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利亚战争背后的大国博弈(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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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利亚战争背后的大国博弈篇一
代表:土耳其外交部部长迈哈德·达武特奥卢先生阁下 陈潇玲
土耳其常驻日内瓦联合国办事处及其他国际组织代表 大使 顾雪可 学校:中南财经政法大学 委员会:联合国大会 国家:土耳其共和国 议题;叙利亚危机
尊敬的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总理阁下:
2011年1月下旬,叙利亚爆发了大规模的反政府示威,巴沙尔·阿萨德及其政府面临严重的执政危机。事件爆发以来,随着叙利亚反对派与政府之间的矛盾升级,叙利亚政府与民众之间的流血事件不断发生,当地及周边的安全和平状况同样受到严重挑战。
自叙利亚危机爆发开始,我国一直采取持续高度的关注和积极主动地外交策略。可以说,此次叙利亚的危机对我国在中东地区乃至国际上的地位的提高是一个不可错失的良机。权衡我国自身的地缘优势,军事实力以及在北约的军事影响,我国有必要在叙利亚问题上表明坚定态度并且为此作出更大的努力,同时在外交策略上采取更为灵活的多边机制,争取更多的话语权和主动权。此次,我国受邀参与“叙利亚行动小组”外长会议,就将是一次很好的契机。以下请容许我对叙利亚问题及各方势力作一个简要分析。
此次叙利亚危机的爆发可以说是多重利益矛盾的结果。就叙利亚国内来说,叙反对派和政府之间的矛盾本质上为政权之争,也是叙利亚问题由来的主因与核心。其次,叙利亚问题涉及到中东地区不同国家和不同教派之间的矛盾,阿拉伯国家联盟对此作出的反应和态度将是我国对叙问题决议上不可忽视的参考因素。而对大国之言,尤其是美国和俄罗斯在此次叙危机中围绕“势力范围”展开的角逐,美国欲借“人道危机”推动叙利亚“政权更迭”,而俄罗斯则为保持其在中东地区传统影响力的最后据点不遗余力,决心对阿萨德政权进行有力支持。虽然矛盾错综复杂,但矛盾双方的目的无非是进一步壮大自己、夺取利益。叙利亚地区持续的**以及动荡局面的存在,将对于其他更广泛区域产生巨大的影响。
就土耳其而言,作为我国的邻国,叙利亚的一举一动直接牵扯到我国的利益,而作为北约成员国中唯一的伊斯兰国家,我国在叙利亚问题上的一举一动,无疑都将引起叙利亚盟友及对手的密切关注。随着自身国力的不断增强,我国在中东地区的军事、政治、经济强国地位日益稳固,已具备在叙利亚危机中发挥较大作用的物质基础,在解决中东问题上也拥有了更多的话语权,如果土耳其能够主导叙利亚今后的政局走向,将大大提升其在中东地区,甚至整个伊斯兰世界的影响力。但在另一方面,我国虽为北约成员国,却很难得到欧盟的认同;作为伊斯兰国家,又很难得到伊斯兰世界的认同,因而就目前形势而言,我国在叙利亚问题上的外交策略不应过于激进,同时也不应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提升本国在地区和国际影响力的机会,保持一种积极参与解决地区和国际事务的态度。
目前,在叙利亚问题上,各方势力皆已呈现出明显的政治意图。以美国为代表的多数西方国家、北约、欧盟、阿拉伯国家联盟等组织已明确加入反叙利亚阵营;作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之一的中国则明确反对任何国外势力干涉叙利亚内政和对叙利亚政府进行制裁行为;俄罗斯对阿萨德政权采取了支持态度,并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关于叙利亚侵犯人权问题进行的决议草案表决中投了反对票,可见各国对叙利亚问题上的政治立场已见分晓。
我国在叙利亚问题上也已表明自己的外交立场。首先,叙利亚政府与反动派之间持续升级的武装冲突已经严重影响了周边国家和地区的安全,而阿萨德政权在此过程中对示威民众采取的暴力镇压造成了严重的地区动荡和难民迁移,对我国的政治,军事和国家安全带来了新的威胁;其次,作为北约成员国和中东的主要大国,我国有必要权衡西方国家以及北约、欧盟、中东国家等的势力走向,以此制定最有利于我国的外交策略。因此,对于此次的“叙利亚行动小组”会议,请允许本人代表土耳其外交部向尊敬的总理阁下提出外交部初步制定的外交方针:
首先,在本次会议上,我国应继续明确立场,严厉谴责叙利亚政府采取的暴力反**行径,赞成安南提出的解决叙利亚问题六点建议,要求叙利亚当局进行人道主义停火,释放随意被羁押人员。
其次,我国目前应主张在和平基础上解决叙利亚问题,同时通过寻求与西方国家以及相关利益联盟的合作达成对叙利亚政府实行进一步的经济和政治制裁的共识,以此要求和胁迫叙利亚总统巴沙尔·阿萨德下台。就目前形势来看,西方和俄罗斯的博弈仍在继续,中国和伊朗的反战立场也很坚定,短期内国际上要求对叙利亚采取军事制裁的呼声并不会很高,并将难以实现。因此在此次叙利亚行动小组会议中,我国应寻求多边合作机制,争取与西方国家达成共识和合作,避免单方面过激的外交策略触动俄罗斯与中国的外交防线。
接下来,我国可在此次会议上积极谋求与多方力量合作,争取在叙利亚境内成立叙利亚安全管理委员会。通过该委员会,我国可以集结各联盟及西方各国的力量,将国际势力渗入叙利亚本土,同时也可借叙利亚安全管理委员会推行一系列政治措施以实现对巴沙特政府的控制和打击。土耳其将争取在该委员会中扮演积极角色并提出我国对叙利亚难民的人道主义援助计划等,以掌握我国对叙问题上更大的主动权,展现我国的外交姿态。
在此次会议中,我国将与美国、以及一些欧盟及阿盟国家(法国、德国、伊拉克等)进行积极协商,争取在对叙问题上达成共识。
由于此前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以及欧盟、阿盟都明确表明反对叙利亚政府的立场,因此在此次会议中,我们应就采取何种方式来解决叙利亚问题与这些国家进行协商,寻求合作。因为随着我国自身实力的不断增强,我国在中东地区的政治、经济、军事强国地位不断地得到巩固,在中东地区乃至整个西方世界中的影响力也在迅速扩大,所以在与美国进行协商时,我国可以凭借自身的优势与美国进行协商,为我国在本次大会上的提案争取到更大的支持。同时考虑到我国加入欧盟并在阿盟中获取更多的大国认可度的战略目标,我国在与联盟进行协商时,除了借助自身的外交优势外,还应积极借助美国的大国影响力与外交号召力优势,团结更多的国家以赢得他们的支持,从而实现我国的外交意图。
