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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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脖子上围着围巾,头上的滑雪镜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时的我握着滑雪杆,踩着雪橇,在雪地上吃力的练习练习,不知摔了多少跤,我脸上的'笑容却无比灿烂。
那张老照片,似乎带我溯着时间的长河,回到了那段难忘的时光……。
小学毕业的那年暑假,我们一家去了长白山。长白山总是白茫茫的一片,地上、树上、房顶上都被厚厚的雪覆盖着。作为常年难见一次雪的正宗上海人,我自然是兴奋得不得了。往远处望去,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规模这么大的滑雪场。在山脚看到滑雪者从山顶潇洒地滑下,内心充满了羡慕。滑雪者一路无阻,身边溅起的雪花让景色被白雾笼罩着,宛如仙境。
我一路跑在前面,心中幻想了无数次我滑雪的场面。但在我穿上雪橇板的那一刻,一切幻想都破灭了。因为,我连站都站不稳。在教练的指导下,我开始慢慢地调整姿势。为了不让两腿的雪橇板架在一起,我费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双腿,可平时听话的双腿此时似乎变得不听使唤了,我就像个刚学走路的宝宝,心中充满无奈。用尽力气抬起,小心翼翼放下;摔倒,站起。直到练习了十多次,我才渐渐能够站稳。要不还是算了吧,但我心中还有一个梦想没完成呢。我要像那些大人一样从山上滑下,想到这里,我又咬牙坚持下去。
时间如流水,但不负有心人。有时累了,我就把雪橇板卸下,弯下腰抓一把雪,两手用力压紧,团成雪球后就向爸爸砸去,滑雪场上顿时传来银铃般的欢笑。终于,我已能在雪地上缓慢前行,我不禁扬起嘴角。再看那些初次滑雪的人,一如先前的自己,我仿佛拥有了一丝自信。渐渐地,渐渐地,我可以快速的滑行了;渐渐地,渐渐地,我可以自由地穿梭了。
我坐上了开往山顶的缆车,往脚下望去,山脚的人们变得越来越渺小。我静下心来看窗外的景色,有些树枝都被雪压弯了腰,仔细听,还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站在山顶上,我却再度紧张了起来:万一在雪坡上没控制,摔跤了怎么办?我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可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滑了下去,我又不甘心放弃。最终,我决定鼓起勇气。我深吸一口气,回想着动作要领,屈膝、前倾,滑雪杆用力一撑……迎面吹来了一阵阵凉爽的风,在耳边呼呼作响。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像风一样自由。
“东西理好了吗?你要赶紧做作业呀。”“哦”,我回过神来,“马上就好了。”说完,我默默地把照片放在了书桌的架子上。这样我以后做作业时一抬头就能看见了。
照片记录时光,坚持收获成长。我的下一个成功在哪里呢?
照片里,笔墨纸砚,七字格言。
初夏的日子总是很聒噪,窗外的知了争先恐后地鸣叫着,生怕浪费了这大好时光;阳光毫无保留地射向大地,带来了温暖,又有些许燥热。
“不写了!”我看着费力写出的毛笔字,却像一朵朵印在宣纸上的“墨花”,烦躁地扔下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生闷气。前来送茶的父亲仿佛看出了端倪,笑呵呵地说:“不想写就不写了,要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点点头,跟着父亲出了门。
出了家门,在巷子里七拐八转,来到了一个庭院前。门是木制的,散发出丝丝木头的清香,又似乎夹杂着一点墨香。木门两旁有一副对联,对联上的字苍劲有力,带些饱经沧桑的韵味。
父亲推开门,走了进去,很熟络地和老人打着招呼:“在家呀,李老,原谅我不请自来呀!”院子里,一个老人慢慢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笑着说:“没事,欢迎,欢迎!”
趁他俩聊天之际,我走近案几,俯下身子,想看看老人写的是什么。嗬,原来是诸葛亮的《出师表》哩!上面的字与对联上的字大致相同,只是多了份清新、自然。
老人邀请我与爸爸进屋。一进屋,一股浓郁的墨香扑鼻而来,墙上挂着多幅墨宝。老人要我写几个字,我几番推脱不过,只好提笔写了个繁体的“学”字,自认为是不错的。老人看了一会,也提笔在我写的字旁边也写了几个相同的字。看着老人的字,我的脸红到了脖子:比起老人写的字,我的字简直不算字!
