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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在一座深山老林里有一座庙。此寺庙正坐落在山腰上。
一日正是午时,空中阳光无比强烈,刺使人们不能睁大双眼。村里一个顽皮捣蛋,时常被成人门咒骂的小孩就偏偏站在烈日下仰天久望,他那对无邪的眼睛竟然眨也不眨地与空中太阳对视,而且小小的嘴角上还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此乃常人也,何能久看空中的烈日?常人自不可思议,难不成他顽皮捣蛋。
在村子里,小孩的家境是最穷的,几乎是吃了上顿担心下顿的,打开锅头盖子,找不到米下锅。
哎,不说也罢。总之他家里的大人小孩都受尽了村里人的冷眼、讥讽、嘲笑和唾骂,说是他自己家懒惰才会落魄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过了片刻,那小孩紧闭一下双眼,然后又睁开。为奇不奇,说怪不怪,人们哪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呢?可偏偏就在他睁开双眼的那一刹那,一束深蓝色的光线从从天而降,直射在那座山的半山腰上。
小孩见到此景,自然忍不住一声狂叫,好像自己遇到了金子,自己家终于得到上天的眷顾了。
一个成人听到那小孩的尖叫声,还认为他又准备发疯了,向小孩投去恨意与讨厌的目光,嘴角冷冷地挂上一丝笑意。
“爹,”小孩一边向自己那个茅草棚的家跑去,一边兴奋且大声呐喊着自己的父亲,“爹,我看到一样奇怪的事情。”
那些隔壁邻居一听到这话,便坐在自家的屋子里“咯咯”地笑起来,议论道:“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让他看到呀?不就是玩泥巴抓到了蚯蚓,时常抓到蚯蚓都说自己遇到奇怪的事。”
小孩老爹听到此话也不为奇,毕竟自己昨天刚被他拿来寻开心,今天如论如何也不能再上当了。于是继续侧躺在那张木板床上,故意地呼呼大睡。
小孩进到屋子里,见到自己的老爹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站在床前,伸手往自己老爹的屁股上猛力一巴掌打去。
这不打不要紧,一打,这小孩的老爹还真像是从睡梦惊醒过来一样。故意装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坐在床沿上,瞅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嘴里细语地嘀咕着,对自己的儿子真是万般的无赖呀。
“老爹,”小孩再次拍打一下父亲的膝盖,大声地说道,“我叫你,你没听见吗?”
小孩的父亲从床上站了起来,一边朝外走去,一边说道:“小王八蛋,你又要准备做什么了?”
小孩跑到父亲的旁边,紧跟着父亲的步伐往外走。一边走,他就一边侧仰着头跟自己的父亲说道:“老爹,我刚才见到一件很奇怪的事。”
“哦,”小孩的父亲不以为然,一副极为冰冷的表情,问道,“是不是又抓到一条比昨天所抓到的那条蚯蚓要大呀?”
“哼……”
小孩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响后,便快速地往外跑去。
小孩的父亲一见,心里还真是突然又好奇起来。于是自己也加快了脚步,向小孩追去,一边在后面追着,一边问道:“小王八蛋,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那件发出光的宝物。”小孩一边跑一边回答道。
“等等我啊。”父亲在小孩的后面大叫一声。
小孩听到自己的父亲再叫自己,于是停下脚步,双手插在腰上,弯着身子,显得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你说是什么东西发光?”父亲走到小孩的身边,疑惑地看着小孩,问道。
“我不知道。”小孩站直身子,看着自己的父亲,回答道,“反正我见到那半山上会发出光,所以就要去看看。”
“半山?”父亲更是一惊。他真不敢相信,这次自己的儿子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怪注意,要自己陪他上山去。
正想着放弃,可又心不甘。他只好咬紧牙关,陪着自己的儿子爬到了那座森山老林的半山腰。
这一到山腰,父亲跟儿子怎么也没有发现那个会发光的物体呀。
“小王八蛋,你又再骗我。”父亲揪着儿子的耳朵,极为气愤地说道,“这么热的天,竟然骗我陪你上山来。我呸,以后死也不相信你了。”
“哎哟,”那小孩不断滴呻吟到道,“哎哟、哎哟哟,好痛。”
小孩虽然嘴里不断滴叫着,可他的双眼却也在不停滴瞟视这四周。他还真希望能够见到那个会发光的物体,好让自己的父亲感到惊喜。他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还真瞟到了,果然在一个深坑里有一束蔚蓝色的光发出来。
“老爹,你看。”小孩喜出望外,大声地叫道,手指指向那束光线发出来的地方。
于是父亲顺着小孩的手指看去,果然见到了一束淡蓝色的光线闪来闪去的,就好像是一个人拿着一条荧光棒绕来绕去的样子。顿时父亲松开自己的手,前往发光的地方走去。
“哇,”父亲走到深坑旁边,看着坑里叫道,“一座寺庙。”
“老爹,你说要不要下去看个究竟呢?”小孩站在父亲的旁边,双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弯腰驼背地盯着深坑里的寺庙,问道。
“那当然,”父亲侧头看一眼旁边的小孩,说道,“你在上面等我,我先下去,然后我在下面接你。”
“嗯。”小孩点了一下头,应道。
说完,父亲慢慢地往深坑里下去。待父亲下到深坑里后,小孩方才下去了。
那深坑不是一般的大,寺庙前是一块空地。父子两站在寺庙前的空地上,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小一老都有着同样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进入了梦中。
“老爹,你看。”小孩又是一声叫道,手指指着寺庙里。
父亲听后,回头朝寺庙里看去。这一看,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了,不断地摇了摇头,眨了眨眼。
天啦,怎么可能?父亲伸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后脑,以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梦。而天真无邪的小孩早已跑去了寺庙里,拿着里面的金子、珠宝、玉石、玛瑙以及带着微笑的观音佛像,他那里懂得那些东西是值钱的呀,只是觉得好看好玩,自然拿了这样丢那样的。
“小王八蛋,别瞎碰。”父亲走到小孩的身边,语气十分情切地说了一句。
待父亲的话音在坑中一散,父子二人便同时听到一个清脆锐耳的声音说道:“你已经功德圆满。虽然自己清贫,但还是乐意助人,而且你所积下的阴功了得。所以佛祖便将一束蓝之光降临给你那聪明的儿子见到,以引你上山拿回你应得的物品。你现在就把你所想要的东西拿走吧。”
我想因为大家都不是黑苗人,不了解这种苗蛊对他们根深蒂固的影响。我原来也解释过,最早是因为苗女的美貌,引起了很多达官地主土匪强盗的觊觎。因为她们没权没势,无法防身,只有任人欺侮的悲惨命运,所以后来就有女子练就了苗蛊保护自己。最开始也是只在女子之间流,慢慢的就变成他们改变自己命运的一种信仰,也曾一度有过全苗皆蛊的时期,再后来就是一代一代的留传,上千年的传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磨灭的,虽然后来的苗蛊不一定是用在保护自己身上,而且也越来越邪恶。
对于养蛊的人,全身上下任何一处都可以成为蛊的温床,只有对蛊近乎痴迷的人才会把蛊种在舌头上,与同吃同睡,像神一般的供养着,这种人的家庭一定是有受过苗蛊恩惠的,所以一代代传下来,这就是他们的佛祖大神。
叔公说过这样一个人,那时他也还小,隐约记得寨子里的人都称呼他季叔。季叔对寨子里的男女老少全都好得不得了,他手脚很勤快,父亡母瘫,他家却是那时候黑苗里唯一一个自给自足的家庭,他一直都虔诚的炼着苗蛊,在季叔很小的时候,这蛊就种在了他的舌头上,他还不会炼蛊以前都是他的母亲养着他舌头上的蛊,到他长大以后,这蛊也就伴随了他从童年到少年到青年再到中年,与他如影随形,这种自小种于舌尖的蛊,据说灵性特别强,养蛊之人心想何事它就能感应而帮助他,这么说吧,就是关键时候它就能救养蛊人的命,如同守护神一般。
听起来似乎这蛊挺好的,可是养着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的,因为这舌尖蛊有很多的禁忌。比如季叔一年四级都要喝温水,冷一点热一点都不行,吃的东西也很讲究,所有沾有动物血的食物通通不能吃,因为这样会污染蛊,当然在季叔眼里那是亵渎,最直接的惩罚就是心跳加速,一招一式不对就都是丧命的危险。所以大家都可以想象季叔是多么的能忍和小心谨慎,他在寨子里几十年都没有和一个人红过脸。
季叔年轻时有一年上山采药,结果路走偏了遇上了大熊,这熊杀伤力太大了,差不多人遇上基本就算没戏了,季叔当时也怕,估计差不多也要尖叫逃跑了,关键时候却猛然想起舌尖蛊,硬是把自己到了嘴边的尖叫憋回了肚子里。心想这下是死定了,舌尖蛊再厉害,面对这巨大无比的熊估计想帮也使不上劲,索性就不跑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等死,可是这熊走到他旁边嗅了嗅,转过身摇摇摆摆就走了。
季叔吓出了一身冷汗,熊走后才跌撞撞的回了寨子,回到家本想不让母亲担心而装作什么事也没有,谁知道一回到家就呕出了几口鲜血,但是其实季叔身上一点伤痛都感觉不到,母亲一看见就大惊失色,连问季叔是不是今天遇上危险了,季叔知道母亲是内行,也瞒不住了,就把今天的事说了出来,母亲听后就说,这是舌尖蛊救了你的命啊,于是默念几句咒语,用热水朝季叔呕出的血一泼,上面密密麻麻的就是一大片破裂的虫壳。后来季叔就一直对此蛊敬若神明了,季叔的母亲也种有舌尖蛊,后来也是得它救助,才保住了一条命。
后来叔公给我们解释,这蛊因为是季叔小时就种上的,能与此人心意相通,比如危险时候季叔下意识的显示出对熊的恐惧,这蛊就能破壳让叔公身上出现一种让熊没有兴趣的味道或者让熊产生幻象或者发出一些熊能感应到的电波,但是救养蛊人一次,蛊就大批量的亡,呕血是排异,这血却是蛊吸食季叔舌尖的血。
如果蛊全部死亡,这人的舌头也就跟着废了,就变成了哑巴,所以养这舌尖蛊是异常危险的,普通人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而且养舌尖蛊万事要以蛊为先,信佛之人是怎么将佛供为上宾,他们就是怎么对待舌尖蛊。
古时候有位家里很穷的孩子,拜当时一位有名的学者为师,学习做学问。
可是孩子来了几天,学者只教他做一些农活,却不教他怎么做学问,孩子不免有些心急。他看见学者的书房有很多书,就偷偷地拿了一本读了起来。
学者见孩子不做农活拿着本书念念有词,于是走过去问:“你拿着书本想学到什么?”
孩子说:“我想成学者。”
“成为学者之后哪?”
“我想像老师一样出名。”
学者拿过孩子手里的书,当着孩子的面撕碎扔在灶下点着火。
孩子大惊问道:“老师,你烧书干嘛呀?”
学者说:“我引火做饭啊。”
孩子:“做饭怎么能烧书呢?”
学者说:“没有纸引不着火,没有火就做不成饭,人不吃饭怎么能做学问,怎么能出名呢?”
孩子沉默,不知道怎么回答。
学者又说:“你想学学问,这很好,可是在学学问之前,你应该先学习生存之道。做学问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摸索学习。如果你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这个上面,那么你最基本的生存问题要怎么解决?”
