交往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从最初的好奇,到结识之后的微妙感受,回想起来,都会觉得这一切真是有趣。
其实,我们都需要更多的勇气,更多的信心,更多的微笑去面对新的事物。虽然前方的道路有些昏暗,但也闪烁着扑朔迷离的星光。在认识了陌生人之后,我们收获的会是难得的生活体验,如同闭着眼睛寻找糖果吃,丝丝甜味化在了口中,回荡在了心间。虽然有时候它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那毕竟是陌生人注入我们生命里的滋味,不能被遗忘。
我们需要更多与陌生人相处的胆量,碰撞出生命中那朵最绚烂的火花。
街头的邂逅,伪装着自己,在脸上挂上一张虚伪的脸谱,显示出自己孩提时代的纯真。没有那种对日常生活的厌恶和鄙夷的感觉,害羞夹杂着紧张,渴望夹杂着向往,心头固然也树立起了一堵障碍。
伸出的手饱含着诚意,使自己不由自主的颤抖,手背搓着手心试图擦尽手上的尘土,心里的堵也在慢慢地熔化,以为这就是自己的专属。
翻夹的日子走过,那街头的徘徊已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那些回头也一次次使自己扬起了嘴角,旺盛的隔阂随时间的研磨而凋谢。
这最熟悉的陌生人促使我的心明亮,感受到那最灿烂,最清澈的事拥有了,像那些绽放的花儿那番妖艳,正在陌生人的人生中演绎着一场悸动。
那些阴凉处,那些束缚,那些缠绕,落空的心灵,在瞬间消逝。再没有蛀虫的占有和侵夺,使躁动的心灵得到一份宽慰,不再有那些悲楚的日子,而去看看这个落寞的人间,便不要再有对天堂的向往——安详与寂静。
你没有妆,用朴素涂满脸颊。两颗不同的心人,却可以相互依偎。你永不懈怠地一步步奔走,激发了我对彼岸的向往,我便知道了只有前方,没有后方。因为那些过去都是记忆了,而不会再对这个转身这个动作产生任何兴趣,顶多就是累了去回眸罢了。
将那些片片美丽的快乐碎片拼凑成一幅蓝色的素描。写诗的日子已腐朽,伴夕阳的下垂,陌生人的背影已镌刻在了我的心上,抹也抹不去,娇弱中不缺少坚强。
忙碌与孤独是上天注定成长必有的过程,偷偷地拿出相机定格下你的背影摆上我的床头。没有话语,只有那优弧相互的传递,也许心中早已不陌生了。
痴迷未来的日子,想象自己骄人的成绩取得胜利的果实时,不免欣慰一笑,一直视陌生人的微笑为鼓励,仿佛金钱与舒适的生活已在眼前,只需用手去拿。
路过岔道口,回眸,又是她的微笑和坚强的眼神指引我往前走,恐怕我们早已是朋友。
是上帝的旨意让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塑造了一个小小的.故事却逸散在整个童话的每个角落;是水神让你溢满在心瓶中,还放入两条快活的鱼儿。
陌生人与陌生人之间因物色不同来选择融洽。
朋友与朋友之间也因物色的不同有亲近与疏远。
我曾有幸与你们相识,之后有幸离开!你能读到的也只是我们有幸的离开,这是以往的诗!
一个月前,我无非错误的把你追随,你有神一般的匮乏精神的价值,索性以堕落为生,我所拥有的,无非是物质的恩赐,你拥有可贵的是千百年的堕落。和你一样,我们生在错误的时间与地点,你应生于德国流浪,我应生于冰岛看月,可这不怪你,谁叫风都是这样!你的行径如此危险,我的冲动也近乎死亡,我只能作远方空洞的抒情者。我无奈只能与你为伴,若是“鲁迅”这样的字眼,可怜这样的话叫爱情,我死的含蓄,与你相处,只是横竖相近。
我渴念你这个两次与我相近的有缘者,可又担心我俩会不会有人命官司,终究你敌不过我,我还小,我有文化。你的目标也远大,是我们相处的题材,我想:我们还是不再遇见吧!还是诚挚相待吧!
我很小的时候与你有过一面之缘,我那般布施你的誓言,抵毁你这职业的自尊,怪我太单纯!如今我又见到你————见你如初,见你如初!我尾随你的踪迹,却如此颓唐!你的尊严呢?你我的约定呢!
哎!理应怪我,怪我这多情人相信这阵风。这些时日我一直思索,或许,这就是答案吧!这是天地无法论证。事实如地显现的回答!我们之间的对与错,就让时间去回答吧!
与陌生人相处,还是先反省我这多情人吧!时光印证历史遗训,如果你心灵近乎完美,你最好不要与陌生人相处。那是神的生活,那是隐者的悠闲与后人愚笨者所永世不能明白的事,如果你心灵不够完美,只要你不是秦桧,只要你不是东施,那证明你将是人才。倘使你从未与人打交道而自满,那么你的左眼叫天才,你的右眼叫疯子!
