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怀念父亲散文短篇(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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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3-13 00:00:00    小编:趴在桌子上属羊

2025年怀念父亲散文短篇(五篇)

小编:趴在桌子上属羊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总少不了接触作文或者范文吧,通过文章可以把我们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块。相信许多人会觉得范文很难写?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怀念父亲散文朗诵怀念父亲散文感人篇一

明天就是您去世十年的祭日了,亲爱的爸爸,您在天国还好吗?

父亲走了十年了,音容笑貌依然如昔,深深根植于我的脑海之中。您走了,却把思念和回忆留给了您的小女儿。父亲,您感觉到了吗,我想您!

无数次在梦里见到父亲,您还是老样子,面带微笑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傻孩子,不要难过,一切有爸在,没事的。”爸爸,我答应过您,不会再伤心难过。可是想起您,我不觉泪流满面。假如眼泪能够构造通天的梯子,假如思念能够铺成上行的天路,我会不顾一切径直走入天国,再把您带回我的身边。

但我知道,这一切是不可能的。我非常崇拜父亲,在我的眼里,他简直无所不能。爸爸出身地主,但很小投身革命,是一名离休干部。他1。8米的个子,帅气优雅,知识渊博,写一手非常漂亮的好字,过年时家里从不买春联,是他自己写。以前家里住平房有前后大院,前院打了一口井,后院挖了一个防空洞。院子里栽种了果树,父亲经常浇水、剪枝、喷药、施肥;有时还实施嫁接,把桃树上嫁接上杏枝,金秋季节,树上结满了果实:梨、苹果、葡萄、石榴,样样有;每年得结几百个,同学和邻居的小伙伴们经常来我家品尝。地上种满了蔬菜,黄瓜、西红柿、芹菜、韭菜、小白菜、油菜等比比皆是,邻居们跟着吃新鲜菜。父亲对三个女儿要求非常严格,而对邻居却和蔼可亲。就是邻里有什么纠纷,在父亲的劝解下,也会烟消云散。

父亲非常宠爱我这个小女儿,我还记得他给我买的白色的镶有红梅花的发卡和水晶凉鞋,我穿戴上,在小伙伴面前,是多么炫耀和得意呀。父亲回家的时候,就是我们的节日。包里永远有带回的好吃的点心、水果等。

失去方知珍惜。阴阳两隔的世界,残酷而无奈。希望那些父母还健在的人们,找点时间常回家看看,最大限度尽到做儿女的职责。我们也有老的时候,我们也有儿女,他们在看着我们,他们在学着我们,千万不要做后悔的事情。我扪心自问,对得起爸爸,没做后悔之事。唯一的遗憾,就是愿意他多活几年再尽孝道!

亲爱的爸爸,希望您在天国一切好。请您在天国为我祈祷吧!

怀念父亲散文朗诵怀念父亲散文感人篇二

我开始走读上中学不久,父亲就因耳聋病休回家。天气不好的时候,还有我该回却没回的时候,父亲一准会去接我。有时我刚走上景坡(离学校不远的地方),就会遇上父亲正朝我往下走。有时是在公路上的某个地方相遇。父亲从来不会看到我后就站下来等着,他总是笑咪咪地一直走到我身边,然后折转身和我并排往回走。阴沉的天色下,有父亲在身边,我就一点也不害怕了。有时夜幕隆临,父亲和我还走在路上,迎面有汽车驶来,因汽车灯光剌眼,我就走在父亲身后。最美好的回忆莫过于月光下父亲和我在路上相遇,我和父亲的影子,在洒满月光的路面上,在白杨树的影子间走过,看远山近树,听虫吟鸟鸣,父亲伴着我一直走进家门。

