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幽默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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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尝试过写作吧,借助写作也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范文书写有哪些要求呢?我们怎样才能写好一篇范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优秀范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为什么说它很特别呢?因为它不光漂亮,而且十分聪明。为什么只有它聪明呢?因为小姑娘的大脑特聪明,而它生长的地方正好是大脑中最聪明的地方。由于这个大脑一天一天地加力量,变得更聪明,但聪明过了头,小姑娘会头痛,这些多的力量也没用,大脑就从最聪明的地方把多余的一点一点排斥出来,正好给那根头发吸收掉了。
一天,小姑娘放学回家,乘公交车。
小姑娘后面坐了一个妈妈和她上幼儿园的小女儿。那个小女孩叫“玲玲”,玲玲很不懂事。
一上车,玲玲就被冰纯头上那朵桃花饰品吸引住了。她不断地去玩冰纯的头发与饰品,她还不停地大喊大叫,一车人包括冰纯都讨厌她。
那根头发下意识地把“根”扎得稳了些,又稳又深。而它旁边的另一根头发妹妹却依然呼呼大睡,随意地放纵自己。它对妹妹说:“哎,妹妹,快把根扎稳、扎深些!”妹妹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说:“我的老哥呦!亏得你获得一个‘聪明发士’的称号!真不如我这个小妹子!哼呦,论长相,我也比你水灵灵!”它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你看好吧。我先躲躲。”妹妹伸了个懒腰,又睡了。
果真,玲玲乘妈妈不注意,拔了一根冰纯的头发。那头发正是它的妹妹!妹妹惊醒了,绝望地叫着,呼喊着。它真后悔没听聪明哥哥的话。
冰纯呢,一下子转过身,叫道:“阿姨,我忍无可忍了。”她气愤地告诉玲玲妈妈玲玲做的事。
“没错!还有……”旁边的一位学生说,她是冰纯的朋友、同学,叫“蜜延”。“我赞同!你女儿……”另一位学生(冰纯同学、朋友)说,她是“洁亦”。这时纷纷有学生(可能是外校的)出来“举报”,还有大人们。
聪明头发越来越聪明。从此,她看透世界。
今天早晨,我做好准备工作以后,就开始扎头发了。我像往常一样叫妈妈给我扎头发,没想到妈妈却拒绝了,她对我说:你都这么大了,还要我给你梳头发,来来来,我教你。
先把头发梳顺,看好,再把皮筋套在手上,然后把头发合在一起,用梳子把头发理平滑。接着把橡筋套在头上,把发卡带上去就好了。妈妈用老师般的口吻教着我梳头发。
哈,这么简单,我来!我信誓旦旦地对妈妈说,妈妈却只是笑笑。
到我梳了,我先把必备用品准备好,然后就开始扎头发了。
首先我把头发梳顺,但是用细梳子实在不好梳,我就改用粗梳子,果不其然好梳多了。
接着我把头发合拢,嗯,还算平滑,但是当我把头发扎在一笼时,头发便变得蓬蓬松松的,左一股,右一股,前后都有一撮没扎上去的头发,犹如一直掉毛的狮子。我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每个人生来又不是天才,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好一件事的。