孩子听了学者的教诲,心甘情愿去干农活了。
传说郑板桥有一天去深山访友,路过一座古寺院,看到墙壁上写了一则单联:
“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云:明月送僧归古寺。”
他感到这则联语很有文采。“寸土”者,小地方也,自谦之辞。而“寸土”合起来,恰巧是“寺”字。“言寺”合起来恰巧是“诗”字。最后又回到了开头的“寺”字。极尽离合、顶真的技巧。他心里十分赞赏,苦于一时对不上。
在回家的路上,郑板桥偶然看到路旁有些树木东倒西歪,枝残干缺,触景生情,下联脱口而出:
“双木成林,林上示禁,禁曰:斧斤以时入山林。”
春末夏初,蔷薇花开了,月季花、玫瑰花也开了,路旁园边,篱笆墙角,河岸沟沿,高山原野。一片花的世界,一味诱人馨香。
传说很早很早以前,天庭里有个叫蔷薇的仙女,膝下有两个女儿,姐姐叫月季,妹妹叫玫瑰。姐妹俩从小聪慧睿智,漂亮阿娜。随着一年一年的长大,姐妹俩更加亭亭玉立,芙蓉出水的身姿,如花似玉的容颜,只有用闭月羞花之美,沉鱼落雁之貌才能形容。姐姐十八,妹妹十六那年,由于长期深院生活的姐妹俩实在寂寞难乃,决定结伴去天庭外游玩。
它们躲过天兵天将层层的盘查和关卡,出深院,过天庭,来到郊外,走进田野,跨过小河,爬上高山,当来到一悬崖峭壁时,低头俯视,正值仲春的人间一派欣然,高山流水,树青叶茂,禾葱苗绿,袅袅炊烟环绕村庄,人欢马叫沸腾乡里。
两姐妹经不住眼前美色的诱惑,决定下凡看个究竟。她们展开自己的裙裾,飘飘然来到人间,一路赏景,一路欢歌,寂寂的心房渗进暖暖的阳光,一片绿色葱茏了落寞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丽的景色竟使她们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间夕阳西下,她们知道,时值孙悟空大闹天宫,夜色来临时,守门官早已大门紧锁。
不能回家的姐妹俩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先前的雅致早已荡然无存,愁容渐渐爬上她们的脸颊,露水还打湿了她们的衣服,衣服紧贴在身上,仲春的寒意向她们袭来冻得她们瑟瑟发抖。
当她们来到一家门前时,已经没了半点力气,便停下脚步歇息。此时,打短工回家的王大、王二兄弟见到衣冠不整、瑟瑟发抖的姐妹俩,立即喊来自己的母亲,把姐妹俩接到家中,儿子嘘寒问暖,母亲送衣端饭并为姐妹俩安排好床铺。
第二天早上,思母心切的姐妹千谢万谢告别王家老小准备上路,突然,姐妹俩开始咳嗽不止,腿就像灌了铅似的,走也走不动,不得已又躺在床上,这时,王家母亲又是熬姜汤又是泡偏方,让哥俩送至床前为姐妹俩祛病弃寒,王家母亲还东借西挪弄来好吃的补养姐妹俩身体。
由于母子精心照料,两天的工夫姐妹俩的病情基本好转,脸上有了红润,房里有了笑声,平时不爱说话的姐妹俩话也多了起来,姐姐见到王大问这问那,妹妹见了王二无话不谈。这样一连十几天,姐妹俩再也没有提及回家的事。
从姐妹俩下凡的那天起,蔷薇就一直找寻自己的女儿,从房里到房外,从天庭这边到天庭那边,一连几天总也没有见到女儿的身影,心急如焚的蔷薇茶不思,饭不香,觉也睡不宁,一直哭哭啼啼,因此一病不起。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蔷薇强打精神,不顾自己的病体,踉踉跄跄来到悬崖峭壁,一眼望去,正看到身在凡界的自己的两个女儿,满腔愤怒的蔷薇立即腾云驾雾来到王家门前,正要呵斥,却看到温柔体贴的王家母亲正在为自己的女儿梳妆打扮,侧眼看去,老实憨厚的两兄弟还为自己的女儿端茶到水。
此情此景可能感动了蔷薇,对女儿的呵斥立即变成了对王家母子的感激,母亲的感激声伴随着眼泪,吧嗒吧嗒打在地上。看到流泪的母亲,两个女儿一起跪在蔷薇面前诉说起几天来发生在自己和王家母子之间的的事情。这时,蔷薇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想起了母女孤单、无助的日日夜夜,想起了没有亲情,没有温馨的过去。至此,蔷薇做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抗争天庭破除戒律和自己女儿共守人间。
此时,孙悟空在天庭里做了弼马瘟,动荡的时局平稳下来。一天,玉皇大帝正在饮酒作乐,突然天兵来报,蔷薇及两个女儿已经下凡为民,玉皇大帝勃然大怒,立即差人下凡捉拿归案,天兵天将一行十几人,不顾劳累疲乏风雨兼程来到蔷薇娘仨面前,他们不顾蔷薇娘仨和王家母子的哭哭哀求,不容分说,扭着挣脱的蔷薇娘仨就走。事也凑巧,还没走出门槛的当儿,只听天庭里轰轰隆隆的炸响。原来感觉受到歧视的孙悟空又和玉皇大帝开始叫板,闹的天庭翻天覆地、不可开交,急于救驾的天兵天将,再也不敢和蔷薇娘仨纠缠,放下娘仨迅速回到了天庭。由于忙于战事,玉皇大帝无心派人捉拿娘仨,因此,蔷薇娘仨的事情便搁置了下来。
一年过去了,和王家两兄弟产生了感情的两姐妹分别和哥俩结婚,两个小两口相敬如宾,争着孝敬母亲。男人早出晚归,女人织布缝衣,家庭和睦,生活温馨,日子红火。一年后她们都分别有了自己的孩子,置办起自己的田园,富裕起来的她们舍施好善,接济贫民,好的口碑传遍乡里。
这样,红红火火的日子过了好多年。一天,两兄弟下地,王家母亲出门,孩子上学,只剩下蔷薇娘仨在家。只听“咔啦”一声阵响,天兵天将又来到娘仨面前,一定要将蔷薇娘仨捉拿归案,蔷薇娘仨坚决不从,黔驴技穷的天将下令放了天火,将蔷薇娘仨葬于了火海。
大火引来王家兄弟和四临八乡的救火人,很短时间将大火扑灭。这时,王家兄弟喊着叫着四处找寻蔷薇娘仨,却不见踪影。这时焦急的人们突然发现,王家门前长出了形同姐妹的两种花木,紧接着路旁园边,篱笆墙角,河岸沟沿,高山原野同样长出了形态差不多的又一种。人们正在议论,只见,花木由小到大,由低到高,并且魔术般呈现出“密叶翠幄重,脓花红锦张”的景色,微风吹来,是那么的馨香。
人们说,这是蔷薇娘仨的神魂化作花木留在了人间。从此人们将门前的两种花分别叫做月季花、玫瑰花,门外的那种花叫做蔷薇花,这样一代又一代一直叫到现在。
在苗蛊的世界里,使用尸油的养蛊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说起这个,不得不又说回寨子里青苗与黑苗最初的恩怨纠结。
发生阿美的事情后没多久,黑苗里有一个老妇人,叫阿桂。此人面色黑亮,异于常人。
那时候青苗已经开始有些防备黑苗了,但毕竟未来的日子大家是要一起过的,也没下什么死心眼防。用尸油的人就像吸毒一样一旦接触就是想戒也戒不掉,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势必要用一次,尸油也必须得使用者自己提取出来,尸油是炼蛊人到了一定级别想要突破达到一个更高的高度时激发潜能的圣品,但是这种东西就像是人到了自己的一个极限,为了证明自己可以更强而寻求一种能帮助自己超越极限的媒介一样,注定了是要对自身有所伤害的。
这个阿桂是跟着逃难过来的黑苗中唯一使用尸油的,她的一生都献给了苗蛊,不婚不育,无儿无女,真不知道她这种痴迷的态度因何而来,所以使用尸油也就不是什么怪事了。至于为什么是养蛊高手才可以用尸油,那是因为有尸毒,普通人或是炼蛊不是那么精通的人乱来的话必然命丧当场。
阿桂严格说来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是沉浸在她自己的炼蛊世界里,但是有些事情做出来了就是大逆不道了。因为阿桂又到了该用尸油的时间,原料怎么来就是个问题,实在顶不住用动物的炼炼也还勉强,但是炼尸油本身就要耗费掉养蛊人的很多精力气血,用动物来炼那就大大的浪费了,所以阿桂还是兵行险招,去挖了青苗人的坟,一般是新死不久那样半干不干的死人是最合适的,那时候的尸毒合适,尸油也合适。
阿桂那时候和青苗人住的非常近,就晚上收拾了工具悄悄上山去挖坟掘尸,用瓦罐也不知装了什么部位的烂肉回来,在家里炼尸油,闭门闭户却还是有阵阵妖香在屋外四周流窜,周围很多青苗人还是忍不住好奇了,黑苗虽然心里明白也不敢说出来,一连三天阿桂都没出来过,也不吃也不喝,第三天她出现的时候却是面色极好,有些与她年纪相仿的青苗妇人就禁不住去问她,还问她是不是在炼什么长生不老药啊,什么偏方之类的,也不知道阿桂是什么表情。而炼出来的尸油就用火慢慢熏出烟来吸进嘴里,感觉是在身体里巡游一圈又吐到养蛊的大瓦罐里,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样拥有很多神秘莫测的力量。
这以后阿桂又正常了许多,还能对青苗们有说有笑的,本来也就算过了这一着了,没想到事情还是败漏了,本来新死之人的家庭都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常常去上上坟也是在情理之中,谁知这阿桂事情没处理好露了马脚,别人去上坟的时候先是发现土是翻新的,然后一翻一大把柚子叶,不得不翻开坟,发现尸身还被人动过,这还了的,那家人怒气冲冲的找到了宗长,说是有人存心跟他们过不去了,人死了都不放过,放了柚子叶就等于打散人家的魂一样,是很缺德的,何况还动了尸身呢。
但是话说回来,黑苗也是个相信鬼神的族群,阿桂必是怕了鬼气缠身才会这么做的。
这一闹又是众人皆知,青苗们是个个都义愤填膺,当然大家不是说怀疑是黑苗所为,只是这事做得太损,非要把人揪出来不可,这就势必要全寨大搜查了,黑苗新来的,很多事情还要宗长出面和他们的首领说说规矩,首领当时就知道事情闹大了,索性也不隐瞒了,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并恳请宗长不要将事情闹大,很多事情是可以商量的。
宗长心里也明白,若是让青苗人知道了真相,恐怕两边非打起来不可,于是也是在这样的形势下,两边才订立了协定,并且把阿桂交了出去。
阿桂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也知道自己太损,跪在那家人面前连磕99个响头,当时青苗很多人都在场,有一些其实心都软了,无奈不是自己家事,别人不原谅,自己当然也不要插手才是。
阿桂回去就一命呜呼了,身上就是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种黑,黑苗理亏悄悄把人埋了,虽然也多多少少有不服,还是忍下了,不知那家人是不是解了恨。后来宗长也布了两边订的协议,希望大家将来不要互相为难。
有一天,老君李耳闲暇无事,坐在兜率宫里,看他手里的如意钩。只见那金黄的如意钩一闪一明,一闪一明,照出了一幕又一幕人间不平之事。他掐指一算,世上已经过到了元朝的时候了。他心里说:“人间不平的事也太多了,依着问问不完,眼不见,心不烦,还是闭目养神吧。”想到这,就闭上睛眼。刚一栽嘴,手里的如意钩“扑塌”一声掉到地上。
这如意钩在地上闪了几下金光,接着飞到空中,旋转一阵,一栽头,往人间飞去。这时正是半夜子时,如意钩象流星一般,栽入鹿邑县内的丁家庄,然后一折头,一抹弯,钻进一所破烂的茅草屋,往二檩子上一挂,不动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挂在二檩子上的如意钩往上猛一拱,只见“哧啦”一道金光,钻到何氏的怀里不见了。
“咯哇,咯哇”两声哭叫,小孩从何氏身上降生了。小孩又白又胖又齐整。跟一般孩子不一样的地方是有点罗锅腰;嘴唇上边长个叫人发笑的小弯弓胡;脖子上还带个明晃晃的金脖项,仔细看看,是个如意钩捏成的小圆圈。这孩子落地就会说话,叫爹叫娘。还会踢脚打拳,会对着面前的东西吹三口气叫这东西变样。更奇妙的是,这孩子一扑塌眼皮儿就长上一岁年纪,一连扑塌二十四下,长成个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丁正看着宝贝儿子,分外欢喜;回头一看,见刚生过孩子的妻子因生了宝贝变得十分年轻、俊俏。她本来就很漂亮,这时变得如花似玉,比年轻的姑娘还漂亮十分。丁家穷家破院,今日双喜临门,为此,丁正特给儿子起名叫双喜。这件奇事象扎了翅膀一样,很快飞遍县境。
第二天上午,消息传到大恶霸伯颜雄家里,他俩眼一瞪:“混帐!双喜怎能生到下等人的家里?我要娶何氏当小老婆!”
伯颜雄的大管家耶律旺说:“大人这是怎么啦?漂亮任你挑,何必娶个半截媒?”伯颜雄说:“我不准返老还童的绝色美妇人作低等人的妻子,我要叫她那像神仙一般的宝贝儿子喊我叫亲爹,要用八抬大轿娶亲,叫双喜和丁正押轿当送客。把何氏送到我的府,叫丁正当我的岳父,走一步喊何氏一个女儿,来一个丁正嫁女,双喜喊娘我好跟众大反打锤的伯颜雄岂不万分快乐!哈哈哈哈!”
耶律旺拍手喝采:“甚好!甚好!”接着,趴伯颜雄耳朵上说:“耳听是虚,眼见为实,小妇人到底什么模样,大人不妨亲自一观。”
“如此甚好。”伯颜雄骑大马,带随从前往丁家庄观看,见了何氏,果真象说的那样,就哈哈笑着,骑马回府,对耶律旺说:“明日上午娶人,你快去后堂禀我母亲得知。”
耶律旺来到后堂,参见老太太。这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女人,又青又白的大驴脸,颧骨往外突着,俩眼闪着凶光。她一肚子坏水,伯颜雄做坏事,好多歪点子都是从她肚子里所出。
耶律旺把伯颜雄的想法对太太说了一遍。老东西不但不制止,还连连称赞:“如此甚好!娶个奇人当媳妇,半仙半神童作孙孙,以后我家大大小小都可以成神升天了!”伯颜母子主意已定,耶律旺带着狗腿子到丁家去通知。他们见了丁正,大声喝道:“丁正听着!我家伯颜老爷要娶你妻何氏为妾,明午,抬轿前来。你和双喜押轿当送客。从此你就是我家伯颜爷的丈人,明天双喜嫁母,你送闺女,拜天地时,你俩搀着新人,你要走一步喊一个“女儿”。从眼下起,你们要做好一切准备,不得有误!”