在会议中,一方面我们将对中国明确反对国外势力干涉叙利亚内政和对叙利亚政府进行制裁行为的外交立场给予充分的尊重,尽量避免与其发生直接冲突。另一方面,俄罗斯采取支持阿萨德政权的外交态度,但是考虑到俄本身的大国影响力与外交话语权强度,所以我国在此次会议中将积极地与俄代表方进行周旋,争取将俄罗斯阻碍我国在对叙问题的外交方针提出的力度降低到最小,从而更好地维护我国利益。
叙利亚战争背后的大国博弈篇二
试论叙利亚危机与大国角逐
摘要:叙利亚危机自2011年3月初爆发后,局势持续僵持不下,政府和反对派陷入持久战和消耗战,除国内政权、宗教冲突外,各大国的陆续介入使得叙利亚问题复杂化,各国为自身地缘政治利益或针锋相对或亲力合作,逐渐使叙利亚危机演化为各大国间的“代理人战争”。本文从叙利亚危机爆发的缘由和地缘政治地位影响出发,进而分析美国、俄罗斯、中国、欧盟、阿盟等大国和组织在叙利亚竞技场上的利益角逐,帮助我们进一步深入了解这场正在进行中的冲突。叙利亚因其独特的地缘战略价值对中东地区乃至整个世界政治格局都有着重要的影响,叙利亚危机的有效解决对于维护世界和平和地区稳定有着重要意义。
关键词:叙利亚危机;地缘政治利益;大国角逐;
2011年3月18日,受“阿拉伯之春”的影响,叙利亚爆发大规模游行示威活动,不久演变成内战,巴沙尔.阿萨德被推上了国际政治斗争的风口浪尖,成为西方下一个“政权更迭”的主要目标。国际和地区各种力量围绕叙利亚问题的博弈日趋激烈,导致叙利亚国内政治局势持续恶化,巴沙尔政权承受着日趋严厉的国际经济制裁压力和外来军事干预风险,实力不断削弱,而反对派得到美国等西方国家和阿盟的支持,实力进一步增强。叙利亚政局今后的走向存在着诸多不确定因素。
一、叙利亚动荡的国内国际因素:
(一)国内矛盾尖锐突出
“阿拉伯之春”后叙利亚迅速燃起内战硝烟并长期胶着难解,其内部因素包括国家认同弱、伊斯兰教派冲突、政府政策失误和自然灾害等因素。
从政治上看,叙利亚的种族、宗教认同一向大于国家认同。其一,叙利亚作为一个国家的历史比较短,国家认同较弱。[1]1920年法国占领叙利亚,1946年叙利亚宣告独立,但国外各股势力纷纷施加影响,直至1947年叙利亚才实现完全独立。1958-1961年,埃及一度与叙利亚合并建立阿拉伯联合共和国。1963年,高举阿拉伯民族主义旗帜的“复兴党”发动军事政变上台执政,仅将叙利亚视为“复兴党”和阿拉伯民族的“地区统帅”。直到哈菲兹.阿萨德统治晚期,特别是其子巴沙尔.阿萨德执政时期,叙利亚才开始通过教科书、国家电视台和其他媒体塑造国家认同。时至今日,叙利亚人仍秉持种族和宗教认同。[2]其二,伊斯兰教逊尼派和阿拉维派间的教派仇恨由来已久。逊尼派迫害阿拉维派长达千余年。叙利亚是一个多民族和多教派国家。居民中 85%信奉伊斯兰教,14%信奉基督教,其中,伊斯兰教逊尼派占 80%(约占人口的 68%),什叶派占 20%,在什叶派中阿拉维派占 75%(约占人口的 11.5%)。叙利亚的统治形式是典型的少数宗教派别统治多数宗教派别的国家,阿萨德家族是属于占人口只有不到 12%的阿拉维派,而占人口绝对多数的逊尼派并不甘心受阿拉维什叶派的统治。1976年叙利亚介入黎巴嫩内战支持黎巴嫩基督徒,随后在以逊尼派为主的叙利亚穆斯林兄弟会煽动下,叙利亚爆发长达六年之久的内战。[3]1982年,哈菲兹出动装甲车和大炮镇压,一举将穆斯林兄弟会打入地下,并造成上万民众罹难,部分城区和众多清真寺被夷为平地。[4] 从经济上看,巴萨尔政府实行“大农业”政策的负面效果日益显现,大批逊尼派小农被迫背井离乡,直至走上反政府的不归路。2000年巴沙尔上台后,向大农场主实行优惠开放政策,以致他们大批购买土地、大肆打井取水,导致地下水位急剧下降。结果,2006-2011年,叙约60%的土地遭受严重干旱,80万牧民生计无着。错误的政府政策导致叙利亚国内经济低迷,贫富悬殊,失业率高居不下等问题。遭受旱灾的民众主要是逊尼派穆斯林,他们在2011年3月抗议运动爆发后纷纷投身反政府斗争洪流。[5]
(二)国外势力干预
从外部看,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沙特和卡塔尔为主导的阿盟、土耳其等势力的强势介入导致叙利亚问题国际化。2011年9月末10月初,美力推联合国安理会通过谴责叙政府镇压民众并对叙实施经济制裁决议。随后公开支持反对派,并为其提供武器、食品、药品等援助。沙特从克罗地亚大批采购大批武器,悄悄运抵叙反政府势力手中。土耳其2011年8月从巴沙尔政权的友好邻邦变身为主要对手,支持叙穆斯林兄弟会等反对派,并向逊尼派反政府武装提供庇护、武器、培训,甚至默许“圣战”势力流窜到土耳其。[6] 此外,西方主导的国际舆论在叙利亚内部冲突过程中,在没有充分证据的情况下渲染叙利亚政府屠杀平民,指责巴沙尔政权独裁专制,已经丧失了执政的合法性,在国际社会孤立叙利亚政府,对叙利亚政局动荡产生了不可低估的影响。
二、叙利亚地缘政治地位的影响
中东由于战略位置重要、石油资源丰富,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而叙利亚因其独特的战略位置和地区影响而被称为“最大的小国”,在中东政治中发挥着关键作用。
叙利亚位于亚洲西部,地中海东岸,东与伊拉克接壤,西隔地中海与塞浦路斯相望,北接土耳其,南邻约旦,西南与黎巴嫩和巴勒斯坦毗连,是连接西亚、非洲、欧洲的东西方要道。叙利亚独特的战略位置和地缘环境使得它的稳定与否牵动着整个中东地区甚至整个世界的安全神经。
(一)叙利亚对中东和平进程有重大影响。
基辛格曾说过,没有埃及参加,阿以间不会发生大规模地区战争,而没有叙利亚参加,阿以间就不会有和平。在埃及和约旦先后与以色列签署和平协议后,叙利亚是仍与以色列维持战争状态的阿拉伯国家,且多次谈判无果,叙利亚危机爆发后,叙利亚与以色列再次陷入武装斗争,叙向以发射火箭弹,以对叙实施空袭,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在2013年12月11日发表声明,呼吁叙以双方保持克制,停止交火,由此可见,叙利亚对解决阿以冲突问题有关键性影响。在叙利亚有大量的巴勒斯坦难民,除巴勒斯坦解放组织(plo)外,包括哈马斯在内,几乎所有的巴勒斯坦激进组织总部长期设在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使叙利亚对巴以和平有着重大的影响。此外,叙与黎巴嫩关系密切,1976年黎巴嫩内战,叙曾大举支持黎巴嫩基督徒,现今则大力支持黎巴嫩真主党,是对黎巴嫩政局影响最大的外部势力之一。
