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大学生小说书单推荐大全(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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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4-09 00:00:00    小编:逆天的真相

2023年大学生小说书单推荐大全(3篇)

小编:逆天的真相

每个人都曾试图在平淡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写一篇文章。写作是培养人的观察、联想、想象、思维和记忆的重要手段。范文书写有哪些要求呢?我们怎样才能写好一篇范文呢?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大学生小说书单篇一

些好的书就像是老朋友,不会让你有生硬的感觉,娓娓道来一些别人的故事,却会让你感觉你似乎也经历过,或者以后也会经历。闲暇时间,放下手中的电视剧或者游戏,看看这些有故事的书吧!下面是本站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大学生看的励志小说,供大家参阅!

16岁的肺癌女孩和17岁的骨癌截肢男孩的故事,以生死为题材的小说大多有种不把你逼哭不罢休的气质,但这本书读起来反而很轻松,很有代入感。女主角有点中二的性格,男主健气温暖的小细节,总和绝症这词格格不入。包括结尾,你永远无法定义生命,因为生命总是戛然而止。

可以被视为“概念小说集”,把三个短篇连着写,写了朱丽叶半道离学的私奔、和父母辈的相处、以及和情人的相处、和失踪的女儿的相处,漫长的一生被门罗片段地穿插起来,既离奇意外又似乎平淡无奇。那种令人心向往之的逃离,存在于每个人的意念之中。

看什么童话会看到心痛? 大约王尔德的能霸占到前几。他的故事没有一篇结局是传统意义的happy ending,或“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他的故事里,大多好人并没有所谓的好报,坏人也未必会有任何惩罚,但是,每个人每个小动物每样东西,都在故事里成就了自我。

作者将60年法医生涯浓缩成43个真实故事,用质朴却不失风趣的文字,为我们呈现了一幕幕与死亡相关的悲喜剧,深深打动了无数人:被残忍杀害的小孩子眼中最后的景象,冻死的老人临终前的孤独,用身体做盾牌保护爱子的伟大母爱。这就是拥有2万次医检经验的原东京都监察医务院长眼中生命的尊严,请让作者为你讲述这些生与死的故事。

这是个讲述书是如何振奋灵魂的令人难忘的故事。一个温柔的死神,一条名叫汉密尔的街道,一个在大逃杀中活下来的女孩。真正厉害的作者能把残酷的现实写的轻松愉悦,丑陋的人性写的不堪一击。9岁的小女孩莉赛尔意外得到她的第一本书《掘墓人手册》。她学会了阅读,她忍不住开始偷书,并不可思议地帮助了周围同样承受苦难的人。

《教父》这部小说的不同凡响的艺术魅力就在于:尽管描写的全是坏蛋,但作者曲尽妙笔,竟然能让读者不痛恨个别坏蛋,而痛恨整个龌龊的社会结构。因为他们杀人是整个不合理的社会逼出来的,他们杀的也都是更坏的人,同那些在幕后“坐地分赃”的政客比较起来,在“坏”的程度上,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读过睡前故事的人会知道,这是一本纷杂凌乱的书。像朋友在深夜跟你在叙述,叙述他走过的千山万水。那么多篇章,有温暖的,有明亮的,有落单的,有疯狂的。当你辗转失眠时,当你等待列车时,当你赖床慵懒时,当你饭后困顿时,应该都能找到一章合适的。

每一篇故事中,都有那个心口上绘着红心的黑衣人,淡蓝色的头发,默默行走,听着别人讲述的故事。 作者用她的画笔将心底的花园展示出来,在她的画中,那些久违了的情感让人感同身受,你会喜欢上每一个她讲述的故事,和故事后面的过往。

盖茨比为之奋斗了一辈子,向往了一辈子,那指引着他无数个梦里和daisy的幸福生活,最终就像那个时代一样,轰然倒塌,连影子都没有留下。但他着实是伟大的,一直到死的那一刻,盖茨比了不起不在坚守一份爱情,而在于在那样一个时代仍能坚守对未来,对一个”we"的憧憬。

《匠人》要探讨的是一种基本的人性冲动:纯粹为了把事情做好而好好工作的欲望。尽管匠人这个词让人联想到一种随着工业社会的到来而消失的生活方式,桑内特却认为,匠人的领域远远大于熟练手工劳动的范围;今天的程序员、医生、父母和公民都需要了解匠人精神的价值所在。

