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创新精神是推动社会进步的驱动力之一。怎样应对压力和挫折,保持积极向上的心态,持之以恒地追求目标?以下是一些经典的总结范本,相信可以为大家提供帮助。
在那一间灰色的小平房里,奶奶带着老花镜,熟练地踩踏着缝纫机,我撑着稚嫩的`小脸坐在她身旁。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暖暖的、柔柔的,就像一张毛毯盖在我身上,我不禁有点昏昏欲睡了。低垂的眼皮随着奶奶上下踩踏的动作,伴着缝纫机发出的“嗒嗒”的声响,跳起了华尔兹。
奶奶的身材很瘦小,坐在“巨大”的缝纫机面前,显得有些不协调了。但是,就是这“巨大”的缝纫机,裁补了全家五口人的衣服,“嗒嗒”声伴随着两代人的成长。它就像是一只被驯服了的老虎,匍匐在奶奶面前,听从她的命令。可是,我觉得它和奶奶更像是一对老朋友,相互安抚,相互依持。
家里买了新房子,爸爸妈妈问奶奶,要不要把缝纫机带过去。奶奶沉默了一阵,手指轻轻地滑过盖着缝纫机的黑布:“还是不必了吧,它旧了,我也老了。”
老了吗?可能吧!我才回想起来,“嗒嗒”声似乎好长时间没有钻入我的耳鼓了。瞧,一道道深壑早已布满奶奶的额头,一抹抹银霜早已将黑发覆盖,那清明含笑的眼啊,你为何被混沌无光代替?不,不应该是这样,我要与时间赛跑,我要留住奶奶的时光!
我依稀记得,这个声音在一开始是怎样地令我百般厌恶。早上六点,当我还在与周公聊天时,门外那似乎永不会停止的声音就从这时响起。“爽爽,起床了。”我把头往被子里拱了拱,不愿理会。“爽爽,该起了。”我不耐烦地”嗯“了一声,随后又迷迷糊糊地睡去。“爽爽,六点多了。”我猛地坐起,神智一下子清醒了,我冲着外面大叫:“一个劲儿地喊什么,我这不起了吗?”
当我放学回家时,没有听到那熟悉的“爽爽”,心中不由得空落落的,不知从何时起,那个令我避之不及的声音已成了牵动我心灵的声音。我打量着屋子,得到了一个事实:他回乡了。我很纠结地在书桌旁来回走动,终于,我作出了决定。
“爷爷,对不起,你回来吧!”
“好。”……电话那头传来爷爷高兴的声音。
世间声音千万种,唯有筝声牵引着我的心灵。
儿时,观看过一场筝之大赛,一首《战台风》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它听起来气势磅礴,让人仿佛感到台风来时的气势汹汹,而它的每一个音符都触动着我的心。之后,我便嚷着要去学古筝,妈妈扛不住我的吵闹,只好带我前去拜师。
当我的指尖第一次触上琴弦,我便知,我不是一个音乐天才,须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于是,老师每教我一个曲子,我回家都花大量的时间去练习。每当听到指尖下流淌出那悦耳的音符,我的心中都无比愉悦。
可时间一长,新鲜感淡了,我开始冷落家里那台古筝。曲子弹起来断断续续的,老师对我的训斥也越来越多,可我仍然无动于衷。直至某天,座位旁的姐姐弹奏着《战台风》,筝声如潺潺流水般流淌出来,缓缓流进我的心中,又一次激起我爱筝的情感。我重新起航,付出比之前更多的努力,我渴望着学习更多悦耳的曲目。
后来,学习重了,古筝由我生活的一部分变为闲暇时放松的工具。随时间推移,我变得能说会道,常与旁人热火朝天地谈论弹筝技巧,说出许多关于筝的专属名词。旁人眼里闪烁着的敬佩光芒满足了我小小的虚荣心,我更加努力钻研技巧,却荒废了练筝的时间。一天,邻家小女道许久未听我弹筝,想再听听我弹奏的曲子。我欣然应允,带上指甲弹奏,却猛惊:指法竟生疏了许多,一首曲子弹奏得断断续续,十分不尽人意。余光瞥见邻家小女脸上尽是失望的神情,十分尴尬。不知为何,脑海里又回响起儿时欣赏的《战台风》的筝声,似在警戒我“说而不做”的行为。我心中油然升起一股羞愧之情。
此时,学业虽重,我仍常去抚琴,听着指尖下流淌出的筝声,我沉醉其中,忘去了一天的疲惫。而那首《战台风》则一直警戒着我做事要持之以恒。
远处的山顶飘荡着一段段筝声,我终有一天会穿越荆棘,到达那洒满阳光、萦绕着筝声的远方!
