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是指分配给某人或某组织的特定工作或职责。总结可以通过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方式展开。以下是一些总结的范文,供大家参考和借鉴。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我冒了严寒,回到久别的故乡。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冷风吹进车窗里,呜呼地响。从车窗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一条河,河中央还歪斜着一座孤零零的断桥。一条蜿蜒曲折的打着补丁的公路静静的躺在河堤上,如同一条遍体鳞伤的长蛇在苟延残喘着。
突然,车子如羚羊般猛地一蹿,伴随着“咣当”的一声巨响,熄火了。
我惊恐地睁开了双眼,询问司机,才知道车子陷在了低洼的坑里。
迅速地打开了车子,协同着司机,使劲推车。然而,车子却纹丝不动仿佛定在了那里。
我们失望了,这怎么算是公路,都成陷阱了。然而,这又是谁造成的呢?打消了推车前进的念头,我们开始寻思着向过往的车辆求援。
伸长双臂,不住地向过往的车辆摇晃着。然而,竟没有一辆车停下,毫不留情地将我们甩在那条满目疮痍的公路上,只留下一串“嗖嗖”的呼啸声。
我们绝望了,难道人们就因为善小而不为吗?
司机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地向河滩走去,我也跟了过去。
刚进入滩地,我就呆住了。只见那一堆堆的沙丘上,夹杂着许许多多的垃圾,并且还散发着一股股刺鼻的味道。这大大小小的沙丘,仿佛是那群居的蒙古包。又像是一大片的蘑菇,零星地垃圾点缀在上面,仿佛像葱油饼上的青葱,竟也成了一道风景线。
看着这情景,我无语了,因为喉咙里仿佛有一种东西哽咽着,使我的脸涨红了起来,眼眶也随之湿润。忽然记起儿时在河中嬉游的情形了。
七八个小伙伴在河堤旁的柳树上搭拉着腿坐着,下面正好是河水,坐在那柳树下,钓着鱼儿,时而把脚丫子在水中点几下。尽管六月的天是那么地炎热,可那毒辣的太阳也晒不到我们。
可,现在却沦为这般光景了。
抬头看看天空,灰蒙蒙的,仿佛我那灰蒙蒙、阴沉沉的心情一般闷热。我艰于呼吸,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压制着一般。
走到河边,却早已不是昔日那“清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的情景了。浑浊的河水在河中翻腾着,河面上还有不少的漂浮物,像十字街上的面包车一般,缓缓地向前流动。在那些地势低洼的水坑中,漂浮着大量的翻着白肚皮的死鱼,并且还散发着一股股的腥臭味。而更让我心痛的是:河水早已浑浊不清,而那些永不满足的采砂船却在永无止境地吞噬着大量的河沙,有一种想把河床翻个底朝天的感觉。
也许只是断自己的后路罢了,也许只是败先人的遗产,抢子孙的饭碗罢了。
看着那歪斜在水中的断桥,我疑惑了,难道是人们恶意摧毁它们的吗?