你能相处的,不单是一个人或某个人,你是在和世界与一阵风相处。
我所能拥有的只有笔和眼睛,可我无法改变你所挚爱的事业,为此,我要改变世界,但我深知:“卑鄙是卑鄙这的通行者,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上苍赋予你前者的脸,我会同样与你相待,如果有一天我遇上后者,我也会以诚相待,这是介于枭雄与忠肝义胆间的虚伪,这是一阵风,这是叫中国。
火星的朋友你好!欢迎你光临我的心扉,终会以礼相待:错与对在我眼里一视同仁,那弘扬的儒教,源于我不属银河系!
每次放学都会要从这条大街经过。大街上常有乞丐乞讨,但来往的行人却对他们熟视无睹、不屑一顾,那鄙视、冷漠的眼神足以让阳春三月黯然失色。每当看到他们蜷缩、蹒跚的身影,心里不由地涌起阵阵辛酸。所以路过之时常常投向那破碗里投去几个硬币,“叮当”——声音清脆、响亮!看着他们感激的眼神,心里感到些许欣慰。
我在思考……。
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时光流逝得悄无声息,记忆深处,有些往事仍然记忆犹新,就像萤火虫的光芒,不时地在我脑海中闪烁。
从小,我就与阿婆和大伯、伯母们一起生活,爸爸妈妈离开海南到广东工作,因为父母不在身边,所以我对自己的学业并不紧张,上课不认真,作业经常受到老师的批评。虽然身边没有父母的呵护,但亲人与朋友的关爱让我生活得无比快乐。每到暑假,父母就会从广东带许多好吃的好玩的回来,每到那时,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小伙伴们羡慕的目光,让我的心中充满了自豪与满足。可是,9岁那年暑假,就在我刚与伙伴们约定好明天去那里玩耍的时候,父母却带着我搭上了离开海南通往广东的班车。离别之际,我从伙伴们的眼中看到了不舍与埋怨,心中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顿时油然而生。
我带着对伙伴们愧疚的心情,来到了广东,内心却早已被强大的好奇心占据,广东的一切在我眼里显得新鲜而惊奇,原以为与父母一起生活的日子会过得很快乐,但是事实并不是那样的。
当我踏进新的校门时,陌生的人,陌生的语言与陌生的环境让我无所适从。在教室里,老师用粤语上课,我听不懂;下课时,同学们之间用粤语交谈,我听不懂;上英语课,英语基础薄弱的我亦听不懂,我开始后悔为什么在海南的时候没有认真听英语课,也开始对父母把我带来广东的举动而感到不满。上学的第一天,妈妈问我对学校的生活是否适应,我为了不让她担心,只好将所有的委屈藏在肚子里。我从同学们的眼中感受到他们看我异样的目光,面对他们的取笑,我感觉我被这个世界孤立了,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下课后,我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不远处嬉笑的同学,这种孤独感使得我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我恨极了这些陌生人,恨他们对我的冷漠,恨他们对我的取笑与轻视,心中强烈的自卑感不断撞击着我。每到夜晚,夜深人静之时,我总会想起在海南的点点滴滴,从未有过的孤独感逐渐吞噬着我,脆弱的我,眼泪也总喜欢在这时候决了堤。
眼前浮现出与伙伴们玩耍的画面,因没完成作业被老师惩罚的情景,与同学吵架、打闹嬉戏的场景,我还记得那位整天被我欺负的傻傻的同桌,还有那位整天欺负我却经常帮助我的同学......