数学课上,一张字条划过优美的抛物线落在孟涵月的桌子上。毋庸置疑,这张字条是出自于葭雨霏之手“下课来老地方,有件事要跟你说。”,除了她没有人敢在一向以“凶神恶煞”出名的数学老师课上如此明目张胆的传字条,孟涵月叹了口气,对着右后方正凝视着自己的葭雨霏点了点头。
孟涵月到达图书室的角落时,葭雨霏已经抱着一本又厚又大的古文观止在阴暗的角落里看了很久,看到孟涵月的身影,她把那本书插回到架子上,转身正面对着孟涵月,她的侧脸被书架浸在阴影中:“我初三,会转学回到家乡去上。”波澜不惊的语调,暗伏着多少悲伤,隐匿着多少不舍。孟涵月没有说话,两个女孩静静地站在图书室的角落,对峙着,直至上课,才有铃声打破了这种寂静。
图书室的角落里,一个女孩在上课铃响后转身背对着另一个女孩,用接近于耳语的声音说:“原来一直都是我太蠢,一厢情愿的对待友情,哪怕自己并不了解你,不知道你来自于哪儿,不知道你的生日,不知道你的喜好,不知道你的一切却还是希望你能不孤单。当我真正把你当做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时,你却就要走了吗?这样走了吗?”伴随着轻微的泪水滑过脸颊的声音,女孩一步一步渐行渐远。墙角另一个一直低垂着头的女孩抬起了头,她一字不差的听见了那近乎声息的话语。
——对不起,是我的错。
——对不起,让你哭泣。
——对不起,我很后悔在你的生命中出现。
——对不起,如果你不接受我的道歉。
孟涵月哭着走远,不想去上课,不想让同学看见自己的样子。——一直是学校学生会文艺委员,有着姣好的容颜、清亮的歌喉、优越的家世以及高涨的人气,学习成绩从来都不让父母操心,这样的女生很难不让别人嫉妒,这副狼狈相,如果被人看见,一定会被当做笑柄传遍初二的每一个角落吧。——但这样想着,孟涵月却是越哭越厉害——记得初一时,体育课跑步时被人撞倒,膝盖重重地磕在塑胶场地上,很多男生女生过来搀扶,却一一谢绝,淡定的坚决的模样让所有人都叹服自己的坚强,但到了医务室因为酒精的作用痛得几近哭出来,狠狠地掐着自己,就是这时,一个女生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用淡淡的声音说;“不要对自己那么狠,痛就哭出来。”
那个淡淡的声音,让孟涵月的眼泪不自觉地决堤了,第一次见到葭雨霏,就因为她那与年龄不相符的从容所折服,目光开始不自觉地跟随着她,看着她自己上学放学,看着她轻声念出课文学习,看着她形单影只,看着一个个小圈子排斥她、孤立她,她牵起了她的手。形影不离、宛若双生是所有人对于这两个女孩子关系的评价,她们手牵着手度过着年少时光,没有人怀疑两个人对彼此的友情,但就是这种纯纯的友情,也有黑色的阴影。
成绩总体中等,偏科严重。数学和英语每每都能拿到级部最高分,其他科目却只能盼望及格。长发,刘海下是清冷的眉眼。五官不算俊美,只能算作清秀。孤僻、冷傲算得上是对她评价率最高的两个词。
很多个清晨,当我还半梦半醒,睡意朦胧时,便能听到这样的对话:“都六点十分了,她磨蹭,叫她起来吧。”这是外公的声音。然后妈妈带些犹豫的声音响起:“再让睡五分钟吧,不急。”
然后,便是尽力压低的奏乐声继续响起。轻轻的流水声,轻轻的切菜声,碗筷碰撞的清脆声也不再清脆,有时还有微波炉被人刻意减轻的嘀嘀声。他们做的一切都轻而有序。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是外公刻意压低的声音:“叫她起来吧。”妈妈没说话,或许她摇摇头、或许她摆摆手,屋子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