司机对我说:“这桥和这条路,以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万恶不赦的采砂船所造成的。满满的运砂车,将路面压得嘎吱嘎吱地响。因为这桥是唯一的通道,所以时间一久,便被这些超载的运砂车所压垮了。还有,河岸的两边,本是肥沃的水田,年年丰收。然而,这河床的下沉,也就导致了干旱,昔日的'水田也就成了这干涸的旱地了······”
单位离故乡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因为是周边唯一的营业网点,有时会有来办业务的乡亲,他们都会喊着我的小名,大多时候我不敢确认,年龄大些的自然相识,只是有些年轻的,每每问起,原是同村,心中倍感亲切。
离开故乡已经三十年,起初几年,总觉得在外边很不习惯,忙碌的生活,冷漠的面孔,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夜深之时,总会想起故乡,那个掩映在绿柳之下的小山村。快乐无忧的时光伴着村边的那条小河,在心中轻轻荡漾。勤劳朴实的乡亲,金色的麦田。绿油油的菜园里,菜肥味美,丰收的土地上,瓜果飘香。
故乡很小也很穷,四十几户人家,大多靠种地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快乐的生活,让他们感觉很幸福。年轻的大多出去打工,大多为建筑工人,早早的走,晚晚的来。夏天晚饭过后,村头的柳树下总会聚集着很多人,年龄大的,年轻的,还有孩子,听老人讲故事,听年轻人说起外边的世界。冬天来了,没事的男人,凑在一起打打牌喝喝酒,而媳妇们则聚在一起,做着永远做不完的针线活。
很多人都在向往着城市人的生活,平坦的马路,高高的楼房,明亮的街灯,热闹的`商城。城里的生活却让我感到的很不适应,习惯了松软的乡间小路,习惯了袅袅炊烟,习惯了麦田的芳香,习惯了旷野中的清新,习惯了着烟熏火燎的味道,当期待的城里生活降临的时候,心中忐忑而惶恐。
这样的日子熬了几年,不知不觉中故乡慢慢成了远方,虽然我时时在提醒自己,我是农村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太愿意回家,特别是爷爷奶奶去世后,回去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故乡也在慢慢的变化着,村边的池塘成了厂房,小河慢慢的干枯了,农田也被分割的七零八落,小时候的记忆在一点点地消失。大多数乡亲都到附近的厂里打工了,有的去了更远的地方,和我一样融入了城市之中。
每次回去的时候,开始感觉那么的不自然,乡亲们依旧热情的招呼着我这个城里人,依旧是高高的嗓门喊着我的小名。依旧是把地里的瓜果蔬菜硬生生地塞到我的怀里。可我再也闻不到土地的芳香,反而怕脏兮兮的泥土弄脏了衣襟,那份浓浓的乡情,渐渐的陌生起来,和土地一般的乡亲,反而觉得多了几分“土”的味道,我不知道是我变了还是世道变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每在无常的世间扮演着各种角色,强颜欢笑,唯唯诺诺的日子,渐渐的累了,也倦了。沉积在岁月中的那份淳朴的乡情又一次次地漫过心头,留恋也好,向往也好,那份简单的快乐常常让我泪流。即便是近在咫尺的故乡,我却不能经常回去看看。每次有乡亲们到来,心中总有种说不出的痛,相识的亲人都老了,有的已经去世了,本来小小的村庄现在更显得寂寞孤单。
也许用不了多久,故乡将会消失,融入到新型的社区,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适应没有土地的生活,会不会和我一样,在经历短暂的虚荣之后,心中还珍藏着故乡的点滴。而我现在还可以回去,可以去推开那扇斑驳的门,去看看即将倒塌的老宅,和埋没在断壁残垣下的依稀过往。