走读上中学的那条路,我永远也走不厌,路边的山坡上,随处都有父亲留给我的回忆。山杏儿黄的时候,山梨儿红的时候,父亲就会带我上山拾杏拾梨。因野果比家果小许多,我们也叫小杏儿和小梨儿。拾山杏是为了卖杏核儿,或者用杏核儿换食用油。一斤杏核儿可卖得一两毛钱,一箩筐杏儿大概能剥二三斤杏核儿,一棵大杏树最多能打两三箩筐杏儿。如此微薄的收入父亲也不会放弃。山梨是一种野果,放在屋里,屋里会散发出特别而长久的清香。我就是在满屋的清香中告别中学,开始学习写作。也许正因为迷上了写作,我的性格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以至让相似的回忆,却留给我不同的印迹。每当路过土门豁儿和阳坡,和父亲上山拾杏、拾梨的情景就会浮现在眼前。

山梨树长在路北面的阳坡上。山梨成熟的'时候绿中透红,像挂了满树的小酒葫芦。这时候的山梨儿还不能吃,需要在小缸里放一段时间,等果皮变黄变软才能吃。那时候我们吃不到别的水果,小梨是父母每年都要采拾的野果。小梨放软后,父母会偶尔吃一两个,而我们兄妹闲了就能吃,邻居来也能吃。自从父亲病休回家后,他的情绪就很低落,好像各自都有忙不完的事,父亲再也没有往日星期天回家时的热火样。他每日下地干活,或上山放驴成了顺其自然的事。父亲和别人交流的越来越少,别人和他交流的也越来越少。能让父亲突然高兴的事,就是他在山上放驴时看到了什么稀罕物,然后就带母亲、我和小妹上山。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回些许往日的快乐。

父亲默默地下地干活,默默地上山放驴,回来时总好用手帕包一大把各色各样的野花(手帕隔住手温,花不容易蔫)。小妹忙着找瓶子、洗瓶子、加水,把花插进瓶子里,摆到桌子上、窗台上。我凑到跟前看看闻闻,欢喜一阵就没事了。小妹比我小十岁,她已接替了我做这些事。我长大了。

长大了。反而犯真正的错误。

怀念父亲散文朗诵怀念父亲散文感人篇三

我开始走读上中学不久,父亲就因耳聋病休回家。天气不好的时候,还有我该回却没回的时候,父亲一准会去接我。有时我刚走上景坡(离学校不远的地方),就会遇上父亲正朝我往下走。有时是在公路上的某个地方相遇。父亲从来不会看到我后就站下来等着,他总是笑咪咪地一直走到我身边,然后折转身和我并排往回走。阴沉的天色下,有父亲在身边,我就一点也不害怕了。有时夜幕隆临,父亲和我还走在路上,迎面有汽车驶来,因汽车灯光剌眼,我就走在父亲身后。最美好的回忆莫过于月光下父亲和我在路上相遇,我和父亲的影子,在洒满月光的路面上,在白杨树的影子间走过,看远山近树,听虫吟鸟鸣,父亲伴着我一直走进家门。

走读上中学的那条路,我永远也走不厌,路边的山坡上,随处都有父亲留给我的回忆。山杏儿黄的时候,山梨儿红的时候,父亲就会带我上山拾杏拾梨。因野果比家果小许多,我们也叫小杏儿和小梨儿。拾山杏是为了卖杏核儿,或者用杏核儿换食用油。一斤杏核儿可卖得一两毛钱,一箩筐杏儿大概能剥二三斤杏核儿,一棵大杏树最多能打两三箩筐杏儿。如此微薄的收入父亲也不会放弃。山梨是一种野果,放在屋里,屋里会散发出特别而长久的清香。我就是在满屋的清香中告别中学,开始学习写作。也许正因为迷上了写作,我的性格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以至让相似的回忆,却留给我不同的印迹。每当路过土门豁儿和阳坡(地名),和父亲上山拾杏、拾梨的情景就会浮现在眼前。

山梨树长在路北面的阳坡上。山梨成熟的时候绿中透红,像挂了满树的小酒葫芦。这时候的山梨儿还不能吃,需要在小缸里放一段时间,等果皮变黄变软才能吃。那时候我们吃不到别的水果,小梨是父母每年都要采拾的野果。小梨放软后,父母会偶尔吃一两个,而我们兄妹闲了就能吃,邻居来也能吃。自从父亲病休回家后,他的情绪就很低落,好像各自都有忙不完的事,父亲再也没有往日星期天回家时的热火样。他每日下地干活,或上山放驴成了顺其自然的事。父亲和别人交流的越来越少,别人和他交流的也越来越少。能让父亲突然高兴的事,就是他在山上放驴时看到了什么稀罕物,然后就带母亲、我和小妹上山。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回些许往日的快乐。