也许是到了六点二十,不能再等,房门口便响起妈妈轻悄悄的脚步声。门把手被人轻轻转开,妈妈轻轻叫我:“起来吧,快。”我含含糊糊的应下,又说再睡一分钟。其实我只是不想让她看到我眼中闪烁的泪花罢了。
我开始穿衣服,门外又响起外公的声音:“起了没有?”妈妈就应:“起了起了!”于是早已切好的菜开始下锅,水壶呼噜噜开始烧水,所有声音不复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好像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开唱了。
当夜晚降临,我开始“挑灯夜读”,刚开始的电视声便被一阶一阶的调小,交谈的长辈也从紧临我卧室的客厅转战到别的屋子。刚刚在屋子里织毛衣的姥姥也悄悄退出了房间。写一会儿作业,也许有人轻轻敲门,递进一杯温度适宜的水,叮嘱我快点喝完,走时还不忘把门轻轻关上。
日复一日,从月亮精神抖擞的出门站岗,到它拖着疲惫的身躯,极不情愿的盖上云朵棉被,这些牵动我心灵的爱的音符,便在我耳边响起,直抵我心。
阳光透过枝叶撒下一片稀疏的温暖,秋季独有的凉爽微微拂过脸颊。林荫道上,一片接着一片的落叶慢慢悠悠的打转着落地,一筹莫展的我显得有些急躁,唉,都怨我这记性,早上妈妈刚说过的,一转眼就又忘了。没法子了,还是坐车吧。
兴许是老天爷听见了我的祈祷,真的让一辆人力三轮车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有些急切的走了上去。
走近了,却又有些迟疑了。只见一个身穿黑色旧马褂的中年男子坐在车上,百无聊赖的望着远处发呆,不时转动着手里那只破旧的签字笔。这该不会是车夫吧?我有些不确定。
在我犹豫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我,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一直从眉心斜斜的蜿蜒到左半边脸的下巴处,看着也有些年头了,远远望去,就像爬着一条蚯蚓一样,令人作呕。这下子我心里更加后悔了,巴不得转身就跑。无奈的是,人家已然先开了口:姑娘,你是要坐车吗?我环顾四周,发现除此以外我别无选择,只能点点头,慢慢地靠近他。
上了车以后,我报了个地名就不再说话了。倒是那个车夫显得很是活跃,不是开口问几句有的没的,丝毫不介意自己脸上的疤痕会引来路人或鄙夷或畏惧的眼光。我在心里不禁纳闷的同时也打定主意不再搭理他。
这样的沉默一直维持到这段路快结束的时候,被一件意外打破了。在一个小胡同口,一个男人扶着个待产的女人在路边焦急地拦车,但路过的行人只当没看见,即使偶有出租车试驶过,也都因为怕沾染上血腥晦气而视若无睹。就在我以为那个孕妇可能会在街边生产时,本来正在蹬车的车夫停了下来,将我放在路边,一脸歉意地说到:对不起啊,姑娘,我只能把你送到这儿了,你也看到了,那对夫妻更需要我的帮助,你的车费我就不收了,真是抱歉啊。我心里有些许诧异,看着他因紧张而微微皱起的脸,显得越发狰狞,我不禁点了点头,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愧疚。为自己没有像他一样在第一时间伸出援手而愧疚,为我之前对他的轻视和无礼而愧疚。
那个中年男人骑着车,肩膀一下一下的耸动着,远远的望去,迎着阳光,他的肩上洒落一片温暖,那并不健壮的身躯仿佛拥有无穷的力量,扛起了别人所丢失的责任与良心。诶,让一让啊,借过借过,我来送你们去医院啊,千万别着急,医院就在前头,很快就到了远远地,他像破锣鼓一样的嗓音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滑进了我的耳朵,我不由得暗暗想到;就算他其貌不扬又怎样,即使他身份卑微又怎样,人都说,善良是心灵的窗户,只是因为善良,他才能坚守住自己的原则与良知。