(二)对地区政治格局的影响
叙利亚是阿拉伯国家中唯一与伊朗建立战略同盟关系的国家,在中东地区形成了横向的战略联盟,以抗衡土耳其与以色列形成的纵向联盟。叙利亚危机爆发后,叙利亚在阿拉伯世界受孤立、制裁,同伊朗的战略关系使其乱而不到,加强了叙利亚在中东政治博弈中的地位。伊朗则凭借叙利亚,加大与沙特等阿拉伯国家抗衡的筹码,扩大其在阿拉伯国家和中东地区的影响力。目前,伊朗、叙利亚、真主党和哈马斯已逐渐结成中东地区反对美国、以色列的激进势力阵营。
(三)对地区已形成的宗教平衡的影响
中东地区虽绝大多数是穆斯林国家,但有逊尼派和什叶派之别。2003 年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后,导致什叶派在伊拉克政治中崛起,使中东地区伊斯兰教派格局发生了重大变化。巴沙尔政权是什叶派中占少数的阿拉维派势力,而伊朗是中东地区最大的什叶派穆斯林国家,继而什叶派势力从伊朗扩大到了整个海湾北岸,与叙利亚和黎巴嫩真主党形成了所谓的“什叶派新月带”,对传统的阿拉伯逊尼派国家形成进攻的态势。[7]
(四)对外部大国在中东地区争夺势力的影响
美国在中东具有重要的能源利益,希望在中东重塑地区亲美阵营格局,制衡地区均势,遏制伊朗扩张的势头,扭转美国在地区不断下降的声望和影响力。叙利亚是前苏联的盟友,苏联解体后,叙与俄罗斯继续保持盟友关系,叙也是俄罗斯重返中东战略的重要倚重。法国曾是叙利亚的殖民宗主国,法国希望重新恢复在中东的光辉。土耳其想在中东树立“土耳其模式”,主导中东地区事务,拉近与美国及欧盟的关系。以沙特、卡塔尔为主导的阿盟希望在中东地区发出声音,提高影响力,并遏制伊朗。
三、叙利亚竞技场上的大国角逐
一枝动而万叶不宁。叙利亚成为中东乃至国际安全格局的热点、焦点。美、法、德、俄、土等国折冲樽俎于国际舞台,频频展开首脑外交、穿梭外交:巴沙尔访俄、普京访伊、奥朗德相继出访美俄、卡梅伦访法、默克尔访土以及克里访俄,就叙利亚问题讨价还价,连横合纵。大国涉叙外交主要围绕几大课题:巴沙尔政权去留、能否与叙反对派联手反恐,甚至试探能否同步解决叙危机与乌克兰危机。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实际上,这是一场地缘战略大博弈,目标指向中东安全主导权及欧亚大陆地缘政治利益。[8]
(一)美国因素
美国是主导中东格局的最主要外部力量,其原因是中东地区是美国重要的战略利益所在地。美国在中东地区的利益主要有三点:其一是维护美国在中东地区尤其是波斯湾地区的能源利益,以保持这一地区向世界市场不间断地提供世界市场所需的石油能源;其二是保持中东尤其是海湾地区的地区均势,防止任何性的大国崛起挑战其在这一地区的地位;其三是防止该地区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扩散,减少源于该地区的针对美国的恐怖主义。[9]摩根索《国家间政治》里说:“只要世界上还有国家构成,那么国际政治中实际上最后的语言就只能是国家利益。”对美国来说就是这个道理,美国在中东的政策,与它的中东战略利益和经济利益无法分离,鉴于中东突出的战略安全位置,美国“永远都会对中东感兴趣”(新加披前总统李光耀语)。
美国积极推动叙利亚政权更迭,其目的是推进对阿拉伯世界的“民主改造”。推翻叙利亚巴沙尔政权既有利于保障以色列的安全,削弱俄罗斯在中东的影响,又将对伊朗形成致命打击。美国若能有效控制叙利亚,便可以遏制美国中东计划最大的阻碍——伊朗,重塑中东地区亲美阵营格局,提升美国在中东地区下降的影响力。
美国对叙利亚危机的政策主要着眼于改变叙利亚巴沙尔政权的传统对外政策,即亲伊朗、亲俄和反美、反以。因此美国在叙利亚危机爆发后曾表示过无意更迭叙利亚政权,但条件是巴沙尔调整内外政策,如对内进行改革、放弃与伊朗同盟关系、停止支持真主党和哈马斯等激进组织。但随着巴沙尔政权拒绝了美国的要求,美国对叙利亚危机的政策便转向积极推动叙利亚政权的更迭。[9]2011年8月中旬,奥巴马总统公开表示,巴沙尔应该下台。9月末10月初,美力推联合国安理会通过谴责叙政府镇压民众并对叙实施经济制裁决议。10月24日,美宣布召回驻叙大使。2012年8月18日,奥巴马宣布,“巴沙尔下台的时间已到”,改变叙政权将是美叙利亚政策的头等大事,美国中情局特工并开始在土耳其南部开展秘密活动,以便决定向叙哪些反对派势力提供武器等。截至2013年3月初,美向叙提供了3.65亿美元人道主义援助。至4月,美向叙反政府势力提供的“非致命性”援助已达2.5亿美元。[11] 但从目前局势来看,美国在叙利亚危机中扮演着矛盾的角色,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一方面美国希望推翻巴沙尔政权,遏制伊朗,扭转因战略收缩使其在中东的形象和信誉受损的局面,提升其在中东的影响力;另一方面,美国直接干预叙利亚,顾虑更加明显且强烈。2013年9月,巴沙尔在接受法国“费加罗报”采访时指出,中东是一个火药桶,现在引信已经越烧越短。美国贸然使用武力,必然引发巴沙尔、真主党和伊朗的反扑,而目前美国无力保全以色列、海湾以及土耳其全身而退,甚至其自身在海外的使领馆、公司机构和军事驻地都会遭受威胁。同时,这也将直接导致美国在伊朗核问题、巴以和解甚至黎巴嫩安全等进程中的努力前功尽弃。此外,美国还要考虑俄罗斯、中国的反应以及极端势力在反对派武装当中日趋强大的客观事实。就奥巴马本人而言,他以“止战”胜选,并提出旨在战略收缩的中东新政,因为一个远隔重洋,资源与经济利益又很小的叙利亚,推翻以前的所有政策立场,显然代价过高。[12]
(二)俄罗斯因素
作为一个大国,俄罗斯的利益遍及全球,协助解决国际问题,化解国际争端,创造有利于己的和谐国际环境,即使俄罗斯对外政策的目标,也是体现其大国地位的必然选择。