《匠人》从古罗马的制砖工人到文艺复兴时期的金匠,从巴黎的印刷社到伦敦的工厂,都是他笔下探讨的对象。从前那些匠人的生活和他们的匠艺也揭示了一些使用工具、安排工作和思考材料的方法,进而为我们如何利用技能来指导生活提供了各种可行的方案。

大学生小说书单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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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90年凭借小说《占有:一个传奇》(:4 romance,1990)斩获布克文学奖以来,当代英国著名的女性小说家与文学评论家a.s.拜厄特(,1936-)吸引了来自全球范围文学批评界的广泛关注。学者们试图通过多种视角,诸如历史、绘画艺术对文学艺术的影响、英国小说现实主义传统与后现代主义叙事技巧之间的关系、女性主义或性别问题等,结合文学主题抑或批评理论解锁和阐释拜厄特文学艺术的独特魅力。然而,拜厄特虚构作品中的“传记元小说”书写却未受到国内外批评界的广泛关注。拜厄特笔下的两部长篇小说《占有:一个传奇》与《传记作家的故事》(the biographer"stale,2000)都属于虚构类的、关于传记作家( biogra-pher)探寻传主(biographee)身份的虚构作品,同时这两部長篇小说都在质疑传记书写过程本身,探讨获得有关传记传主人生经历知识的可能性。因此这两部小说都属于“传记元小说”这一文类。

传记元小说是当代加拿大著名后现代主义理论家琳达·哈钦( lindahutcheon,1947-)所界定的文类“历史元小说”(historiographic metafic-tion)的一个分支[1]5,其理论基础是后现代主义历史理论。历史元小说在后现代主义历史理论观照下探讨了本体与认识论相关的问题。正如哈钦所说:“我们如何了解过去?我们对于过去知道什么?”[1]115历史元小说这一文类揭示了文本建构历史意义的过程,并突出了“历史与小说同为人为建构的一种理论自我意识。”[1]5如同历史元小说质疑“获得历史知识的可能性”[1]106,传记元小说关注完成传主身份建构的过程。与传统传记小说不同的是,传记元小说并非重新叙述传主人物的生平历史,而是公开讨论传记写作中所依赖的选择与建构过程。因此,传记元小说探讨的是重构与叙述,以及传记中涉及本体、认知论和方法论相关的问题。西方学者昂斯伽·纽宁(ansgar ntinning,1959-)认为“传记元小说突出美学上以及传记性的自我指涉性、密集的互文指代网络以及多样类型的文类混△,"[2] 154 - 155口。

拜厄特的小说《占有:一个传奇》和《传记作家的故事》都突出纽宁所指出的这些传记元小说的特点。首先,两部小说都突出美学上的自我指涉性,以此来提醒读者小说作为虚构性文本的本质。例如,《占有:一个传奇》从题目开始便强调其“传奇”(romance)这一文类属性,这样也就突出了文本自身的虚构性及其形式上的结构特征。《传记作家的故事》通过小说主人公菲尼斯·南森自问:“我这是在写一种什么样的东西,为了什么目的,写给什么读者?”[3][4]以此来质疑传记文本自身。正是通过这样的手段,拜厄特的这两部小说强调主观性、相对性、选择性以及建构性作为传记元小说的突出特征。

其次,两部小说不仅在文本中都包含着大量互文指代性的文本,如一些高经典(high canon)英国文学作品片段,而且混杂着多种文类。《占有:一个传奇》中混杂的文类包括侦探故事、神话故事、哥特小说、校园小说、书信体小说、史诗、抒情诗、日记、文学传记、维多利亚时期的偶像传记、文艺理论文章以及传奇,等等。《传记作家的故事》也含有几种虚构性的、非虚构性的甚至非言语的文类,如传奇、侦探故事、虚构性传记、戏剧、抒情诗、自传、讲座笔记、索引卡片笔记、报纸文章、素描、图片以及木制画作的复制品。由于其明显的互文及多文类混杂的结构特征,拜厄特的这两部小说不仅如典型的传记元小说那样模糊了事实与虚构之间的界限,而且还突出了传主人物真实生平事迹与记忆性传记文本叙述之间的差异。

在赖娜·斯蒂维卡( lena stevek-er,1980-)看来,“《占有:一个传奇》和《传记作家的故事》这两部传记元小说的书写一方面旨在表达后现代主义对于传记传主身份与历史客观性和真实性的质疑,另一方面又比建构主义的书写方法更加深刻”[4]25。那么拜厄特的传记元小说书写深刻在哪里呢?除了传记元小说的典型特征外,又有什么独到之处呢?通过文本细读可以发现,拜厄特的传记元小说书写不仅突出了对传主身份与历史的文本建构,从而强调了传主人物的真实身份和传记书写再现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同时作家认为理解和认识传主真实身份与历史是可能的,其方法是“直觉解释”,具体的两个有效的方式分别是“诗歌”与“符合伦理前提的想象力”。