第二次尝试我虽然没有掉太多头发,但是还是有一撮头发没有梳上去。
第三次,第四次,每次都有一撮头发没有扎上去,我十分气馁。
这些头发像是要跟我作对似的,扎起这股掉那股,扎起那股掉这股,我一气之下就坐在沙发上发脾气。
这时妈妈走过来鼓励我:人又不是天才,学东西也不是一学就会,要有铁杵成针的精神才能成功啊。
我听了妈妈的话,开始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经过练习后,我十分有信心,开始最后一次梳头。
首先我把头发梳顺,前后左右都梳了一遍,再把头发理在一起,握紧,然后拿梳子把后面梳了好几遍,直到没有掉队的头发为止。
第二步,我用梳子把上面拱起来的头发梳平。正当我认为梳好了时,我发现换一个角度看有许多拱起来的,用粗梳子怎么也梳不顺,便想到:既然用粗梳子梳不顺,那改用细梳子吧。我用细梳子一梳,果不其然梳平了!我用最快的速度套好橡筋,跑到妈妈面前炫耀:妈妈你看,我梳好头发了!妈妈十分开心,狠狠地表扬了我一下,我开心得一蹦三尺高。
想起今天梳头发的场景,我知道了,做事要有铁杵成针的精神,而且,只要你努力,一定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的头发是长发,为什么会留长发?夏天不会太热吗?这我不知道,从小我好像习惯长发了,我觉得留长发并无什么不好的。
有一次,妈妈在我洗澡之前帮我剪头发,那时候真的好可怕哟!真怕妈妈手忙脚乱的不慎剪到我的耳朵,戳到我的眼睛,划到我的鼻子,那我一世的美貌不是化为乌有吗?想着想着,越想越是觉得可怕极了。我可不要一辈子当盲人呢!眼睛可是我五官之中最为满意最为喜欢的,所以我请妈妈特别要小心,我心里突然浮起了一句俚语:“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之时。妈妈瞪着我说:“你以为我有那么笨吗?你放心好了。”于是妈妈就开始剪了,最后妈妈并没有戳到我的眼睛,也没有使我的脸毁容,真是好险,但我也已吓了一身的冷汗。
我真羡慕男生的头发那么的短,虽然我并不排斥长发。妈妈常常叫我把头发剪短一点,我不想如此,我只是想稍微修一下就可以了,不要使头发看起来很乱就好,所以我常常剪头发,理发阿姨跟我已经很熟了,因为我是常客。有次,我心血来潮的叫阿姨把我的头发剪的好短好短,瞬间,我觉得好凉好凉,好像头上所有的毛孔都大开的样子,感到好清凉好舒适。不过,阿姨每次下手之前,总是再次的确定是否要剪成如此的短,我也是嚅嚅的确定着,好像有点儿心虚。
果然那天剪好头发回家后,被妈妈骂个臭头,妈妈说那是个不男不女的发型,怪异极了。我觉得很奇怪,发型有分男女吗?男生为何不能留长发,像一些艺术家不就常常长发披肩吗?女生为何不能剪成短发呢?有些女运动员不也就是头发短短的吗?
每次妈妈帮我剪头发时都会生气,生气着我乱动着,生气着我都叫她“快点!快点剪完。”很不耐烦的样子。可是妈妈每次帮我前头发时,我却是胆战心惊,怕妈妈的“一失手”就成为我的“千古恨”。所以我很不喜欢被妈妈剪头发,妈妈也不太喜欢替我剪头发,可是不知为什么,妈妈还是常常替我剪头发。
有件事我不太懂,和尚和尼姑为何要剃光头发呢?这样子在冬天时不是会很冷吗?有些艺术家为何要留长发呢?这样子在夏天不就会热死吗?真是奇怪呢!
短短两个月,我的头发就经历了本不该属于它的“大起大落”。
两个月前,不知道为啥,我们学校忽然掀起了一股“剪发风”,不知道咋搞的,竟然引起了校长的关注,结果,一纸新规出炉:全体女生不准留长发。周五回家路上,我对我妈说了这件事,她有些爱怜的看了看我的飘逸长发,我以为这件事还有一丁点转机,不曾想拐个弯,我就被送进理发店了。
坐在理发店柔软的转椅上,经过了大概剪、软化、洗头、精剪这一系列流程后,我幻想着自己和其他女生一样会因痛失爱发而心痛,且流泪。但是我看了一下镜子:嘿嘿,还挺好看的嘛!我竟然不厚道的笑了。