俄罗斯作为前苏联的继承国,在中东地区拥有巨大利益。“叙利亚是俄罗斯在中东地区的重要盟友,两国有着传统友谊。苏联解体后,俄叙继续保持盟友关系,叙利亚是俄罗斯第三大武器买家,成为维护俄在中东利益的重要战略支撑,失去叙利亚将对俄造成难以估量的地缘政治损害。”[13]新世纪以来,俄罗斯加快了重返中东的步伐。叙利亚的实力远不能构成对俄的威胁,而它敏感的地理位置,显赫的国际地位则可以成为俄布局中东,开拓世界,重新崛起,恢复大国地位不可多得的棋子。此外,叙利亚的第二大港口城市——塔尔图斯是俄罗斯在独联体境外唯一的军事立足点。塔尔图斯港是俄罗斯在地中海和中东地区的重要支撑,对于俄罗斯提升中国影响力,推进俄叙两国军事关系的深化具有非凡的战略意义。随着国力的不断提升以及面对北约和美国的步步紧逼,俄罗斯积极谋划通过新建驻外军事基地来突破美国及北约的围堵。2010年11月25日俄罗斯前总统梅德韦杰夫在会见武装力量兵团指挥官时曾说,俄罗斯需要作大量复杂的政治和外交工作,才能使我们在他国设立基地得以实现,同时,俄罗斯舰队的驻扎也将增强驻在国自己的形象和安全。[14] 俄罗斯作为叙利亚的亲密盟友,俄不希望巴沙尔就此倒台,因为一个反俄政权的产生将对其地缘战略利益造成重大影响。因此,俄竭力推动危机和平解决。政治上力推改革和对话:俄施压叙当局,督促推进改革,接触反对派,呼吁参加对话;军事上强化对叙政府的支持:坚持履行武器合同,强化在叙军事存在;外交上推动多边斡旋,反对制裁和干预:支持联合国和世界大国的斡旋努力,反对西方及阿盟的单边制裁和武力干预,反对西方和地区国家武装反对派。俄罗斯的介入有利于巴沙尔政权的继续生存,维护了国际法的尊严和联合国的机制,彰显了俄罗斯自身在世界体系中的“稳定器”作用;但同时使得西方在叙利亚问题上陷入严重争执。[15]由于俄罗斯在很多核心利益上受到西方制衡,假如美国开出足够分量的条件,或者巴沙尔对局势失控,俄罗斯都有可能突然变脸。
(三)阿盟因素
作为阿拉伯国家间最重要的组织,阿盟试图在这场大变局中增强自己的地区影响力,吸取在利比亚事务上的前车之鉴。2011年3月,阿盟作出支持在利比亚设立“禁飞区”的决定,但事后局势的发展却大大超出阿盟的本意。此次,在叙利亚问题上,阿盟挺身而出,正是为了坚持在阿拉伯框架内解决问题。
阿盟介入叙利亚危机处理经历了三个不同的阶段,:旁观期,斡旋期和制裁期。第一阶段:旁观期(2011年1月至2011年8月中旬)。在叙利亚出现内乱的最初大半年内,叙利亚总统巴沙尔未主动向阿盟理事会提交申请,要求其介入并调解叙政府与民众、反对派之间的矛盾和争斗,故而阿盟采取冷眼旁观的态度,并没有采取明显和直接的措施来处理叙利亚危机。只有在叙国内冲突加剧时,阿盟才发表声明谴责叙政府,要求其停止所有暴力行为,加快采取必要措施停止流血,维护国家统一。[16]第二阶段:斡旋期(2011年8月下旬至2011年11月上旬)。随着叙利亚局势不断升级,阿盟陆续与各方进行联系和斡旋。2011年8月 27 日,阿盟召开理事会部长级非例行会议并发布了有关叙利亚局势的第 148号公告,讨论了叙利亚危机的最新进展。[17]9月10日,阿盟秘书长阿拉比抵达大马士革,与叙利亚总统巴沙尔·阿萨德举行了会谈。双边会晤后,阿盟理事会又于 9月13日召开第136 次例行会议,发布了有关叙利亚局势的第 152 号公告,其中特别提到在叙利亚实施停火和停止暴力杀戮后,阿盟将派遣高级代表团赴叙利亚完成使命.[18]11 月 3 日,阿盟秘书长会见了叙利亚反对派全国委员会代表团,请他们关注“阿拉伯工作计划”中有关叙政府进行全国对话的实施。但是在随后几天,叙政府军仍在各城市与反对派交战,反对派呼吁国际社会干预叙局势。第三阶段:制裁期(2011年11月下旬至2014年1月下旬)。阿盟对叙利亚政府迟迟不能履行此前签订的协议和“阿拉伯工作计划”感到失望,决定对叙利亚实施制裁措施。2011 年 11 月 12 日,阿盟理事会部长级会议发布有关叙利亚局势的第 7438 号决议,其中第四条明确提出要对叙利亚政府实施政治和经济制裁。同日,阿盟宣布从 11 月 16 日起终止其成员国资格,直到其履行阿盟就叙利亚危机达成的协议和“阿拉伯工作计划”。11 月 24 日,阿盟理事会部长级会议就叙利亚局势进展发布 7441 号决议,其中详细罗列对叙利亚实施的各项经济制裁(前提是叙利亚仍未履行协议)。12月3日,制裁继续升级叙利亚局势阿拉伯部长级委员会在多哈发布声明,禁止阿拉伯国家向叙利亚提供武器。[19] 由此可以看出阿盟并非一般人所认为的那样对地区事务“表现差强人意”,而是在推动叙利亚问题的解决上做了许多适时、有效的工作。随着叙利亚国内局势的不断恶化,背后各有不同支持者的政府军和反对派僵持不下,陷入了持久战和消耗战之中。阿盟介入的手段也从最初的道义谴责、双边斡旋转变为后来的实施政治、经济制裁。其目的即向巴沙尔政权施压,呼吁其与反对派展开全国性对话,顺应民意进行改革,以和平解决危机。但反对派提出巴沙尔下台的要求是叙当权者绝不能容忍和接受的,反而招致其更残酷和激烈的镇压。随后,在第三个阶段“制裁期”间,阿盟还采取了除政治、经济制裁外的其他具体举措,从叙利亚国内、国际多方面介入危机的处理。[20] 阿盟介入叙利亚危机也带来了诸多影响:阿盟采取的一些措施缓和了局势,为促进叙危机和平解决做出来相应贡献;但其干涉叙利亚内政,将叙问题彻底“国际化”,使得围绕叙问题的解决展开了大国博弈;此外,阿盟强势介入失败,造成诸多负面影响,阿盟的虚弱特性再次彰显,形成了“新月地带”的治理失衡,出现治理缺位,从而使得“伊斯兰国”得以崛起。(四)欧盟因素
欧盟作为一个由许多传统欧洲强国组成的国际集团,欧盟在叙利亚的利益是与欧洲传统大国在中东、叙利亚的利益割舍不断的。从地缘上看地中海是欧洲的后院,欧洲尤其是法国的余晖依然闪烁在该地区。
欧盟作为一个传统工业化地区,其能源需求主要依赖于中东。保障中东石油的稳定供应一直是欧盟中东政策的根本出发点。而欧盟作为美国的传统盟友,其中东政策也与美国基本保持一致,在某些方面甚至比美国更加激进。欧盟一心想巴沙尔下台,实现叙利亚政权更迭,并对欧盟实施了多轮制裁。2011年5月,欧盟决定向参与针对示威群众行动的14位叙利亚官员实施制裁,不包括叙利亚总统巴沙尔.阿萨德;2012年2月,欧盟又实施了对叙利亚新一轮的制裁;2013年2月,欧盟将针对叙利亚事务制裁措施有效期延长3个月。[21]欧盟希望能在叙利亚问题上发挥影响,但是历史教训和能力不足是困扰欧盟的两大难题。当今形势下,欧盟一心要推翻叙政府当局,却没有为收拾之后的烂摊子做好准备。在欧盟内部,成员国之间的协调也是个问题。仅就三大国来讲,法国是干预急先锋,主张加大力度。其目的是借叙利亚危机潜心构造“地中海联盟”,希望重温当年宗主国的荣耀,重振法国在中东的影响;并与美国保持密切协调和配合,有占据西亚北非战略空间的战略考虑。[22]英国则低调了许多,2013年英国议会以多数票反对,否决了首相卡梅伦提出的军事干预叙利亚冲突协议。2015年11月3日,英国常驻联合国代表里克罗夫特在举行记者招待会时表示,英国支持联合国及其特使德米斯图拉在叙利亚问题上所展开的斡旋努力,而刚刚结束的有关叙利亚问题的维也纳谈判也出现一些积极势头,这一进程应继续下去。德国的态度更加谨慎,2013年德国曾明确表示从未考虑采取对叙利亚的军事打击。德国长期对叙利亚的军事行动持保留态度,虽在巴黎恐怖案后态度有所转变,出军支持打击is,但对叙问题的处理仍持暧昧态度,呼吁尽早解决叙问题。但欧洲国家在安全上过度依赖北约,遂使美国成为是否干涉、如何干涉的最终裁决者。