一、对传主身份的文本建构

米德柯的这段话旨在表明,对于传记元小说研究的首要任务是分析这一文类所使用的叙事与结构技巧,并以此质疑传记的书写过程。换句话说,批评界主要聚焦于传记元小说中对于传主身份及历史的文本建构手段,用传记理论家艾拉·布鲁斯·奈德尔(ira bruce nadel,1943-)的话来说就是“考察已经完成的文本是如何使用文学的手法处理传主的”[6]153。拜厄特的两部小说《占有:一个传奇》和《传记作家的故事》都是关于如何书写历史人物的传记元小说。这两部小说都旨在展示生成传主身份与再现传主历史的文本建构过程,并揭示故事的连贯性、因果性、目的性、客观性等绝不是传记固有的特征,而是源自传记作家的文本建构手段。

小说中罗兰与毛德踏上了一场诗歌文学之旅,他们通过这种方式探索两位维多利亚诗人之间的关系与历史真相。首先,罗兰提出通读艾什和拉默特的诗歌,期望其中的某些诗句能够提供关于艾什与拉默特真实身份和历史的更多线索。果然,他们在诗句中发现并找到了两位诗人的“共鸣( echo)”[7]237:拉默特的诗歌中竟然有一句与艾什诗歌中的一句完全相同。其次,根据一些重要诗句,罗兰与毛德断定两位诗人是结伴完成了北约克郡的自然之旅,拉默特就陪伴在艾什的身边,并非之前史学界与文学界所认为的诗人艾什独自一人完成了他的北约克郡之旅。接着,在重走两位诗人的北约克郡自然之旅期间,罗兰阅读了女诗人拉默特最著名的长篇史诗《仙怪梅露西娜》(the fairymelusina),他依据其中的一些诗句得出了另一重要结论:拉默特一定是在与艾什同游北约克郡的旅行中创作这首长诗的,“这诗里的场景一定就是在北约克郡,你还会想到哪里去呢?诗中充满了北约克郡当地的词汇……拉默特写到了‘空气犹如夏天的小雄马,玩耍在沼泽里,这不正是北约克郡当地人的一句习语吗?”[7]264最后,罗兰与毛德来到北约克郡一个名叫“托马森凹岩”的地方,通过再读女诗人拉默特的长诗《仙怪梅露西娜》,他们断定托马森凹岩正是拉默特史诗里描绘女主人公梅露西娜出场时的所在地。

三、想象力:直觉解释的另一种方式

但是,《占有:一个传奇》并没有简单地把任何想象力都确立为获取传记传主身份与历史知识的有效方式。法国哲学家艾玛纽尔·列维纳斯(emmanuel levinas, 1906-1995)提出:“与自我不可避免地相关联的他者是一个‘绝对的他者,他/她总是不在场,因此他/她不能够被理解成本质的存在。然而这个他者与自我相关,‘绝对的他者性在质疑自我本身的存在,同时又迫使自我进入一种与他者共生而不能抽离出来的关系之中”[16]xii-xiii。列维纳斯进一步认为在自我与他者的共生关系中,“自我有想要理解他者的解释欲望,但是这种解释欲望在某种程度上是对他者的否定,是一种暴力”[16]9。换句话讲,列维纳斯认为这种共生关系存在一定的伦理前提,要求自我对他者负责,“从一开始,他者的存在就要求自我为他/她作为独特的个体而负责”[16]9。

拜厄特也在小说《占有:一个传奇》中提醒读者,利用想象力作为直觉解释来理解与认识传记传主的身份必须要满足一定的伦理前提。小说中从事艾什研究的美国学者克罗普的例子表明,想象力的成功与否取决于传记作家对传主独特个体性的尊重程度。可以说,克罗普对艾什的传记书写是依靠其强大的想象力来支撑的,但是他的想象力仅仅是基于对传主微乎其微的研究,克罗普完全没有尊重传主艾什的独特个体性,正如毛德阅读完克罗普撰写的传记后,感慨道:“克罗普肆意地任用自己的想象力来消减他的研究对象以适应自己为其设定的尺码。”[7]250克罗普把艾什描绘成“典型的维多利亚时代的人物,具有其同时代诗人的代表性特征”[7]247。按照列维纳斯的伦理理论,克罗普所做的传记完全是对其传主艾什的一种暴力行为。因此,小说借由故事最终并非克罗普成功地发现并揭开了维多利亚两位诗人的真实身份与历史,以此来谴责克罗普式的传记想象力是违背伦理前提的。艾什与拉默特的真实身份与历史最终是由罗兰和毛德发现并揭开的,他们的想象力与克罗普的截然不同,作者拜厄特描述罗兰和毛德的想象力是“真实的”和“有趣的”[7]267.他们的想象力在本质上是积极的,他们尊重传主的独特个体性和绝对他者性。罗兰和毛德利用这种符合伦理前提的想象力,使得他们自我能够切身体验传主的独特个体性,从而有效地理解与认识了传主的身份。