老人微笑着对我说:“你的字还不错,只是少了点耐心。耐心一点,会写得更好。来,我教你写。”老人握住我的手,准备手把手教我写字。在触碰到老人手指的一刹那,我惊了一下,由于长期习字,他的手已长上厚厚的茧!老人的手很温暖,这温暖仿佛有摄人心魂的魔力,让我镇静、耐心下来。
提笔、润墨、回峰、收笔。重新写的字,已有很大进步。老人说:“你有天赋,但静不下心来。记住,心静,方能成大器。”
老人又提笔,一气呵成,写下了“非宁静无以致远”七个大字。爸爸拿出手机,把这情景定格下来。临走,老人把墨宝送给了我,让我喜出望外。但可惜的是,这墨宝却被不懂事的妹妹损坏了,让我心痛了好久。为弥补遗憾,爸爸便把那照片打印出来给我,我又把它贴在书桌前。从此我将照片视为宝贝,只能看不能摸。照片上的字,也作为我的座右铭。
每当内心浮躁时,我总会想起那张照片,想起那老人,想起那七个字。
“生活的苦涩有三分,你却尝了十分……”每当听到刘和刚那催人泪下的歌声,我总会想起那张照片。
每当我翻开相册,看到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中是一位在昏天暗地的寒风中挺立的战士,他犀利凛人的目光直刺前方,那是在徐州当兵的父亲,我总会想起那张照片。
那晚,我看时间已11点多了,便躺到了床上,但久久不能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万籁俱静。房门轻轻而缓慢被打开的声音传到耳中。一片茫茫然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我的床前——父亲又来帮我盖被了。“爸!”我拉开了灯,望着眼前的父亲——年刚四秩的他与那个战士相差甚远——眼中顿时有一股辣味冲击着我。“怎么了?”父亲焦急地走过来,“没玩游戏吧?”我打开手机,向父亲晃了晃:“没。”“快睡觉!”我趁父亲转身,还未走出房门,用手机对着父亲拍了张照片。
照片里是父亲身穿便衣的背影。四十岁的他,却显得如同五十岁一般。那件穿了五年多的外衣不协调地罩着他宽大的肩膀和略显枯瘦的身躯。四十岁的他,却已是满头白发,一半乌灰一半白。
看着手机里的这张照片,身体里仿佛有一股气流在盘旋流动,冲击着大脑。泪珠不知不觉溢出了眼眶。
四十岁的他,还要天天在乡下工作劳碌,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才能归来;四十岁的他,每天六点不到就得从被窝中起来,顶着寒风去工作。他,为了这个家,起早贪黑,任劳任怨,不辞辛苦地在外奋斗打拼。
父亲啊!我最亲爱的父亲!想到这么多年来,父亲吃的苦,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总会想起那张照片,忆起那个身形高大却日渐衰颓的背影——那就是如山一般的父亲您啊!
在那个柜子里有本纪念册,而纪念册的最底下那张照片就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张照片,也是第一张全家福。那照片是我开始牙牙学语的时候拍的。照片上有一位穿着蓝色衬衫黑色休闲裤的男人和一位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他们就是我的爸爸妈妈。而他们中间被一位穿着粉色裙子的婴儿隔开了,那就是我。看到照片上的我不禁要问一句:“拍照的人是开了美颜吗?怎么我那么白?我的妈妈听到这句话便会说:刚出生没多久的宝宝是很白的。照片上的我在哭,表情很浮夸,可以做成表情包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小时候每次拍照都会哭。而照片上的爸爸妈妈却一脸幸福的摸样,好像是得到了无价之宝一样,时间过得真快,从前那个还在牙牙学语的小婴儿转眼就变成了一位初中生。
今年的春节为了纪念我们拍了第二张全家福,照片上的爸爸妈妈依然是幸福的摸样但我却收敛了许多。我不停地长大,而他们的脸上却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他们不再年轻也不再如曾经那样有青春的活力,而是变得沉着,似乎把事物都看淡了,我也从懵懂变成了一位对未来充满好奇,时间改变了我们,我们却唯有珍惜。
那张旧照片至今依然还保留着,尽管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保存却没有褪去照片上的色彩,就如我的父母们那幸福的摸样未曾改变过,那张旧照片依旧如此美丽。
岁月果然不饶人,带走了许多东西,一声不吭的,却是有些事物留下了过去的点滴踪迹,未被带走得无影无踪,许是有点儿情吧,让人留个念想!