父亲默默地下地干活,默默地上山放驴,回来时总好用手帕包一大把各色各样的野花(手帕隔住手温,花不容易蔫)。小妹忙着找瓶子、洗瓶子、加水,把花插进瓶子里,摆到桌子上、窗台上。我凑到跟前看看闻闻,欢喜一阵就没事了。小妹比我小十岁,她已接替了我做这些事。我长大了。

长大了。反而犯真正的错误。

怀念父亲散文朗诵怀念父亲散文感人篇四

属于父亲的时间永远地停止在了这一刻,惨白的灯光下周围所有的事物胡乱的交织在一起,渐渐地变成了一片空白,我的眼中只剩下屏幕上一条长长的直线,父亲就这样抛下了一切撒手而去了?一种巨大而强烈的不真实感瞬间在我的体内弥漫开来。

病势危殆的父亲从入院的那一天,我便已清楚地知道父亲来日无多,但这一刻最终到来时我还是无法承受。我空洞地盯着心电监测屏上那条无休无止的直线,那条表示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的直线,它直观地与属于父亲的时间划上了等号,在完结与未完结的生命力节奏之间确立出死亡的形态。

这不是真的,我怀疑这只是我梦中假设的一个场景,我与父亲不会有现实意义上的永别,我甚至怀疑屏幕上的直线在下一秒会重新跳动,下一秒,下一秒……我的思想在痉挛,那是血液不能抵达的维度,围着病榻来回移动的白色大褂像光圈一样飘忽,我麻木地应对着医生与护士的征询,当维系父亲生命的仪器被一只只沉默的手从父亲的身体上一一去除,我终于不得不逼迫自己相信,我已经永远地失去了父亲。

理智的闸门抵不住情感的洪峰,泪水在燃烧,在觉醒,高扬的哭声里沿着冰冷的死地渗进苦难的艾蒿。面无表情的运尸人在低低的耳语,他们手法娴熟,干净利索地将灰白的父亲装进了裹尸袋,那盛殓的动作像捡拾一根秋天的麦秸,一根在岁月无情的镰刀下被刈倒的麦秸。

怒意十足的父亲显然没有听清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儿子在嘴里念叨着什么,只一口一个不争气的东西奋力地朝前蹬着自行车。我想父亲的恼怒是因为我在学校里的顽劣而致使父亲在老师的面前有些抬不起头,父亲的怒意传导到脚踏上,自行车的链盘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其实父亲是很少被叫到学校的,原因说起来不仅是因为我的谎言,还得益于我的坚强。

在我的记忆里,对付不听话的学生,叫家长是老师惯用的杀手锏,每一次犯了错被点名叫家长的同学一个个面如死灰。轮到我时,在谎言不被采信并在老师坚称要即刻上门家访的情况下,我会强忍住内心的恐惧摆出一副欢迎光临的架势,这让老师产生了一个错觉,眼前这个一点没见哆嗦的孩子不像是在撒谎,加上临时上门家访存在着诸多的不确定性,最后的结果是我被老师口头批评,并勒令交上一份字数五百字左右的深刻检查。

我还是无可回避地长大了,像一块始终得不到点化的顽石,内心的不羁像奔腾的野马冲撞一切俗世的藩篱,我暴躁,易怒,爱打架。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在我的眼里从山峰变成了丘陵,对于父亲每一次的劝说与责骂,我从沉默到不屑直至激烈的顶撞,从儿子走上歧途的那一刻起,父亲便以长久的叹息取代了手中的棍棒,陷入了悲哀的漩涡。我厌恶父亲的叹息,厌恶父亲那悲伤的眼神,我离家,夜不归宿,只是为了不想见到父亲,对父亲的感情在快速的流失,每一次打完架,情绪与精力获得宣泄的我像一头拒绝任何人接近的伤兽。父亲只能默默地看着我,像一个孤独的守夜人,守着无尽的黑夜,痛苦而绝望。