回到家,看着镜子,嗯,好像少了点啥。于是我将眼镜戴上,顺眼多了,一看就是文化人。
就这样,我窃喜了将近一周的时间。
一周后,老班召开家长会。开完家长会,一出校门,我妈就说:“你们班主任可说了,这头发不行,还得再剪。”我愣了一下,装作没听见。然而,该来的它躲不掉,周日下午我的头发不得不再一次接受命运的“虐杀”。在老妈李女士的强烈要求下,我的齐耳中长发的变成了现在的“锅盖头”。但是,一连见了几个大人都竟说我这发型比我孪生姐姐孙傲雨的“波波头”好看。我不管,反正我是当真了。踏进校门,我“憧憬”着我们班其他女生剪这样的发型是啥样?谁知,踏进教室,发现大多同类都没剪。之前上小学和我玩的特别好的那俩更不用提了,人家竟然还绑着马尾小辫,我的天呐!他们难道都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置老班命令于不顾?哎!不管她们了,还是想想我自己吧,我之前还想放寒假了顶着“锅盖”一起出来玩,现在看这“锅盖”发型就我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还玩啥呀玩!看来我得攒钱买假发套了
不过,我后来想了想,没事儿,就这样吧,反正也没想过靠颜值吃饭,姐靠的是才华。
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我的头发却是经历了“没有最短,只有更短”的风风雨雨。
这,就是我与头发的故事。
你知道吗?观察头发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王晨东的头发毛茸茸的、黑亮亮的,在阳光下透着点红色,在小蚂蚁眼里就像一片茂盛的大草原。如果我变成一只小飞虫,我会落在他的头上,当他走路或奔跑的时候,我会以为是大草原在奔跑。
耿浩成的头发摸起来柔软又舒适,发着棕黑色的光,苍蝇要是飞到他头上,都舍不得飞走。如果有一天,耿浩成发现自己头发上有一个蚂蚁的窝,那肯定是蚂蚁们觉得这里太柔软、太舒适了。
吴老师的头发在阳光下是红褐色的,仔细看,有小小的卷,很漂亮。有一天,王晨东发现自己家的扫帚没了,四处寻找,发现吴老师头上顶着的不就是那丢失的扫帚吗?原来吴老师想理发,在路上遇到了王晨东,王晨东邀请吴老师去他家,吴老师一眼就看上了那把大扫帚,大喜:“这不正是我最中意的发型吗?”于是,她趁王晨东出去的时候,把扫帚戴在了头上,得意扬扬地跑出来了。
我的头发油亮亮、黑漆漆、长飘飘的,吹起来的时候,像水花飞扬的魔法喷泉,许多小朋友都喜欢跑来被我的“喷泉”水花洗一洗,实现心里的小愿望。
我也有我的头发故事。每次我洗头的时候,都是躺着洗的,可是别人都是低着头洗的。每次洗头,妈妈都要唠叨:“别的孩子都是低头洗头发的,只有你是躺着洗的,你什么时候才长大呀!”
我要学会低头洗头发,我暗暗下了决心。第二天,我偷偷拿着脸盆到水龙头下接水洗头。我战战兢兢解开头发,小心翼翼地低头,紧紧闭上眼睛,把头发一点点打湿。我越是把眼睛闭紧,越是觉得眼珠子不舒服。我突然想起吴老师说她洗头发的时候把洗发水溅入眼睛、灼伤眼膜的事情,害怕得不得了。天哪,伤了眼睛,变成瞎子怎么办?我得赶紧洗完,好看看眼睛里有没有进洗发水。我闭紧眼睛,胡乱挤出洗发水,在头上揉了几下,就赶紧用水冲掉。可是,脖子还是湿漉漉的,耳朵也湿漉漉的,脸蛋儿上好像在下雨,滴滴答答。我又闭紧眼睛,到处乱摸干毛巾。好不容易摸到了,它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把扯下毛巾,使劲擦眼睛,擦呀擦呀,擦得眼睛都有点红了。我眨眨眼睛,咦,整个世界清清楚楚,那么明亮,我的眼睛还能看得见,肯定没进水呀!刚才我的紧张是恐惧造成的吧?