院子里的夏夜,天总是黑得透彻,星星亮得月亮不敢露脸儿,怕是老人那星光般目光的召唤,这月亮可没了胆。偌大的院子,老人必带的就是那把老藤椅和茶壶,明明旧得不成样,他却还是宝贝似的整天护着。
有一次清洗茶壶时,不小心磕掉茶壶边的一个小角,还留下一道小裂痕,为此,几天没怎么吃饭,闷闷不乐的呢。后来喝茶时总喜欢用食指捂着小缺口。
每个夏夜,总是不缺席的,一位老人,一把老藤椅,一盏茶壶,有时肚皮上还趴着一个孩儿,唱着京剧,渴了喝口茶,肚皮上的孩子还不时挑刺儿:“不对,以前可不是唱着这个调啊,不好听,不好听,重新来!”老人总是笑不出声,清清嗓子继续高调。轻轻放下茶壶,一只手不时随调摆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另一个宝贝。
后来,孩子才知道,那把老藤椅和那张茶壶是老人的老伴当年嫁给他时的嫁妆。她知道老人好茶,特地从嫁妆钱里拿出一部分买了套上好的茶具,茶杯都碰碎了,只留下长茶壶被珍藏。后来老伴在夏天去了另一个世界,茶壶从箱底重新问世。
我想,老人是害怕让老伴看见那不完美的茶壶,怕她不高兴罢了。是啊,那浑浊的眼神明明就写满了他心底的一切。
时过境迁,孩子长成少年,老人去与老伴继续携手。呵,时间!那泛黄的老照片散发出老人怀念老伴的味儿,可曾想到,现在更有一个孙女对爷爷深深的思念?言语道不尽的是那最深刻的味道。爷爷啊,您可知?孙女还想再次亲临那旧时光,那是我埋藏在心底的愿望呢。
我的嘴角虽然仍是上扬,眼角的湿润才最真实。珍惜吧,珍惜吧,珍惜现在与亲人在一起的每一刻,那必是回眸中最温暖的一瞬。
我捧着相册,浮想联翩。翻开尘封的记忆,往事历历在目。从咿呀学语的纯真孩提,到阳光自信的初中少年;从跟着节奏拍桌子的懵懂幼童,到敲打着黑白交响曲的钢琴王子……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遥远,仿佛隔之于一片星河,又好似近在咫尺。只一握,方能抓住流逝的时间。一页又一页,是生命酸甜苦辣的见证,是时间肆意逃窜的证明,或是金色记忆慢慢丰富的载体。我翻着,就如品读一本名著。
倏地,我停住了——比赛失利、失望痛哭的一张照片,在众多排列整齐的照片中,用爱心装饰的它尤其显眼。照片中的我坐在长椅上,头蜷到了地下,两手支撑着头。周围是一位母亲、一排柳树、一栋大楼、一个狗。我看起来难受极了,应该是比赛失利太大了,我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公文包,略微张开的包口可以看见里边的杂乱。母亲则静静地望着我,一只手在我的头上轻抚着,眼里含着泪光,一言也不发。
恰似凛冽的寒风中涌入了一股暖流,我的心竟慢慢地宁静。抬起头,母子俩相视一笑,万事迎刃而解。
“可是妈妈,你那时为什么不给我说两句话呢?”我满怀好奇地问道,“还要给你说话呀?我估计那会你厌烦得什么都不想听了。”“哈哈哈……不错不错,还是我妈最懂我。”“那必须的!”母子俩笑了很久,惊起一片燕潮。
昔日的消极情绪已烟消云散。照片中的那个满面愁容、抱头痛哭的我也已不再因失利而消沉。
合上这本已微微泛黄的相册,瓜欲心中若有思……的确,日升月落,斗转星秒,唯有记忆永在,唯有真爱永恒!
夜静。山川寂寥,群楼挺立。灯儿熄了,人亦睡了,世间的无聊争执缠着我,终不能入睡。懵懂中,闻有声传来,初是风起,继而雨至,想那大千世界的神奇,日间晴得可以,夜里却大雨倾盆了。索性翻身来到桌前,亮了灯,捧起那张旧照片。
说来也是怪呢,多少年来,我都深深恋着它,每每遇到烦恼忧伤,心里就结个疙瘩,解不开,便烦闷暴躁起来,消沉下去,失去了自我。只是面对这张旧照片长坐,做些不着边际的回忆和放肆的想象,疙瘩解了,心就畅了,气也顺溜,人也活跃了,我又寻回自己的真性了。
公元225年,诸葛亮率领数万大军取道屏山,入越磐郡重镇昭觉,歼叛军于西昌,又“七擒孟获”。规模宏大,战场广阔,却没有能在攀枝花留下丁点儿遗迹。留下的,保存千年不变的,是“不毛之地”四个汉字而已。
据说明代着名文学家杨升庵也曾涉足过攀枝花,现今也足迹难寻,只有他的墨迹《夜宿金沙江》,成为往日攀枝花瘴烟之地的形象写照:“往年曾向嘉陵宿,驿楼惠畔阑杆曲。江声彻夜搅离愁,月色中天照幽独。岂意飘零瘴海头,嘉陵回首转悠悠。江声月色那堪说,肠断金沙万里楼。”
更有西方教士,竟不畏艰险,远渡重洋,跋山涉水,来这里建教堂,架电台,传递“这里有比金子还珍贵的财富”的消息。终因这里环境险恶,发出无可奈何地感叹:“攀枝花好看不好摘!”