其实,我也回不去了,岁月更迭,我已经很难回到他们中间,简单,勤劳,淳朴,热情的乡情,对我已经遥不可及了。也许乡愁只是一个美满的符合,他流淌着一缕缕剪不断的相思,是快乐的也是忧伤的。也许他只能珍藏在心中,只能在月夜深处,才显露出他浓浓的化不开情愫。
真的,我不知道当故乡真正消失的时候,我要到哪里去祭奠我的乡愁。
当想念穿透岁月修筑的城墙,扯着思绪,肆无忌惮的在眉间心上疯狂的滋长,那苍茫的原野啊,你知不知道?我灼热的眼眶里,弥漫着的,是故乡皑皑白雪的忧伤。异乡的旷野上,听不见隔着山水的乡音,望不见冰雪覆盖的村庄,只任思绪集结着惆怅,在向北的风里洒落着遍地的冰凉。
几何时,外出想家了,就找个制高点,爬到顶端。奶奶说,若踮起脚尖,抬头朝北方,努力的仰望,你就会看到故乡安然注视你的模样。
这些年,心头谨记着时光里那落尘的叮咛,实不忍心让异乡徘徊的心绪在孤助无眠里搁浅。每次想念,都会习惯了沉默着去往山的高处,攀爬到风来的崖端,面朝北方,在拂过灵魂的忧伤里缄默着无言,只任思念胶着着,在西去的落日里刻骨缠绵。此时,袭上心头的想念无处排遣;顺着脸颊滑落的忧伤,是睫毛再也承受不起的重量。
记忆中,故乡的原野,冷冬凄清如霜,那萧瑟的景象入我心眸肆意的滋长,放眼年生里萧寂的荒凉,攀附着绵延的忧伤,回忆如是,徘徊着于心底来去不肯散场,依稀过往,斑驳着岁月的沧桑,盘根错节在老去的树旁,心头的记忆是怎样一副入眸的荒凉,仰望,却只看到乡思绵延的地方,那口干涸的老塘。想问,这一怀入心的苍茫,是否,还依稀如往?仍是我灵魂栖息的故乡。
心绪里盈怀的冬事在山隘的荒陌上,迎风流浪,入心吟,听轻拂浅阙的风,在季节的眉眼间歌唱,温婉或者忧伤,入绪的微凉,是此时,心头挥不去的惆怅,密布在心眉间的旷野上,莺飞草长。
远去的时光里,那棵向阳的老树是否依然在沉寂的年轮里安详?于我,只记你花事葱茏的旧模样,风雨里始终坚守,从前合欢与共的散场。只是,你不知道,我从没有忘,那些年的秋黄,光着脚丫踩在你沙沙作响的落叶上,满园的秋色覆盖了泥土的冰凉,四十五度的仰望,那些个星星般闪耀似梦的时光,牢牢的根植在心上。荏苒年华,淡去了念想,你依旧沉默着守望,守望大年三十阖家共欢的忧伤。
心绪,有些黯淡,有些微凉,有些经年沉淀的惆怅。对着风言,言不出离殇,诉不出思绪萧瑟如霜的寒凉,踮起脚尖使劲的仰望,仰望,可还是看不到老槐树下那炊烟升起的村庄。
而我,困在了过往,期许着一场永不散场的旧篇章,怎堪回忆无回期,已成定局的人散茶凉,斑驳着时光里生疼的回望。
风温柔的抚摸着我凝望无言的脸庞,此刻,任一怀无处排遣的心事在冷冬的荒漠上流浪,我以为只是想念,不会忧伤,当控制不住的泪光在刺眼的落红里灼伤眼眶,那散落一地的惆怅,交织在心口,是无以复加的忧伤。
风,你不曾停息的传递着我的思念。想问,这一年,老父亲是否依然安康?泪光里模糊了他华发苍暮的模样,佝偻的背影宛立在村口的小路旁,那眼眸里灼热盼归的'渴望,是怎样一副入眼入心的悲凉,当你老了,而我却不在你身旁。。。。。
眼角滑落的晶莹,又是怎样触骨的伤,我站在向北的风里,缄默成孤独的模样,老去的从前啊,可不可以暂时的停休脚步?让我在月色隐没前追赶上,至少,睡梦里,可以多少宽慰父亲那额头上纵横的忧伤。
老旧的院落,老旧的房,老旧的尘埃,老旧的墙,在漫长时光里守着寂瘦的过往,依然坚守经年那一场雪融无迹的安详,沉寂后的年生漫长,却是那般安恬的密布在眉间心上,心程的沧桑泛黄了一场场儿时合欢无期的散场。
旧时的木窗啊!风起的日子,你是否仍就咯咯作响?宽窄的缝隙里看不透光阴的薄凉。回首时光,请许我一场永不落幕的清欢,我只是渴求,渴求回忆时,能再次感受到,家人从前喜乐的模样。