(五)中国因素
在新中国的历史上,中国一共在联合国安理会投出了9张反对票,其中3张是投给叙利亚的。在2012年2月举行的联合国安理会讨论对叙利亚制裁的决议表决中,中国坚定的投了反对票。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李保东在表决后的发言中称,安理会在叙利亚问题上的行动,应符合《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和原则,应有助于缓解紧张局势,有助于推动政治对话、化解分歧,有助于维护中东地区的和平与稳定,而不应使问题复杂化。
针对叙利亚危机,中国在中战略格局调整的背景下,清醒认识自己实力的前提下,坚持不干涉内政原则,坚持通过和平方式解决叙利亚危机。一方面,不干涉叙利亚内政。中国参与叙利亚事务强调公平协调,尊重叙利亚决定自己的发展道路和国家模式的权利,支持由叙利亚民众自行决定国家未来,坚决反对外部势力更迭叙利亚政权,反对大国强加自己的意愿和方式给叙利亚。另一方面,积极推动国际社会对叙利亚问题进行政治性解决,减少武力威胁及强制执行,增加国际和平合作。中国曾接待叙利亚反对派武装访华,积极推动双方和谈。并坚定支持联合国特使对叙利亚问题的斡旋调节,积极推进和平解决叙问题的政治进程。中国制定叙利亚政策的原则,既考虑中叙双边关系,也要把美国、俄罗斯等大国因素纳入视野,在叙利亚问题上,尊重叙利亚主权的独立自主,抵制大国在叙利亚推行单极霸权主义。所以,中国应积极参与到问题解决的进程中,利用与阿拉伯世界的传统友谊,多提有助缓和局势、缓解矛盾的政治解决方案,在坚持原则的前提下,适度灵活。并加强与国际组织、中东与西方国家、区域组织等的沟通协调,会同国际社会在联合国安理会的框架内解决叙利亚危机。[23] 美国学者法里德.扎卡利亚曾比喻,“大国就像歌剧院中的首席女高音,在国际舞台上,进进出出都惊天动地”。中国作为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之
一、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在国际舞台上应该有更大作为。一个国家敢于担当、坚持原则,就会在国际社会赢得更多话语权,更多尊重。
(六)世界其他大国因素
以色列和叙利亚之间历史上的关系造就了今天的叙以之间紧张的形势,叙利亚和以色列目前的主要冲突的主因是戈兰高地的归属问题。叙利亚坚定地要收回这片领土,而且为了这一目标,它支持像黎巴嫩真主 党和哈马斯以及伊斯兰杰哈德这样的激进团体,以此向以施压。在叙以之争中美国自始至终支持以色列,尤其是在9.11事件发生以后更是加剧了美国对叙利亚的敌视,因此美国一直将叙利亚当“流氓国家”对待。所以,由于历史上的领土之争的问题使得叙利亚和以色列之间长期存在着争端,而在今天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大国和阿拉伯国家联盟集体向叙利亚发难之际,以色列迫不及待的挺身而出要求对叙利亚进行制裁,而且在美国的以色列游说集团在极力促使美国国会一项美国针对叙利亚的军事打击的计划。以色列期望对叙利亚的打击使其丧失对那些针对以色列的恐怖组织的支持能力。
叙利亚一直与伊朗保持着密切的关系也是美国此次针对叙利亚的重要原因之一。在中东地区的地缘格局中,叙利亚和伊朗是一对有着特殊 战略关系的“板块”。伊朗是代表性的什叶派穆斯林国家,而叙利亚的阿萨德家族也是什叶派,两者有着共同的宗教认同感和宗教归属感,价值观和意识形态高度吻合。双方在地区事务上相互倚重,相互配合,共同获利。更为关键的是,在一致对外,尤其是在共同对付美国等西方国家方面,叙利亚和伊朗早已形成默契,两国有着共同的利益和大体相同的策略。通过多年的经营,大马士革一德黑兰一贝鲁特(真主党)构成的轴心,是反对美国中东霸权的一座堡垒和重要平台,大马士革和德黑兰是这一轴心的两个神经中枢,美国等早欲除之而后快。随着西亚北非动荡愈演愈烈,美英等西方国家在叙、伊问题上更是变得越来越冲动。在西方看来,只要拿下叙利亚,伊朗这块多米诺骨牌也就随之倒下。面对西方国家咄咄逼人的攻势,“唇亡齿寒”的道理使得伊朗和叙利亚在利益攸关的关键时刻都进一步意识到加强和提升这种特殊战略关系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这也就决定了,西方对叙利亚和伊朗可能的武力干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要想通过军事打击的方式推翻叙伊同盟,使两国发生政权更迭,更是难乎其难。[24] 总之,在叙利亚危机问题上,各大国站在不同的立场采取了不同的政策,但是随着事态的不断发展与演进,各大国的政策也在不断的调整与改变。到目前为止在叙利亚上形成了两大对立阵营:美国、欧盟和大部分阿拉伯国家支持叙利亚反对派,极力推动叙利亚政权更迭;而俄罗斯、伊朗则支持叙利亚巴沙尔政权,中国反对外国干涉叙利亚内政、推动叙利亚危机和平解决。因此,叙利亚危机的最终结局取决于两大阵营力量角逐和博弈。
从国际战略看,叙利亚问题已不再是单纯的、局部性的;边缘危机现已蔓延到了核心,成为弱化欧洲内部关系、影响大西洋两岸合作、甚至牵动欧亚大陆地缘格局变化的大问题。
解决叙利亚问题的最好方式绝不是战争和暴力,各国应在国际法框架内,切实遵守联合国在和平解决叙利亚问题上的决议,切实尊重叙利亚的独立、主权和领土完整,通过政治磋商、在国际社会的斡旋下努力和平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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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高贺: 《大国角逐与叙利亚危机探析》,中国知网,2013年5月 [22]余国庆:《叙利亚为什么成了大国角力场》,载于《人民日报》,2013年9月9日,第023版