父亲总是嘱咐子女们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尤其是在大街、火车等公共场所,这条嘱咐在他常常重复的诸如还有千万不要把头和手伸出车窗外面等训诫里,一直高居首位。母亲就像安徒生童话《老头子做事总是对的》里面的老太太,对父亲给予子女们的嘱咐总是随声附和。但是母亲在不要跟陌生人说话这一条上却并不能率先履行,而且,恰恰相反,她在某些公共场合,尤其是在火车上,最喜欢跟陌生人说话。
有一回我和父母亲同乘火车回四川老家探亲。去的一路上,同一个卧铺间里的一位陌生妇女问了母亲一句什么,母亲就热情地答复起来。结果引出了更多的询问,她也就更热情地絮絮作答。父亲望望她,又望望我,表情很尴尬,没听多久就走到车厢衔接处抽烟去了。我听母亲把有几个子女都怎么个情况,包括我在什么学校上学什么的都说给人家听,急得我直用脚尖轻轻踢母亲的鞋帮,母亲却浑然不觉,乐乐呵呵一路跟人家聊下去。她也回问那妇女,那妇女跟她一个脾性,也絮絮作答,两人说到共鸣处,你叹息我摇头,或我抿嘴笑你拍膝盖。探亲回来的路上也如是,母亲跟两个刚从医学院毕业分配到北京去的女青年言谈极欢,虽说医学院的毕业生品质可靠,可你也犯不上连我们家窗外有几棵什么树也形容给人家听呀。
母亲的嘴不设防。后来我细想过,也许是像我们这种家庭,上不去够天,下未堕进坑里,无饥寒之虞,亦无暴发之欲,母亲觉得自家无碍于人,而人亦不至于要特意碍我,所以心态十分松弛,总以善意揣测别人,对哪怕是旅途中的陌生人,也总报以一万分的善意。
有一年冬天,我和母亲从北京坐火车往张家口。那时我已经工作,自己觉得成熟多了。坐的是硬座,座位没满,但车厢里充满了人身上散发出的秽气。有两个年轻人坐到我们对面,脸相很凶,身上的棉衣破洞里露出些灰色的絮丝。母亲竟去跟对面的那个小伙子攀谈,问他手上的冻疮怎么也不想办法治治,又说每天该拿温水浸它半个钟头,然后上药。那小伙子冷冷地说:“没钱买药。”还跟旁边的另一个小伙子对了对眼。我觉得不妙,忙用脚尖碰母亲的鞋帮。母亲却照例不理会我的提醒,而是从自己随身的提包里,摸出里面一盒如意膏,那盒子比火柴盒大,是三角形的,不过每个角都做成圆的,肉色,打开盖子,里面的药膏也是肉色的,发散出一股浓烈的中药气味。她就用手指剜出一些,给那小伙子放在座位当中那张小桌上的手在有冻疮的地方抹那药膏。那小伙子先是要把手缩回去,但母亲的慈祥与固执,使他乖乖地承受了那药膏,一只手抹完了,又抹了另一只。另外那个青年后来也被母亲劝说得抹了药。
母亲一边给他们抹药,一边絮絮地跟他们说话。末了,她竟把那盒如意膏送给了对面的小伙子,嘱咐他要天天给冻疮抹,说是别小看了冻疮,不及时治好抓破感染了会得上大病症。她还想跟那两个小伙子聊些别的,那两人却不怎么领情,含混地道了谢,似乎是去上厕所,一去不返了。火车到了张家口站,下车时,站台上有些个骚动,只见警察押着几个抢劫犯往站外去。我眼尖,认出里面有原来坐在我们对面的那两个小伙子。又听有人议论说,他们这个团伙原是要在三号车厢动手,什么都计划好了的,不知为什么后来跑到七号车厢去了,结果败露被逮……我和母亲乘坐的恰是三号车厢。母亲问我那边乱哄哄怎么回事?我说咱们管不了那么多,我扶您慢慢出站吧,火车晚点一个钟头,父亲在外头一定等急了。
母亲晚年,一度从二哥家到我家来住。她虽然体胖,却每天都能上下五层楼,到附近街上活动。她那跟陌生人说话的旧习不改。街角有个从工厂退休后摆摊修鞋的师傅,她也不修鞋,走去跟人家说话,那师傅就一定请她坐到小凳上聊,结果从那师傅摊上的一个古旧的顶针,俩人越聊越近。原来,那清末的大铜顶针是那师傅的姥姥传给他母亲的,而我姥姥恰也传给了我母亲一个类似的顶针。聊到最后的结果,是那丧母的师傅认了我母亲为干妈,而我母亲也就把他带到我家,俨然亲子相待。邻居们惊讶不止,我和爱人孩子开始也觉得母亲多事,但跟那位干老哥相处久了,体味到了一派人间淳朴的真情,也就都感谢母亲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丰盈的乐趣。
父母都去世多年了。母亲与陌生人说话的种种情景,时时浮现在心中,浸润出丝丝缕缕的温馨。但我在社会上为人处世,却仍恪守着父亲那不要跟陌生人说话的遗训,即使迫不得已与陌生人有所交谈,也一定尽量惜语如金,礼数必周而戒心必张。
前两天在地铁通道里,听到男女声二重唱的悠扬歌声,唱的是一首我青年时代最爱哼吟的《深深的海洋》。歌声迅速在我心里结出一张蛛网,把我平时隐藏在心底的忧郁像小虫般捕粘在了上面,瑟瑟抖动。走近歌唱者,发现是一对中年盲人。那男士手里捧着一只大搪瓷缸,不断有过路的人往里面投钱。我在离他们很近的地方站住,想等他们唱完最后一句再给他们投钱。他们唱完,我向前移了一步,这时那男士仿佛把我看得一清二楚,对我说:“先生,跟我们说句话吧。我们需要有人说话,比钱更需要啊!”那女士也应声说:“先生,随便跟我们说句什么吧!”
最新与陌生人相处记叙文800字(通用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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