丁正听到这里,头晕多大,气得俩眼直冒金花,大声说:“这是谁出坏主意?”耶律旺说:“问这弄啥?若要应允,倒还罢了,若要不允,家灭九族!一言为定,明天上午抬人!”说罢,抽身走了。
丁正把事情向妻子说了。何氏不答应。夫妻二人哭成泪人。
罗锅双喜走来说道:“二老不要哭,咱就按他们说的办。”
丁正夫妻十分吃惊:“双喜,你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双喜趴爹耳朵上小声说了一阵。
第二天的上午,一群人从伯颜雄家出动,抬花轿来丁家娶亲,吹响器,点铁炮,敲锣打鼓,十分热闹。花轿在丁家大门外边落下。丁正和双喜架着打扮好的娘子上轿。新娘子勾着头,一声不吭,头上盖着红盖头。
再说伯颜家。伯颜雄披红带花,嘴上胡子乔得直冒青光,单等新媳妇下轿好拜花堂。他从前院跑到后堂,叫他娘快作受头准备,忽然发现他娘啥时候不见了。他急得头上冒汗,派人四处找也没找到。花轿快回来了,这该咋办?“娘可能是不想受头,躲起来啦、、、、、、嘿,管她哩!娶媳妇要紧!”
花轿在门前落地,丁正、双喜架着新娘从轿里走出来打麻拮火的、撤喜钱的,慌得脚不连地新媳妇的挤得象戏台前头一样。伯颜雄高兴地在人群中扭来掉去,喜得嘴岔子都咧到耳门上了。
耶律旺主持婚礼,拉长腔喊道:“一拜天地!二拜祖宗!夫妻对拜!”
新郎新慌着作揖磕头,新媳妇站在地上不动。丫环过来啦,咋啦也不走。伯颜雄说:“你不走,就站这里一辈子!”一说叫站,她偏掉着屁股在地上乱扭。
伯颜雄说:“好家伙,我的美人儿!你想当着大家玩一套,哪好!我早想看看你哪漂亮的小脸儿,你不走,我来个不进洞房先掀盖头。”
耶律旺说:“这小娘子脸蛋长得可美!人见不走,鸟见不飞,老叫驴见了也不踢。来吧,新女婿来个当众揭盖头!”伯颜雄俩手抓着新媳妇的盖头角,往上猛一掀!咦!我的乖乖娘子哎!一下露出一个高颧骨的大驴脸,原来这新媳妇正是伯颜友邻自己的生身娘!”
伯颜雄心里猛一惊,紧接着,脸上羞得青一块,红一块,紫一块,白一块。
看新媳妇的“轰”地一声笑起来。
小罗锅双喜高兴得拍着手一蹦多高。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昨天夜里,双喜跳墙到伯颜雄家,照伯颜雄的娘吹了三口气,叫她变成自己的母亲何氏的模样,趁她浑身麻术,象在梦里,把她背回自己的家。临走时,他掐个树叶,吹三口气,让它变成伯颜雄的娘的假象躺在床上。丫环见“老太太”没睡醒,谁也不敢喊叫。树叶太太睡到花轿出门去抬人时,自动消失。伯颜雄的花轿在丁家门口落地时,双喜给伯颜雄那已经麻木的老娘梳洗打扮,头上蒙上了红盖头。
伯颜雄明白过来之后,气得面色青紫,唤家兵将双喜和丁正包围,并从耶律旺手里抓来一根铁棍,一下子把丁正打死。双喜取下脖子上的金项圈,将它捋直,成了一杆金枪。他舞动金枪,左冲右档,杀出包围圈。双喜掐一朵野花,吹三口气,让它变成一个花朵金盆,他往盆里头一坐,飘飘然往空中飞去。没想到刚飞两丈多高,“扑塌”一声!连盆带人摔落在地。他并不知道,脖子上的金项圈一拿下来不知当紧,就再也飞不上天空。
双喜背水一战,干脆和敌人大拼大杀。他面迎敌,一来一往,一冲一挡,“扑出!扑出!”枪枪带血,杀得敌人落花流水。伯颜雄、耶律旺见事不妙,抱头逃跑。双喜一枪挑死耶律旺。
伯颜雄见耶律旺被挑死,跑得更快。双喜追上去照它砍三口气,使他变成一只大苍蝇,灰白色的翅膀,灰绿色的肚子,浑身毛烘烘的,除了头还是伯颜雄的样子。大苍蝇惊慌失措地往前飞,飞不快,也飞不高。双喜托枪在后面紧追。
追着追着,双喜想起来一个点子,他托着多枪往前猛一攒!他真巧得很,金枪一下子捅到苍蝇屁股眼里。双喜拍手蹦着笑了一阵。苍蝇屁股带枪,狼狈逃走。
就在这时,朝廷的援兵来到,一下子把双喜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伯颜雄恢复原形,屁股上带枪跑过来喊道:“双喜,快投降吧!告诉你,你爹娘已被我们打死,你若不降,我叫你和你爹娘一样,去见阎王!”说罢,叫人拖过来双喜娘的死尸。
双喜一个箭步蹿上去,拔掉扎在伯颜雄屁股上的金枪,和敌人展开拼杀。扎死一群,又来一群。到底是寡不敌众,双喜累得呼呼喘气,脸色蜡黄,眼看就要死在乱马营中。“投降吧双喜!投降了饶你一命不死,不投降叫你死也不落囫囵尸首!”伯颜雄举刀高喊,一刀把双喜肩上劈掉一块肉,鲜血把衣裳都染红了。“民不畏死,奈何以死俱之!”紧要关头,只听一声高叫,从空中驾紫云飞来一位老人。此人白发白须,长眉寿目,原来是老子到了。
老子脱下衣实用,用力在空中挥了一阵,霎时,暴风骤起,刮得飞沙石,天昏地暗,无数的神兵从天而降,杀得元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双喜趁机,将伯颜雄一枪挑死。
老子从空中落下,掏出仙丹递给双喜,让他将爹娘救活。
老子对复活过来的丁正说:“我李耳从来不杀无辜,方才死去的元朝兵丁,除十恶不赦的罪人之外,其余的都可还阳。丁正以后要替天行道。现在,让我把双喜带走。”一甩袖子双喜变成如意金钩,拿起金钩,跳上紫云,往空中飘然而去。
丁正夫妻,对天谢过老子,去投奔农民起义的队伍。
一个急切的转身,一个深情的回眸。在碧水蓝天的海边山崖上,在飞来的五彩云朵儿的花瓣里,回荡着海南黎家的情歌。“天高高哎,云白白,飘下个妹妹哟,花朵样的美,今生爱你永不悔,生生世世哟,爱你千百回”。“山高高哎,水长长,白云来做媒哟,山岭可作证,阿妹跟哥永相随,千年万年哟,爱你永不悔。”彩虹里,歌声中,回头望望身后的多情郎,美丽的梅花鹿变成仙女般的姑娘。
(1)生与死的交替阿武他知道难逃一死,自己从躲藏的密林中走了出来,跪倒在族长的面前,并将随身携带的短剑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说:“我愿意一死谢罪,只求族人能网开一面,不要为难阿梅。”在看到族长默默地点了点头后,阿武握剑的手一使劲,鲜红的血好像猎手射出箭一样,直喷出数丈高,阿武怦然倒地。
阿武是汉人,跟黎寨里姑娘阿梅好上,并让她怀上了孩子。严重地违背了黎家人不与汉人通婚的族规,是要双双装进猪笼扔进山塘。
躲进大山里阿梅过着绳床瓦灶的野人般的洞穴生活。
大山里的月光,凄冷,凄冷的。住在洞里的阿梅虽然被黑暗包围着,但她似乎并不寂寞,睡在自己弄来的乱草窝里的她,似醒非醒,正在和阿武嘻戏着,打闹着。阿梅似乎感觉到阿武象过去一样在不停地用手抚摸着她身体,只是阿武的手不再是过去那样的滚烫,凉凉的。突然,阿梅听到了响动,同时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扑面。阿梅睁开双目,看到是两团象碗一样大小的,闪眨着摄魂的蓝色火焰在向自己扑来,阿梅一边惊呼阿武的名字一边伸出双手。阿梅还没有从梦境里走出,梦里阿武就在她的身边,她想紧紧的抱着阿武。
就在阿梅发出惊呼的时候,那两个蓝色光团也消失了,山洞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阿梅伸出的双手什么也没有碰到,这才意识到刚才是在在梦里。她点亮了火把,阿梅发现在距她只十几步员地方横躺一条有自己大腿粗已死去的蟒蛇,插在巨蟒的两个眼珠里的是两支利箭,阿梅身上一阵哆嗦,这不是阿武的箭吗,对!阿武的箭,阿梅是太熟悉了。阿梅扯着嗓子大喊“阿武!阿武!”可回答阿梅的只是山洞岩缝里滴水声。阿梅伤心的哭了。阿梅不知道还有一个哭泣的声音在伴随着她。
那时候,村里的几个邻居到我们家闲聊,聊的都是鬼话。
其中有一个人脑子有点毛病,人们叫他瓜娃儿(有点傻),他父母都已早逝,二十好几了还是个光棍,但是这个人胆子非常大。
那时正好是冬天,大家都坐在土炕上,围着火盆聊着天,突然有人开口说下沟湾里最近买了个年轻媳妇,半夜里就爬出坟墓,坐在地上就哭。下沟湾这我们村的一个地名,那里比较阴森,村子里去逝的年轻人都埋葬在那里。
我跟瓜娃儿打赌,要是瓜娃儿把我披的这件棉衣,今晚披在那女鬼的身上的话,我今晚就给大家买只鸡杀了吃。
瓜娃儿一听,说道:“屁话,我长这么大经常听人说有鬼,可是到如今我连个鬼影都没见,鬼话都是人骗人的话哦,你再别唬我了,把衣服给我,今晚你鸡买定了,我披不上就不是我爸养的!”
于是,瓜娃儿接过棉衣就出去了。
瓜娃儿一走,大家都说这赌的有点过火了,像那种地方一个人去也太危险了。于是大家又选了两个胆子大的人悄悄跟在后面,一是看是不是真去了,二是为了万一出现状况两个人可以给瓜娃儿壮壮胆。
两个人跟着瓜娃的脚步走向下沟湾,他们俩还没走近坟墓,就听到了瓜娃儿的尖叫声:“哎呀,我的妈呀,没下巴(嘴的下部),没下巴…!”
叫声打破了下沟湾的平静,突然两人听到似雁鸣又似羊叫的声音响彻在山湾里。
这时,突然瓜娃儿连奔带跳的向村子里跑,手里早不见了棉衣。
俩人说:“瓜娃儿别怕,我们在呢!”
瓜娃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的妈呀,没下巴,没下巴!”
说着只往前奔,俩人紧随其后,到了村子瓜娃也没来我们家,直接奔向了他家。
这两人回来报信时,只听到村子的狗狂叫个不停。大家就都去了瓜娃儿家看情况。
结果去时发现,瓜娃儿躺在炕上捂着被子直哆嗦,嘴里还不停地重复着:“没下巴,没下巴的鬼!”
大家都不欢而散。
从此,瓜娃儿就变成疯娃了,整天在村子里转悠着,嘴里重复着那句话:“没下巴,没下巴的鬼!”
再过了一段时间,瓜娃离开了村子,从此便没有他的音信了。
我的朋友不多,但他们都是十足十的值得交往的好朋友,他们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助我一臂之力,这比大多数只会在请客吃饭、出差旅游时笑脸相向的酒肉朋友好了太多。
这不,最近一次,我的朋友就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
我这位朋友是工地的,具体搞的是城市地铁的建设。他刚到而立之年,还未成家立业----当然我估计他也不需要。他的生理需求只花十块钱,就能在这纸醉金迷的大都市得到解决。
我是如何认识他的我早就忘了,只记得我们喝了几次酒、吃了几顿饭就成了哥们,一个都市的上班族,一个工地的包工头,这份友谊,的确来之不易。
那天,城市里的地铁刚刚落成,城里所有人都在庆贺,而他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他终于能休息一段时间,找我喝杯酒了。
在酒桌上,他鬼鬼祟祟的告诉我,地铁穿过了一个人工湖,叫我不要坐那段地铁,宁肯上来走过这一站也别坐。
我看他清醒的很,就知道这不是胡话。
从那以后,我每次坐地铁必然避开人工湖下的那一站,看着地铁里忙碌的人群,我总有种悲哀的情绪。这一站上方,原本是没有人工湖的,而是一个供人们歇息玩耍的公园。后来,城市的市长去拜访了得道高人,高人指点他仕途有难,需水来汇财,他便将公园铲除,硬是弄出来一个人工湖,还不许任何人靠近。
人工湖一片死水,泛着死亡气息的绿色笼罩了湖面,它像这个城市一样,平凡而黯淡。结合我朋友的话,我有一种预感,这一切都会改变。
那一天来到时,我亲眼目睹了发生过程。湖面塌陷,刚好在其下方的地铁被毁坏,无数人死亡。我拿起手机拍摄视频,上传到网络上,然后继续拍摄,我知道这一刻一直都近在咫尺。我在事故现场看到了几个同事,他们已经死了,活着的他们刻薄而冷漠,是生活中那种会对你说“我哪知道?”的陌生人。
看到他们这样死去,我无话可说,若是他们被食人鱼吃掉,我都会掉几滴眼泪。
事故发生后,市长遭殃,但没有负刑事责任,仅仅是免职。谁该为事故负责?没人知道,人们也不想知道,他们只想看我手中传送出去的视频。我唯一要操心的只是最近几天坐不了地铁只能挤公交了,顺便都市里少了几个我同事那样的人,我活得更自在了。
哦,还有,我得请我朋友喝一顿,他救了我啊!