我高兴得不得了。能够自己低头洗头发,下次就可以和朋友们起去参加夏令营了!学会了洗头发,我又长大了一点。
说到母亲,最先想起的是她绑头发的样子。镜子前,妈妈总是先把一个特别粗的橡皮筋套在左手上,然后反手一抓,右手灵活地一转,把皮筋套在她头发上,形成一个小突起。然后呢?然后妈妈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镜子前,陷入到她永远做不完的家务中去了。
说到头发,总会想起小时候我特别讨厌洗头。每当这时,我妈妈看我就像看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叫花子。她总是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啊,头发可以打成各种辫子,比你现在的还多得多呢。边说边用手捏捏我的小辫子,还把手指伸到我面前比划给我看辫子到底有多粗,我肯定是不信的。
为此,她还曾向我们展示她过去的照片,用不甘的语气对着不喜欢洗头的我说:等你长大了以后,头发说不定比我还少,我以前头发那么多,现在就这么点了边说边用她的手一遍一遍地抚摸她的头发,这时候她的眼神总是遥远的。有时候,我甚至感觉妈妈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哀伤。
看过照片之后,不得不说,妈妈当时真的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天然美女,一头乌发格外引人瞩目,头发又长又黑,还有点天然卷,挺直的鼻梁,黑亮的眼睛,圆润的面颊。最终我还是屈服了,抱着对秃头的敬意乖乖洗头去了。
这还不止,我洗头总洗不干净,从小学到初中几乎都是这样。我妈妈偶尔也会为我洗头。她总是先是弯下腰,轻轻用水浸湿我的头发,再涂抹些洗发露到我的发尾,然后用手快速打出泡沫,之后两手交合将泡沫匀到手上后,只听见啪的一声闷响,泡沫被放到我的后脑勺上。我感受到妈妈的指腹与我的头皮相接,来回为我搓洗头发。我一直记得那种奇妙的感觉,既轻柔又充满力道。
后来,妈妈很少为我洗头了。偶尔,她还是会帮我。这时,我的头发仿佛是她手中的衣服,她总会特别用力地搓我的头发,每次洗完头都感觉像是被拆散重组了一样,浑身不自在。还记得每次她帮我洗头,我的手总是泡在水盆的边缘,她看见了就会笑着说:这是谁的两根象拔蚌啊?我总会不高兴的撇撇嘴,然后把手从水盆里捞出来,开始搓头发。
现在,我初一了,她几乎再没有为我洗过头发,每次看到我放在水盆里的手,总会想起小时候她说话的样子与声音,只是头上少了一双手,少了一双蜡黄色的手。
小时候,总嫌麻烦,长大了,才发现当初的拥有是多么的幸运。我妈妈是的,我也是的。
没有人知道怎样留住母亲的青春,也没有人知道怎么挽回母亲的头发,我们能做的大概也只是保护自己所心爱的东西,珍惜那些平常的东西。
头发太长就应该剪,因为头发太长如果不剪的话,那就会显得很杂乱不好整理,而给别人一个很坏的印象。如果在闷热的夏天里,头发还是那么长的话,那真是的苦不堪言,尤其是在学校打躲避球时,汗水常常会随着发丝到处散射,不仅是自己不方便,别人也是讨厌的要命呢!古有名训:“三千烦恼丝。”亦印证我的看法。
虽然如此,可是我并不是一个很喜欢剪头发的人。剪头发之前,我常常抱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期待着剪发后的雄姿英发,神采奕奕,一副很有精神的模样,尤其在酷热的夏天里,好洗易干,方便多了。
有次,勤俭成性的妈妈心血来潮想帮我剪发。在偌大的客厅里,铺上层层的报纸,坐上圆圆的凳子,围上一条花色的毛巾,妈妈终于要“动工”了,这可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伟大工程,妈妈的手忙脚乱(因为妈妈不是专业的),我的牢骚满腹(因为妈妈剪了快一个小时了),再加上夏天里的闷热天气,又不能开电风扇,因为怕头发飞得到处都是,我和妈妈火气都是很大。妈妈这里修一下,咦!左边比较短,右边再修一下,咦!右边比较短,左边再修一下……,低气压在我们之间盘旋不去,你说,我能不发起脾气吗?最后,妈妈干脆拿起爸爸的刮胡刀,把我理个大光头,唉!失败的作品,使我“无颜”见班上同学。还好,平生就只这么一次不堪回首的记忆。
到理发厅剪发时,我是一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那么战战兢兢的样子;理发师则是一副戒惧谨慎,小心翼翼的模样。剪发时,低沉的理发机发出“轰!轰!”的声响,好像是魔音传脑一般,时左时右,忽前忽后,常令我不寒而慄;理发师也会拿着亮光闪闪的锐利剪刀,快速“咔嚓!咔嚓!”的剪着,偶东偶西,倏上倏下的移动着,常使我冷汗直流,生怕她一不小心的一个失误,我便“无颜”见家乡父老了。你说我能不怕吗?那金光闪闪的快速亮光,可是一把十分锐利的剪刀啊!