一次次站在山之巅,殷红着眼眸仰望故乡的方向,可我只看到前方蒿草的苍茫和密布在天边云朵上的忧伤,难言的思念,诉不尽心中缱绻的惆怅。
一句缱绻的问候,在心头徘徊着不舍离去,故乡可安好?当梅香袭来时,心躲在崖边的一怀落梅里,独酌冬月故乡的忧伤。依稀如梦,老屋,雪人,和一排排挺拔的槐杨。。。闭上眼睛,听风捎来的消息,萧索的梦里,是父亲深夜的叹息,生生的疼,灼痛着心脏,到吸了一口气,袭心的寒凉;记忆中那村落遥远的,看不到时光里最初的模样,哀叹,我又何曾停止过,蓦然回首时那眉间心上执着的忧伤。心上的尘埃落定,依然是老屋,老塘,和那段仓促老去的时光。
写给故乡,让清风传递我炙热的思恋,那沉寂的爱意,说不出何其厚重,却是我一生永不落幕的清梦。想念时,总是无言,总是伤感,总是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孤单,言不出悲伤,却道不尽无妄的惆怅,似清风不停,镌刻在眉间心上,一生的执念,也是一生诉不完的安暖情长。
写给故乡,我是你滴落在异乡仕途的星子,却依然清晰地谨记,那梦里温暖的地方,那儿有我儿时的青葱模样,有我不能忘怀的父老乡亲,有我想念的泥土芬芳,有育我成人的爹娘,有我日夜思念的山水,有我发小灿笑的脸庞,那么的暖,难么的冗长。
此时,和路过的清风交谈,且容我偶尔的回忆........偶尔的真实,将忧伤交付给山野蒿草,一程萧索盈然的清欢,终会有所记惦,思念被冷冬的风四分五裂,任我,在冒着凉烟的往事里寂瑟伤感,弯腰拾不起那时消纵即逝的烟火流年。夕阳的余晖里映着影子镂空的思念,故乡,你不曾知道,徒劳忧伤,我无法留住你经年的安然无恙。好吧,以清风喂养我的沉默,任思念在心头上盈润绵长。
如果思念是一团看不见的熊熊火焰,是否会烧灼那隔着天涯的遥远?故乡,你会不会迎风而来?哪怕纵然寂灭,也只为我,瞬间的心欢。我知道,想念依然,梦依然,而你,宛立在迢迢山水间,依然如初不见。
倚着向晚的阑珊,剪一阙淡然的清念送记忆走远,携一抹落梅的悠然护回忆周全,隔着若水红尘,祝愿,故乡为安!犹盼重逢,不道再见。
写给故乡,尘世繁华三千,不恋。而你,在我心上,是我相思风雨无言的眷恋,是我殷红血脉流淌的执念,永生以往,清风不倦。
天蒙蒙亮。
“楚楚!楚楚!起来啦!起来啦!”爷爷拿着农具俯首在我耳边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爷爷又想让我到田里赶鸟了。
迷迷糊糊中,我随爷爷沿着曲折的田间小路来到了水田边,四周黑沉沉的,只有眼前水田里的水光像面镜子似的亮堂堂在那里。爷爷在田边的田埂上放好了小木凳,帮我穿好蓑衣戴好斗笠,还把一根细而长的竹竿子让我拿在手里,我俨然成了一个活着的稻草人。
我静静地坐在小凳上,把竹竿子放在身旁。这时,天开始慢慢地亮了起来,远山画出了一道淡淡的轮廓,镜子似的水田也渐渐地明朗了起来。原来镜子中间还横躺一条条一米左右宽,十几米长的秧田,秧田里还有很多密密麻麻的水稻种子!我的任务就是看住前面的这些种子,不让它们被小鸟吃掉,为今年粮食的丰收做好第一件事。
东边,天上布满了一片片鱼鳞状的云,慢慢的,云边上亮了起来,灰灰的云儿,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而后红色变成了金黄色,整个天空,被披上了一层彩色的霓裳。
远处,山色如黛,薄雾如烟。村庄的一二层楼的房子,静如处子,用那一身青砖灰瓦或泥墙土屋支撑着远处淡淡的山,吮吸着那薄薄的雾。偶尔,听到了几声小狗的啸叫,划破了小村的清静。人们开始走出了村子,开始了他们一天的忙碌。一会儿,村子里灰蒙蒙的屋顶上升起了一阵阵白色的炊烟。慢慢地,炊烟由一条条变成了一团团笼罩着在村子的上空。远远望去,分不清那是烟还是雾。