[23] 高贺: 《大国角逐与叙利亚危机探析》,中国知网,2013年5月 [24]韩玉: 《叙利亚问题背后各主要国家因素分析》,载《赤子》,2014年14期
叙利亚战争背后的大国博弈篇三
关于叙利亚危机,介绍一些必要的背景知识 一,关于叙利亚的宗教派别
叙利亚穆斯林占人口的87%,其中逊尼派占74%,什叶派占13%,其中又分为阿拉维派,和伊斯玛仪派。基督徒占10%。叙利亚的执政党是阿拉伯复兴社会党,该党就来自于占叙利亚少数人口的什叶派中的阿拉维派。
在中东海湾国家中,除了伊朗和伊拉克是以什叶派人口占多数外,沙特埃及卡塔尔阿联酋土耳其等国,都是以逊尼派人口占多数。而什叶派与逊尼派这伊斯兰的两大主要教派,在历史上曾经有过许许多多的恩怨。
很显然在中东,分别以沙特和伊朗为首,各自背靠美国与苏联(俄罗斯)形成的两大阵营,他们之间的对立一直以来都是存在的。最近在巴林发生的骚动,就是以占人口占多数的什叶派,反对少数逊尼派的统治者,背后就是沙特(美国)与伊朗(俄罗斯)之间的较量。对于沙特来说,沙特几个产油地区,也是什叶派人口居多。如果伊朗的煽动在巴林得逞,那么直接威胁到沙特的利益。
而现在叙利亚发生的事情,也是体现了逊尼派与什叶派之间的较量。叙利亚反对派的根据地,就设在土耳其,成立于土耳其。所以叙利亚猛烈攻击土耳其大使馆,乃至于土耳其威胁要断掉对叙利亚的供电。
二,关于叙利亚的执政党派
叙利亚的执政党是阿拉伯复兴社会党,历史上以阿拉伯民族社会主义的旗帜,夺得政权。夺得政权后,也施行了不少类似苏联“社会主义国家的一些经济和政治政策。如今的总体巴沙尔,是叙利亚执政党和叙利亚总统阿萨德的儿子,父子两代人从1971年来一直统治者叙利亚。
叙利亚的阿拉伯复兴社会党,是当时社会主义潮流在中东地区的政治体现。除叙利亚外,伊拉克的萨达姆,埃及的穆巴拉克,利比亚的卡扎菲,都是借此潮流掌权或者继承的权力。现如今,叙利亚的阿拉伯复兴社会党,是当时社会主义在中东地区剩下的唯一遗留。而伊朗自七十年代革命以来,一直背靠苏联,与叙利亚等国结盟。
正是当时有这么一股潮流,所以才将中东多国凝聚在一起,与以色列打了多场中东战争。所以对于以色列看来,他们是妨碍中东和平最大的障碍。同时叙利亚控制了黎巴嫩,1976到2005年间一直在黎巴嫩驻军,所以阿盟表决制裁叙利亚时,才有黎巴嫩这个唯一的反对者。而我们的央视就借此说阿盟内部出现了分歧,这完全是不了解历史的人在故意曲解事实。
因为这些历史因素,叙利亚是伊朗的盟友。而借助叙利亚的地盘,巴勒斯坦的极端武装分子,一直在骚扰以色列。可想而知,叙利亚一直以来就是美国以色列以及中东逊尼派国家的死对头,所以美国一直将叙利亚列入流氓国家名单。
三,关于叙利亚的经济
叙利亚在中东属于穷国,因为他本身没有很多石油资源,除此之外依赖农业和旅游业等等。叙利亚的领土大部分干旱少雨,加上社会主义的政治因素,都妨碍了叙利亚经济的发展。而叙利亚的人口又快速增长,在这次全球经济危机的背景下,叙利亚的失业率极端攀升,这是叙利亚危机的直接导火索。
四,关于俄罗斯在叙利亚的利益
很明了,当年阿拉伯国家的社会主义潮流,背后的推动者自然是前苏联。而伊朗自七零年代革命后,也属于苏联阵营。到现在,叙利亚的塔尔图斯港一直是俄罗斯的海外军事基地之一。俄罗斯在前苏联范围外,仅有叙利亚塔尔图斯港,这唯一的一个军事基地。叙利亚是俄罗斯在中东仅有的军事存在。再加上伊朗,叙利亚和伊朗是俄罗斯在中东的左膀右臂,可见叙利亚是俄罗斯的固有势力范围。而失去了叙利亚,中东地区十分重要的巴以关系,俄罗斯就难以产生影响。对于美国占领的伊拉克以及沙特等国,也少了一个产生极端宗教分子的根源地,美国可以集中精力对付伊朗。
五,关于这次叙利亚骚乱
这次骚乱,直接的因素不外乎经济的因素,如物价就业等让老百姓十分不满。但长期的因素,如政治上宗教派别上的压抑,是可想而知的。双方历史积累的矛盾激化,加上外部力量帮助叙利亚的反对派激励了他们的士气,使得双方势均力敌谁也不能完全控制局势。巴沙尔政府和军队对他们毫不手软,因此导致了大量反抗的平民伤亡,于是就有了阿盟的制裁。这是个恶性循环,叙利亚内外各方矛盾冲突激化导致事情越闹越大,直到一方彻底赢得胜利制服另一方为止。
需要注意的是,阿盟由于历史恩怨,和现实正在发生的镇压老百姓的事情存在,一致反对叙利亚(黎巴嫩这个叙利亚的傀儡国不算)。如果矛盾继续激化,有了阿盟的授权,那么就会给予西方国家用武力颠覆叙利亚政权的合法性。虽然说利比亚属于俄罗斯的势力范围,但在民族宗教等因素上,属于阿拉伯的范畴。所以给予颠覆叙利亚现政权合法性的,在阿拉伯,而不在俄罗斯和美国,伊朗插不上嘴。如果阿盟一致反对叙利亚,那么联合国也不得不尊重这些阿拉伯国家的意见,利比亚就是先例。而俄罗斯与美国之间,则纯粹是双方力量的较量。
叙利亚危机始末:由学生涂鸦引发的骚乱
今年3月初,“脸谱”网站上出现一篇题为“2011年反对巴沙尔·阿萨德的叙利亚革命”的文章,呼吁叙利亚人在3月15日举行反政府游行抗议,揭开反政府活动“序幕”。3月18日,德拉省的一些部落首领组织了上千人参加的游行示威,游行队伍与维持秩序的安全部队人员发生冲突,造成4人死亡。自此,德拉市成为这场动荡**初期的中心。
时至今日,霍姆斯省、哈马省、伊德利卜省和大马士革农村省等4个省份仍然不断爆发较大规模抗议活动,特别是叙利亚第三大城市霍姆斯市的局势持续恶化。面对持续发生的暴力事件,美国和欧盟已对叙利亚政府实施多轮制裁,并呼吁巴沙尔下台。阿盟于11月16日中止叙利亚成员国资格,要求叙利亚政府允许阿盟派遣观察团入境。由于叙利亚政府没有在此前设定的最后期限前签署协议,阿盟于11月27日宣布将对叙利亚实施经济制裁。本月19日,叙利亚最终签署了允许阿盟向叙利亚派遣观察团的协议,期限为1个月,总人数约100人。
叙利亚目前正经历着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从未有过的动荡,其国内的危机也将对中东地区的力量格局产生重要的影响。