理发师也怕我因久坐不适而随意扭来扭去,转来转去,因为这样她就更需小心了,所以我常忍受因久坐而产生的“麻”,因落发掉进衣服的“痒”,你不要以为这是很容易的事,“忍”可是“心”上一把“刃”呢!
剪发后,我不在理发厅洗发,因为在理发厅洗发只是洗掉头上和脖子部分的头发,我通常都是回去洗发,顺便洗澡的。洗完后,焕然一新的我,神采飞扬,不管是多么闷热的夏天里,我仍旧能感受到一股微微的清风,多么舒爽轻快啊!
有一种爱,时刻荡漾心田;有一种爱,无需仔细搜索;有一样东西永远为我保留。
忘记了多久,父亲那扎人的胡子不再摩擦我的脸庞,忘记了多久,父亲哪有茶香的嘴唇不在轻碰我的小嘴;忘记了多久,父亲那黑米的头发不再乌黑发亮;忘记了……
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人寒风拍打我的身体,我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接我回家的样子。
小时候,父亲不放心让我一个人走回家,即使只要十几分钟但他还是硬要骑车来接我。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那天,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一下子变得乌云密布。来接我的父亲粗心的忘了带雨衣。放学时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昏暗的天空,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打破了本来寂静的天空,暴雨就这样来了。
父亲不顾无情的雨水拍打,把他那硕大的外衣披在我幼小的身躯上。我问父亲:“爸爸,你冷吗?”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不冷。”平日里健壮的父亲这时竟吃力的用腿蹬着自行车。我发现父亲好像老了许多。头发也不像以前那样乌黑发亮了。回到家后不久,父亲病了。之后的两三天,父亲一直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高烧不退。后来我问父亲为什么那天说自己不冷?他想想说:“你不冷我就不冷。”霎时间,一股暖流流淌在我的心田。原来我一直认为父亲不爱我,但在此刻,我终于明白了父亲不是不爱我,而是不善于表达。偶然间,我看见我看见父亲的头发上隐约的藏着几根白发。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只是有些好奇。
还有一次,我和同学一起在楼下玩耍,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手臂磨破了,留了一点血,我痛得直哭。当时父亲一看见我哭便急忙现楼一声不吭的把我背回家。悲伤我的我又哭又闹不是的打着父亲,父亲并没有说什么,但我认为父亲不痛苦得更凶,打得更重了。一到家,父亲急忙为我把伤口包扎。晚上我看见妈妈在为爸爸擦红花油。原来我把父亲的背打青了。但父亲却没有骂我,而是坚持为我包扎。我发现父亲的头发上的白头发已经非常明显。当时我哭了,因为父亲的头发是为我白的。我经常不懂事的故意气父亲。可他依然对我那么好。
朋友,请珍惜美好的父爱吧!
奶奶七十多岁了,头发全白了,慈祥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为了帮奶奶找回年轻,我和妈妈决定为她焗油。
一项伟大而又神圣的“工程”开始了。在妈妈的指导下,我先用温水为奶奶洗头。拆开奶奶的发髻,我惊呆了,奶奶的头皮松弛,像老树皮一样没了张力,上面还有一道伤疤,真让人心疼。
洗完头,就要开始焗油了。我先拿出焗油膏的说明书,大致浏览了一遍,接着开始按比例调制焗油膏。咦?调出来的颜色怎么是金黄色的?我吓了一大跳,奶奶可不适合这么时尚的颜色。就在我手忙脚乱的时候,妈妈笑着走过来,说:“做任何事都要用心,你仔细看看说明书,再用你学过的比例知识试着解决一下。”我又仔细地看了一遍说明书,说明书上面清楚地写着:“1号膏和2号膏的调和比是1∶3,焗一次长头发要用半支1号焗油膏”。是呀,奶奶是长发,我应该用半支1号焗油膏和一支半的2号焗油膏,我竟然把焗油膏的比例弄错了。唉,我真是个粗心大侠!