我和朋友在那一晚好好喝了一顿,酒瓶子摆满了桌子,我们的脚边也全是。
朋友悄悄问我,要不要去事故现场看看?反正他是工头,可以假公济私进去逛逛。
我点头如捣蒜,觉得我还得给网上那些看我视频的人一个后续交代。
就这样,月明星稀的夜晚,我们来到了事故现场,隧道已经坍塌,我们像两个顽皮的孩童在瓦砾上玩耍一样游逛,我踩着湿漉漉的泥沙,弄脏了我的衬衫皮鞋,我看到朋友在前面大步的开心走着,我手里拿着手机录着视频。
忽然我脚边跑过了什么东西,我转头看去,竟是一只硕大无比的黑老鼠,它血红的眼睛盯着我,接着一溜烟跑走不见。我看到许多老鼠在隧道里,沿着下水道过来。
我看了半天,终于看不下去,往前小跑几步跟上了我的好朋友。
刘二是个非常小气又爱占便宜的人,常常借邻居东西不还,偷拿街坊东西无赖说成自己家的,久而久之街坊邻居都怕了他,见面都躲着他走。
这一天,刘二家隔壁新搬来一户人家。刘二鬼头鬼脑地趴在院墙上看,发现新邻居家的鸡笼没关好,一只母鸡跑了出来。他眼前一亮,翻过院墙跑过去抓起那只母鸡抱回自己家里。
新搬来这户人家的男人名叫王大,他很快发现自己家的鸡丢了便四处寻找。街坊偷偷告诉他被刘二抱走了,开始王大还不信,心想邻居间咋还能干这么缺德的事。可当王大将信将疑地趴在院墙上往刘二家看的时候,果然看见刘二家的鸡笼里有一只母鸡分明就是他们家的鸡。于是他气呼呼的前去索要,刘二无赖地说:“你怎么能说这只母鸡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吗?还有为什么你家是鸡不在你家的笼子里,却跑到了我家的笼子里?”
王大被问的哑口无言,回家后和妻子说了这件事。妻子胸有成竹地说:“你别上火,咱家的鸡会回来的。”
王大轻蔑的一瞥说:“你个妇道人家能有啥能耐,打打不过,说说不过的。”
妻子听了也没生气只是边铺被边说:“赶紧睡吧!”
第二天一早上,妻子打开院门站在门口敲着盆大声叫着“咕咕……咕咕”家里的鸡都跑来吃食,隔壁院里的母鸡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撒怀一样往这边跑,而刘二家鸡看见新来是母鸡撒怀一样的跑,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事,也跟着跑了来。
王大妻子一看目的达到了,急忙关上院门把刘二家的鸡也统统关在了自家的鸡笼里。
不一会刘二气冲冲的来要鸡,妻子堵在门口说:“你家的鸡不在你家鸡笼里,跑我家鸡笼里找什么。”
刘二一听立马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从前有个财迷,他告老还乡后,置了千顷良田,开了当铺,放高利贷,剥削坑害村民。可表面上装作慈善,吃斋念佛,又在大门上贴了副对联:“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人不恕我我恕人”。
村民一看,知道他又在标榜正经,便将此联改动了两三个字,变成“命即是钱钱即是命,人不害我我害人”。
老进士。
今天小编给大家整理搜集了一些民间的故事,欢迎大家来阅读。
从前,一家有两个儿子。大的名叫勤,二的名叫俭。这两个虽是一对双生儿,但性格截然不同。大儿子勤舍得出力,肯流汗,样样庄稼活拿得起,放得下,可就是生活不知道节约,花钱如水流。二儿子俭呢,懒得出奇,整天只想歇,不想干,样样农活不在行。可他生活俭朴会合算,一个钱恨不得掰成八瓣花。
弟兄两个性格不同,少不了磨牙斗嘴,在父亲的训教下,坏事却成了好事。他们都能以自己的长处去要求别人。勤反对俭懒惰、惜力、不吃不动。俭自然也反对勤的奢侈、浪费、挥金如土,这样他们互相制约,互相勉励,各人缺点都不敢轻易抬头。兄怕弟反对,不敢轻易花钱,事事俭点;弟怕兄嫌弃,也乖乖地起早贪黑地干活。所以,一家人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十分富裕。不久就远近闻名了。县太爷知道了这事儿,就亲笔为他家题了“勤俭”的金字大匾。从此,这家更是名扬全县,无人不晓了。
后来,勤和俭的父亲不幸去世,弟兄二人的矛盾也就越来越激化。终于达到了不分家不能生活的地步。在他舅的主持下,为使财产分得公平,连县太爷题的大匾也一分两瓣,各人占有自己的半拉。
分了家,弟兄二人谁也不再怕谁反对,都毫不顾忌的按自己的脾气行事。勤虽然努力耕种,挣得不少收入,但生活铺张,挣一个花两个,日子自然很穷。俭尽管处处精打细算,省吃俭用,但由于天天睡觉不干活儿,家里没进项,日子也过不上来。没几年,分家时分得的东西被挑光了。弟兄二人一个比一个寒酸。
弟兄俩无法生活下去,只得又去找他舅舅。舅舅想想过去弟兄两个的日子,再看看眼下这个穷酸样儿,想出了一个道理。对两个外甥说:“自古至今,勤俭不分,如果分开,会变穷酸。只勤不俭,财产再多,也不够踢腾;只俭不勤,挣不来家业,能守个啥?我看你们二人还是伙在一起。”弟兄二人听了这番话,都认识到了自己的缺点和别人的长处,对舅舅的话表示同意。从此,弟兄二人又在一起生活,县太爷题的大匾又合并在一起挂在门头上。不久,便又成了远近闻名的小康人家。
华佗的师傅是个老郎中,这人脾气古怪,与众不同。那时候,各行各业师傅收徒弟,是把徒弟当奴仆使唤,洗衣煮饭,扫地倒尿,什么累活脏活都做。这老郎中不是这样,他在书房门口贴了一副对联:
不倒尿,看水穿石悟诀窍
莫洗衣,见病如亲学功夫
谁要是来学艺,就先到书房门口对联下来“考”一下。
这天,华佗来投师,老郎中还是不改老规矩,把华佗带到门口,让华佗看了对联,问道:“华佗,你记住吗?”
华佗说:“记住了:不倒尿,看水穿石悟诀窍;莫洗衣,见病如亲学功夫!”
“好。你懂这个意思吗?”
“我不懂。我慢慢学吧!”
“好!”
老郎中高兴了,因为好多年轻人来投师时,都说:“懂。”一懂就坏了,老郎中就不收了。因为讲起来简单,做起来复杂啊!于是,老郎中带着华佗到后园,指指水檐下一块青石说:“什么时候,水滴石穿,你就学好了。”“嗯!”
第二天,老郎中开始门诊了。一天下来,老郎中看了五个病人,全要华佗把病例记下来。记一个,老郎中问一下:“华佗,你怕麻烦吗?”“不怕。”“华佗,你怕辛苦吗?”“不怕。”吃了晚饭,老郎中把华佗叫到跟前,说:“华佗,你把今天五个病例,查对一下医书,看看用药有无差错处。”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老郎中都这样要求着,华佗勤奋学习,毫不松懈。
一年下来,华佗的病例已记了一千五百多个。这日,老郎中问道:“华佗,一千五百多个病例中,有多少黄疽病?”华佗说:“三十二个。”老郎中又问:“这三十二个用药都相同吗?”“没有一个相同。”“为啥!”“根据老师教导,因为病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初患和复发等不同情况,因此用药各不相同。”
华佗像背书一样地回答,老郎中高兴得直点头。直到晚年,他才收了这么一个称意的徒弟。华佗的功夫过细、过深,使他佩服,老郎中戏谑地说:“看样子,快水滴石穿快了!”华佗谦虚地说:“早咧!”
一天,一个产妇难产,去请老郎中和华佗。老郎中到了产妇家,没费多大工夫,孩子就生下来了,可是落地没有声音。老郎中招呼华佗说:“这是羊水闷的……”华佗没等老郎中说完,就弯下腰,用嘴吮吸着胎儿嘴里的羊水,孩子“哇”的一声哭了。产妇全家高兴极了,热情地款待了师徒俩。
师徒俩高高兴兴地回到家,走到檐下,老郎中指着青石说:“细水滴穿青石,全靠功夫深啊!”华佗点点头!走到书房门口,老郎中指着那对联说:“华佗,如今你领会了吧?”
华佗望着老郎中,恳求他说:“老师啊,我还是领会不深。”老郎中高兴地说:“你的话对啊,学无止境嘛!当初我行医时,就遵循两条:一是多熟读医书,多临症;二是对病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你如今两条都已具备,就出师去闯吧!常言说得好,‘只有状元的学生,没有状元的老师’,我相信你将来会大有作为的。”
华佗牢记老郎中的话,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师傅。果然,他后来行医出了名,名气比他的师傅还响,还大,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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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在哪个年代,反正是一辈一辈传下来的故事。
传说有一个张员外,家财万贯,其他什么事都不着急,就是有一件事老是放心不下。老两口大半辈子还没得儿子,只有一个女儿,长得如花似玉,父亲把她当作掌上明珠,母亲更把她当作心肝上的肉。
一天,张员外屋里来了一个岁数、身材、长相都和张小姐差不多的姑娘,自称姓王,叫王小姐,是专门来拜访张小姐的。
张员外见这姑娘长得还不错,又有礼节,就把她留下来给女儿做伴儿,两个小姐一见面十分亲热。
一日三、三日九,一晃就是几个月。这天,王小姐接张小姐到她家去玩,张员外见她俩那个亲热,也就同意了。
出门没走多远,王小姐就说:“张小姐,这一带路程不好走,你不熟悉路,你把眼睛闭上,我背你一截。”
张小姐把眼睛一闭,听到耳边一阵风响,不晓得到了什么地方。原来,这个王小姐是个白蛇精。
张小姐一去就是好几个月没有回来,张员外两口子有点想女儿,就叫家人去把小姐接回来。
家人到处找都没找到张小姐,只好空手转来向员外禀报。张员外一听吓慌了,赶紧派了三个胆子又大又细心的人去打听小姐下落。这三个人一个叫风调,一个叫雨顺,还有一个是放牛娃。
走的时候,张员外把他们三个叫来,仔仔细细嘱咐了一番,给了些银子作盘缠,对他们三个说:“哪个找回了我女儿,我就把女儿许配给他。”还把张小姐平时最喜欢的玉圈子带了一对,好作凭证。
三个人到处打听小姐的下落,一直找了好久,连小姐的影子也没看见。
一天,他们走到一个深山老林里,听到一些老人在讲,几个月以前,不晓得从什么地方刮来一股大风,看见一条白蛇卷着一个漂亮女子到东边去了。
风调他们三人一听,心想张小姐一定是被白蛇精弄去了,就朝老人说的那个地方找去。
三个人又找了好久好久,才在一座悬崖上找到一个大黑洞。三个人一商量就到街上请铁匠打了几把尖刀,买了一个竹篓子、一只公鸡和一根长绳子。他们就把刀架在洞门上,把公鸡放在竹篓里,再用绳子把竹篓吊在洞前头。
到了吃头遍烟的时候,公鸡就叫了起来。那条白蛇这阵肚子正饿呢,听到洞外头有鸡叫,赶紧跑到洞门上一看,见笼子里装着一只活鲜鲜的鸡。蛇猛地一下把头伸过去。一伸不打紧,没吃到鸡,却被几把刀把脑壳划破了。
过了一会儿,洞里没动静,他们就准备下去救小姐。那么高的崖,哪个也不愿下去,你推我我推你,推了半天还是放牛娃心肠好、胆子大,愿意下去。风调、雨顺两人就用竹篓把放牛娃放下去。
放牛娃到洞里一看,吓了一跳,那条白蛇在床上死了,张小姐正在旁边哭。放牛娃对张小姐说明了来意,又拿出那对玉圈子。
小姐一见,抱着放牛娃又是一场哭。小姐很感激放牛娃的救命之恩,就把玉圈子送了一只给放牛娃,作为他俩订婚的证物。
放牛娃和小姐推了半天,小姐还是拗不过放牛娃,就先上去了。风调、雨顺两个早就起了黑心,小姐上来后,就先把小姐打发走,把竹篓甩到崖下去,想把放牛娃饿死在岩洞里。
回到张员外家,张员外问:“放牛娃怎么还没回来?”