这不是洛德莱顿在音乐课的画面里描绘的场景,各自坐在沙发一侧的我与父亲像坐在一根琵琶弦的两端,我的僵硬让父亲的话头无从提起,由厌恶的情绪导致对父亲产生出的怨恨,在我的骨骼里肆意消耗着亲情,挥发出的冷漠令父亲感到无比的窒息,父亲显得拘谨而控制。如同一个发着低烧的人面对着一张感冒说明书,唯恐眼神会不小心触怒儿子的父亲极力回避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两膝之间,定定的,有些忐忑。我同样在回避,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父亲喃喃地在嘴里像咀嚼着什么,几次话到嘴边欲言又止,终于什么也没说,我能感觉到父亲在自责,仿佛一件不慎遗失的心爱之物,已永无寻回的可能,那样的自责令父亲痛彻心扉。

再长的黑夜,也会有黎明到来的时刻,再深的创口,也会有愈合的一天,如果,还有什么可以拿来告慰你,父亲。我想说的是,无论儿子在迷途中行得有多远,存在于儿子内心本体力量的个性在被唤醒的一刻,它必然会召唤我重新走上属于我自己的那条路。觉悟在一个无风的深夜,在灵魂的煎熬与抗争中,当濒临绝望之际倏然返回自我的人即可认清自己和世界,进而改变自己所有的本质,超越自我和一切痛苦,像一片倦羽遁入无限空间的永恒沉默,天地在那一刻如此宁静,灵魂的符号印证生命的密码,重新堆砌人格的高度,顽石点头,父亲,儿子开悟了,可是,为什么我依旧如此冷漠,尘封的心灵之门,父亲将自己弯曲成寂寞的门把手,以卑微的弧度等待着有一天能够回归的儿子最温情的一握,父亲在等待,一直,都在等待。

祖母的坟茔在高高的山上,陡峭,看得见远行的火车,沿着杂树丛生的坡壁,我与父亲一前一后困难地向上攀登。芒草遮蔽的路径辨识不清,我把手递向身后气喘吁吁的父亲,父亲抓住沿途的草木,拔出在松软的土里陷住的脚跟示意自己能行。登上一块地势较缓的平地,稍作歇息的父亲四下里望,已经两年没有来给自己的母亲上坟了,四周的一切事物在父亲的眼中依旧熟悉,没有一丝改变,唯一改变的只有自己日渐衰弱的躯体与苍老的容颜。父亲摇了摇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透着苦涩,更透出一缕无言的酸辛。

又是一年的荒草,在祖母的坟头黄了又青,隔着一方窄窄的墓碑,我在清除祖母坟头的杂草,父亲从袋子里拿出祭奠的物品一一摆放在祖母的坟前,“母亲啊,醒醒,儿子来看你了。”骤起的山风烈烈,吹乱了父亲的白发,传来父亲的低语,像一件休耕的农具被随手丢弃在了一个孤单的角落,把脸埋向墓碑的父亲静静地把积在心里的话说给安睡在地下的母亲,“儿子的身体也快不行了,怕是过不了几年就要来陪你。”蜷伏在祖母坟前的父亲在墓碑的映衬中显得是那么的瘦弱与孤独,一阵剧烈的酸楚涌进我的鼻腔,哽在我的胸口,我有些喘不过气。眼眶里的温度在父亲低声的诉说中持续地升高,我知道那越来越灼热的是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我不想让父亲看见我流泪的样子,甚至不想让父亲觉察到我有任何的情感流露,我扭头,用手按在自己的脸上。

当所有的一切尘埃落定,父亲,我知道,儿子推开那扇尘封的心灵之门,久违的亲情已留不住你加速的脚步。最后的时光化作听觉里的流沙剥蚀希望的肌理,裸露荒蛮的结局,我知道,我将在被记忆反复折叠的至暗时刻里忏悔一生。父亲,我懂,一种生命形态的终结意味着另一种生命形态的诞生。如果,生命的转换形式能够自由的选择,我愿意为你重读一遍赫尔曼的树:“你是来自永恒生命的生命,你的职责是赋予永恒显著的一次性形态,并从这形态中显示永恒。”父亲,我在看你,灵魂的庙宇传来不息的梵唱,敲响宏亮的钟声,父亲,你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怀念父亲散文朗诵怀念父亲散文感人篇五