类似的,小说《传记作家的故事》也强调了符合伦理前提的想象力作为一种有效的直觉解释方式在探索传记传主独特个体性中的重要作用。主人公菲尼斯·南森意识到必须逐步和传主德斯特里斯科勒斯建立联系并且认同他。菲尼斯把“认同”定义为“并非用眼睛,而是用想象力去看”[3]23,这样小说在暗示想象力可以使传记作家有可能与其传主建立联系,从而有可能理解传主的独特个体性,因此想象力是任何传记书写都必不可少的一种方式。为了认同德斯特里斯科勒斯,菲尼斯觉得“有必要获得一些德斯特里斯科勒斯的意象,即便是暂时的”[3]27,因此他再一次依靠自己的想象力唤起了一个德斯特里斯科勒斯的意象以弥补自我与传主之间的距离,“我不知道他的臀部是什么形状的,我猜测他很纤瘦;也不知道他穿的裤子是什么面料的,我想象是带斑点的粗花呢”[3]27。菲尼斯甚至凭借想象力唤起了德斯特里斯科勒斯出生地的意象。但是正如上述引文中频繁地使用第一人称代词“我”所表现出来的,菲尼斯对德斯特里斯科勒斯的这些意象完全是出自个人视角,他把传主拘囿在传记作家自我的偏见之中。当他走访德斯特里斯科勒斯的出生地时,菲尼斯发现那所房子和自己之前唤出的意象大相径庭。因此,作为传记作家的菲尼斯忽视并且破坏了其传主德斯特里斯科勒斯的独特个体性,他的想象力显然是不符合伦理要求的,他的传记研究与书写以失败而告终。菲尼斯对自己失败的反思尤其发人深省:“我无法亲身找到德斯特里斯科勒斯,我不得不尊重他的不在场”[3]214,菲尼斯最终接受了传主的不在场,也就是最终接受并尊重了传主的独特个体性和绝对他者性,小说也以此返回到伦理前提的起点。

a.s.拜厄特的传记元小说书写首先突出了对于传主身份的后现代主义文本建构,揭示了传记书写过程本身及其虚构本质;同时又强调对于传主身份与历史的理解与认识是可能的,作家使用的方法是直觉解释,其中两种具体的方式分别是诗歌阅读和想象力。小说《占有:一个传奇》把诗歌和符合伦理前提的想象力确立为理解与认识传记传主身份的两种有效方式,而小说《传记作家的故事》的主人公菲尼斯·南森凭借着不符合伦理要求的想象力唤起对传主德斯特里一斯科勒斯及其出生地的意象与事实完全不同,因为他忽视并且破坏了传主作为绝对他者的独特个体性。菲尼斯的传记研究与书写以失败而告终,小说也以此摆脱了传记研究与书写的伦理困境。

注释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press. 1978.

[16] levinas, emmanuel.

作者单位:华东师范大学外语学院

(责任编辑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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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小说书单篇三

《三体》是很棒的硬科幻小说,带给我酣畅淋漓的阅读体验。大刘或许不是一个文学功底深厚的文学家,但却是一个苦心经营、造诣极高的小说家。他单枪匹马地将中国科幻小说带向了世界顶级的水平。

数学原理、宇宙规律、天马行空的想象、庞大的故事情节、人性的温情和扭曲交织在一起,描述了一个介乎真实与虚假之间的世界,一边令人向往,一边让人害怕。

或许把第二部作为全剧终更让我满意,人类与三体和平相处,宇宙也没有那么凶险。在《死神永生》里,程心这个主角看得我难受,读到她两次葬送了人类命运时我愤愤地在一边写下“人性的愚蠢!愚不可及!”,读到她最后和关一帆成了伊甸园里的亚当夏娃,我为云天明不值。