我纠正了焗油膏的比例,小心翼翼地将两种焗油膏搅拌均匀,颜色渐渐变成了我想要的黑色。激动之余,我把焗油膏涂在了魔法梳上,然后用魔法梳抓住奶奶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拉长、伸直,梳了一遍又一遍。“奶奶的白发变黑了!”我激动地大叫。
奶奶往镜子前一站,笑了:“染得不错!”奶奶的鼓励一下子给了我动力,我胸有成竹地继续着……
“哎呀,出状况了!”我又一次请来了妈妈。原来,我一不留神,竟把焗油膏涂到了奶奶的额头上。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手足无措。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怦怦直跳,我愧疚极了,觉得自己是个毛毛躁躁、笨手笨脚的捣蛋鬼。细心的妈妈给我递来湿巾,嗔怪道:“小家伙,奶奶都成花脸了,还不快帮她擦擦?”我羞红着脸,一个劲地给奶奶擦拭。奶奶却乐呵呵地说:“没事的,实在擦不掉就算了吧!”听了奶奶的话,我们不约而同哈哈大笑。
终于,小黑点被擦掉了,我松了一口气,大功告成。染完头发的奶奶对着镜子瞧了又瞧,脸上溢满笑容,看起来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时间就像手中的细沙,悄无声息地从指缝间溜走。不知不觉地溜走的,还有我的母亲那曾经的青春韶华。
那一次,母亲洗完头,披着头发来找我,急急地对我说:最怕长白头发了,唉,这次又一下子长了不少,快帮我拔掉吧。
母亲坐在椅子上,我站在她身后,手指在她的发丝间轻轻摸索、寻找。突然我一愣,母亲的头发怎么一下子变得干黄粗糙,好多头发都开叉了,一点也看不出,摸不出原来的黑亮直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暗暗问着自己,却无法找到答案。
实事求是地说,我是几乎不怎么费力就在她的头发里找到了那一根根显得格格不入的白发。我小心翼翼地将白发周围的黑发挑出,但还是有几根顽皮的黑发嬉笑着躲入我的手中,我耐心地拣出那几根白发,揪住它,轻轻一拔,白发就已与头皮分离,接着我将白发放入母亲手中。
我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些动作,偶尔见到几根比较短的白发,也只是多了将白发在手指上绕几圈的动作罢了。
没多久,母亲手中的白发就开始增多了。但是,我似乎总能在她的头发中找到那象征衰老的白发,它似乎能迅速复制。一根又一根的白发被我发现并拔下,但我仍然不知道何时能将她的全部白发全部去除。
我看着母亲手中的白发,只觉得心酸。距离我上次为她拔白发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到当时母亲的头发是那么乌黑亮丽,久到原来在母亲海藻般的乌发里不甘心地一遍又一遍地翻找才只能找到几根白发,而不是像现在,我只是随意拨弄几下就能找到母亲的白发。就在这时,我又发现她的眼角早已爬上了深浅不一的皱纹,眼圈旁边也有着星星点点的黄褐斑,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不得不承认,原来,我的母亲青春不再,正在老去。
就这样吧,别拔了。母亲在不断叹息的声音中终于叫我停止了拔头发。我看着她有些黯然地走进卧室,心里一阵阵地抽痛,时间真的是一把刀,它刀刀催人老。这些年来母亲抱我睡觉、喂我吃饭、牵我走路、唤我起床、陪我游戏、教我识字、伴我上学的景象,一下子全都涌上心头,也一下子泪湿了我的双眼。猛然间我冲进了她的房间,紧紧地抱着母亲,久久不肯松手。
母亲的头发,无言地为我上了一课,那就是感恩在当下,尽孝要趁早!
而践行这一课的要义,需要我用一生的时间,以爱的名义!