叙利亚与美国关系不和由来已久。美国认为,叙利亚长期支持巴勒斯坦激进组织哈马斯和黎巴嫩真主党,破坏美国推动中东和平进程;9·11事件以来,美国将叙利亚列入支持恐怖主义的国家黑名单。伊拉克战争期间,美国认为叙利亚为伊拉克反美武装力量提供支持,直接威胁驻伊美军的安全。同时,美国认为叙利亚通过支持真主党来操纵黎巴嫩局势。另外,叙利亚与伊朗关系特殊,目前也是同伊朗关系最紧密的阿拉伯国家,构成对美国中东战略的重大威胁。因此,美国一直将叙利亚视为阻碍其中东政策的绊脚石,出台了一系列措施,对叙利亚进行打压。
作为叙利亚的传统盟国,俄罗斯在叙利亚有诸多利益,特别是其第二大港口城市塔尔图斯,是俄罗斯海军重要的海外基地,甚至是俄海军在东地中海唯一的立足点。对俄罗斯来说,叙利亚是一个竞技场,它能借此向美国和北约表达不满。俄罗斯总理普京在11月18日会见法国总理时表示,俄不赞成对叙利亚动武。
叙利亚邻国土耳其等均表示与阿萨德疏远关系。这些年来,叙利亚一直支持土耳其成为该地区的领导,土耳其是叙利亚最重要的贸易伙伴之一,也是若放弃与伊朗关系后的另一选择。土耳其总理埃尔多安一直以来是阿萨德的朋友,但不久前他也表示,土耳其对叙利亚发生的事情不满。
当地时间12月23日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发生两起针对叙安全机构的爆炸事件,造成至少44人死亡、166多人受伤。这是今年3月叙利亚爆发反政府抗议活动以来,首次发生如此大规模自杀式袭击事件。此外,爆炸事件发生的时间点又恰好在阿盟观察团先遣小组进入叙利亚的第二天。眼下,叙利亚犹如站在了悬崖的边上。
分析称政治磋商是破解叙利亚动荡危机正途
叙利亚局势动荡已持续一年,冲突不断,民众深受其害,国际社会普遍关注。但如何施以援手,帮助叙利亚人民走出困境,各方仍然意见迥异。
笔者和中东事务打交道已有40多年,还曾在叙利亚工作生活过4年多。给我印象深刻的不仅有淳朴善良的叙利亚人民和秀美多姿的自然风光,更有叙利亚独特而重要的地缘战略地位。它处在亚欧大陆交汇的关键位置,与中东地区其他国家在民族、宗教、意识形态等方面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种种纠葛,历来就被称为“中东的心脏”。叙利亚局势发生的任何重要变化,对整个地区都有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影响。所谓“中东地区没有叙利亚,就没有和平”,正是历史经验的总结。
如今,这颗“中东的心脏”出现“心律不齐”,各方纷纷开出“药方”也在情理和意料之中。但既然是“心脏”,用药自然要慎之又慎。当务之急是要立即、全面停止所有暴力活动。流血冲突导致无辜平民伤亡,暴力只会吞噬人的理智,以暴易暴更会令恶性循环的漩涡日益扩大并造成更大破坏。
要维护叙利亚人民的根本和长远利益,维护叙利亚乃至整个中东地区的和平与稳定,就必须坚持政治解决的正途,破解危机的根源。要推进有关各方的政治对话,加快政治改革,使叙利亚人民对变革和发展的意愿得以表达,诉求得以实现。政治对话应有广泛包涵性,不论叙政府还是反对派,都不应被排斥在对话之外。立场有差距并不可怕,相向而行总有会合点。
任何政治解决方案都不能以破坏叙利亚的主权、独立、统一和领土完整为代价。叙利亚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明,叙人民有能力、有智慧化解当前危机,找到适合本国国情的政治和经济发展道路。国际社会可以提供必要协助,但不能越俎代庖、横加干涉。外部干涉只会引入新的矛盾。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亚,一个个前车之鉴值得人们深思。
叙利亚的人道主义状况引人关注。但人道主义问题不应被政治化,更不能被用作军事干涉的借口。由各方都可接受的中立机构对实地状况进行客观、全面评估,并设立人道主义援助物资的运送和分发机制,是稳妥而可行的办法。联合国及相关机构在此方面经验丰富,可以承担起主导、协调的角色。
作为叙利亚和阿拉伯国家的好朋友,中国重视叙利亚和阿拉伯人民的关切,致力于维护中东地区的和平与稳定。作为负责任的大国,中国在叙利亚问题上不谋任何私利,不庇护谁,更不刻意反对谁,而是希望通过劝和促谈,为政治解决危机做出一份贡献。为此中国同叙各方保持联系,并多次提出促进政治解决的主张。中国是真诚的劝和者。
笔者近日作为中国中东问题特使再次访问中东地区,同到访国家朝野进行广泛接触,亲身体会到叙利亚问题的复杂敏感,也听到许多有识之士对中方立场的理解与赞许。历史终将证明,政治解决符合叙利亚人民的根本和长远利益,对于**频仍的中东地区也是福音。而中国为此所做出的不懈努力,同样也将经得起历史和时间的检验
叙利亚战争背后的大国博弈篇四
叙利亚危机对中国的启示
直到今日,叙利亚战争已经进行了五年有余,如今的叙利亚已千疮百孔,危机积重难返,民众颠沛流离。持续了五年半的危机,是国内各类矛盾的累积,是地区恐怖势力的交织,也是国外霸权势力、宗派势力博弈的结果,同时是世界大国和地区大国相互争斗的叠加。
那么,叙利亚危机于我们中国,有什么样的启示呢? 过度的自由是分裂的开始
叙利亚形成的原因是执政者没有在其手握大权时利用其自身的资源收服一切反对力量、反声音、反对武装,一个国家在政治绝对稳定下才有和平才有机会谈及发展经济。叙利亚危机的初始,中东变局的开始就被西方国家冠以“阿拉伯之春”的美誉,但很快就“经秋入东”,随之而来的是中东地区频繁的战乱和长期的不稳定,其中持续时间最长,影响最严重的便是叙利亚战争。战争爆发很重要的原因,正是由于执政者的过度放纵,国家政策的过度自由,因此,在本身就派别林立的叙利亚再加上没有政府强硬的力量干涉,**就一发不可收拾。
在特殊时期特殊形势下,采取强硬手段以维持稳定是很有必要的,我国的6.4事件就是很好的例子,执政者在危机的初期甚至危机还没有产生之时就应该防微杜渐,遏制分裂**分子的行为,否则,国家就很容易重蹈叙利亚之覆辙。
一切打着民主旗号的外政干预都是幌子
叙利亚战争除了政府应对乏力的问题之外,背后还有着外国势力的层层渗透,谈判桌前从一开始的异见人士,到后来心中不知道打各种坏主意的强盗武夫,而他们还将自己美名为拯救叙利亚的使者。但是,五年过去了,叙利亚不但没有朝着和平迈进,局势反而变得越来越乱,百姓每天都受到生命的威胁。与此同时,国际社会的调停与斡旋从未停止,西方国家的干涉与制裁更是大行其道。从安南到卜拉希米,再到德米斯图拉,联合国在叙利亚问题上始终束手束脚;从“叙利亚之友”到日内瓦和平会议,可是叙利亚人民对和平的希望一次次被冷酷的现实浇灭,长期处于绝望中,看不到一点希望。