近处,四周层层梯田里除隔三差五的秧田外,都长满了绿油油的草籽(以前一种家猪的重要食物,现在倒成了人们餐桌上的美食),在绿色的草籽中间,盛开着细小的粉红色的小花,有“万绿丛中千点红”的气势,整个田野被红绿相间的花被儿包裹着。叶子和花上布满了晶莹的小水珠。一阵微风吹过,水珠便在花和叶子之间荡漾着,你挨着我,我撞下你,很是好看。
突然,一阵叽叽喳喳声由远而近,一群小鸟飞来,站满了整个田埂,它们相互吵着,相互闹着,或追逐,或跳跃,或用双眼在敏锐地观察着四周。我坐着一动不动,静静地欣赏着这群吵闹的顽皮。有几只小鸟窜入了田里,接着,又有几只进去了,再过会儿,一大群全进去了。它们停止了吵闹,开始用小嘴飞快地吞食着田中的种子,我光顾着看急切的鸟儿,全然忘记了爷爷交给我的任务。
正在这时,爷爷给我送早饭来了,见到这情景,爷爷急坏了,嘴里直嚷嚷,“楚楚,楚楚,小鸟把种子吃光了。”
我猛地惊醒了过来,站起来,大吼几声,扬起那长长的竹竿子,让它在高空中不断地飞舞着。小鸟在一阵慌乱的叽喳声叫,飞快地远去了。田边又恢复了原来的安静。
我重新坐回凳子上,津津有味地吃着爷爷送的早餐,估计小鸟的早餐泡汤了!
写在后边的话:
在农村城镇化、城镇工业化的今天,我们的周围日新月异地变化着:鳞次栉比的房子如雨后春笋般地林立了起来,星罗密布的厂房延伸到了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青山绿水之间,一座座钢筋水泥之城打破了原先村与村的界线,乡与乡的区域。
可是,我们原生态的农耕没有了,层层叠叠的水稻梯田消失了,清澈自然的小溪被森严壁垒的小河代替了。当人们高高兴兴地住进了新房子,打开窗时,很难再听到在林间自由的、悦耳动听的小鸟的歌声了……但不管世事如何变迁,我心里明白,那曾经的一幅幅熟悉而又陌生的《乡间晨曲图》都会永远地驻留在我的心底。我想,那些对大自然、对家乡深深眷恋与热爱的人们,也必不会将那曾经的美好遗忘吧。
淡淡的记得,那时的故乡,每到黄昏之时,便由沸腾转为了安静,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土地,庄稼,鸡鸭和房屋,为村庄抹上了一层绚丽的色彩……听爷爷说,那时的故乡交通虽不发达,只是一个无名小村,虽鲜为人知,却如画卷般明丽动人。在那个小村里,河水潺潺地流着,花儿绽放着笑脸,树木垂着绿荫。
说到现在,爷爷笑了!现在的故乡变得更美了,你瞧那村旁的白塘湖湖水清澈,岸边杨柳依依,引得许多游人前来观赏。村里规划种下的桃林、梅林更是一大景点。村民们的生活富裕了,一幢幢小洋楼拔地而起,现代化的家电早已进入千家万户。那种老式电话也终于退休了,人手一部智能手机,有急事随时拿起手机联系,就算无人接听,也可以发信息备注。
父亲赶着老黄牛,在那丘大田里,一圈一圈地耙着;母亲在对面的田塝上,握着那把很旧很旧的镰刀,一刀一刀地,割着牛草;我赖着读了几年书,坐在田埂边,望着溪边那疲惫的老水车,吱嘎,吱嘎。夕阳下,我总是陪着父亲,背着一捆草,一脚高一脚低的,走在那条泥水路上;晚饭后,一家人围在点着枞广(从松树上劈下来的有油质的木片)的石墩旁,说这说那。那时候,日子就这样重复着,重复着。
后来,到城里读书,想家了,总是借助八分钱的邮票,带去我的思念和问候。参加工作后,单位在离家一百里以外的地方,每次回老家探望老人,总逃不脱“两头黑”(出发时天不亮,下午天黑了才到家)折磨。不久,家乡终于通了一条简易的公路,于是,花了三个月的工资,买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周末,载着妻子,很顺利地回到了家。父母围过来,不停地摸着车子,看那得意的神情,似乎在说:“我们家也有车子了!”