雨顺忙说:“放牛娃在救小姐时掉到崖下去了。”
张员外是个守信用的人,就把女儿许给了雨顺。风调也不争,雨顺早就给风调塞了很多金银。
放牛娃先让小姐上去了,一等也不见放下绳子,两等也不见放下绳子,料定风调、雨顺两人已起了歹心,反倒在洞里不着急了,饿了就把那只公鸡捉来,把毛一扯生吃了,吃饱了又待在洞里玩。他想反正是死,不如先在洞里转一转,说不定还会多活几天呢。
他爬呀爬,不晓得爬了多久,突然看见前头有一丝光,他就朝有光的地方摸去,原来这里是一个洞口。放牛娃一出洞,趁着月亮,打量了一下山势,就朝前走去。他走了一阵碰到一户人家,这户人很有钱,就是不晓得家里出了什么事,屋里那些人个个号啕大哭。
放牛娃饿得忍不住了,也就不管是哭是笑,走过去就“叮叮咚咚”敲门。也怪得很,他这一敲,屋里的人就不哭了,一个个欢欢喜喜地把放牛娃接到了屋里,还大碗大席地款待他,连称救命恩人。
放牛娃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这家老板才说:“我家有个儿子,他妈怀他时不晓得犯了哪条规矩,今天半夜子时处斩。如果不斩,就要在今天晚上来一百个生人,才能保住他的性命,先已经来了九十九个,眼看子时快到,这荒山野地的哪里还有人来呢?多亏恩人到来,救了我儿一命,恩人恩重如山,我们怎敢怠慢呢?”
放牛娃在这家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要走。这家人哪里准,拼命留住,要他多玩几天,放牛娃心里想着小姐,哪有心思再玩,一定要走。这家没办法,就搬出一些东西要送给放牛娃,放牛娃一样东西都不要。
那家老板就说:“恩人,你看上哪样就拿哪样。”
原来,昨天晚上那个被救活的娃儿对放牛娃说:“我爹爹给你送东西,你什么都别要,单独要屋梁上那个冬瓜。”
放牛娃就对老板说:“你硬是要送的话,就把屋梁上那个冬瓜送给我吧。”
这家老头万没想到他会要那个宝贝,有些舍不得,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你自己叫吧,如果它掉下来你就拿去。”
放牛娃喊了一声:“冬瓜、冬瓜跟我走。”说也奇怪,冬瓜“呼啦”一下就掉到他面前了。
这老头告诉他:“冬瓜是个宝贝,我家就是靠他发财的,你如果饿了,累了,差什么东西,只要叫一声‘冬瓜’,自然就有你所想要的东西。”
放牛娃谢了主人。走了一段路,他饿了,就试着叫了声:“冬瓜,我饿啦。”冬瓜“呼啦”一下就转开了,酒肉摆了一满桌,刚一吃完又“呼啦”一下不见了。
走累了,他又说:“冬瓜,我累啦。”冬瓜又变成一匹好马,驮着放牛娃飞跑。
放牛娃来到员外家门外,见员外家张灯结彩,正在办喜事,原来是雨顺在和小姐结婚。放牛娃一气之下,想好好惩治一下风调、雨顺,但又不能错怪小姐,就把那只玉圈子从窗子里丢进了小姐房屋里,还给了小姐。他走到员外大门对面的地坝里,把冬瓜往地上一放说道:“冬瓜,我今晚上要结婚,请你给我修一座四十八间金砖玉柱的大房屋。”说完,就倒下去睡着了。
从前,在一个农舍里面住着一对老夫妻。
有一天,老奶奶用面捏了一个姜饼人,给他用葡萄干儿作眼睛,用樱桃干儿做扣子。
小人做好后,放到烤箱里面去烤。老爷爷和老奶奶都很饿,想吃这个小姜饼人。
刚刚烤好,老奶奶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烤箱的们。小姜饼人一下子就从炉子里面跑出来,越窗而逃,一边跑还一边喊:不要吃我!老爷爷和老奶奶就赶紧跟在后面追,一边追,还一边吆喝:站住!站住!小姜饼人看也不回头看一眼,他一边跑,一边说:跑快点,跑快点,你们追不上我,因为我是小姜饼人!
路上小姜饼人碰见了一个小猪,站住!站住!我想吃掉你,小猪喊道。小姜饼人跑的更快了。他一边跑,一边说:跑快点,跑快点,你们追不上我,因为我是小姜饼人!
在走不多远,小姜饼人看见了一头母牛。小人,站住!站住!我想吃掉你,母牛喊道。他一边跑,一边说:跑快点,跑快点,你们追不上我,因为我是小姜饼人!
牛和猪,还有老奶奶,都一起跑在小姜饼人后面追,但是小姜饼人跑得很快,她们都追不上他。
不久,小姜饼人又遇到一匹大马。站住!站住!小人,我想吃掉你,大马喊道。小姜饼人也没有停,他一边跑,一边说:跑快点,跑快点,你们追不上我,因为我是小姜饼人!大马也加入了追赶小姜饼人的队伍,小姜饼人笑呀笑呀,一直笑到一条大河边。
哎呀,怎么办呢,她们要逮着我啦,我怎么着才能过河呢?这时,从树丛出来一只狡猾的狐狸。我可以帮助你过河,狐狸说,跳到我的尾巴上面,就可以游到对岸。你不会吃掉我吗?小姜饼人问。
当然不啦,狐狸说,我只是想帮助你。小姜饼人就跳到狐狸的尾巴上面。不久小姜饼人就有点湿湿的了,快爬到我的背上,狐狸说。
小姜饼人就爬到狐狸的背上。你太重了,我累了,快挪到我的鼻子上。狐狸一边游泳,一边说。小姜饼人就挪到狐狸的鼻子上。
不久她们就到了河对岸,狐狸马上就把小姜饼人抛到空中,张口大嘴,吧吱一声衔在嘴里。
小姜饼人就这样被吃掉了。
清朝末年,泰宁县苦竹乡,有个刘行智,足智多谋,富有正义感。曾做过县师爷,因不满官场腐败隐退家乡。此人常常为乡亲们写诉状,打官司,经他之手的状子,官司十拿九稳。
当时乡里有个恶霸,为非作歹,横行霸道。有一天,他闯进一百姓家,见一孕妇卧床不起;便肆无忌惮的翻箱倒柜,抢劫钱财;最后连孕妇也不放过,掀开被子,将她的手镯夺下来;孕妇吓得大声呼救。
这时,恰逢村里人赶集回来,听到呼救声,大伙急忙奔向孕妇家,将恶霸逮住,送到县衙门。县官马上将恶霸收押,并让孕妇之夫补写一张诉状。她丈夫回到村里,和大家反复商议;觉得诉词一定要写好,击中要害,才能致恶霸于死地;否则打狼不死,反受其害。于是请了几个秀才,点着灯,熬个通宵,终于写出一份状子;署名是揭被夺镯。
第二天,孕妇的丈夫,准备将状子呈送县衙;忽然,村里长辈提醒:状子有无送刘师爷过目?丈夫一听,赶紧租辆马车,走了几十里路,来到刘师爷家;摸出写好的状词,请刘师爷过目。
刘师爷详细地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再看看状子,思量着说:状子写得可以,只要改动一下,我包他出不了狱。随后,他提起笔,将揭被夺镯改为夺镯揭被。其夫接过状子,连日直奔县衙,将状子呈送县衙门。
县官接到状子,立即提审恶霸:夺镯属实?属实。揭了孕妇被没有?有。
即然你夺镯揭被,知罪吗?
知罪。那恶霸不知罪行严重,全都招认。
那就按手印吧,知县丢下状子,让其按手印,然后说,'夺镯揭被',是两罪并罚,'夺镯',抢劫财物;'揭被',是想强奸孕妇;情节恶劣,故而应判重刑。
这时,人们才知到刘师爷改动一下的厉害。
天上有个织女星,还有一个牵牛星。织女和牵牛情投意合,心心相印。可是,天条律令是不允许男欢女爱、私自相恋的。织女是王母的孙女,王母便将牵牛贬下凡尘了,令织女不停地织云锦以作惩罚。
织女的工作,便是用了一种神奇的丝在织布机上织出层层叠叠的美丽的云彩,随着时间和季节的不同而变幻它们的颜色,这是“天衣”。
自从牵牛被贬之后,织女常常以泪洗面,愁眉不展地思念牵牛。她坐在织机旁不停地织着美丽的云锦以期博得王母大发慈心,让牵牛早日返回天界。一天,几个仙女向王母恳求想去人间碧莲池一游,王母今日心情正好,便答应了她们。她们见织女终日苦闷,便一起向王母求情让织女共同前往,王母也心疼受惩后的孙女,便令她们速去速归。
话说牵牛被贬之后,落生在一个农民家中,取名叫牛郎。后来父母下世,他便跟着哥嫂度日。哥嫂待牛郎非常刻薄,要与他分家,只给了他一条老牛,叫牛郎自立门户。从此,牛郎和老牛相依为命,他们在荒地上披荆斩棘,耕田种地,盖造房屋。
一两年后,他们营造成一个小小的家,勉强可以餬口度日。可是,除了那条不会说话的老牛而外,冷清清的家只有牛郎一个人,日子过得相当寂寞。牛郎并不知道,那条老牛原是天上的金牛星。这一天,老牛突然开口说话了,它对牛郎说:“牛郎,今天你去碧莲池一趟,那儿有些仙女在洗澡,你把那件红色的仙衣藏起来,穿红仙衣的仙女就会成为你的妻子。”
牛郎见老牛口吐人言,又奇怪又高兴,便问道:“牛大哥,你真会说话吗?你说的是真的吗?”老牛点了点头,牛郎便悄悄躲在碧莲池旁的芦苇里,等候仙女们的来临。不一会儿,仙女们果然翩翩飘至,脱下轻罗衣裳,纵身跃入清流。牛郎便从芦苇里跑出来,拿走了红色的仙衣。仙女们见有人来了,忙乱纷纷地穿上自己的衣裳,像飞鸟般地飞走了,只剩下没有衣服无法逃走的仙女,她正是织女。织女见自己的仙衣被一个小伙子抢走,又羞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牛郎走上前来,对她说,要她答应做他妻子,他才能还给她的衣裳。织女定睛一看,才知道牛郎便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牵牛,便含羞答应了他。这样,织女便做了牛郎的妻子。他们结婚以后,男耕女织,相亲相爱,日子过得非常美满幸福。不久,他们生下了一儿一女,十分可爱。牛郎织女满以为能够终身相守,白头到老。
可是,王母知道这件事后,勃然大怒,马上派遣天神仙女捉织女回天庭问罪。
这一天,织女正在做饭,下地去的牛郎匆匆赶回,眼睛红肿着告诉织女:“牛大哥死了,他临死前说,要我在他死后,将他的牛皮剥下放好,有朝一日,披上它,就可飞上天去。”织女一听,心中纳闷,她明白,老牛就是天上的金牛星,只因替被贬下凡的牵牛说了几句公道话,也贬下天庭。它怎么会突然死去呢?织女便让牛郎剥下牛皮,好好埋葬了老牛。
正在这时,天空狂风大作,天兵天将从天而降,不容分说,押解着织女便飞上了天空。正飞着、飞着,织女听到了牛郎的声音:“织女,等等我!”织女回头一看,只见牛郎用一对箩筐,挑着两个儿女,披着牛皮赶来了。慢慢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织女可以看清儿女们可爱的模样子,孩子们了都张开双臂,大声呼叫着“妈妈”,眼看,牛郎和织女就要相逢了。
可就在这时,王母驾着祥云赶来了,她拔下她头上的金簪,往他们中间一划,霎时间,一条天河波涛滚滚地横在了织女和牛郎之间,无法横越了。织女望着天河对岸的牛郎和儿女们,直哭得声嘶力竭,牛郎和孩子也哭得死去活来。他们的哭声,孩子们一声声“妈妈”的喊声,是那样揪心裂胆,催人泪下,连在旁观望的仙女、天神们都觉得心酸难过,于心不忍。王母见此情此景,也稍稍为牛郎织女的坚贞爱情所感动,便同意让牛郎和孩子们留在天上,每年七月七日,让他们相会一次。
从此,牛郎和他的儿女就住在了天上,隔着一条天河,和织女遥遥相望。在秋夜天空的繁星当中,我们至今还可以看见银河两边有两颗较大的星星,晶莹地闪烁着,那便是织女星和牵牛星。和牵牛星在一起的还有两颗小星星,那便是牛郎织女的一儿一女。牛郎织女相会的七月七日,无数成群的喜鹊飞来为他们搭桥。鹊桥之上,牛郎织女团聚了!织女和牛郎深情相对,搂抱着他们的儿女,有无数的话儿要说,有无尽的情意要倾诉啊!