书里面有我很欣赏的人——罗辑、史强、丁仪、云天明、维德、章北海、面壁者们。他们代表的是永不放弃的坚强、杀伐果断的冷酷、欺骗整个世界的心思缜密、玉石俱焚的疯狂、还有及时行乐的乐观。

想起维德一边夹着雪茄一边拍着桌子怒吼“向前、向前、永远向前!”,想起这个疯狂偏执的男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地杀死绊脚石,却又为了一个承诺放弃了毕生的追求,那时他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熄灭了,毁灭一个灵魂该是多么生不如死。他让三体感到敬畏,却身陷在愚蠢的人类民主中。

直接与主对决的罗辑单枪匹马地拯救了世界,他在叶文洁的墓前用黑暗森林法则向三体世界发出“一起去死”的盛情邀请,最终为人类赢得了三体文明的尊重。在作为执剑者的漫长生涯里不发一言地凝视着深渊,与智子对峙却无人理解。他是危机纪元的龙城飞将,一夫当关扛起人类的命运,不教胡马度阴山。他前半生是一个寻花问柳的放荡者,突然感受到了爱情,又不知所踪地失去,这种爱一个男人一生只有一次。

云天明是所有的爱里最卑微的一个,送给程心一颗星星却被她怂恿着把大脑送往三体世界,我想起他在病床上凄惨的苦笑,为她说出了“我愿意”。最极致的帝王之爱不过是烽火戏诸侯,他却送给了程心一个救赎地球的方法,倘若程心不在了,我不相信他肯看地球一眼——为了一个人,拯救全世界,不是因为世界,只是因为有她。世界末日,送君宇宙,又有何求?在我眼里,她配不上这份爱。

吊儿郎当的大史眼睛里有无法熄灭的火焰,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军人,只是没穿军装,“知道各位都是不要命的,我们也是冲不要命来的!”在那个余晖洒遍大地的傍晚,是他最早自觉“虫子,是杀不死的”的人。

章北海的个性与维德有些相像,都是那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只是北海更善于隐藏,他骗过了自己,也骗过了世界上所有的人,或许在某种意义上他也是一个面壁者,而且单枪匹马地完成了人类的救赎。在生命最后一刻,他含着笑松开了按钮,“都一样的”——或许是一种解脱,不必再为了责任活着。

也有我厌恶的人——叶文洁、程心。

整部书出现了上百个人物,没法雨露均沾,这两个“独得恩宠”。

因为经历过黑暗就为黑暗辩护,发出声音是危险的却不肯保持沉默,自觉无力发光却不肯蜷缩于墙角,为苟且而得意,嘲讽那些更勇敢和热情的人们,不曾卑微如尘土,却扭曲如蛆虫。叶文洁是一个优秀的科学家,可她丧失了灵魂,出卖了人性,因为一己私欲和冲动就要把人类毁灭,我看不起她。

程心是一个很复杂的人物,她善良有爱心,这也也毁灭了她。

她绝非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却被道德的绑架。身为执剑者却少了必要的坚强和疯狂,为了一个“不得伤害人类”的政治正确葬送了光速飞船的研发。她两次处于仅次于上帝的位置上,却两次以爱的名义把世界推向深渊。

她不配谈及爱情,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都是一种玷污。

对于云天明从来不是爱而是出于怜悯,一边全盘接受了他的好意,一边对他造成最大的伤害。因为云天明的照顾,幸运地成了活到世界末日的两个人之一,为此,云天明承受了两个文明的压力:于地球,他几乎只是一个试验品,忘却在广袤的时间戈壁中;于三体,他想必极难融入外星社会,如履薄冰,一旦起疑便招来杀身之祸。即使冒着处死的风险,他依然几十年如一日默默地付出,可笑的是,最是真情留不住——千好万好都抵不过在世界尽头与一个陌生人共渡几天的温情。

《三体》是一部刷新三观的小说。

人性中美好的东西有时候或许是一种累赘;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一切;在浩瀚的宇宙中未知总是大于已知;夜里抬头仰望星空时感到神圣的敬畏。

就像叶文洁的自诉:有时候下夜班,仰望星空,觉得群星就像发光的沙漠,我自己就是一个被丢弃在沙漠上的可怜孩子……我有那种感觉:地球生命真的是宇宙中偶然里的偶然,宇宙是个空荡荡的大宫殿,人类是这宫殿中唯一的一只小蚂蚁。这想法让我的后半辈子有一种很矛盾的心态:有时候觉得生命真珍贵,一切都重如泰山;有时又觉得人是那么渺小,什么都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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