小时候,理发简直就是一个噩梦。直到现在,我也仍然不喜欢,尤其是那一次。
在小学时,一月一度的“理发日”又要到来。而这次,爸爸要带我去一家全新的理发店,我感到内心忐忑不安,妄图逃避,但是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我和爸爸进入店内,理发师一边替别人剪头发,一边招呼道:“快坐吧,稍等一下,就还剩两个人了。”我和爸爸坐下,看着电视上无聊的节目。可理发师却欣赏得津津有味,边听着声边替客人理发,时不时还瞄一眼,甚至还和别的客人评价这期节目,好像他的注意完全不在客人的头上,而是在电视上。我真怕轮到我的时候他也这么不专心。
轮到我了,理发师叫道:“小孩,过来先洗个头!”我的心中是一百个不情愿,可又有谁能拯救我呢?面对现实吧!我心里默念。
我躺在洗头的椅子上,后脑勺下面是夹杂着几根头发的水池,我嫌脏,不想枕在上面,故意把头往上翘了翘,膀子有点疼,但我忍着。
那忽冷忽热的水从水龙头中流出,浇在我的头上,理发师的大手按在头上,挠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是生怕漏了一小块地方。由于我的头微微上扬,一些水顺着膀子流进了我的衣服里,我还是忍着。忽然理发师一手拍在我的头上,把我强行按到了那个槽上,我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
洗完头,我坐在理发的椅子上,理发师为我穿上宽大的罩衣,他把领口扣得紧紧的,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有什么要求?”理发师问道,“不要太短,刘海修齐一点。”我答道。开始理发,推子“嗡嗡”的噪音十分刺耳,我很讨厌这种声音,理发师先用推子大体剃一遍,从镜子中我看到他,一手拿着推子,一手拿着梳子。他先用梳子把头发梳起来,又用推子一把推掉。这组动作,他持续了几十次。
一开始,理发师还算专心,后来他又不时瞄向电视,我的心也掉到了嗓子眼,我想提醒他,又生怕他忽然听见我的声音,剃大了一块,我只能忍气吞声,一言不发。
接着,他把推子换成了剪刀,开始修理细节。“刷刷刷”刀起刀落,一些碎头发也随之掉了下来。修到刘海时,他又专心了起来。先用梳子把刘海梳梳齐,发现哪里长了一点,他就用剪刀慢慢地剪一剪。梳子像是尺子,时刻帮助着理发师测量着长短和整齐度。
终于剃完了,我松了一口气。又洗了一遍头,我也不再嫌弃水槽脏了。吹风机中的清爽的风,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吹走藏匿在头上的碎屑,吹干我的头发。
原来理发也不是那么可怕。
头发终于长长了不少,松松散散的泻在肩膀上。可是呢,也正是因为这一根根细发,经常制造出苦恼来。
前些日子,老姐的头发上长了很多头皮屑。她便在扫干净了的木地板上,低下头,使劲的扫啊扫,看上去真像在扫地……但是,当老姐起身抖抖头时,木地板上的斑斑点点就再也没有了掩饰!原来这样可以去头屑?!
不久,头皮屑像传染病,也传到我头上来了。我即使是抢空了各种去屑洗发水,也无济于事。于是,老姐的办法便在我的脑海里慢慢的,慢慢的重新播放了一遍。我就随便找了一处木地板,举着头就要磕下去。
虽然感觉有点异样,但我还是坚持不懈的擦了下去。我可是每一个细节都做到了完美,跟老姐的步骤一模一样,没得挑剔。我那副跪拜的样子,也是很像扫地……结尾时,我还很使劲的那头皮蹭了一下。
我直起身来,却看到了惊悚的一幕:被我蹭过的地方,仿佛精神焕发;而四周,却都是被我冷落的厚厚灰尘;照了一下镜子,我少小早衰,黑发变成了灰发!去头皮屑前提是,要用干净的木地板。而我的眼睛恰好没瞟到这一点上,酿成的灾祸自然是不可挽回了的……
头发的苦恼貌似也不只这一点。
炎热的夏天,每天都“蒸蒸日上”。潜意识中,我义不容辞的将三年(秋、冬、春)没用的凉席抽了出来,铺在了地下。我刚刚舒舒服服的躺下,就听到一声尖利的女高音。一听就知道,绝对是老妈被家里养的荞麦龟给咬到了。于是我便打着哈哈,准备抬起头来。“额——”这回换作我大叫了。用手再投后摸索了一番,终于发现,原来是头发缠进凉席的夹缝里去了。
呜呜,我费了九十牛二十虎之力,才解开了头发。可刚准备前去营救老妈,却听见老妈说:“呼,没事了……”我很藐视的朝门口看了一眼,条件反射性的就躺下了,而且还用头很舒服的蹭了几下。蹭完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欲哭无泪的向后脑勺摸去,头发已经缠的解不开了……
我的苦恼根源,就是头发给我带来的两大骚扰。只希望,别再有头皮屑,我不想重新洗头;只想着,别再缠到凉席缝,我可不想头发被连根拔起。
发型幽默诗句(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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