传说,每年的七月七日,若是人们在葡萄架下葡萄藤中静静地听,可以隐隐听到仙乐奏鸣,织女和牛郎在深情地交谈。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他们日日在盼望着第二年七月七日的重逢。
从古代典籍的记载看,民间认为织女聪明美丽、多才多艺,在七月七日晚间,向织女乞求智巧,可以除去笨拙,变得眼明手巧,故亦称为“乞巧节”;又因为参与乞巧活动的大多为闺阁妇女,因此又叫“女儿节”。是日妇女多在庭院聚会,穿新衣、拜双星(即牛郎星和织女星)、摆香案、供果品,穿针引线、搭接彩缕,进行各项乞巧活动。
又是一年一度的11月11日“光棍节”,又叫“单身节”。关于光棍节的来历倒还有些说法。
“光棍”最初并非指单身而是流氓地痞。
“光棍”一词在中国最先出现于元朝。元朝萧德祥的杂剧《杀狗劝夫》“楔子”里写道:“却信着这两个光棍,搬坏了俺一家儿也。”这里的“光棍”就是流氓、地痞、无赖、人渣、烂仔的意思。
明末凌蒙初的小说集《初刻拍案惊奇》卷27:“元来临安的光棍,欺王公远方人。”
清朝吴敬梓的长篇小说《儒林外史》第46回:“恐怕是外方的甚么光棍,打着太尊的旗号,到处来骗人的钱。”也是这个意思。(呵呵,即使从今天来看,这个最初的意思也还是有一定道理哟!)。
只是到了明朝以后,“光棍”才指没有老婆的单身成年男人。明朝冯惟敏的杂剧《僧尼共犯》第一折:“哄俺弟子都做光棍,一世没个老婆。”清朝洪楝园的杂剧《后南柯·招驸》:“妹妹已有人家,阿兄犹然光棍,岂不愧煞人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此外在一些方言里,“光棍”还有聪明人、好汉、识趣者的意思,如“光棍不吃眼前亏”的说法。
更有意思的是,在云南的西双版纳,有种树也叫“光棍树”。
传说中,有四个男人,当然都是光棍,也就是没老婆没女朋友没情人也没某某伴侣的那种。
他们聚在一起搓麻将。从上午11点打到晚上11点。输赢倒是次要的,奇怪的是,搓麻过程中,不论是谁和牌,自摸或者接炮,都是和四条。于是自始至终,都在,四条,四条,四条。最后有输得多的人火了,拍桌子说,四条四条,四条什么啊?另外三个说,四条就四条,还四条什么。
四条什么?这本来不算个问题,麻将牌里,四条就是四条,没有四条什么的说话。不过,打完麻将,他们一起去冲澡,把衣服裤子一脱,答案很快就出来了。输钱的那个人,十分兴奋,边冲水边欢呼,我知道四条什么了,我知道四条什么了!
相传当天光棍们都要吃糖葫芦,而且要一口气吃光,这叫“脱光”,要不然,来年还是光棍。
各个国家的文学史家们的研究证实:无论是何处,有无文字,只要是有人的存在,就有鬼的传说或故事,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民间的鬼故事。
很多人问过我,苗蛊到底为何存在?为什么对自己有伤害还要继续炼?
我想因为大家都不是黑苗人,不了解这种苗蛊对他们根深蒂固的影响。我原来也解释过,最早是因为苗女的美貌,引起了很多达官地主土匪强盗的觊觎。因为她们没权没势,无法防身,只有任人欺侮的悲惨命运,所以后来就有女子练就了苗蛊保护自己。最开始也是只在女子之间流,慢慢的就变成他们改变自己命运的一种信仰,也曾一度有过全苗皆蛊的时期,再后来就是一代一代的留传,上千年的传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磨灭的,虽然后来的苗蛊不一定是用在保护自己身上,而且也越来越邪恶。
对于养蛊的人,全身上下任何一处都可以成为蛊的温床,只有对蛊近乎痴迷的人才会把蛊种在舌头上,与同吃同睡,像神一般的供养着,这种人的家庭一定是有受过苗蛊恩惠的,所以一代代传下来,这就是他们的佛祖大神。
叔公说过这样一个人,那时他也还小,隐约记得寨子里的人都称呼他季叔。季叔对寨子里的男女老少全都好得不得了,他手脚很勤快,父亡母瘫,他家却是那时候黑苗里唯一一个自给自足的家庭,他一直都虔诚的炼着苗蛊,在季叔很小的时候,这蛊就种在了他的舌头上,他还不会炼蛊以前都是他的。
母亲。
养着他舌头上的蛊,到他长大以后,这蛊也就伴随了他从童年到少年到青年再到中年,与他如影随形,这种自小种于舌尖的蛊,据说灵性特别强,养蛊之人心想何事它就能感应而帮助他,这么说吧,就是关键时候它就能救养蛊人的命,如同守护神一般。
听起来似乎这蛊挺好的,可是养着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的,因为这舌尖蛊有很多的禁忌。比如季叔一年四级都要喝温水,冷一点热一点都不行,吃的东西也很讲究,所有沾有动物血的食物通通不能吃,因为这样会污染蛊,当然在季叔眼里那是亵渎,最直接的惩罚就是心跳加速,一招一式不对就都是丧命的危险。所以大家都可以想象季叔是多么的能忍和小心谨慎,他在寨子里几十年都没有和一个人红过脸。
季叔年轻时有一年上山采药,结果路走偏了遇上了大熊,这熊杀伤力太大了,差不多人遇上基本就算没戏了,季叔当时也怕,估计差不多也要尖叫逃跑了,关键时候却猛然想起舌尖蛊,硬是把自己到了嘴边的尖叫憋回了肚子里。心想这下是死定了,舌尖蛊再厉害,面对这巨大无比的熊估计想帮也使不上劲,索性就不跑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等死,可是这熊走到他旁边嗅了嗅,转过身摇摇摆摆就走了。
季叔吓出了一身冷汗,熊走后才跌撞撞的回了寨子,回到家本想不让母亲担心而装作什么事也没有,谁知道一回到家就呕出了几口鲜血,但是其实季叔身上一点伤痛都感觉不到,母亲一看见就大惊失色,连问季叔是不是今天遇上危险了,季叔知道母亲是内行,也瞒不住了,就把今天的事说了出来,母亲听后就说,这是舌尖蛊救了你的命啊,于是默念几句咒语,用热水朝季叔呕出的血一泼,上面密密麻麻的就是一大片破裂的虫壳。后来季叔就一直对此蛊敬若神明了,季叔的母亲也种有舌尖蛊,后来也是得它救助,才保住了一条命。
后来叔公给我们解释,这蛊因为是季叔小时就种上的,能与此人心意相通,比如危险时候季叔下意识的显示出对熊的恐惧,这蛊就能破壳让叔公身上出现一种让熊没有兴趣的味道或者让熊产生幻象或者发出一些熊能感应到的电波,但是救养蛊人一次,蛊就大批量的亡,呕血是排异,这血却是蛊吸食季叔舌尖的血。
如果蛊全部死亡,这人的舌头也就跟着废了,就变成了哑巴,所以养这舌尖蛊是异常危险的,普通人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而且养舌尖蛊万事要以蛊为先,信佛之人是怎么将佛供为上宾,他们就是怎么对待舌尖蛊。
在苗蛊的世界里,使用尸油的养蛊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说起这个,不得不又说回寨子里青苗与黑苗最初的恩怨纠结。
发生阿美的事情后没多久,黑苗里有一个老妇人,叫阿桂。此人面色黑亮,异于常人。
那时候青苗已经开始有些防备黑苗了,但毕竟未来的日子大家是要一起过的,也没下什么死心眼防。用尸油的人就像吸毒一样一旦接触就是想戒也戒不掉,而且每隔一段。
时间。
势必要用一次,尸油也必须得使用者自己提取出来,尸油是炼蛊人到了一定级别想要突破达到一个更高的高度时激发潜能的圣品,但是这种东西就像是人到了自己的一个极限,为了证明自己可以更强而寻求一种能帮助自己超越极限的媒介一样,注定了是要对自身有所伤害的。
这个阿桂是跟着逃难过来的黑苗中唯一使用尸油的,她的一生都献给了苗蛊,不婚不育,无儿无女,真不知道她这种痴迷的态度因何而来,所以使用尸油也就不是什么怪事了。至于为什么是养蛊高手才可以用尸油,那是因为有尸毒,普通人或是炼蛊不是那么精通的人乱来的话必然命丧当场。
阿桂严格说来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是沉浸在她自己的炼蛊世界里,但是有些事情做出来了就是大逆不道了。因为阿桂又到了该用尸油的时间,原料怎么来就是个问题,实在顶不住用动物的炼炼也还勉强,但是炼尸油本身就要耗费掉养蛊人的很多精力气血,用动物来炼那就大大的浪费了,所以阿桂还是兵行险招,去挖了青苗人的坟,一般是新死不久那样半干不干的死人是最合适的,那时候的尸毒合适,尸油也合适。
阿桂那时候和青苗人住的非常近,就晚上收拾了工具悄悄上山去挖坟掘尸,用瓦罐也不知装了什么部位的烂肉回来,在家里炼尸油,闭门闭户却还是有阵阵妖香在屋外四周流窜,周围很多青苗人还是忍不住好奇了,黑苗虽然心里明白也不敢说出来,一连三天阿桂都没出来过,也不吃也不喝,第三天她出现的时候却是面色极好,有些与她年纪相仿的青苗妇人就禁不住去问她,还问她是不是在炼什么长生不老药啊,什么偏方之类的,也不知道阿桂是什么表情。而炼出来的尸油就用火慢慢熏出烟来吸进嘴里,感觉是在身体里巡游一圈又吐到养蛊的大瓦罐里,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样拥有很多神秘莫测的力量。
这以后阿桂又正常了许多,还能对青苗们有说有笑的,本来也就算过了这一着了,没想到事情还是败漏了,本来新死之人的家庭都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常常去上上坟也是在情理之中,谁知这阿桂事情没处理好露了马脚,别人去上坟的时候先是发现土是翻新的,然后一翻一大把柚子叶,不得不翻开坟,发现尸身还被人动过,这还了的,那家人怒气冲冲的找到了宗长,说是有人存心跟他们过不去了,人死了都不放过,放了柚子叶就等于打散人家的魂一样,是很缺德的,何况还动了尸身呢。
但是话说回来,黑苗也是个相信鬼神的族群,阿桂必是怕了鬼气缠身才会这么做的。
这一闹又是众人皆知,青苗们是个个都义愤填膺,当然大家不是说怀疑是黑苗所为,只是这事做得太损,非要把人揪出来不可,这就势必要全寨大搜查了,黑苗新来的,很多事情还要宗长出面和他们的首领说说规矩,首领当时就知道事情闹大了,索性也不隐瞒了,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并恳请宗长不要将事情闹大,很多事情是可以商量的。
宗长心里也明白,若是让青苗人知道了真相,恐怕两边非打起来不可,于是也是在这样的形势下,两边才订立了协定,并且把阿桂交了出去。
阿桂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也知道自己太损,跪在那家人面前连磕99个响头,当时青苗很多人都在场,有一些其实心都软了,无奈不是自己家事,别人不原谅,自己当然也不要插手才是。
阿桂回去就一命呜呼了,身上就是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种黑,黑苗理亏悄悄把人埋了,虽然也多多少少有不服,还是忍下了,不知那家人是不是解了恨。后来宗长也布了两边订的协议,希望大家将来不要互相为难。
有一种蛊叫百花蛊,顾名思义就是用百种花来炼的蛊,但是大家可不要被这个美丽的名字骗了,寨子里就有一种说法,叫做:百花蛊,噬心蛊。
这个故事比较久远了,寨子里其实放眼望去满山满地的绿,要说有花也就是绿映丛中一点红,可是叔公说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无论是春夏秋冬,到处都有一丛丛的花,五颜六色,漫山遍野啊,花自然是野的,叫不出名字的,可是却很美,有婚嫁的时候呀,去采那些应景的花铺得满屋子都是,也把青石板路上洒满一片,预示着新今后的。