由此观之,国际社会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利益。要解决国家的政治**,从来就不能依靠第三方,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无论是独立战争时的美利坚,还是八十年前的中国,或是现在的叙利亚,自救才是最终的出路。
和平发展才是硬道理
试想,一个充满恐怖、杀戮和死亡的国家,怎么可能发展自己的经济,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百姓安居乐业,又怎么可能强大自己的国力,提高国际地位呢?一个**的国家是无法让人民获得幸福感的,更别说在国际上抬起头了。只有尽快地结束战争,平定国内不同势力,踏踏实实地发展国内经济才能在谈判桌上有说话的权力,说出来的话才有分量,才不会任人宰割。近代的中国也经历过战争折磨,当时的民众固然盼望和平,奈何国家疲软懦弱,丝毫没有改变的能力。而随着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全力发展经济,国际地位才越来越高,人民生活才越来越好。坚持自身的发展,才是不被其他势力操控的硬道理。
旧时代的中国,也经历过像现在的叙利亚一样被外界势力所支配,与战争缠斗的阶段,我们应该从中吸取教训,不要让类如叙利亚危机的苗头在华夏大地中点燃。
叙利亚战争背后的大国博弈篇五
叙利亚问题-叙利亚问题起因及大国
之间博弈
初探叙利亚问题及大国之间博弈
“阿拉伯之春”是指自2016年12月阿拉伯世界一些国家民众纷纷走上街头,要求推翻本国的专制政体的行动。而叙利亚动荡不安也被称为“阿拉伯之春中的又一春”。
直接引发叙利亚动荡不安的导火线是在2016年1月下旬,叙利亚警方扣押了德拉的小学生。因为他们在墙上涂写了一些自己听到的反政权标语。而这些学生的家长们走上街头,抗议自己的孩子被捕。最终,这场抗议浪潮变成一场对总统巴沙尔!阿萨德政权积怨已久 的起义。但引起叙利亚今天结果的主要原因如下:
首先,叙利亚公民权利缺失,叙利亚人的自由遭到严格限制。军队、复兴党及官僚机构牢牢稳固着阿萨德政权,其统治通过对社会团体的控制和渗透延伸到社会基层,叙利亚人的自由遭到严格限制。直到去年4月19日叙利亚政府才通过法案,废除实施48年之久的紧急状态法
其次,叙利亚经济困境,并且石油面临枯竭 失业率节节攀高。巴沙尔在执政后,重视国内经济建设,推动现代化进程。但由于缺乏完整的改革方案、对改革国有经济缺乏政治决心以及国际环境不佳,叙利亚的经济改革难以深入,使人均收入徘徊在阿盟成员国的中后位。
再者,官员贪污腐败,整个叙利亚几乎变成总统的家族企业。政府部门腐败问题严重,工作效率低下,官僚作风盛行。巴沙尔的弟弟马希尔的贪污腐败
问题一直都为社会所熟知。他的叔伯兄弟等都掌控着叙利亚的垄断行业和要害部门,不同程度地涉嫌贪污腐败,对巴沙尔总统的威信造成负面影响
另外,教派矛盾也是造成该国不稳定的因素之一。该国逊尼派、什叶派和库尔德人矛盾交织,68%的叙利亚人是逊尼派,但他们被占全国人口20%的什叶派所统治,各个民族之间矛盾不断,教派间利益此消彼长。
如此众多内因外因,导致了叙利亚这个一直都不太平的国家再度进入水深火热的战争中,变成了东西方大国博弈的一盘棋局。
目前,在叙利亚问题上,东、西多方正在进行激烈博弈,呈现出拉锯战的状况。由于中、俄这次在对叙问题上做出了不同于上次应对西方干预利比亚的举措,使得霸权国家颠覆叙政权增加了不小的难度。
在阿盟看来应当对叙利亚实施制裁。阿盟的大部分成员国都是逊尼派组
成的政府,所以意识形态有所不同,而且,近年来中东地区战乱不断,严重影响了中东地区国家的和平与发展。阿盟并不愿意看到外来势力总是干涉自己”地盘”上的事务,也不想让阿拉伯的声音淹没在各方喧嚣之中。所以,自从叙利亚问题出现以来,阿盟反对巴沙尔政府的态度逐步升级。先是谴责武力事件,后是终止叙利亚的成员资格,并对其实施严厉的经济与政治制裁,再后来,就是讨论承认反对派,并要求在联合国讨论叙利亚局势。希望通过联合国干涉,促使叙利亚问题快速解决。
同样是支持制裁叙利亚,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大国则心怀不轨。就以美国与法国为例。在美国眼里,叙利亚是中东地区的“眼中钉”。9-11事件发生后,美国就把叙利亚列为支持恐怖主义的国家。在以色列问题上,叙利亚向来高举反以大旗,直接干扰了美国在中东实现改造的战略。美国一直用武力威胁、经济制裁和外交孤立等手段对叙利亚步步
紧逼。法国与叙利亚在黎巴嫩问题上一直不和,甚至对立。自叙局势发生动荡以来,法国反复谴责叙当局的行动,但也多次表示不主张武力干涉叙局势,而应通过制裁来迫使叙政府就范。
与上述国家唱反调的主要是俄罗斯与伊朗,俄罗斯在中东地区的重要盟友之一就是叙利亚。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依然保留在叙利亚塔尔图斯的海军基地。叙利亚是俄罗斯在中东地区维护其国家利益的重要一环。俄罗斯要抑制北约东扩对其战略空间的挤压,必须维护在中东的利益。所以,俄罗斯在叙利亚问题上态度鲜明,主张通过对话和平解决叙危机,反对外部势力干预叙利亚国家内政,偏袒叙反对派并向反对派提供武器。叙利亚和伊朗均为伊斯兰教什叶派掌权。两伊战争时期,叙利亚是唯一反对伊拉克入侵伊朗的阿拉伯国家。在反对以色列的立场上,两国始终站在一起。所以,伊朗会力挺叙利亚政府。
中国与俄罗斯投反对票否决联合
国制裁叙利亚的草案,在中国坚持主权大于人权的意识形态下,反对霸权国家干预叙利亚内政。中国坚持通过和平、对话和政治方式解决问题的原则立推动叙利亚问题和平解决,促进中东地区局势逐步走向稳定。体现了中国作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对世界和平的高度责任感。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和平希望,就必须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让叙利亚人民自己选择他们国家的政府,这样做才最真正对叙利亚人民负责。
在叙利亚问题上,明显体现出了世界走向多极化。各国之间的博弈在国家利益的驱使下愈演愈烈。但我们都希望看到霸权主义与强权政治在世界舞台上消失,这样才能促进世界长期和平与稳定发展。