那一天,那个车夫以他真诚的举动感动了我,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得他那些质朴又不流利的话语,以及那个刻在心里的背影。
三毛说过: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骄傲非常沉默,从不依靠从不找寻。我想,说的也许就是像那个中年男子一样的人吧,他的沉默和不完美暴露在每一个人的眼前,但是他内心的善良和高尚,是我们所看不到的,是被掩盖在尘土里,洒落在阴凉里的秘密。但愿,他那无声的善举可以像改变我一样,改变别人,并且,永留心间。
在这个世界上,可曾有一种声音牵动着你的心灵?可曾有一种声音让你感到温暖?我的答案是:我拥有。姥姥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牵动着我的心灵。
“叶枫啊,你看看你那边还有什么需要我……”“哎呀,没了!姥姥,你整天这样,累不累啊?”我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姥姥的话。
我放下电话,心中有些气闷。不是我脾气不好,而是姥姥对我的关心有点过了:她每天恨不得打三个电话询问我的情况。可理解归理解,唉!天天如此,有时令我感动,有时,却让我烦不胜烦。
有一天中午,姥姥让我过去吃饭,我走在门边,虚掩着的门似乎在召唤我进去,但门内传来的声音让我停下了脚步。“唉,叶枫大了,不喜欢别人管了呀。那我以后就少打点电话,少打点……”喃喃的话语用苍老的语气重复着,透露着一丝无奈与忧伤。这声音,让我欲推门而入的手倏地僵住了,心中是心疼与不知所措。
我不想这样。我想让姥姥笑,让她露出最温暖的笑容。我知道姥姥的心中满是悲伤,她总是把泪水往自己肚里咽。我是姥姥最爱的人,但是我对她的关心却远远不够。
“姥姥……”我推门而入。正望着窗外的她忽然站起来,看到我,眼睛里露出了笑容。“哎,哎,来吃饭吧!”我在桌边坐下,望着姥姥忙碌的背影,我心中非常感动。
“叶枫啊,天凉了就多穿点。还有,冰箱里的那条鱼,你可以自己炖了吃的呀,不要放坏了,还有啊……”姥姥慈祥的声音从电话中飘出来,温暖着我,牵动着我的心灵,我将电话捧在耳边,低声答应着。心中一片感动,我懂了,姥姥的声音中寄托了她对我的爱,而我最应该做的,是好好享受它。
那一个声音让我感到内疚。
十五岁,花季的少男少女们普遍存在逆反心理,父母那些纯洁的心思再也无法摸透儿女们复杂多变的内心世界。同样,我也不例外。
“妈,给我钱,我要买条漂亮的裤子。”面对我的无理取闹,妈妈没说什么,只是满足了我的.要求给了我一百元。我的心里获得了暂时的愉悦。
“咳----咳----”一次剧烈的咳嗽声再次从厨房传来。是妈妈,我急忙走过去帮妈妈抚背。“妈妈,你怎么了?我去帮你抓药。”妈妈却说:“没事,这是小病,还是省些钱给你爸爸看病吧!”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内疚。
手握百元大钞,我的心仿佛在滴血。滴呀滴呀,他们好想要挣脱我的身体,宁愿在空气中灰飞烟灭也不愿在我的身体里苟活,我仿佛看到空气中的血泡在阳光下快乐地死亡。我忍不住了,一把扑过去抱住母亲,我要用泪水冲刷我龌龊的灵魂。此时我的内心才稍微得到了点解脱。
可我没想到的是,妈妈还是给我买了那条裤子,可她却留下了后遗症---哮喘。这件内疚之事,让我懂得:面对虚荣,我应该坦然处之。面对茫茫人生,我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那个声音一直牵动我的心灵,让我感到内疚,因为妈妈的咳嗽声不断。