幸福。
美满。
黑苗本是没有这样的风俗的,但是看见寨子里青苗们的婚礼那么隆重漂亮,也就逐渐的融入了这些细节,黑苗里也有恩爱的夫妻,只是在表达上是要比青苗逊色一些,黑苗里当时就有这么一对中年夫妻,他们结婚那阵,黑苗和青苗关系是最紧张的,婚礼可就没有那么浪漫的场景,女主人大概骨子里就是个浪漫的人,喜欢这些风花雪月,奈何人老花残也不好意思再要求个补办婚礼吧,如果这事要是搁在现在的城市里也是很正常的了,哪里还会有后面那么多事呢。
这对夫妻也都是炼蛊的人,大家各炼各的,互不干涉。后来寨子里有人结婚,女主人就总是呆呆的站在屋门口望,不是说男主人对她不好,就是没有她想要的浪漫吧,估计是看多了泛酸水了,就开始厚着脸皮有意无意的试探一下老公,那样的婚礼好不好呀,以前没有是不是有些遗憾啊。男主人却总是说,好什么好,一结婚就去拿花来糟蹋,留在那开着不是很好吗,费事。本来吧要求一个世居山中的男人懂浪漫就是有点奢求,不过这男主人也太不解风情了,随便那么一应就是了,美丽的事物是女人,不管什么年纪都是爱的。
女主人渐渐问得就些烦闷了,就不再问下去,对那些花却别有深情,自己去采摘了新鲜的花,一片一片剥落下来,四季的野花上百种那是小意思,储了一年才能开始炼百花蛊。起初只是爱花而用花入蛊,并非是有目的炼的。百花蛊感觉上很柔情,需要炼蛊人的眼泪和血滴,而且一定是舌尖的血来淬炼,而且炼蛊的过程对于女人来说是个很好的内外兼修的美容体验,炼蛊过程中花中的精华会被炼蛊人吸收,炼出来的自然就是蛊毒了。
说起来也可笑,女主人居然因为丈夫的一句话而对他有了嫌隙,每天看丈夫有很多不满和怀疑,慢慢的就越来越觉得丈夫不关心她,不理解她,男主人也真是粗心,对妻子的变化一点感觉都没有,再加上女主人大概到了更年期,什么事情都看得比天还重,两人就避免不了的发生了争吵,吵来吵去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事不在小,重要的是心态。男主人也属于典型的没心没肺的类型,吵完了还能马上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女主人就想得多了,常常一宿一宿的流眼泪不睡觉,怎么也转不过那个弯来,结果想来想去居然想起了用百花蛊。
女主人说做就做,开始每天给男主人的饭菜里都加点‘佐料’,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用小银针扎他的颌下,天天给他催蛊,一直这样过了一个月,男主人开始出现了一些症状,经常莫名其妙就心惊肉跳,心里老是不安宁,一开始也没放在心上,慢慢的出现频率高了才觉得不对劲,但是他根本没往下蛊方面想,对于朝夕相对的妻子那更是毫不怀疑,就总担心是不是要出什么大事了,其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妻子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于是他很着急出去找妻子,妻子正采了花回来,看他脸色不好,心中已是明白几分了,其实心中也有愧疚,就问他急急忙忙去干什么,男主人竟难得的拉起她的手往家里走,回到家才把自己这段时间来的心慌说出来,显然很担心女主人会发生意外,特意叮嘱女主人要注意点,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烦闷和猜疑都烟消云散了,女主人竟像孩子一般哇的哭了出来,把男主人吓得够呛,结果一边哭一边说自己给他下了百花蛊,本以为‘暴风雨’要来了,谁知道男主人却像松了口气似的,脸色平静的说,原来是你对我下蛊了啊,我还以为要出什么大事了,没事就得了。说完跟不关他事一样,对于女主人来说已经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很柔顺的给男主人解了蛊。
解百花蛊,舌头是关键,就像扎穴位一样在中蛊人的舌头上按排布扎好多个洞洞,在中百花蛊的前一个月里是没有明显症状,但是可以从舌头看出来。女主人的百花蛊其实就是一种试情蛊术,它可以试出来中蛊人对下蛊人的感情,有些恶毒一点的就是如果中蛊的人对他的感情是假的或者没有感情就让人直接死了,而女主人毕竟对丈夫还是有情的,所以每天晚上用针扎男主人的下颌就是逼大部分蛊毒出来。
有时想想黑苗们是不是曾经受的伤害太深了,什么事情都要依赖蛊,伤了别人也伤自己。
民国时期,山东某县的一个县长,以“倡导文明,改良风化”为名,在县城里新建了五座漂亮的公共厕所。新厕建成时,县长还要逐个剪彩,不但要鸣锣放炮,还要在每座厕所两边贴上大红对联。
按说县府都是耍笔杆儿的文人,写几副对子不是啥难事儿,可一听说是为茅厕写对子,一个个摇头叹息,表示不能胜任。县长又许下重赏,可还是无人响应。
县府的郭秘书见县长为了难,想到他一个在县中学当校长的朋友郑明之是清华学府的高才生,善写对联,便向县长主动请命。
晚上,郭秘书提了瓶好酒和一包猪头肉来到县中学,找到他那朋友。两人边喝边聊,当郑校长得知郭秘书的来意后,脸色陡变:“郭老弟,写几副对子本不是啥难事儿,可从没听过有为茅厕写对子的,这要是传了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不行,恕愚兄不能从命。”
郭秘书急了,连忙拉住郑校长恳求说:“郑兄,小弟在县府当差,此事对县长大人许了保票。若是郑兄不肯帮忙,恐怕小弟的差事就悬乎了。”
郑校长推不掉了,说:“罢,罢,为了你我友情,愚兄就豁出去了。”
第二天,郑校长一晚上没睡觉,苦思冥想熬到天亮,终于写好了五副从来都没写过的对联:。
从来日夜不闭户。
过往未见人拾遗。
进门须鞠躬,
过路先捂鼻。
既来想得大解脱(大便),
进站定有小便宜(小便)。
进来时个个紧张,
出去后人人从容。
来人不蹲就站,
去者非男即女。
郭秘书不负县长重望,将对联送到县长手里。县长看后大加赞赏,连夸郑校长是个人才。
他看了眼妻子的十多通来电提示便将手机调成关机模式,前月办理了离婚手续,但是在房产和家庭财产问题上僵持不下。
他默默抽了根烟,随着青白的烟雾缓缓上升,他有些精神恍惚,但突来的震动把他给惊醒了,随之而来的是尖利的猫叫声,还有车轮被什么缠住的阻挡感觉。
他抬眼看清才发现自己已经将车看到邻居家附近了,他迅速的将车调转方向开回家中,若无其事的回到家中并打开了电脑进行日常娱乐。
阴灰的天空无风却潮热难耐,大黑哥哥和我待在特制的动物铁笼里,脖子上的长锁链也随着我的移动发出沉闷的响动。
男人下了车,正在用铁钳细心的清理车轮上的污渍,半截因沾染血而黏糊糊的猫尾巴而且在杂乱且变黑的白毛里有颗被压爆的黑眼珠,压破的部分流出浓稠的血和黄白的脓液而那颗烂掉的眼球中心的部分被硬生生挤凸出来,随着铁钳的夹起轻轻的晃动并流出红黄的脓液。
不久下了雨,被车轮碾压的过猫尸流出暗红的黏稠血液,而猫的左眼已经被碾压的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被压出眼眶的右眼球靠着根暗红的眼筋将右眼与塌陷破烂的脑袋连接成在一处。
不少人撑着雨伞从小白猫身边匆匆走过,有的甚至因人多推挤而踩中了小白猫的肚子,酱红的滑腻肚肠和浓黄的猫屎被挤压的爆出来,有些仔细的人发现自己路过或踩中猫尸纷纷发出作呕声,拍了拍自己的西装腿裤便好像沾染到晦气似的嫌恶的走了。
小白猫全身全部浸在浑浊冰凉的泥水里,雨水冲刷掉血渍,它的右眼球眼球被粗心的路人一脚踩爆并黏在鞋底不断磨出更多脓液。
打着伞的盲人丢失了雨伞,他的眼睛是漆黑的,看不见光明。盲人记得句话,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并且夺走了他的世界。
盲人的东西掉了,粗糙的手在地上摸寻着,碰到了猫空洞洞的眼眶,他哭了,他伸手摸着自己的眼睛又笑了。他找到了自己丢失的东西,漆黑的双眼看着黑色的世界,坚定的向前走。
雨更大了,不断有黑浓的脏水涌入眼球与眼眶的空隙处,脑浆也从这个眼眶挤出来并与脏水混合。而撞死猫的人正在不停的敲打着键盘将内容发送到八卦论坛上。
不少匿名者在这个八卦论坛上爆料当红明星的黑历史。某某明星靠上位获得参与影片的机会,主人不停的刷着这些贴子并正义盎然的抨击这些不道德的现象。
最后小白猫被它放晚学回来的小主人发现了,望着被撞死却又被踩的不成形的小白猫,小主人呆呆的走过去,像不敢置信般睁大了眼睛怔怔看着,过了片刻才捂住嘴大声哭叫。
她的母亲在厨房里听见了这声尖叫并快速的跑过来。
“怎么了?”
当她的视线随着女孩的手转到猫的尸体上也呆住了,忍住干呕的冲动将女孩硬生生的拉到路边道:“宝贝不哭啊,明年去你阿姨家抱只更好看的猫,啊,不哭。”
用手背擦着女孩不停掉落下的泪水边道:“你不是最喜欢那只猫的吗,明天我给你说说,家里这只猫被哪个不长眼的畜生撞死了,让她将那只给我们。乖,宝贝不怕啊。”
女孩依旧不停哭着并扯着妈妈的衣服往下拉,旁边又走过几个衣着光鲜的行人,母亲看了眼身上沾满鱼血油腥的围裙便不由的红了脸道:“宝贝乖,咱不哭,等会儿把它埋了啊,先回家。”
母亲双手用围裙擦了擦手便蹲下来摸着女孩的脸安抚道:“乖啊,不哭。”说完便抱起小女孩准备回家但女孩突然像疯了般哭叫起来并不断诅咒着什么,周边有些妇人停下脚步将视线投向这边。
母亲感到自己的脸像被煮进滚烫的沸水里般难受,背过那些投来的视线,不顾女孩的反应径直抱着她往家走,这时女孩的父亲从公司回来了,目光有些严厉的望着母亲。女孩对上父亲的视线,哭叫声也微弱下去,渐渐的只是委屈的抽噎着边回身看着小白猫的尸体。
母亲理了理烫染过度的暗黄头发边抱着不再哭闹的小孩往家走,女孩像有什么堵住喉咙般抽咽着低声道:“一定要好好埋,小白猫被压,压成,那个样子……”
父亲在旁边瞪了眼女孩,然后便将女孩抱到他手上快步回家。
关了房门,父亲便将女孩的书包放下了并立刻冲着女孩的母亲道:“为了个畜生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你知道么,公司里前天有个肥差,最适合的明明是我,可那个公司却在今天安排徐沉去,我连张口的机会都没有,人家都知道我要养活你们两个害人精!我又不会讨他们欢心,当然什么差事都轮不到我。公司那群人瞧不起我就算了,回到家还要看你们这对活宝为个畜生丢人现眼!给隔壁邻居看见了,明天传到公司,大家也不过了!”
女孩的母亲有些局促的站着,强忍下心头的酸楚与怒火,有些委屈的反驳道:“女儿喜欢的那只白猫,现在被人撞死了,她能不伤心么。”
女孩在父亲发火之后便不断的哭,因为拼命忍住的关系而变成那种刻意压低的哭声听起来极不舒服。
父亲理也不理,径直走到房间里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门。
女孩见母亲走了便抬起哭的很难看的脸委屈的看着妈妈边害怕的小声道:“猫,埋、埋掉。”
本来无端受了顿火,心中满是积郁的愤怒,听到女孩的声音,又想到这件事情只是因为一只猫就变成这样,更加难受。这时女孩见妈妈没有反应,有些焦急便不停拉扯着妈妈的衣服要往外走。
女孩的母亲终于忍不住了,将女孩推到旁边道:“不过只猫而已,将来再弄一只就是了,还要说几次?”