记得一次雨天,外面风儿溜溜地吹,棚里风儿鸣鸣地叫,喜得手帕毛巾便随风起舞了,更有那书页像个杰出的演奏员,“哗……哗”地奏乐,有节奏,有韵味儿,逗乐那些汉子,弃了思乡的苦闷,解了身上的疲惫,如醉如痴地跟着唱合起舞。舞得狂荡,笑得狂荡,那情景,绝不亚于现代大舞厅。
好似鬼使神差呢。一张小纸片儿,奇迹般地出现,又奇迹般地飘旋,有时急急的,有时缓缓的,忽高忽低,幽幽冥冥,如同颠簸在浪尖上的小船儿,失去控制般的随波逐流,引得人们瓷眼般的瞧,好似身就系在那船上,心都吊的紧了。突然间“船儿”冲出窗外,向浩瀚的宇宙旅游去了。人们蜂拥般的冲出门去,对着大山喊:“小船!你回来……”对面大山传递这粗犷的呐喊——小船!你回来!
这便是真的奇了。那小船儿是启迪人们将生命的有限投向无限吗?
二十五个春秋过去,瞬间的事。这“不毛之地”上,高楼是成群结队的了,商场、影院是富丽堂皇的了,更有那攀枝花的艳丽,凤凰树的红火,把个攀枝花市装点得无比清新,壮丽了。
形象算什么呢?攀枝花年产铁212万吨,骄傲自豪吗?还有比这更值得骄傲和自豪的呢。攀钢全部工程,全都是炎黄子孙自己设计,自己制造设备,自己施工安装的。惹得高鼻子蓝眼睛竖起大拇指:“中国人!了不起……”那才是真资格的。攀枝花人,用自己的行动,硬邦邦地否定了他们“攀枝花好看不好摘”的预言。
这便是奇了。它没有文字,不会语言,却能排解我心中的不快,路途的迷雾呢。这是怎么回事?这其中怕是有答案的,一定有的。
面对着照片,我想到,是席棚的出现才换来高楼厂厦,举世瞩目的攀枝花市。攀枝花今日风采,不正是你的延续吗?我慢慢彻悟了,自然界、社会、人生都是如此。新的代替旧的,美的终究向更美的让位,新旧交替,生死交替,反复进行,如此而已。
啊,人生原本也如此呢,以单纯入世,复杂处事,活要认认真真做人,轰轰烈烈做事,献而不惜,死而后己,这才是人生的本色,生活的旋律呢。
面对这张照片,思绪清亮了许多。我当摆脱烦恼,奋力拼搏,再不能消沉了。净化不纯的灵。
能自己了,兴奋之际,写下这段文字,录下我此刻的心境,已是金鸡报晓。
哦,真是个响晴天。时值蛇年七月十五日寅时。
在姥姥家的走廊洁白的墙壁上,挂着一张不大的双人照片。虽然不大,但却对我意义非凡。那是一张在我六岁时和姐姐的合影。一张照片有时会牵起很多回忆。
记得是我上二年级的时候,故事的主角是我和姐姐。因为我和姐姐只相差九个月,所以不管干什么事情都不会出现代沟,甚至在有些时候,有些话,不会和妈妈说但一定要和姐姐说。用俗话说我和姐姐就是砣不离秤,秤不离砣。有一次,因为姐姐的缘故而认识了她们班的很多同学,其中一个男生因为老和姐姐闹别扭,所以我也非常讨厌他,每次看见都躲着走。可有一次,他看见了我,叫我过去,因为旁边还有别的同学,所以我便走了过去。可谁知他让我把手抬起来,然后二话不说,把我胳膊一扭便一脸坏笑的走了,疼的我直叫唤。
他们俩个人争吵了很久,虽然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但却非常的开心,因为现在的姐姐和1、2岁时经常欺负我的姐姐完全不一样了。
一张照片虽然很小、很轻,但却可以使我们回忆起一段令人感动的往事。
氤氲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那一刻,我泪流满面。
――题记。
清风拂过,夏夜,蝉鸣。我打开层层手帕,一张发黄的照片便映入了我的眼帘:小小的我依偎在奶奶结实,温暖的怀抱。小小的照片唤起了我的记忆,我想起了奶奶的爱。
小时候星空下的甜蜜如今依稀记得,奶奶搂着我,手里的蒲扇不停地摇,清凉的风和悦耳的故事总是伴我进入梦乡。有时候我盯着奶奶那饱经岁月沧桑的脸,轻轻地说,等我长大,我也给奶奶扇扇子,讲故事。这时,奶奶的脸上会绽放出一朵山茶花,似夜空的星星,那样美丽。“好,好,我等着……”
奶奶那时幸福的脸庞,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中,成了我记忆中最美的照片。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我那曾依偎在奶奶胸膛的身躯已超越了奶奶,我已经比奶奶高了。以上初中,我便忙得像程序员似的,虽与奶奶住在一起,但厚厚的书本却让我们犹如相距天涯。推推眼镜,我发现我已经好久没有关注,亲近奶奶了。