狂风呼啸,是一种声音,水滴滴落是一种声音,上课打铃,也是一种声音在这大千世界中,有着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声音,但是能牵动我的心灵的声音却不多。
马克西姆,一位来自克罗地亚才华横溢的年轻音乐家。他为自己的国家谱写了一首曲子《克罗地亚狂想曲》。乐曲的序幕在悠扬婉转却又夹杂着淡淡忧郁,浅浅惆怅的小提琴声中,缓缓拉开。紧随着袭来的,是颇有节奏,颗粒清晰,铿锵有力的钢琴声。随后,宛如豆粒大的雨点的钢琴声,和着轻如雨中微风轻抚而过的小提琴声,慢慢地,缓缓地,飘进了我的耳朵里面。微微一震,震开的是我的心扉。弱弱一撞,撞击的'是我的心灵。细细地聆听这一曲,自己仿佛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数几年前的克罗地亚,战乱纷纷,民不聊生,人跡罕见,万籁俱寂尽管曲子中表达出来的是深厚的悲伤和繁多的愤怒,但是马克西姆藏在他的音乐中的,更多的,是对自己祖国美好未来的无限期待与向往。
牵动我的不仅有这经典的声音,我还被另外一种声音,一种流行的声音牵动了。
《魔兽世界》是一款举世闻名的游戏。其中一段专门为巫妖王阿尔萨斯这一角色配的音乐《亡灵序曲》更是举世无双。没有任何一个玩过这个游戏的老玩家不知道这曲子。前奏如同雨珠滴进池塘,又泛起涟漪一般清澈的钢琴声,短短几节乐段,却饱含了无比深远的凄凉。猛独直侵袭着人心。再来,由钢琴快速过度到电吉他震撼人心,撕裂灵魂的战吼。此时,钢琴声已被电吉他和架子鼓盖过,展现的是巫妖王手持魔剑霜之哀伤,统御食尸鬼大军的威严。最后,以电吉他收尾,让人感觉意犹未尽,我吧禁想像到这样一个场面,巫妖王独自回到他的冰封王座,缓缓地坐在上面,他双眼发出的蓝色寒光逐渐暗淡,身上的盔甲开始结冰。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可以明显的听出那脚步声中的沧桑感。那阵脚步声渐近渐响,蹒跚的脚步里充满了一种力量——爱。我知道那是奶奶的脚步声。
我立即去开门,便迎上奶奶那关切的笑容。
“哦,我是想来问问你晚上做作业会不会饿,要不要我帮你弄些吃的?”
“没事,我不饿,你早些睡觉吧。我再做一会儿就去睡觉了。”
奶奶带着些许担心些许安慰,转身走了。
坐下来,拿起笔,继续在题海中奋战。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感觉到了上下眼皮之音地互相吸引,便熄了灯,去卧室休息了。开灯的瞬间看到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些吃的——有几块蛋糕和饼干,旁边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想来是刚刚热过的。感觉真有点饿了,我便端起牛奶,又吃了一些饼干和蛋糕,然后就去睡觉了。
放松劳累的身心,回忆着平常而忙碌的一天,在一份充实和温馨中期待与周公的相会。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虽然那脚步声很轻。
脚步声渐近,却没有怎么变大,听得出来,走得很小心,很懂慎,像是生怕稍重的脚步声会打破这片澄清纯粹的安静。停下来,转了身,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让我再也听得不到了。
我的思绪随着脚步声的消失而飘远……。
心,被牵动,只为那阵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