改革开放的春风一个劲地吹呀吹呀,十年后,乡镇间都修通了镶边公路,老家的公路也得到进一步的修缮。在妻子和女儿的鼓励下,买了一辆“新大洲”本田摩托车。还记得,那是一个端午节,一家人骑着新本田,兜着风,两个小时后,开到了家门口。那时,老家的李子和杨梅正熟,一簇簇努力地红着,沉甸甸的挂满枝头;田里的稻花鱼,大大小小的,在水中绕着弯子窜。父母亲又围过来,还来不及抱抱孙女,只是围着车子,转了一圈又一圈,乐得双眼眯成一条缝,两个嘴角只往上扬,连连说着:“日子越来越好了,越好了!”
日子过得飞快,家乡的变化更快!似乎在尽力展示着改革开放四十年来的成果——县县通高速,乡乡通油路,村村通水泥路,哦!机场还建在了家门口,高铁也开过了寨边。
十多年又过去了,老家也变了另一番景象。一到傍晚,上灯了,全是太阳能的。这边拐角一盏,那头巷尾一个,缀成一道道金黄的花绸,远望去,才知道,几十户的小村庄,在山腰上静卧着,那么静谧、祥和!
当前,“扶贫攻坚”正在紧锣密鼓,看着眼前情景,心里一次又一次激起了冲动!
如今,儿女皆已长大成人,有了自已的工作,也有了自已的家室。今年中秋,全家人回老家探亲,我和女儿开着各自的轿车,小儿不肯示弱,从省城一路驱车,一家人,三辆车,齐聚在老家门口。
正在收拾中秋礼物,调皮小儿正在车里高歌《走在回家的路上》:
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在春天的故乡。融融春风吹亮新天新地,绵绵春雨飘送如意吉祥。
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在梦幻的故乡。袅袅炊烟绘出山水图画,朵朵彩云编织田园风光。
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在心灵的故乡。声声牧歌轻唱快乐生活,张张笑脸洒满幸福阳光。
走在回家的路上,享受生命的快乐;走在回家的路上,聆听自然的歌唱。
伴着优美的歌声,不知不觉间,心里又荡起一阵涟漪,眼眶里,几颗泪珠子直打转转。我知道,这是幸福,是欣慰,是感激,我想,我应该感谢改革,感谢开放,感谢这四十年来的变迁。
一个朋友问母亲:“伯妈,这么多人来看您来了,幸福吗?”
朋友又问:“这糖果甜吗?”
我接过话题:“这才叫小康呀!”
老母亲很高兴:“对,小糠,老糠!”
老父亲瞪大眼睛:“什么小糠老糠,这叫新时代的小康生活!”