解了围裙便也走开了,走到一半望了眼门锁还未松动的房门有些心酸。明明知道结婚就会这样,可以前还是憧憬过,等到真到身临其境才知道这种滋味多难熬。
返回身将压着声音不敢哭的女孩又抱在怀里,安慰道:“小白猫的灵魂会覆到你喜欢的下一只猫身上,乖,听话,你的小白猫只是换了副样子在某个地方等着你带它回家。”
母亲侧眼看了下房门知道那个人根本不管便将女孩高高抱在怀里往外面走。
“来,我们把它好好埋了,乖。”
这时路上的行人很少了,雨水混着灰土和汽油的味道流下了昏暗的下水道。
有个高中生模样的人走过看到路中央有只死猫,看着很渗人便觉得自己应该处理掉这只畜生好别让其他人也看着难受,何况车来车往的,要是碾成碎块了,明天保洁人员也不好清扫。
嫌弃的用报纸裹住猫尸往前看了看并没有可扔的地方,也不想多管闲事了,猫身上混着怪味的水湿透了报纸,高中生发出恶心的啧啧声并直接将猫尸扔进了可回收的垃圾箱里。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多事,用纸巾擦了擦手满腹抱怨后悔的走了。这是个小地方因此那些清洁人员只有早上才会清理垃圾,现在那只白猫被充满道德感的高中生扔进了垃圾箱内。
女孩与母亲走到外面找了圈也没发现白猫的踪影,女孩又哭了会儿,眼见天黑了,母亲又显出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便只好回家了。
隔了几天因收垃圾的休假没来又没其他人收,那个散发着浓烈腐烂味道的垃圾箱堆满了垃圾,一位年长的大妈看也不看便将垃圾扔到已经堆的很满,甚至落到干净地面上的垃圾箱里,并卷了张纸点着了将烧着的纸扔进垃圾箱里。
焦味从腐臭的垃圾箱里散出,不少年轻人捏着鼻子从垃圾箱旁走过,画了亮丽眼线的眼睛紧紧闭上似乎什么也没有般。
白猫因踩踏和雨水而变得乱七八糟的身体,在焦化的塑料和废弃的布袋玩具里慢慢被燃烧,塑料制品烧焦后变成了黏稠绵软的胶质糊状物体死死缠住了白猫的腿骨并将其裹住细细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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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哥哥正在企图咬断铁质锁链,它说它听到了隔壁阿白猫的哭声,可我除了闻到空气里的腥味,车子将粘软的泥鳅和蜗牛压碎散发的味道,以及浓烈的肉质被灼烧的焦臭味。
女孩因昨天的哭叫而红肿的眼睛朝着身边望了望,此时白猫的肚子已经在胶化的红塑料袋下变得乱七八糟,浓重的味道传到女孩的鼻尖。
女孩捂着鼻子左右看了看,对着身边的妈妈道:“老师说只有没公德心的才会乱扔垃圾,臭死了,妈妈,快走。”
终于火烧尽了,白猫已经和焦化的垃圾融为一体,谁也不知道这个恶心的黑块块是个生命,浓黑枯焦的气味散发到清晨鱼肚白的天空上消失不见。
狗是不会哭的,但会流泪。泪水从大黑哥哥的眼睛处流下来浸湿了黑鼻子,哥哥耷拉下耳朵缩成个棕黑毛球团。
我用爪子扑打推攘着它的脑袋问道:“你怎么了啊。”
它将胖胖脑袋埋到棕黑的毛爪子下,但我知道它在哭,不过很快主人走过来将它用鞋尖踹到一边并将我抱起放进了个布袋里。
黑色的布袋里里面都是黑暗暗的,我用爪子勾着布袋往上爬,刚探出脑袋就被狠狠扭着脖子拽上去并不断的狠揍,再次被塞进布袋里我就老实了,我不敢往上爬。
到达目的地,布袋被人拽住并掀开,一双粗糙的大手将我高高举起,并用那双带笑的眼睛望了望。
“是只公狗耶,谢谢我的乖侄子啊。我家小孩就喜欢狗。”
说完六七十岁模样的老妇人又笑着摸了下的我的毛脑袋才道:“上次你送错只母狗,我呀,把它扔到马路边了,第二天看见被压的跟血肉块样,估计是没躲,母狗就是晦气,唉。”
主人指了指我也笑道:“这次生的母狗有三只,我直接就扔水沟里去了。那些未睁眼的小狗舔着我的舌头,要喝奶,我直接就扔水里了,它们连叫都没叫。所以说母狗什么的养来没什么用,不能看家不说还尽麻烦,我这次就直接杀了吃了,别说,那胖狗还真肥,味道很香,家里还有只公的,下次再养大点,到时候请大家一起吃。”
老妇人笑着应道:“母狗确实招人嫌。不过说到母这个字我又想到我家那表媳妇今年初生了大胖娃,本来他们家高兴坏了,一看是女娃,唉,简直作孽哦。幸好,我家生的是孙子,而且我孙子的成绩也是数一数二的。”
主人嘲笑老辈人思想迂腐又想到自己新交的女朋友不禁同意道道:“女人确实不好,表姑,现在班上不少人都想着长大娶日本女人呢。”
老妇人笑着点了点主人的额头便将我抱到屋里并拉着主人进了屋子里。
我在颠簸中到了某个地方才被放下来,刺眼的光线投下来,我又缩了缩往布袋里回爬。
脸上有些青胡须的高个子男孩,望了眼布袋里的小黄狗,朝身边的人笑了笑:“你怎么喜欢这些畜生,你知道前天我爸还将隔壁邻居的那只老的不知年份的狗毒死了。谁叫他家狗老冲人乱叫,我就讨厌臭狗,我爸也讨厌它。知道吗?毒死那大狗的时候听说可好玩了。我爸躲在旁边看着那只大狗在地上打滚不断吐出那种带血的白沫,肚皮都在地上磨出很多血了。据说那只狗还死死的瞪着我爸。我爸本来还有些后怕,但看到那狗死前的滑稽样笑的可爽了,本来还准备把那只畜生的眼睛给戳瞎,但怕被人发现便没敢。当时我爸还喊来我妈看,我妈这人胆子小还骂我爸来着,简直不可理喻嘛。可惜我不在,否则就拍下照片给班上那几个胆小的女生看。”
矮个子的男生沉默道:“是么,我也讨厌狗,我爸喜欢狗,我妈也喜欢,真搞不懂那样的哺乳动物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他们天天工作也不管我,要不是身子骨硬朗的奶奶在家我就真成留守儿童了……”
高个子男孩噗嗤笑道:“留守儿童,你小子,太逗人了。前段时间老师叫我去捐什么东西给山区小孩。我可激动了,我把那些破玩具全捐了,第二天我妈就给我买新的了。怎样,我强吧?嗯,哈哈。”
高个子男孩用手肘推了推矮个子男孩道:“我先走了啊,你慢慢逗狗玩。”
矮个子男孩道:“不再坐会儿,我送送你?”高个子男孩从口袋里摸了跟香烟点上并塞在矮个子男孩手上才道:“给你烟,明天我来找你玩。”
说完便走了,并在走时又哼了哼歌。
矮个子男孩在人走后关上门,将那根烟捻息了扔到窗外。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并打开了书本默默念着。
他和高个子从来不是什么好友,他性格孤僻没有人肯与他交流,只有高个子才肯和他交流,当然前提是他借高个子作业来抄。高个子常常给他烟抽是想让他们变成同类人,没人喜欢别人比自己高出许多,所以他常常假装接受。
他将布袋里的狗揪出来看了看并从抽屉里找了把美工刀在茶桌上待了片刻笑出声来,他冲着那只在半空中四肢摆动的小狗道:“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猫狗这类东西。靠着撒娇便能获得鱼肉骨头。而我那样认真的学习却连个微笑都没有,班中的人都排斥我,甚至连全班成绩最差的也看不起我。”
他将布袋这个罩住这只小黄狗并用绳子缓缓勒紧,又接着自顾自的道:“过去那只讨家人欢心的小猫被我杀了,我用剪刀剪断了它的脖筋,就那样捏着勾出来的脖筋看它在我手下将血流干。我讨厌父母抱着这只猫的样子,讨厌它舔舔爪子朝我喵喵叫的样子!”
“啊,对,我也杀了上次那只小狗。我迟了一步,等我发现时,我奶奶正准备将它扔到马路上。不过不要紧,我跟着她走到马路口看着那只小狗在地上乱爬。等奶奶离开后我便将小狗抱到了路中心。直到有人开车过来,我才离开,反反复复,我看着那只狗就这样被碾压的血肉迸裂。那种快感好像将世界上所有讨厌的东西都碾碎般。没有人会知道,即使知道了,那又怎样,我只是杀死了些猫狗而已……”
“班上的有个女同学,我向她告白之后她却将此当成笑话讲给其他人听,还联合其他人在背后排挤嘲讽我。为了表达我对她深深的爱意,我将她心爱的大花猫剥下完整的皮并将猫肉汤放进了她常用的保温盒里。当然她没有发现,她将那碗我亲手制成的猫汤喝的干干净净。那层猫皮里被我塞满了猫的内脏眼珠放在她的窗台上,第二天她请了病假,我想以后要多送些礼物给她,她才能感受到我是有多么的喜欢她。”
他伸手将布袋解开边道:“我还要用你做些有趣的事情哦。”
他将小狗放到膝盖上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并静静看着存放家人合照的相框。
他绕到奶奶身侧亲昵道:“老师叫我买那本《历史名人录》,我忘了买,你帮我去趟超市好吗?”
奶奶摸着他的脑袋笑道:“小禀只要喜欢读书,奶奶就疼你。对了,这次考得怎么样啊。”
他抬手扶了鼻梁上的扶眼镜道:“还不错。”奶奶笑的连眼角的皱纹都堆在一处了,收拾了下桌子便离开了。
他确认人已离开才回到房门里锁上了门,看了圈房间才发现这条狗躲在床底下。
他用美工刀一丝不苟的将摘取头部的狗尸切割成了方方正正的块状,俨然像在处理一件艺术作品那样细致严谨,完全按照事先划分好的比例完美切碎。
最后,全部藏在黑色的厚布袋里并罩上了层塑料袋防止血流到布袋上让人发觉,同时布袋里喷了些香水之类的液体除去狗尸的异味。
他单手拎着布袋低着头慢慢往学校的方向走,迎面走了两位学生调笑似的侧眼瞥了他眼便不知在讲些什么都走了。
他摘下了沾上雾汽的眼镜看了眼四周,这时天还很早没有多少人。即使这样还是有人多事的走到他跟前,像很熟似的挥手道:“你袋子里什么东西啊。”
他平淡道:“学校要求抽选些学生来做个人尿化验,我正好被抽中了。”
话到这里,眼前的人已经捂着鼻子嫌弃的走远了边和身边的几个人哭笑不得的道:“我不该睬他的,太背了,极品啊,有没有。”
他将手上的袋子绕了个圈漫不经心的走到偏僻角落才加快步伐,厚厚的黑布袋引来了些人的围观,他平静的当着这些人的面将黑布袋拎的晃来晃去,残碎的四肢与身体发出轻微的晃动仿似还活着般。
进教室时已有两三个学生在忙着互相对作业答案了,他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并将黑布袋也收进了课桌里。
下雪了,他坐在冷清的教室里伸手摸着黑布袋里的碎骨,手上甚至沾了未干的血渍,听着外面陌生的同班同学在欢呼。
而那些碎尸早被他排列整齐的藏在一些人课桌里,这是个完美的拼图。头部藏在陈盼的桌子里,而身体部分则完全可以拼成一个狗的身体部分。
下课铃响了,他兴奋的跟随着人流走回教室。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当他到达时,散落的碎尸被杂乱的排放,他有些遗憾,明明他设计的那么完美,却被这些生物打乱了节奏。
刚坐下便有女生失声尖叫,她将书包扔到地上,躲得远远的,她刚想从书包里摸出饮料来喝却摸到个毛毛黏腻的东西似乎还在蠕动,她往书包里一看,那是条被硬生生切下来的小狗的腿。
其余的人也惊吓到了,纷纷回到座位上翻看自己的书包。不断有倒抽冷气的声音,很多人面对尸块都发出干呕的声音,从教室里跑出来。
他抱着放入旧书的黑布袋装作在愣神,其实他在笑,可是他不能笑,他躲在这个装过尸体的黑布袋后拼命笑着,仅露出一双眼睛空空的望着他亲爱的同学。
事情惊动了班主任,他们怀疑到了陈盼身上,陈盼在私下爱拍些虐待动物的视频传到网站上,直到被揭发真实身份才停止了这些行为,不过私下里却听说有人看见陈盼用锄头像耕地般凿着狗的脑袋,但陈盼声称这是条病狗必须杀死了才能不感染别人,所以也没人阻止。那条大黑狗就那样被绳子捆住在地上挣扎,凿开的黑皮发出猩红的血,且黑狗不断因恐惧尿出黄色的水。看见的那人之后逃走了,被活生生用锄头凿死该有多么可怕,可据说陈盼隔天心情很好,说是家里病狗死了,终于祸害不到人了。
尤其是狗的头部藏在陈盼的课桌里再加上陈盼的虐狗行为,基本证据确凿。看,多么简单,他不过杀了条狗而已。其实他是充满正义的人,陈盼经常虐待猫狗,他是在惩罚陈盼,当面揭发陈盼的罪行。
如果可以,他会将陈盼的四肢切下来腌制成香浓的大块腊肉送给陈盼的父母享用,陈盼的头部会藏在教室的天花板上。
他是多么的有道德,他要让陈盼永远的待在这个教室。不过他不可以,他杀了猫狗没有任何法律可以证明他违法,国家法律上更没有规定虐狗是违法的,他是个真正遵守法律的好公民。
他压抑着声音低低笑着,心情无比的舒畅,不禁在午后温暖的眼光了沉睡了。
我死了,我被新主人切碎了,现在我的头被人放在垃圾箱上,而垃圾内是我被切碎的身体。
我不甘心,我才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我不记得妈妈什么样子了。只记得妈妈被带走后,主人丢了根肉骨头给我。那个骨头很香,有妈妈的味道。
年长的老人背对着我在打电话,老人笨拙的握着话筒道:“我这里不缺钱,你好好跟媳妇解释解释。我个老不死的,把好好的孙子弄丢了,媳妇生我的气也是应当的。我知道你虽然嘴上不说,其实也恨着我,你爹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啊。我把良儿弄丢了,我天天睡不着,就怕被人贩子拐了……”
“上次我看见几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小孩在街上表演,小小的女娃却要将铁刺对着肚子扎,虽然没见血,看着就疼。我当时就怕,你说要是良儿也在这里面,我该多心疼。明明都是上学的年纪却都在卖艺,我估摸这肯定有什么组织,像新闻里那样,可我老了,我不敢管也没那个心管。就怕被报复了,我这个老头子也不能找孙儿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现在很好,你让媳妇放心,我不会再去你那个家了。我这么大年纪,也是要点脸的不是。我把孙子丢了,我会自己找回来,哪怕翻遍了,也要找回来!我还不老,你信我这回,你爹我,对不起你!”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老人还在不断念叨着找什么,浑浊的双眼没有焦点,他开始清理漏在箱外的杂物,不时停下来擦擦眼睛,可却没有泪水,只是不时擦着脸上看不见的泪水,早已干枯的泪水。
我的脑袋在慢慢腐烂了,碎片似的身体早被清理掉了,但是我的脑袋却被人遗留在这里,我常常透过腐烂的眼球看着人们躲着我。
其实我只是想被埋掉,但是我明白,狗是不配有坟墓的。所以我乞求有人将我埋掉,可他们躲得远远的,我的双眼已经腐蚀的消失了脓液沾满了全身。
但没有人靠近我,清理垃圾的老人很久没来了,据说是这个城市找不到他的孙儿,他握着标明的硬座的火车票去了另一个城市寻找。新来的清洁工终于来了,终于有人靠近我了。
这是个有些胖的大妈,她的嘴不断的张合着,抱怨着什么,可半天下来却没有清理多少,但她的抱怨却永无止歇。
终于她用什么器具满脸嫌弃的将我的头部往某个袋子里拨,我很激动,我想,我终于可以被埋掉了,我不用在顶着人们作呕的眼光腐烂。
在我脑袋彻底被装进麻袋之前,我看见我的那位新主人带这个黑袋子,低着头走过了。
我闻见黑布袋里浓重的血腥,我知道,那是新的碎尸,我知道,永远,永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