父亲是一九九三年正月廿六走的,父亲是在睡梦中走的,走的很安详。好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一丝的痛苦。

父亲走的时候年仅58岁。他的一生平淡,没有壮举,但他的点点滴滴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作为也影响着子孙后代。

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农村文化相对落后。父亲是初级中学毕业,担任起了“村会计”一职。也就是负责村里的账目以及各个生产队分东西之类的。由于父亲长期有病,也算是对父亲的一种照顾吧。

后来由于大队细化,父亲被分到生产一队当会计。父亲的文化高,做会计有条不紊,一丝不苟,深得百姓的喜爱。父亲的珠算水平很高,加减乘除样样精通,好多人都愿意跟父亲学习珠算,父亲也总是有求必应。父亲常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人行好事莫问前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些耳熟能详的话,至今在我耳边萦绕,已成为我做人做事的座右铭。

记得土地刚分到农户,家家喂养牲口。我们这些中学生每到星期天或者节假日就得帮助家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用铡刀铡草是其中的一项,也是我最头疼的一项劳动,双手拧了水泡是常有的事。其实父亲更不容易。父亲常常戴上一个白口罩坐在铡刀的左侧,双手与小腿夹紧玉米秸,一点一点的将玉米秸褥到铡刀的牙床上,我站立持刀,用尽全身的力量与重量压下铡刀。父亲心细,通常把玉米秸铡的短短的,他说“寸草切三刀,无料也上膘”,就是铡的碎,像葱花一样。这样有利于牛咀嚼, 可减少牛咀嚼时的能量消耗; 可增加草与消化酶的接触, 提高消化率。半天的时间,父亲的口罩会变成一块黑抹布,脸也成了一张黑脸,好似包公的脸。宁可人多出力,累点,脏点,也不愿意浪费,这是父亲一贯的主张。

手工割麦也是父亲一手交给我的,那时候没有收割机。每到芒种时节,在父亲的带领下,我们几个人天刚蒙蒙亮就到了地里。父亲一般开头把镰,三垄小麦在父亲的镰刀下瞬间成为一堆一堆的,似躺着的士兵。我与哥哥分在父亲左右,学着父亲的样子将割好的小麦放在父亲留下的麦堆上。父亲干活总是那样认真,实在,从不偷懒。小麦一颗不拉,几十米长的地块猫着腰一气割到地头。累了擦把汗立刻割麦。望着患病的父亲,我与哥哥中间稍微站立一会儿,歇歇脚,喘会气,立刻投入劳动。父亲望着那一堆堆躺倒在地的小麦,父亲笑着说“今年是个好收成呀。”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笑。那时候的小麦还要用绳子捆好,用扁担挑到麦场上晒干,把牲口套在碌碡上,慢慢的碾压,再经过起料,扬麦,一样也不能少。父亲总是捡最脏最累的或干,每次打完一场麦,父亲的脸上总有一层厚厚的尘土,像是戴着面具一样,不仔细看,都认不出我的父亲了。看到积劳成疾的父亲,我们真有些不忍心。

父亲50岁以后“老年慢性支气管炎”厉害了,稍一活动就喘的上不来气,体力活几乎不能做。冬天里这种病显得更厉害,这也是父亲让我学医的原因之一吧。只可惜的是我还没有毕业,父亲就悄悄的走了。

岁月悠悠,时光流失,二十四年过去了,父亲永远的离开我们。他没有博大精深的理论,没有感天动地的事迹。但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一言一行时刻在激励我。在我心中,他有勤劳,俭朴,积德行善的人生理念。尽管他没有给我们留下丰厚的物质遗产,但他那可贵的精神财富,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并激励着子孙后代,一代一代传承下去。

父亲安歇吧,我们永远怀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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