夜,深了。
对面楼房的灯光一个个都灭了,而我头顶的灯却依然明亮。夹在书本中的我已满头是汗,我却不肯放下正在算xy的笔去擦一下,心,真的好累。
一声犹豫不决的轻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放下被汗水浸湿的笔,回头一看,竟是奶奶。奶奶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乖巧地站在那里,见我回头,便轻轻地走过来,双手一伸递给我一样东西――那是一颗糖,一颗已经不太规则的奶糖。我没有作声,漠然地接过来。“天太黑了,早点睡吧!”奶奶小心翼翼地说,“还有,你……明天有时间给我剪剪指甲吗?”
我心头一震,我知道,奶奶只是想让我多陪陪她。现在,奶奶要得到我的陪伴是如此难吗?微风拂过,拨开忘记的云层,那一段星空下的对话,那一句充满稚气的承诺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竟然差点儿忘了,差点儿忘了我心里那张最美的照片――奶奶的笑容!
我放下笔,挨着奶奶坐在床边,依偎在她身旁,空气中洋溢着奶糖的香气。奶奶的脸上又绽放了一朵山茶花,似夜空的星星,那样美丽。我将手轻轻搭在奶奶那又布满褶皱骨瘦嶙峋的手上,岁月的风霜就这样被雕刻在这双手上。这双手,也曾藏过一双小手呢!我端详着奶奶,奶奶弯曲的背也曾插直过,奶奶浑浊的眼也曾明亮过,奶奶苍白的发也曾乌黑过啊!
奶奶又笑了,笑容依旧,时光却已逝去数年。奶奶那幸福的脸庞,还是我记忆中最美的照片。我明白了,天伦之乐,是奶奶心中永恒的幸福,而幸福的奶奶才是我记忆中最美的照片!
奶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像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气氛。氤氲的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那一刻,我泪流满面。从那时起。我总会想起那张照片,总会想起奶奶那幸福的笑脸。
每一个人都有美好的回忆,我也不列外,而照片就是记下那美好回忆最好的方式。
偶然的机会,我翻开相册,看到一张照片上:有一个小女孩,穿了一身粉色的连衣裙,一双黑色的小皮靴,站在草莓丛中,手提着一大篮令人垂涎欲滴的草莓。
那是在二零一二年大年初一,也就是在我八岁的时候。舅舅一家和外婆来到我家过年,大人们经过商议后,决定去草莓园玩。一路上,车辆穿流不息,令原本宽阔的公路似乎变的狭窄起来。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草莓园。我从车上跳下,兴奋的冲向草莓地,却被妈妈一把拉住,兴许是被我急切的行为逗笑,把装草莓的篮子递给我后,依稀听见从她身上传来几声笑。
但这并没有让我激动的心情受损,我拿起篮子,走到草莓丛旁,也不看草莓颜色怎么样,就摘下来放到篮子里,被妈妈看见了,立马来到我的身边,哭笑不得地对我说:“你怎么把又白又绿的草莓也摘下来了?”我摘草莓的手一顿,尴尬的笑了笑,妈妈告诉我:“摘草莓应该要摘红色的,像你刚刚摘的那些草莓都是没有成熟的,是不甜的。”我虚心地听询妈妈的意见,看向自己的篮子里,心里庆幸地想:幸好没有摘得太多。
我按照妈妈教的方法,挑取红色的、没有烂的草莓,轻轻地用指甲把连接草莓的.茎掐断,把草莓放到篮子里,心里莫名地升起了一种成就感。
在经过一个下午的努力后,我把一篮令人垂涎欲滴的草莓展现在妈妈的面前,妈妈夸我很能干,我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我希望能把这一幕保存起来,就叫妈妈给我和我摘的一篮令人垂涎欲滴的草莓拍了一张照片,成为我永远的回忆。
2024年那张照片600字作文优质(精选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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