母亲捂住嘴:“哦,小康,小康,小康生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
于是,整个屋子充满了笑声,而且,长久地,那笑声还在山间回荡……。
一条条沟壑,绽放。
在老茧的手上。
缕缕炊烟。
在烟斗中飘荡。
老黄牛的哞叫。
和邻家孩子的哭闹。
随着柳絮飞扬。
初冬的夜。
谁家的孩子下了学堂。
飞回熟睡的村庄。
全村的狗儿为他沸腾鼓掌。
灯,被父亲擦亮。
饭,温着母亲的体香。
那年初秋的早上。
我踩着父親的肩膀。
跨过麦垄。
扯断母亲的目光。
走向远方。
梦想,碾碎在。
坚硬的柏油路上。
林立的高楼。
淹泯了思乡的目光,空气。
浑着刺耳的喇叭声响。
再难嗅到。
故乡泥土的芳香。
穿城而过的河水呀。
是否裹挟着。
母亲思儿的泪,淌过。
我的心房。
故乡,渐渐老去。
如老去的爹娘。
颓废的墙圮。
断臂的枯杨。
走进你,我莫名的恐慌。
尽管。
在夕照残阳里。
你一如往昔般安祥。
哦,故乡。
难弃的爹娘。
终是我梦的道场。
灵魂栖息的地方。
(下午在圖書館忽想写故乡父親,初稿5月2日下午5時50分晚21点01分完稿)。
月的影,如絮如棉,在经历过一段的雾霾后,将冰冷的手指伸展,触摸着我的心事。皎月星空,如同这季深沉的冷,发散着思念的情绪,似流水,慢慢淌过干涸的心田。
这季的风,如此狂野地涤荡着北方的田野,梧桐叶躬起躯体,与湿润告别,将散落的心事铺满,枕盖着片片记录的印迹,枕着对秋丰收的思忆,我的故乡,在这季里,让深秋的风撕扯得如此破碎,梦里,一挂冰凌。
想起很久以前北方那模糊在窗口的冰凌,如同在手中紧握着的这串冰糖葫芦,在舔噬中体验糖水分离的过程,亦如二十年前的冷,但甜的喧嚣,甜的深沉。
将双手并拢成翅膀,依托起冰冻如苹果般的脸,在这难得的朗月静空下,将深思凝固,亦或想起遥远时代幼小的童年,冻裂的双手、冻脏的小脸,这季里故乡的土地如干裂的嘴唇,等待春雨的吮吸。
那片故乡,天边的夕阳永远照在我幼小的脸庞,那片故乡,经历过流离迁徙,将我的双眼我的记忆打磨得一面模糊,每每从夜里醒来,那个你,我的故乡,是不是还在我记忆的远方。
永远奔波在异乡的路上,这是注定一辈子的征程,我忘记了季节与方向,忘记了与故乡距离的远与近,记忆里有一条通往故乡的小径,随着年轮,随着山河与年轮的流逝,与遗忘的野草漫长,湮埋成一片不相识的丛林,素不相识,无从相识。
依稀记得那个童年的姑娘,披缀着白龙江水的鳞光,披缀着川北昭化静冷的星空,披缀着嘉陵江汹涌的潮,把对她脸庞的记忆打碎在水与岩的`亲吻与离别,忘记了炽烈,忘记了冰冷,忘记了脸庞的影像,此时,捂住胸口,抓扯业已蔓白的乱发,只剩下嘶喊。
忘记了跋涉山水之间的痛,忘记了童年的影象,忘记了年轮的流转,也同时丢弃下悬挂于思绪深层的伤痕,将脚步延伸,跨过一片片陌生后又熟识的土地。
我的故乡,在经历过这一层层的熟悉、陌生、熟悉的碾压后,如此沉重如此厚实地充满于我记忆的旷野,在经历过数次离别与迁移的历程,与完成使命的故乡告别,与下一个使命的故乡亲近。
朗日,清风,水流如弦,负载着如蚁的我们,冷夜,轻风,碎星如盘,摆放成对历史记载的盛宴,我的故乡,从一个起点奔赴另一个起点,我们的印迹,从春季到冬季,我们的记忆,一年年的轮转,重复书写。
亦将是唤醒我心灵的故乡么?
春天,我落在树枝上。看着杨树哥哥矫健的身姿,柳树妹妹捧着面纱舞蹈的样子。
由衷的赞叹…好美!
夏天,我落在电线上。看着人们忙碌的身影,五彩的衣服和红彤彤的火球。不由得赞叹…好美!
秋天,我落在屋檐下。看着来回穿梭的黑影,红红的苹果和金色的玉米。油然而生。好美!
冬天,我落在房顶上。看着一望无际的白色一片,远处伫立着几个白色雪人。情不自禁感慨…好美!
我的故乡…我的幸福乐园!
我虽然是一只好不起眼的小鸟,可是,我在这个生我养我。青山绿水的地方依然生活得很开心。
也许,每个人都在不同的地方留下了美丽的回忆,但是我美丽的回忆都留在了这个地方——我的故乡。
过了几天。
我的伤好了,温暖的小手帮我飞上了我梦想的家园——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